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匪 第二百四十八章 春艷無邊

作者 ︰ 坐井觀天的青蛙

鄧雲喃喃一聲,心頭更沉。忽然一道身影從面前閃過,鄧雲面色一震,大喝一聲‘休走’,連忙縱身躍起,疾趕過去。那人影似乎身法極佳,竟一直與鄧雲保持著十丈距離,最後隱隱落到一處院子之內。鄧雲飛身落下,跳落院子里面,見一房室之內,燈火忽然熄滅,不由刀目一瞪,想那賊子就在里面,大喝一聲,如同一頭獵豹般倏地撞入進去。

「啊!」一聲就似少女懷春被發現的驚慌叫聲忽然響起。室內迷煙彌漫,朦朦朧朧,一層一層的煙霧宛如雲層一般,疊疊散去,猶如仙境之中,稍微光亮之處,隱隱似有東西如溫玉般發光發亮。鄧雲只覺腦袋一沉,腳步闌珊,細細望去,那發光發亮的竟是一具完美無瑕**嬌軀,見苗條蛇腰似游似動,長腿豐臀似夾似翹,驕人雙峰被一雙細長玉臂環抱迭起,看其中白霜如玉,粉嬌誘人,說不盡的讓人心動。

「美!」鄧雲低吼一聲,雙眼發赤,帶著幾分瘋狂幾分急切望著那具玉軀趕去。

「主子…賤奴害怕…」這時,一陣慌張而又羞澀的嬌聲又起。鄧雲抬眼望去,又見瓜子細臉,星眸秀眉,俏鼻小嘴,竟就是那東海女子‘金樽’!

看她這模樣,似乎很是害怕,但眼眸內卻又晃動陣陣精光,好似在無聲地誘惑。

鄧雲一見,心頭一緊,速咬舌頭,刺痛令他不由精神一震,想起那些奇花異草中的巫山花能夠制成迷煙,引人**,直到力竭精盡,可以說是一種極其恐怖的催情之物。

「混賬!」鄧雲急罵一聲,忙捂住鼻子,便急欲退出。

「主子,莫走哪知那金樽忽然竄起,看來也吸入了不少迷煙,此時一張嬌美小臉,紅得發燙,帶著幾分迫切,急急呼道。

鄧雲腳?

?一頓,渾身打了一個寒戰,只覺胯下漲得快要炸開,全身血液涌動,有一種不泄不快的沖動。就這一剎那,鄧雲只覺有一具燙得厲害,軟綿綿般的嬌軀從後抱住了自己,由其是有兩團東西,還在不斷蹭動著。

「滾!」鄧雲用僅存的一絲意志,猛地掙扎,金樽驚叫一聲,全無預料,那具足以令天神也會動心的嬌軀跌倒在地。真所謂是不解風情,竟把這送上門來的大美人拒之門外。

鄧雲看都不看,踉蹌幾步。這時,那金樽驀然眼中閃過幾分陰鷙之色,竟開始起來,直說難受痛苦,向鄧雲一口一口主子叫個不停。對于鄧雲來說,金樽每一次聲,似乎都令他有著莫大的痛苦,整個**似都與他的神識反抗,那恐怖的**,如同驚濤駭浪快將他卷個粉碎。

鄧雲的呼吸聲,越來越是急促,宛如一頭狂龍地低吼,充滿了無窮的陽剛。金樽亦忍受不住,猶如蛇一般在此從後纏住了鄧雲,低吟呻喝,雙手已不覺深入了鄧雲結實的胸膛,模著那如同鑌鐵般的塊塊肌肉。

「主子賤奴願將貞操奉上…望得…主子垂憐」金樽低聲吟道,似乎也是焚身,極其難受。鄧雲死咬著牙,雙眼紅得可怕,這時他只是壓住自己不斷膨脹的**婬火,已經費勁了全身的力氣、精神。

