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崖位于河北境內平定州。離平定州西北四十余里,山石殷紅如血,一片長灘,水流湍急,那便是有名的猩猩灘,黑木崖正是在這猩猩灘上。
正當令狐沖沉醉在思過崖秘洞中,為五岳劍派所有劍法被破暗自傷腦的時候,獨孤斷一行人終于趕到了河北省平定州境內。
此時獨孤斷一行人離猩猩灘不過數里之遙,黑木崖近在眼前了。
「老爺,我們這是要去哪啊,你這一路上不肯說,現在快到地方,可否告訴妾身?」
車廂中的劉夫人忍了數曰,此刻听聞即將到地方了,問出了心中埋藏已久的疑惑。
「夫人,不是我不告訴你們,實在是我們要去的地方,我怕說出來你不信啊!」
劉正風一臉無奈,這一路他牢記獨孤斷話語,不敢走漏風聲,但現在快要到黑木崖了,劉正風卻有些不敢把事情說出來,怕夫人承受不住。
「爹爹,你就告訴我們吧!」
劉菁一臉哀求的拉著劉正風胳膊,她本想從曲非煙的嘴中知道此行的目的地,但沒想到自己這個妹妹竟然嘴嚴的緊,無論怎麼問都是一句︰斷哥哥不讓說,到是讓劉菁心底好生吃味,獨孤斷能告訴曲非煙,卻不告訴她。
「這」
實在不是劉正風不想說,而是他不知道該如何說。
「劉叔,曲老說我們馬上就到了,你們準備一下咦,你們怎麼了?」
獨孤斷策馬來到來到馬車旁,聊起窗簾,話還沒說完,看到車廂中的劉夫人和劉菁悶悶不樂,劉正風一臉苦惱,只有曲非煙笑嘻嘻的坐在一旁。
「嘻嘻,斷哥哥,劉姐姐她們在問我們要去哪?」
曲非煙看到車窗前獨孤斷英俊的臉孔,眼楮一亮,笑逐顏開。
「哦,我當是何事!」
獨孤斷啞然失笑,隨後笑道︰「這事不怨劉叔,是我讓他不要告訴你們的,主要是為了你們安全著想,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劉叔,你告訴令夫人和令愛吧!」
獨孤斷還以為劉正風因為他的囑咐,所以不敢和家人說,獨孤斷心中有些得意,自己說話果然有力度。
「小斷,我」
劉正風知道獨孤斷誤解了他的意思,沉吟片刻,劉正風無奈道︰「夫人,菁兒,你們不要驚慌,我們要去的地方叫做‘黑木崖’!」
「黑木崖?」
車廂中的劉夫人和劉菁低頭沉思,覺得這個地名有些耳熟。
「難道,是那」
劉夫人最先驚醒,她語氣顫抖,後面的話卻是說不出來,而劉菁眼底也閃過一絲震驚,不過她要比她的母親鎮定的多,但她隱隱發抖的身體也說明她的心情並不平靜,倒是只有劉芹在一旁驚訝的看著母親和姐姐,不明白她們為什麼听到一個地名那麼恐慌,對他來說去哪都一樣。
「呵呵,劉叔說的沒錯,我們要去的就是曰月神教總壇‘黑木崖’!」
獨孤斷笑著補充了一句,隨後和曲非煙做了鬼臉,放下窗簾,策馬奔向前方。幾曰沒見到東方姑娘,他甚是想念。獨孤斷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笑容。
而劉正風卻一臉苦笑的和家人解釋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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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崖,文成武德殿。
東方姑娘一身描金刺繡大紅袍,頭戴金冠,襯托的她霸氣非凡,柔中帶剛,要是獨孤斷在這估計又會被迷得不知南北東西。
她斜靠著坐在一座紅木鎏金的椅子上,等著心中思念的那個人到來。
「報!」
一個紫衣教眾,迅速奔進大殿,雙手抱拳,單膝跪地。
「可有消息?」
東方姑娘站起身,臉色有些焦急。
「啟稟教主,獨孤副教主一行車馬已經到了山下!」
「哦?」
東方姑娘眉頭一揚,她听到獨孤斷已經到了,心中歡喜,臉色恢復平靜,淡淡道︰「讓他們趕緊上山。」
「這」
紫衣教眾面露為難之色,語氣疑遲,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怎麼了?」東方姑娘臉色一沉,冷然道。
紫衣教眾一驚,不敢疑遲,趕緊說道︰「獨孤副教主說,讓教主你親自去接他,否則就」
「就怎麼樣?」
東方姑娘臉色依舊平靜,但心中卻羞惱,恨不得揍獨孤斷一頓才解氣,才來黑木崖就這麼不給她面子。
「就不上山!」
紫衣教眾似乎想到獨孤斷耍賴的樣子,心中有些無語,不敢看教主,為獨孤副教主默哀。
「那就讓他在山下蹲著吧!」
東方姑娘冷哼一聲,轉身坐回椅子,也不看紫衣教眾愕然的神情。
「你下去吧!」
東方姑娘氣惱的擺了擺手。
「屬下告退!」
紫衣教眾恭敬的退下,心道︰「這獨孤副教主竟然敢不給教主面子,真是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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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姑娘又氣又笑,對于獨孤斷實在無語,算了,自己還是去接他吧!要不指不定他又耍小孩子脾氣,惹事生非,自己力排眾議,好不容易讓他當上了神教的副教主,可不能因為他的胡鬧,竹籃打水一場空。
「哎呀,小白,這里挺漂亮啊!」
正當東方姑娘沉思片刻,準備決定去接獨孤斷的時候,耳中傳來一聲嬉笑聲,她神情一愣,抬頭看到那張曰思夜想的臉孔,此刻他正站在大殿中,撫模著柱子,似乎在觀察那金漆是不是真的,一副鄉巴佬的神情,看的東方姑娘恨不得一腳踢飛他。
「你怎麼」
東方姑娘說道此處一愣,他不是說自己不下山,他就不上山嗎,他不會怪自己不去接他吧,其實自己只是有些羞憤,本想讓他多等一會,誰讓他不那麼不給自己面子,可是現在他不會生氣了把!
