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黃雲白曰曛,北風吹雁雪紛紛。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獨孤斷終于夢寐以求的轟動江湖了。青城派的于人豪回山後,帶回了余滄海的死訊,整個青城派怒火高漲,誓要殺了獨孤賊子。但關鍵不管是單挑還是群毆,都不是人家對手。無奈之下最終于人豪獻出了一條毒計,扣大帽子。就是搞臭獨孤斷的名聲,他不是自稱是‘魔君’嗎。除了擊殺余滄海這件十惡不赦的事件,于人豪又編出了許多虛假的事件,什麼吃霸王餐,強搶美女,殺人鞭尸,挖墳掘墓,偷看女童洗澡,搶小朋友糖葫蘆,總之有的沒有的全部扣在獨孤斷身上,青城派也不怕家丑不可外揚,他們也明白要想憑自己報仇可能這輩子無望。
所以把全部希望寄托在江湖正道上,整個青城派同仇敵愾,矛頭對準獨孤斷,不停的宣傳獨孤斷的事跡,可以說獨孤斷從小到大除了好事,什麼事都干過。現在整個江湖你可以沒听說過任何人,但一定听說過魔君獨孤斷。現在的他真是名傳天下,當然不是美名了,而是凶名在外。可令小兒止哭。
還別說于人豪這麼整,還真有一些頭腦發熱的正義人士,和一些渾水模魚的人。覬覦獨孤斷的武功也好,想殺他出名也好。總之各種蝦兵蟹將全都涌向了獨孤斷。
「魔君,今天就讓我……」
嗆!
獨孤斷拔劍收劍不過一秒,仿佛根本沒拔過寶劍,但面前的一個大漢,卻已捂著脖子,不可置信的倒在了地上。
獨孤斷也不看他,心中奇怪,這是怎麼了。這已經是今天殺的第五波怪了,從第一波嘴里,他知道了青城派似乎已經把他宣傳成江湖第一魔頭,超級大禍害。不殺他不足與平眾怒。對于這些獨孤斷毫不在意,青城派就像秋後的螞蚱蹦達不了幾天了,要不是自己著急去參加金盆洗手,沒時間管這幫龜孫子,早就屠了他青城派。
當第一個來殺他的正道人士讓獨孤斷記憶深刻。
「閣下可是為余滄海報仇?」
「不是。」
「那閣下為何要殺我?」
「哼,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誅之。」
「敢問閣下可是親眼看見我作惡了?」
「哼,我親耳听到。」
「唉……你可以去死了!」
獨孤斷長嘆一聲,一劍殺了這個正義人士,不想讓自己的智商在受侮辱。他實在想不明白,真有弱智信青城派的鬼話,他是殺了余滄海,但和這些人有毛關系,看他們一個個的來殺自己,讓獨孤斷十分驚奇,起初以為這些人是青城派派來的殺手,後來一問也不是,在問余滄海和他們有什麼關系,回答什麼關系都沒有,獨孤斷瞬間蛋疼。要是自己真是罪不可赦也行,自己就殺個余滄海,也算為民除害,這些人听信江湖謠言,雖然有心懷詭異的人,但也有不分青紅皂白的腦殘人士,听風就是雨,別人說什麼都信,獨孤斷實在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長大的。
自此獨孤斷也不再多言,但凡趕來,一劍殺之,這群蒼蠅最強的不過一流初期,都是被秒的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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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月神教黑木崖
東方姑娘一個趴在椅子上,靜靜的想著心事,手拿一頭拴著絲帶的棍子,斗弄著一條七彩金線蛇。喃喃自語道︰「你說玉娘為什麼會為一個男人背叛我,難道我對他還不夠好嗎,為什麼愛情,可以讓一個人迷失呢?你說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愛情,我會變成什麼樣。」說道此處她陷入回憶,似是想起了英雄救美的某人。
回過神的東方姑娘,回眸一笑,道︰「我到是覺得他蠻可愛的。」
「參見教主!」
空寂的大殿進來個紫衣人,打斷了東方姑娘的回憶,此時他跪在地上恭敬道。
「有什麼事要回稟嗎?」
東方姑娘面色冷淡。
「回稟教主衡山派劉正風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在這之前曲長老已經在衡陽盤桓數月,兩人交情不淺,暗地里數次會面,彈琴吹蕭。」
「是嗎?他們一個是神教的左右手,一個是正教的衛道士。居然還能有交情,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東方姑娘冷笑一聲。神情甚是不屑一顧。
「教中上下都在說曲長老要和劉正風里應外合。」紫衣人恭敬道。
「哼!」
東方姑娘冷然一笑。
「屬下是否要前往衡陽探听虛實」
「不用!可有獨孤斷的消息。」
「回稟教主,魔君已經快要到衡陽城,此行他一路殺了四十九人,其中有關中四熊,義俠沈豪。蜀中張家二兄弟,江淮一霸喬塔,老猿範龍飛。擊殺三流十五人,二流七人,一流二人。」
紫衣人恭敬的回話,但心中驚訝的無以復加,這獨孤斷究竟是何許人也,盡然比魔教還魔教,他殺的人黑白兩道全有,可謂是無所顧忌,無法無天。
「退下吧!」
「是,教主。」
大殿中又恢復了寂靜。
「你這是要與全天下為敵嗎!」
她第一次看見獨孤斷的資料驚訝萬分,沒想到他的身世如此坎坷,如果獨孤斷在這一定會感嘆,曰月神教的恐怖,這麼隱秘事情都被探查出來。東方姑娘知道獨孤斷兩年前去了趟華山,再然後就沒有他的消息了,直到兩年後出現,江湖中人也不明白他的武功究竟什麼來路,只知道劍法極高。
這一切都深深吸引著東方姑娘,她也不知為何,每當看到獨孤斷的消息,甚至讓她連教務都不管,獨孤斷不知道他這一路的所作所為,全都在東方姑娘的眼皮底下。
「劉正風明面金盆洗手,卻暗中和曲洋勾結,看來這衡陽城有唱大戲要唱,我何不去衡陽城走一趟呢。」東方姑娘詭異一笑,運功一吸,玻璃罐中的金線蛇瞬間吸入袖中,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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