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大門被從里面拉開,走出一個青年的漢子,他身穿僕役裝束,目光炯炯,步履穩重,顯是武功不低。他正要開口,忽然看到面色冷淡的東方姑娘,大驚失色,慌忙跪地。
「屬下丁堅,參見教主!」
獨孤斷听到他的稱呼,心頭一怔,眯起眼楮,瞧了他兩眼,心道︰「原來他就是‘一字電劍’丁堅啊,只是不知道他的劍和田伯光的刀誰更快呢。」獨孤斷看了一眼站在門外的田伯光,莫名一笑,讓田伯光暗自抽了個冷子。
「起來吧!」
東方姑娘不看地上跪著的丁堅,抬腳踏入莊子里,獨孤斷緊隨其後,也跟著步入其中,此刻已經起身的丁堅偷眼打量著獨孤斷,心中有些困惑,不知道這個英俊的青年是誰,觀其相貌真是俊美不凡。
但丁堅可不敢問,東方教主竟然親臨梅莊讓他有些心驚膽戰,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獨孤斷和東方姑娘走過一個大天井,天井左右各植一棵老梅,枝干如鐵,極是蒼勁。隨後來到大廳,東方姑娘直接坐到首位,獨孤斷則在一旁落座。等丁堅進入大廳看到教主已經落座,趕緊命令僕人奉上香茗,自己則是告了聲罪,去稟告江南四友。
獨孤斷品著香茗,打量屋中四周,見牆壁掛著數幅水墨丹青,其中一一幅仙人指路,確有幾分名家風範,獨孤斷見獵心喜,閑著無事,起身走近前仔細觀看,但見畫中所繪是一個仙人的背面,墨意淋灕,筆力雄健,落款是「丹青生大醉後潑墨」八個大字,筆法森嚴,一筆筆便如長劍的刺劃。
獨孤斷心道︰「這四個二筆,在這琴棋書畫方面,到也有幾分風雅,這畫中能融入劍法,也算一種創意,只可惜這劍法太爛!」一想到此處,他嘿嘿冷笑,對這丹青生不屑一顧。
獨孤斷一眼就瞧破這畫在的劍法漏洞百出,這丹青生當個畫師富富有余,但當個劍客,實在侮辱劍客兩個字。
東方姑娘見獨孤斷在屋子里坐不住,四處閑逛,忽然見他停在一幅水墨畫前,先是面露贊賞之色,後又冷笑連連,看的東方姑娘好生奇怪,疑惑道︰「你還懂畫?」
「略懂!」
獨孤斷得意洋洋地的坐回椅子,翹著二郎腿,嬉皮笑臉的望著東方姑娘。
「……」
東方姑娘瞧著吊兒郎當的獨孤斷,心中好笑,她喜歡獨孤斷真是愛到骨子里,不管他做什麼,在東方姑娘眼中都是完美無缺。
「既然如此,你和我說說這畫怎麼樣?」東方姑娘饒有興趣道。
「這畫筆法不錯,可惜畫蛇添足,想要把劍法融入其中,想法是好,可惜劍法太爛,實是愚蠢至極!所以說」獨孤斷說道此處一頓,瞥了一眼牆上的仙人指路,隨後不屑道︰「廢紙一張,一文不值!」
「哼!」
正當東方姑娘面露笑意,想要開口之際,屋外走進四個老者,走在最後一個狠狠的瞪了獨孤斷一眼,顯然自己的得意之作,竟然被人評得一文不值,廢紙一張。讓自稱愛畫第二的老者,怒不可失,要不是東方不敗在這里,他早就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屬下黃鐘公,參見東方教主!」
走在最前面的一個老者恭敬的走上前,對座位上的東方姑娘躬身一揖,這老者一身青衣,骨瘦如柴,雙目卻炯炯有神,顯然內力強勁。這人正是江南四友的老大,也是梅莊的大莊主。
「屬下黑白子,參見東方教主!」
青衣老者身後一個極高極瘦的黑衣老者,上前一步,同樣躬身一揖,這黑衣老者,眉清目秀,只是臉色泛白,似乎是一具僵尸模樣,令人一見之下,心中便感到一陣涼意。他頭發極黑而皮膚極白,果然是黑白分明。這個人正是江南四友的老二,梅莊二莊主黑白子。
「屬下禿筆翁,參見東方教主!」
黑白子話音剛落,一個矮矮胖胖,頭頂禿得油光滑亮,一根頭發也無的人上前躬身作揖,這個人卻要比前面兩位年紀小些。卻也是年逾半百。他正是江南四友老三,禿筆翁。
「屬下丹青生,參見東方教主!」
最後一個老者終于上前,面色發紅,髯長及月復,他躬身行禮,眼角卻凶狠的瞪了獨孤斷一眼。
獨孤斷見丹青生還敢和他耍狠,心中冷笑,他見這丹青生身上酒氣甚濃,顯然是個貪杯之人。
「嗯!」
東方姑娘面無表情,平淡點點頭,江南四友松了口氣,互相落座。
獨孤斷微微打量著江南四友,對他們每個人心中做出幾分評價,也決定著他們以後的命運,這老大黃鐘公是這四人之中武功最高的,獨孤斷觀其至少是超一流初期的水準,到讓獨孤斷吃了一驚,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超一流高手,東方姑娘和風清揚已經是後天大成的境界了,不算在內。
原著中這黃鐘公在任我行越獄以後,回到梅莊威脅江南四友吞服三尸腦神丹,效忠與他,黃鐘公是唯一沒有就範的,自盡而死,雖然是因為厭倦了江湖上的打打殺殺,不想在被人控制。但能有此氣節,也算難得。
對于他臨死說的那句「人生于世,憂多樂少,本就如此。」獨孤斷記憶深刻,對于這黃鐘公,獨孤斷決定放他一馬。
獨孤斷隨後把眼光放到黑白子身上,心中冷笑,這個二筆還想竊取任老魔的吸星**,真是不自量力,對于這黑白子甚是不屑一顧,不做停留,目光放到禿筆翁身上,這個禿筆翁也不怎麼樣,原著他和丹青生重新投靠了任我行,屬于牆頭草兩邊倒的貨色。
獨孤斷隨後又瞥了一眼不懷好意盯著自己的丹青生,嘴角一揚,挑撥的看了他一眼,又有人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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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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