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平頭美女整個人懵掉了,完全搞不清楚眼前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整個人更好像是掉落到現實與幻象混淆的世界當中,分不清楚究竟什麼是真實,什麼又是虛幻?
注意到平頭美女那發怔的樣子,陳奇在一旁皺了皺眉頭,手指快速一伸,一道淡淡的光芒自其的手指之間綻放,然後輕輕的點在平頭美女的額頭之上,霎時間一道極為快速的光芒一閃即逝,讓人在完全看不清楚的狀況之下鑽入到平頭美女的眉心當中。
天照大御神御光神道。
最近一段時間,陳奇也下了一番苦功于其中,雖然說還沒有到達深入掌握的地步,但是多少也是學習到了其中的某些妙用,就宛如現在所運用的技巧。
神光一點,凝聚靈智。
霎時間平頭美女的身體一震,身上冷汗直流,只是一瞬間整個人有種大夢初醒般的感覺,雙眼圓睜,雙拳緊握,距離呼吸,就宛如剛剛做了一個極為可怕,但是想要醒來卻又無法真正醒來的噩夢。
「啊!」平頭美女失聲而叫,不過接下來身體的各項感官完全回復到其大腦神經正常掌控的狀態之下,再也不是剛剛處于現實與虛幻之間的那種奇異感覺。
「甜甜,多注意施術的強度與技巧,小心留下後遺癥,引發嚴重的後果!」陳奇提醒著一旁碉舒舒。
「抱歉,人家掌握的還不是很好……」田舒舒頓時間很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自己的舌頭,尤其是對于平頭美女,田舒舒連連表示道歉說道︰「獅子大姐,人家可不是故意的,你感覺還好吧?」
「啊!你們……你們……甜甜,你剛才對我干了什麼?巫術?還是魔法?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平頭美女大吃一驚,宛如第一次認識眼前的三人般的看著他們,眼中充滿了對的畏懼與敬畏。
現在社會已然將所有的異術邪法打為迷信與騙術,但是只有真正有機會能夠接觸到這方面知識的人才知道,所謂的異術與邪法是的確存在的,只不過其並不如傳說中那般的神奇與魔幻罷了。更加正確的來說,其也是科學的一種延續與運用方法,就宛如煉金術是現代化學的鼻祖,煉丹術成就了火藥的輝煌,至于佔星術最後衍生出了指南針,六分儀等現代航海工具。
平頭美女多年的佣兵生涯之中,也避免不了有與相關的人又或是事情打交道的經歷,自然也更是清楚善用使用這些人,又或是相關事情的可怕與恐怖。
越是難以理解的,越是不能理解的,才越發的令人無法產生抵抗與抗拒的心理與想法,才也越發的具備殺傷力與威懾力。
現代火器的強大與原理是平頭美女精通的,因此再強大的現代火器也不會令平頭美女產生什麼畏懼,因為她可以操控,也知道如何防御與躲避其的方法。
然而異術與邪法,卻是平頭美女完全與不理解的,其運用的原理,作用的效果,防御的方法,其一無所知,也因此才分外的讓人感覺恐懼。
也因此當平頭美女感到田舒舒竟然掌握有異術又或是邪法的一刻,她看待田舒舒的眼神完全發生了改變,她看著田舒舒的目光就宛如看待一頭可怕的怪物。
「只是……只是一種尋常的催眠術而已!」田舒舒嘗試著做出解釋,只不過很顯然這樣的解釋說服不了平頭美女。
「不可能的,我經過相關的催眠術訓練,一般的催眠術不可能對我產生任何的效果,而且用的是什麼媒介,使用的是什麼密語,你的手勢,一定是邪術,啊!你是天朝人,難道是傳說中的道術?」平頭美女快速的在自己的腦中翻找著相關的記憶。
另外一邊有點迫不及待的史密斯卻是拿起了平頭美女驚嚇之際掉落在地上的塔羅牌,然後快速的送到田舒舒的面前。
「寶劍四,工作中會遭遇許多的小災難?」史密斯喃喃自語說道。
「嗯,是寶劍四,疾病,經濟困難,嫉妒,各種小災難會拖延手里的工作。看起來這一次的行動當中要不可避免的出現各種波折了!」田舒舒點點頭,然後考慮了一下,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說道︰「不過總體上說來,預測的結果還是向著好的方向發展,至少沒有什麼極端惡劣的跡象出現!」
「你們在用塔羅牌預測?」平頭美女好像是終于搞清楚了眼前的狀況。
「當然!」田舒舒點頭。
「舒舒的預測可是相當的準確……」史密斯一臉的認同。
「可笑,簡直可……笑……」平頭美女立時間對此嗤之以鼻,但是隨著她的話語,她的語氣卻漸漸的轉弱,因為很顯然,方才自己所經歷過的親身體現並非是那麼的可笑,反而令其感受到田舒舒真的擁有某種奇異的力量。
異術,又或是邪法。
「獅子大姐,這是我天生的一種能力,塔羅佔卜術!」田舒舒思考著盡量的用平和與簡易的詞匯進行著解釋。
「女巫?」平頭美女的理解是如此的,然後她快速的看著陳奇與史密斯,眼珠快速的轉動著,似乎是在想著什麼,突然間宛如恍然大悟一般的首先指向陳奇,然後再指向史密斯叫道︰「戰士,哦!不,是勇者!你……小丑,哦,吟游詩人,哈哈哈哈,你們難道是組隊勇者斗惡龍嗎?對了,倭國有一款游戲十分出名的,哈哈哈哈!」
陳奇三人交換目光,感到平頭美女的腦子是不是有點那啥了,尤其是陳奇與史密斯競相將目光投向田舒舒,兩人一時間有那麼一點責怪田舒舒,是不是她一個不小心將平頭美女的精神搞得混亂了。
「那麼我是什麼?公主,哦,不!火槍手,呵呵……哎呀,抱歉,實在是太突然了,有點難以接受,抱歉,抱歉!」平頭美女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一只手快速的按在自己的腦門上,坐在座位上,背後向著機艙牆壁上靠去,用力的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後再猛的睜開自己的眼楮,這個時候的她貌似是整個人完全的清醒了過來。
只不過她看向陳奇三人的目光還是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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