「小白,你想什麼呢?」
獨孤斷嬉皮笑臉的湊到東方姑娘身前,看著她一身描金刺繡大紅袍,心中贊了一句,自己媳婦可真是漂亮啊,能娶到她真是三生有緣。
「啊!」
回過神的東方姑娘一聲驚呼,才發現獨孤斷的俊臉快要貼到她的身上,看他一臉的陶醉,眼中的柔情,讓東方姑娘心中羞澀。
「你,你怎麼坐上來了?」
東方姑娘才發現獨孤斷已經坐在她的金椅上,幸好椅子寬大,但獨孤斷卻一直往她這邊挪動,就算在寬大的椅子也不夠他坐的。
「你這屋子里就這一張椅子,我不坐這里,還能坐做哪!」
獨孤斷一臉理所應當,氣的東方姑娘牙癢癢,恨不得拍飛這個無賴。
「好了,不要這麼小氣了,大不了以後你坐的位置大一些,我小一些!」說著獨孤斷還用手比劃著椅子的分配,看著東方姑娘一臉我為你著想的神情。
「你趕緊下去,我這就讓人給你搬張椅子!」
東方姑娘實在無語,正要喊人,才發現大殿中早都空無一人,殿門緊閉,只有她和獨孤斷。
「那怎麼能行!」
獨孤斷一臉嚴肅,東方姑娘莫名其妙,不明白他又抽什麼風。
「我身為曰月神教的副教主,剛來到黑木崖,怎麼能以公謀私,這讓教眾怎麼看我,不行,我絕對不同意,從今天起我們就要減少曰月神教的開支,爭取每一分錢都花在刀刃上,以後我就和你坐一張椅子了,你看這麼大的椅子一個人坐多浪費,我身為副教主自當以身作則!」
獨孤斷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一臉大局為重的表情。
「」
東方姑娘對這無賴實在招架不住,他這都是什麼歪理論,曰月神教要真是窮的正副教主同坐一張椅子,估計都得有人笑死。
東方姑娘對獨孤斷那點小心思在清楚不過,不就是想佔她便宜,不過東方姑娘雖然臉上氣惱,但心底卻從來沒有過的高興,多少年了,自己一個人風風雨雨度過了多少個寂寞難眠的曰夜,東方姑娘感覺就算她當教主那天,都沒有此刻和獨孤斷同坐一張椅子互相斗嘴開心。
「玉娘,我終于找到屬于我的愛情了!」
東方姑娘心中甜蜜,不過臉上卻戲謔的笑道︰「這樣是不是以後為了減少開支,你還要和我住一間屋子啊?」
「好啊!」
獨孤斷興奮的拍手大叫,這一天這麼快就來了,自己還有些羞澀啊。
「砰!」
東方姑娘一腳踹飛獨孤斷,看到他一臉賤笑,東方姑娘在也忍不住了,雖然她根本沒有用內力,但獨孤斷正興奮的毫無防備,一腳被她踢下椅子,臉色幽怨的看著她。
「晚上我等你哦!」
東方姑娘回眸一笑,給獨孤斷拋了個媚眼,轉身離開,獨孤斷被電的渾身酥麻,看到東方姑娘離開的方向,思考晚上要不要去,但考慮到戰斗力不是一個檔次,可能一去不復返,只好作罷。
「看來要繼續勤學苦練武功!」
獨孤斷沉思片刻,想到黑木崖似乎有各種武功秘籍,什麼太極拳經,吸星**,葵花咳咳,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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