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編輯說本作品達到了潛力VIP上架的標準,那是什麼?算了,不去想了,還是多陪陪大家吧。
看到了正主兒,周小草沒來由的覺得有些氣餒。是啊,自己答應給人家幫忙的,人家才會給自己幫忙,以作為交換條件。但是,一連兩天,都沒有任何的進展,還莫名其妙地死了兩個人。難道自己是那個日本的十年都長不大的一年四季永遠穿著小褲衩去哪兒哪兒死人的名偵探柯南?一想到野貓子和石墩子媳婦兒這兩個無辜的人,周小草就感到心里堵得慌,他們不管生前是怎樣的人,可是這一次確實死得冤枉啊!
謝炳洲也看到了迎面而來的周小草,頓時駐足問道︰「事情可有進展?」
周小草臉上無光,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說道︰「謝大人,目前還沒有進展。不過,我會想辦法的,明天最遲後天,我就會有線索的!」
謝炳洲幾天下來,已經是滿臉的滄桑了,可見人的確是逼出來的。這幾天,就這府庫銀子失竊這一件事,就已經讓謝炳洲疲于應付,老了十幾歲了。他的妻子馬氏也是整天躲在內寢,足不出戶,將可以用到的關系都理了一遍。發現以前的那些親朋好友,只要不去落井下石,就已經是很夠朋友的了。剩余的,還真有趁著事兒多打秋風的,這才叫做小人啊!
謝秋雁最近倒是不用催促了,自覺地繡起了女紅,謝炳洲問她怎麼這麼勤快?她說,爹,繡好了,好歹能賣幾個錢吧?謝炳洲听了之後大搖其頭,說了一聲「胡鬧」就離開了。可是,謝秋雁分明在他轉過身去的一剎那,看到了他眼楮里有淚水流下
謝炳洲看著面前的周小草,搖著頭說道︰「鳴冤鼓方才響了,是有個石匠來告狀,說是他娘子被人殺死在家中。這件事情,你做何感想?」
周小草一呆。他現在對于石匠這兩個字那可是十分的,因為,這兩天淨跟石匠們打交道了。雖然一直沒有找到他們的人,可是石匠這兩個字卻是一直徘徊在他的腦海里。此時一听到謝炳洲提到石匠,立刻來了興趣︰「哦?是哪個石匠?是不是修建府庫的石匠們中的一個?」
看到周小草興奮地表情,謝炳洲心都涼了半截︰「是,他說他叫石墩子。」
周小草更是興奮︰「石墩子?我找的就是他!快說,他現在在哪里?我要立刻見到他。」
謝炳洲拂袖而去︰「你很快就會見到他了!」
說完轉身離去,並不理會站在原地的周小草。周小草不知道這謝大人怎麼情緒陰晴不定,一回頭瞧見鄭徵從外面走了過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走起路來有些吃力,像是犯了病似的。
周小草說道︰「鄭先生,我一天都沒有見到你,你去哪兒了?哎,你怎麼身體不舒服嗎?」
鄭徵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我肚子痛,你管得著嗎?哼!」
周小草更是奇怪了,這都是怎麼回事?昨天還在一起呢,今天就變天了?一個個的,都像是借了我八萬兩銀子似的,橫瞧豎看的不順眼。
一個衙役走過來,對周小草說道︰「周公子,走吧,老爺在大堂上等著你哪!」
在大堂上等我?哦對了,剛才還說那個石墩子前來告狀的,那得趕緊去,怎麼也要見一見這個石墩子,問清楚是誰讓他走的,那個人很有可能和偷盜銀子的賊有關聯,或者根本就是賊人本人。
跟著衙役穿過內堂,拐到大堂,只見堂下跪著一個人。此人面堂紅潤,四肢健壯,身上怎麼看都有一種被石頭粉末抹上身的錯覺。光從外表上看,應該是個石匠無疑了。
帶著周小草的衙役向謝炳洲一拱手,施禮說道︰「大人,被告周小草帶到!」
被告?這是怎麼回事呢?
謝炳洲大喇喇地說道︰「周小草有功名在身,可以不跪,給他拿個凳子。」
一旁早有衙役拿過來一個方凳,放在周小草身邊。周小草卻是不坐,向謝炳洲問道︰「謝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鄭徵臉色一沉,大聲說道︰「大人辦案,輪不到你說話!你現在可是被告,問到你了,就如實回答;沒問到你,就乖乖的閉嘴!」
我靠,你吃了槍藥了?周小草莫名的升起一團怒火,這時候謝炳洲驚堂木一拍,兩旁站著的衙役齊聲喊道︰「威武!」
周小草哪里經過這等仗勢,登時將卡在嗓子眼兒里的話硬生生給憋了回去。
謝炳洲大聲問道︰「堂下下跪何人?」
「稟大老爺,草民石墩子,是城外的一個石匠。」
「嗯,所為何事啊?要知道,這鳴冤鼓一響,那可是要有大事發生的。要是你胡亂鳴鼓,本官可是要打你一百大板,游街示眾的!」
石墩子連忙叩頭道︰「草民不敢!實在是草民的渾家被人殺死在家中,因此前來鳴冤!」
謝炳洲將臉一側,問道︰「哦?那你是要狀告何人哪?」
石墩子抬起頭,指著周小草大聲說道︰「就是他!草民收到了消息,說是將會有人對我不利,叫我出門躲避一下。草民害怕,就跑到山上躲起來了。可是,終究是放心不下,偷偷拐了回來,恰巧看到這個人從我家里出來。我不認識他呀,趕緊進家門去問我渾家,卻卻是只見到渾家的尸體了!」
然後,石墩子往地上一撲,大聲哭道︰」還請大老爺給草民做主啊!定是這歹人害了我娘子!我模了模,渾家的身體都涼透了!草民一路跟著他來到了衙門,這才敲響了鳴冤鼓的。大老爺,可一定要給草民做主啊!」
謝炳洲斜著臉朝周小草問道︰「周小草,你可有話說?」
周小草跳起來大聲說道︰「我有話說!我大大的有話說!大人,我想我不但找到了殺害石墩子渾家的凶手,也找到了殺死野貓子的凶手,還找到了盜竊府庫銀子的竊賊了!」
謝炳洲臉上血氣上涌,臉色通紅,激動得手都了︰「你說什麼?你找到了府庫銀子失竊的元凶了?那個」
不過終究還是醒悟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強作鎮定,問道︰「那麼,你說說,誰是殺害石墩子媳婦兒的凶手吧!」
周小草對謝炳洲說道︰「謝大人,請允許我賣個關子。我想,大家跟著我前去野貓子被殺的現場,我相信,野貓子會告訴我們答案的。」
鄭徵大聲道︰「胡說!人已經死了,還會說話不成?」
周小草嘿嘿一笑,對鄭徵說道︰「鄭先生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呢?你又是如何知道野貓子已經死了呢?」
鄭徵一呆,繼而說道︰「那那還不是你剛才說的嗎!」
周小草眯著眼楮說道︰「是嗎?那鄭先生可否告訴我,你怎麼忽然肚子痛了?我怎麼覺得你像是腿疼啊?」
鄭徵將臉一扭,說道︰「哼!一派胡言!」
周小草不去理他,對謝炳洲說道︰「謝大人,請隨我前去凶案現場一趟,我將會給你一個交代。而且,凶手也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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