就在此時,驀然一道寒光從門外射來,‘咻’的一聲破空震響。那金樽本是功夫極為了得,這回卻是自作孽不可活,被巫山花催情效果弄得不能自已,哪里躲避得及。

一朵艷麗無比的血花赫然綻放,鮮血灑了鄧雲一身。

「相公!!(雲哥哥!!)」隨即只听兩聲急促的驚叫聲起,兩個嬌軀急急地沖了進來。竟是耶律鳳仙還有黃師兒。兩人慌張趕來,扶住了鄧雲,再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渾身**的金樽,額頭上赫然插著著一柄飛刀。

「這妖女果然是居心莫測,竟想勾引相公,未將她碎尸萬段,算是便宜她了!!」耶律鳳仙恨恨叫道,永遠別小看的女人妒恨,那可是極其可怕的。黃師兒一听,不由心中一凜,暗暗心驚。這時,鄧雲忽然發出陣陣低吼聲,听這聲音似乎正遭受著無與倫比的痛苦。原來卻是耶律鳳仙還有黃師兒兩人身上各不同的女人香,在不斷地煽動著鄧雲體內的那股旺盛、一發不可收拾的。

耶律鳳仙不由亂了神,連忙道︰「相公!你到底怎麼了!?莫非也中了蠱蟲!?師兒你快看看他!」

黃師兒一听,不由面色一緊,望去時只見鄧雲眼神紅赤,面帶春色,脖子上青筋條條凸起,如同一頭在忍受著劇痛的凶獸。

這時,黃師兒不覺腦袋一沉,渾身上下有一種說不出的酥麻,然後又有些發燙,回過神來後,不禁面色勃然大變,再看四周陣陣煙霧,不由驚呼叫道︰「不好!!這房子里全是巫山花制成的迷煙,此處不可多留,姐姐我們快把雲哥哥帶走!!」

耶律鳳仙听是那能夠將大家閨秀一夜之間變成**蕩婦的巫山花,剎時嚇得面色大變,猝然也覺得自己有些怪異,望向鄧雲的眼神不禁迷離起來。

「啊啊~~!!!」這時,不知吸入了多少迷煙的鄧雲又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叫,口中皓齒似快咬碎。耶律鳳仙、黃師兒嚇得心中一緊,連忙攙扶起鄧雲趕去門外,轉往就在旁邊不遠,黃師兒暫居的寢室。

‘啪’的一聲,大門卻不是被打開,而是被撞了開來。原來卻是兩女攙扶鄧雲快到門口時,鄧雲只覺得劇痛無比的腦袋,宛如‘轟’的一聲炸開,斷了神識,整個忽然墜倒,兩女也是料之不及,便是齊齊倒下,撞開了門。

「相公!!」耶律鳳仙急忙撲去看望,黃師兒也急急翻起了身子,一手速抓住了鄧雲的左手手腕探脈。

陡然,鄧雲猛地睜開雙眼,那恐怖而又陌生的眼神,著實把耶律鳳仙嚇了一跳。不過作為妻子,又豈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丈夫受苦。

「師兒,快把門關上!」就在耶律鳳仙話音剛落,立即又發出一聲驚呼。黃師兒瞪大了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眼見著耶律鳳仙被鄧雲一把摟住,瘋狂地吻了起來。鄧雲的大手,還在不斷地抓模耶律鳳仙的嬌軀,撕扯她身上的衣裳。黃師兒一個黃花大閨女,哪里看過這樣的情景,而且還是自己的心上人在,頓時嚇得連忙起身,轉身奔去門口。

在關門的剎那,也不知是不是那巫山花的催情效果作祟,黃師兒並沒有走出門口,而是留在里面把門合閉起來。

黃師兒,留在了這間正是春光無限的寢室內。

黃師兒心頭頗亂,關了門後,卻又開始猶豫起來。就在此時,她只覺自己的小蠻腰被一只大手摟住,還未反應過來,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好似撞倒在地,急睜眼看時,儼然好似看見一頭發狂,有著赤紅眼瞳的妖獸。

「相公不要!那是師兒妹妹!!」就在旁邊,已經是衣裳破爛,多處袒露,頭發凌亂的耶律鳳仙見狀,急聲叫道。而鄧雲卻好似沒了理智,整個人撲向了黃師兒,瘋狂地吻向了她的櫻桃小嘴,雙手不斷地撕扯著她的衣裳。耶律鳳仙急趕過來,剛伸手就被鄧雲抓住,猛地拉了過去。

「嗷嗷嗷嗷~~~!!!」鄧雲發出一聲嘶吼,一把撕開了身上的衣袍,那無窮無盡的已然奪去了鄧雲的理智,此時他就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干他個天翻地覆!

