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緊急會議
警車徐徐停在了成都美食的大門口,三名警察快速的走了過來,為首的小何是新晉升的組長,和老板是老鄉,兩個人平時經常吃飯。♀
「小何,你趕緊來!」看見小何走了過來,老板黑著臉招呼了一下,而听見聲音的小何也連忙走了過去。
「怎麼了這是?誰啊!下的這麼狠的手!」快步走過去,看著老板手上還在不停冒著血泡的手,瞳孔縮了縮,氣惱的說道。
「一個小伙子,和一個小姑娘一起走了!」老板呲牙咧嘴的說著,看著緊隨其後的救護車才松了口氣。
小刀很快被醫護人員拿了去,因為是貫穿傷,老板直接被送進了醫院,而這柄小刀則留在了小何警官手里。
末了老板還對著小何說要為他報仇,不過對小何來說,即便老板不說,他也會從嚴處理。
這是個表現自己的好機會,他怎麼可能放棄。
中山派出所里,小何拿著手里的小刀仔細的端詳著,隨後堂而皇之的申請成為特別行動組,要求立刻對案件進行調查。
原因很簡單,因為通體銀色的刀身上,除了兩根血槽之外,刀柄的部分竟然是一條精致的小龍。
小龍張著嘴,刀身從口中吞吐出來,泛著凜凜寒光,而在到刀柄和刀身的連接處,一個小小的字卻讓小何重視的原因。
「這件事,不僅僅是惡意傷害事件,很可能和一年前的古玩盜竊案有關!」這是小何越權把電話打給了中山市公安總局局長中的原話。
語氣凝重的好像地球爆炸一樣,讓原本睡夢中的劉局直接坐了起來,穿上衣服直接到了派出所。
而現在,中山派出所算得上燈火輝煌,會議室里大大小小的頭不下十個,激動的小何兩只眼楮直放光。
這件事要真是按照自己的預料那樣,估計過不了兩年,派出所所長的位置離自己也不遠了,甚至刑偵大隊的隊長這種肥差,都和自己近在咫尺。
不大的辦公廳,小何看著劉局拿著手里的小刀沉默不語,深吸了口氣,忍不住喊了聲報告。
聲音不大,但在沉凝的會議室里卻讓不少人都將注意力投了過來,但目光都有些不滿。
不得不說小何的確還沒深諳當官的奧秘,劉局到現在沒說話,你一個派出所小小的組長說什麼?
這大半夜的,一個電話直接打到劉局那里,讓劉局招呼自己一幫人到這開會不說,大家都等著指使的時候你還先說話了?
就沖這個,你小子這組長估計到不了一星期就要被擼下來。
「嗯?什麼事?」劉軍看著手里的小刀,眼楮陰沉的好像灌了中藥一樣。
一張滿是褶皺的老臉在見到這柄小刀的一剎那已經沒有了絲毫睡意,取而代之的則是錯愕和驚懼。
事實上,劉軍並沒怪這小子直接把電話打給自己,換句話說如果打給別人恐怕整件事都會不了了之,他慶幸接到了小何誤打誤撞的電話。
「劉局,我覺得這把小刀很像古董,我從網上查了一下,沒有相關檔案的記錄,您看怎麼處理……」小何一臉‘狄仁杰附體’的表情,凝重的說道。
「小何,你先坐下,劉局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一旁的蘇所長說話了,小何一句話頓時讓他額頭上冒了一層汗珠。
如果是普通的惡意傷人,最多三天結案,可這小子愣是要把這件事擴大到古玩盜竊案當中,那別說三天,就是仨月也夠嗆。
到時候整個派出所公安局的人都加班加點,誰也別想回家抱著媳婦睡覺。
「小何,你把當時的經過說一下。」劉軍看了蘇所長一眼,隨後示意臉上有些尷尬的小何繼續說話。
「是,報告劉局,這是在成都飯店老板那得到的,當時歹徒利用這把刀,將老板的手給釘在了桌子上,行為令人發指!」小何義正言辭的說著,而劉軍的臉色則變了變並沒說話。
看著劉軍的臉色,小何更是有了底氣,輕咳了一下繼續說道。
「听目擊者稱,行凶的是個大概二十來歲的青年,同伙是個女孩,應該還是學生,如果調查的話,建議從中山市的高中職高考試調查。」小何繼續說著,而劉軍終于咂吧著嘴對著一旁的蘇所長使了個眼色。
當了十幾年所長的老蘇自然明白怎麼回事,遞給小何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隨後當先走了出去,而劉軍緊隨其後走了出去。
站在門口,老蘇給劉軍點了根煙,隨後自己也抽了一根。
深吸了一口,老蘇看著劉軍拿著手里的小刀,等待著指示。
「老蘇啊,這小何立功了啊。」劉軍第一句話就讓老蘇愣了一下,目光中有些詫異。
劉軍不是特立獨行的人,雖然不打壓新人,但也知道寶劍鋒從磨礪出的道理,不可能去夸贊一個剛剛晉升的組長。
不敢接話,老蘇還在靜靜的等著。
「一會帶人把醫院慰問一下那個成都美食的老板,順便接到這,我明天睡醒了過來。」吐了個眼圈,劉軍低沉著說道。
「是。」臉色一變,這個命令嚇得老蘇臉都綠了。
「還有啊,我覺得那個成都美食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有沒有必要去檢查一下?」劉軍皺了皺眉,有些躊躇不決的看著老蘇問道。
「應該有問題,明天一早我就帶人把那家店監管了。」老蘇點了點頭一臉篤定的說道。
「嗯?」劉軍看了老蘇一眼。
「一會我就帶人把那家店查封了!」老蘇愣了一下,敬了個禮連忙說道。
「嗯,你們開會吧,我還有點事,就不跟你們搗亂了,我覺得和古玩盜竊沒什麼關系,這小刀我也挺喜歡的,就拿走了,記得明天我來這找老板談話。」滿意的拍了拍老蘇的肩膀,劉軍將煙頭扔在地上捻了捻,隨後徑直朝著外面走去,只剩下有些發呆的蘇所長靜靜沉思了片刻。
將煙頭從地上撿起來,蘇所長臉色一變,帶著幾分陰沉回到了會議室里。
中山一晚上都響著警鈴的聲音,周圍的居民听的真切,但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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