林家醫館,是京城北市比較有名氣的老牌醫館。♀(八%零/書%屋請推薦給你的朋友哦!)據說,這里的坐鎮醫師,向來都是由皇宮里退休出來的老太醫擔任的。同時,也有不少這里走出去的名醫,進了宮當了太醫。一句話,這個醫館還是相當的有實力的。
周小草和嚴琦霞走了進去,只見里面熙熙攘攘,不時有伙計叫號,叫到的病人才能去瞧病,其他人只能是候著。周小草很是奇怪,莫非說,這醫院掛號,自古有之?只是這里不存在號霸,拿個板凳磚塊之類的就算是人在排隊了,拿到號兒之後再高價兜售,這一點比後世的醫院要強得多了。
周小草無奈,只得乖乖的去掛了個號。掛號的時候,小聲問道︰「小兄弟,我多出錢,你看能不能給我個靠前的號?」
那小伙計一撇嘴,說道︰「這里有錢人多得是,要是給錢管用,你以為他們會不舍得那點錢?」
周小草無奈,只好等著,這就叫店大欺客呀!
只是周小草萬萬沒有注意到,這里的病人,有好幾個都是尾隨著他來的。候了好長一段時間,終于是輪到了周小草了,他連忙走進了診斷室,里面坐著一名老醫師,頭也不抬,淡淡地說了一句︰「坐吧,把手伸出來。」
周小草伸出左手,老醫師將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三根指頭搭上周小草的手腕,還不時起來一兩根指頭,然後反復琢磨一會兒,又說道︰「另一只手。」
號了半天。老醫師不悅道︰「年輕人,你可是故意來消遣老夫的嗎?你明明什麼病都沒有。還來看的什麼病呀?」
「我有病,我真的有病啊老先生!」
老醫師終于認真的看了看周小草。好奇地打量著眼前這位非要說自己有病的年輕人︰「什麼病?心病我可醫不了。」
周小草慌忙說道︰「不是心病,不是心病!我只是在女人面前,那個,硬不起來。」
說完這句話,周小草難得的臉紅了一下。可惜那老醫師卻是會錯了意,說道︰「懼內我也治不了,你請回吧!」
周小草急忙道︰「不是懼內,不是懼內!我要是真的懼內,我家娘子也不會允許我到處亂說呀。你听我說。我這是下面那根東西,不能硬了。」
老醫師這要是再听不出來,就白當了這麼些年大夫了。定一定心神,問道︰「此話當真?就是美人兒當前,也是不能人事?」
周小草道︰「正是如此,我好命苦哇!還請老先生解救我于危難之中啊!」
老醫師遲疑道︰「這個嘛老夫也只能是給你開些虎狼之藥,試一試了。」
周小草拎著一包藥,做賊似的溜出了林家醫館,後面那幾個排到號兒的立刻就跑到櫃台前大喊︰「我們也要剛才那個人配的那種藥!」
抓藥的醫博士奇怪地問道︰「怎麼你們幾個也是不舉麼?」
那幾個家伙脹紅了臉。他們哪里曉得周小草看得是這種病呀!可是管家有交代,這事兒啊,還必須得給圓滿的解決了。沒辦法,硬著頭皮也得上了︰「我不管。我就要他抓的那些藥,一樣都不能少!嗯,劑量也不能少!」
那醫博士無奈。只好給他們包了一包和剛才那位一模一樣的藥。這人還不拉倒︰「藥方呢?你把藥方也抄一份兒給我!」
虧得醫博士記性好,將方才周小草抓的那幾味藥都給一一背誦下來。記在紙上,遞給了這人︰「一共四兩九錢銀子。」
給了錢。一行幾人轉身就走,後面醫博士喊道︰「哎我說,你們幾個不是都要一樣的藥麼?怎麼只拿了一份兒就走了?」
那幾個人頭也不回︰「你這里的藥太貴了,我們不要了!」
醫博士在後邊嘟囔著︰「這話說的,我們這里貴,別處就便宜麼?」直到後邊別的病人過來抓藥,這才停下了嘟囔。
同樣的場景,在好多家醫館都上演著。周小草看一家,都說是只能盡人事,听天命。有的給他開幾味藥,有的直接搖頭嘆息,還有的堅持說他沒有病。
