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曰清晨,獨孤斷早早的起來,收拾妥當,默默的看著自己住了兩年的屋子,心中微微不舍,雖然自己費盡心機的學武,除了報仇,就是為了縱橫江湖,但在這個山谷住了兩年,也讓他灑月兌的姓格沾染一些寧靜。
「也許等以後累了,找幾個紅顏知己隱居在此也不錯。」獨孤斷心道。隨後臉上露出怪笑,現在就讓自己去找紅顏知己吧。
「師父,徒兒走了,您多保重!」
獨孤斷來到風清揚的茅屋前,重重的磕了一個頭,雖然風清揚沒出來,但他知道,風清揚此時一定在屋內。
起身的獨孤斷,頭也不回的走了,走了幾步,又停下來,似乎是感到氣氛有些傷感,又回頭喊道︰「師父,徒兒一定多找幾個妻妾的,到時候您就有徒孫了!」
「滾!」
風清揚的聲音從茅屋中傳了出來。
「哈哈……」
獨孤斷大笑一聲,踏上下山的路。心道︰「江湖,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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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派學堂
老夫子正在亭子的桌上打著瞌睡,而下面的學生也亂成一團。
「哎,你們看這個,多好看。」一個學生興奮道。
「我覺得這個好看。」另一個學生不認可了。
「還是那個好看,師兄,你到是趕緊翻頁啊。」一個學生焦急道,直接上前自己動手。
「別急,別急。一個個來,別搶啊。」
正吵鬧著,夫子醒了,看到眼前亂成一團的場景,火冒三丈。用戒尺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怒吼道︰「干什麼,是不是又要我動用家法。」
台底下一個學生吃著花生米,不屑的撇了撇嘴。心道︰「一會你就該哭了。」
「陸大有,把東西拿出來!」夫子氣道。
過了一會,夫子見依舊沒人說話,心中怒氣更甚。
「陸大有,你不把東西拿出來,看我一會查出來怎麼收拾你。」說完又拍了下桌子,怒氣沖沖走出亭子。
剛走了幾步,就突然被一個繩子絆倒,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下面的學生笑成一團。夫子怒吼道︰「我和你們沒完。」
華山派內堂
一個大大的氣字前坐著一個中年人,看著眼前的盒子沉默不語,那上面刻畫了四個大字。
「葵花寶典!」
中年人心中默念這幾個字,同時用手打開盒子,但里面什麼都沒有。神情默然,心中靜靜的回憶著當年師父和他說過的話,突然起身抽出長劍舞了起來,心道︰「岳不群啊岳不群,你拿什麼光大華山派,你拿什麼爭奪五岳盟主,十年前,東方不敗奪了任我行教主之位,當年的一劍之辱,是沒有機會報了,但憑借這幾招殘招,就想打贏左冷禪,那更是難如登天。」
想到此處,長劍刺向木盒,岳不群默然。如果此刻獨孤斷在這都得笑尿了,老岳啊,你就期待你最好找不到葵花寶典吧。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好听的女聲,焦急的喊道︰「師兄,新來的夫子要走,我怎麼勸也勸不住。」
「哼,那群猴崽子又不老實了是吧?」
心中煩悶的岳不群,怒火更勝,冷哼一聲,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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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夫子,您請留步啊。」
追上去的岳不群趕緊說道︰「夫子,這些孩子們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您多擔待。您多教訓他們就是。」
「算了吧,你們這些弟子啊,我可教不了了,一個個都是紈褲孽子。我要是在教下去,我這條老命就完了。」
「夫子,這小孩子不懂事,所以才希望您能教好他們。」寧中則無奈道。
夫子沉默的搖了搖頭。寧中則正要開口在勸,突然被岳不群打斷道︰「夫子我知道教好他們要花不少工夫,要不這樣吧,從下個月開始課費增加一倍,你看如何?」
「這……」
夫子疑遲了一下,心中正要答應。突然被遠處一個石子打在了腦袋上。
「哎呦,疼死我了。」夫子大聲叫道。
「您沒事吧?」
岳不群趕緊上前扶住夫子。但卻被夫子推開,他捂著腦袋道︰「岳掌門,岳夫人,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這活我實在干不了了,告辭!」
夫子說完頭也不會的走了,搖搖晃晃的沒走幾步又摔在了地上,喃喃自語道︰「孽子啊,孽子。」
「太不像話了!」
岳不群氣的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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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哎呦……」
此時的華山大堂,慘叫一片,幾個弟子跪在地上,被年長的弟子,拿木棒打在上。岳不群站在一旁看著,怒氣難消。
「你們這群不長進的兔崽子,和你們說了多少回,給我好好練功,好好識字,就是不听,你們說氣走幾個夫子了。」岳不群怒吼道。
「師父,那些夫子每天只會背啊,抄啊,有道理也不給我們講解,就只會打瞌睡,發脾氣,罵人。」跪在第一排第一個的青年不屑道。剛說完他旁邊一個穿綠衣的女子也不屑道︰「就是啊,我想問他胭脂怎麼做,蔻丹怎麼做,他都不知道。還說什麼傳道、授業、解惑呢。我看他也就會幾句之乎者也。」
旁邊跪在地上的幾個青年,不停的點頭,表示同意。她更加得意道︰「他還說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既然無才,那我還學什麼。」
「對,對,對啊。」
旁邊的幾個人,叫好聲更大了,其中一個更是說道︰「對啊,小師妹說的太對了,師娘他還罵您呢?」
「罵我?」寧中則疑問道。
「是啊,師娘,他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那他不是連您和師妹一起罵了。」
「就是,就是啊。」其他的幾個弟子起哄道。
「胡說八道!」
岳不群氣上加氣,怒道︰「德諾,繼續給我打!」
「師父!」
勞德諾並沒有听岳不群的,而是看向了師娘寧中則。
「師兄,這打也打了,也可以了。」寧中則心疼女兒和幾個弟子,開口懇求道。
「我是讓他們長長記姓,否則好了傷疤忘了疼。」岳不群無奈道。
「德諾!」
岳不群正要讓勞德諾繼續打。突然被綠衣女子旁邊的青年打斷,青年神情可憐道︰「師父,我有一個請求,我們剛挨完罰,可不可以休息幾天。要是不能休息也可以,讓我們待在山上。不要派我們去采辦,上次挨完罰,下山一瘸一拐的,還背那麼多米糧,痛都痛死了。」
「對啊,好可憐啊。」綠衣女子也幫腔道。
「德諾,繼續給我打,太陽下山前去采辦。」岳不群冷哼道,然後拂袖而去。
「哎呦……哎呦……」
華山下山的路上,一男二女,一瘸一拐,時不時的叫著,又走了一會,過了一條小溪,看到後面沒人,每人都從後面抽出個墊子,相視一笑。
「哈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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