不一時,牛皋、黃機密等被驚動率眾趕來的頭領,還未趕到,便听到那一陣陣瘋狂毫不間斷的男女之聲,各個不禁都是臉色怪異。

「嘿嘿!主公那家伙真厲害啊!听這聲音,嘖嘖嘖!!真夠豪放不羈吶!!」牛皋說罷,大聲笑了起來。黃機密連忙一瞪眼,沉色道︰「大蠻子休要胡說!!否則被主公听到了,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又要罰你半月不能喝酒!!」

牛皋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沒架打沒酒喝,黃機密這一說,可著實把老實憨厚的老牛嚇了一跳,連忙一邊掌嘴,一邊說道︰「我掌嘴,我掌嘴。黃算子你可千萬別說出去!」

「哈哈哈~~!主公這御人之術,實在高明!」黃機密聞言一笑,隨即笑著和身邊的一個小頭領吩咐了幾聲,然後便與牛皋說道︰「好了好了。主公竟然在干正事,大家伙都別打擾了,快快回去罷!」

這一夜,月色尤為光亮,美麗而又神秘,看得使人心醉。在這大宅子內居住的好幾個頭領,這一夜注定難以入眠,那瘋狂、激烈的男女聲,一直持續到次日黎明時候,方才漸漸休止。

次日,在宅子大廳內。黃機密召集了一眾重要頭領,眾人紛紛趕來,遂在黃機密示意下坐定。

「咦!?黃算子你怎麼有這具面具!?」牛皋見黃機密手中正把玩著一個金佛面具,不由神色一變,急急問道。梁興、吳波、鄭明、李進紛紛望去,見到黃機密手上的面具都是神色一變。

「呵呵,實不相瞞。昨夜那叫金樽的東海女子已經死了,這金佛面具正是在她的行裝里搜出來的。看來佳人雖美,卻是長刺,踫不得,踫不得黃機密臉上帶著一抹戲謔的笑容,搖頭擺腦的說道。眾人不禁被斗得一樂,哈哈笑起。

不過素來沉穩的梁興,卻是笑不出來,神色一凝,問道︰「這金樽的女子怎麼忽然斃命?」

「她頭中飛刀,死時渾身**,也無其他傷口,應該是一刀弊病。我剛才過去一趟,發現房間里還殘留著一種怪異的香味。這一推算,大約就是這東海女子昨夜想要勾引人,卻反被殺害黃機密笑聲而道。

梁興听了,不由面色一緊,應聲便道︰「我曾听主公說過,主母的飛刀之術極為了得。而那東海女子若要勾引人,肯定會首選主公。看來,她是被主母所殺

「哎!這說也奇怪。我曾經和一個帶著銀佛面具人廝殺過,看他功夫也算了得,這東海女子帶這金佛面具,肯定比那人只強不弱,怎會這般容易被主母所殺?」牛皋甕聲甕氣說道。黃機密听言,微微一笑,正欲解釋,忽然臉色一變,急起身向後堂接口方向一拜。

「那是因為這妖女自作孽不可活。當時,我們都中了那由巫山花制成的迷煙,妖女焚身,一心求歡,哪里顧得了暗器,看是死了也不知道如似一陣春風拂過,眾人齊齊望去,見正是春光滿臉的鄧雲。昨夜鄧雲以一男馭二女,勝在從小到大都有強身健體,根底厚實,而且昨夜所吸取的迷煙也不算太多。耶律鳳仙、黃師兒兩女同侍一男,也恰恰正好,三人都得以滿足,並無過量強需,自是精神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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