周府門口,常聚常大人帶著白清之前來尋周小草前往抄家,卻是被告知,他們家周老爺一大早兒的就出門瞧病去了。常聚氣得七竅生煙︰「豈有此理!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這個當口生病,我看他這是故意的!」
白清之一听不樂意了︰「常大人此言差矣!哪里有人好好的不活,非得要生病呢?吾師說是生病,應當就是生病了。何況,一大早兒就出去了,想必病得還很嚴重。」
白清之這麼一說,常聚也是沒奈何,問那老管家︰「那你們家老爺有沒有安排抄家之事?」
劉管家答道︰「回大人,我們家老爺說了,凡事你們二位做主便是,一切悉听尊便。」
周小草想的是,常聚是最近很得寵的大臣,而白清之呢,就是皇上身邊兒的人。有這兩個電燈泡,自己哪里能夠中飽私囊呢?還是由著他們兩個折騰去吧。
常聚對白清之說道︰「那麼,就由你代你老師行使權利吧?」
白清之推辭道︰「常大人乃是正使,小子只是陪襯,自然是大人做主才對。」
常聚苦著臉,心說這明明是給你們謀福利的好事兒,偏偏叫我做主,我做個什麼的主哇我。
兩人自去抄家不提,周小草在外邊游蕩了一整天,直到天色將晚,才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了家里。到了家里,將手中的一包包藥隨手一丟,氣呼呼地說道︰「這些個大夫,俱都是徒有其名罷了,有的給開幾個無關痛癢的藥,有的檢查不出來病,都是笨蛋!」
馮玉蘭柔聲安慰道︰「夫君,既然有了藥,咱們也就多少吃些。」
周小草看了那些藥一眼,怒道︰「吃個屁!這些都是些春-藥,要是有用的話,早在滄州的時候就管用了!扔了,都扔了!」
嚴琦霞說道︰「我家師父也是個醫道高手,咱們何不前去尋他老人家瞧瞧?」
「真的?」
周小草頓時來了興趣,要知道,身上這病可是事關他的終身性福,不可不重視。至于抄家身子不行了,要那麼多的錢又有何用?
與此同時,恭親王府里面,劉弼和劉明暉父子,以及管家,听著探子們的匯報,看著他們拿回來的那些一包包的藥,一臉的狐疑。
「你們確定,周小草真的去了許多家醫館,拿了許多的藥麼?」
一個胖胖的小販模樣的探子說道︰「回王爺,的確如此。小人等看得真切,這才拿了藥,前來回報于王爺。」
劉弼隨手拿起一包藥,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這藥」
劉明暉吩咐道︰「來人,將這服藥煎了!」
不一會兒,一個丫鬟端著煎好的藥送了過來,劉明暉接過來喝了一大口,說道︰「待孩兒為父王試藥,別叫那周小草耍詐。」
劉弼十分感動兒子的舉動,就和管家一起靜靜等待著。不一會兒,劉明暉的眼神和臉色都開始起了變化,就在兩個人的驚異目光中,劉明暉一把將送藥的那個丫鬟撲倒在地,就開始瘋狂地撕扯起她的衣服來。
劉弼大驚,端起那碗藥聞了又聞,不明所以。管家拿起剛才一直被他們忽視了的藥方,只看了一眼,見到上面盡是些婬羊藿之類的春-藥,一瞅王爺,立刻叫道︰「不要喝呀!」
可惜為時已晚,劉弼業已經將剩下的藥喝了進去。然後,就同他兒子一樣,渾身發熱,**蠢蠢,一邊跑一邊月兌衣服,還一邊喊︰「愛妃,愛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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