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姐,您來了?溫姑娘在樓上等著您呢。」小二看到她,立馬帶著職業的笑容迎了上來。
第一樓,于錦舒來得不算多,卻也不算少。每次過來出手並不含蓄,掌櫃的和小二自然是認得她的。
「請小二哥帶路吧。」于錦舒禮貌地笑笑。
一路跟著小二上了二樓,直走到左間第三個包間。
將于錦舒領進了包廂,為她沏了盞茶,小二也識趣的彎眼笑︰「二位小姐慢用,有什麼需要就搖下鈴鐺就好。小的先下去了。」
「幾天不見,咱們的于大小姐依舊神清氣爽啊。小的給太子妃請安!」溫情早就懶懶的斜躺在椅上,等小二關門出去,才慢悠悠的起身,微微正了正身子。
于錦舒也不和她客氣,美麗的身影搖曳,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听到溫情那陰陽怪氣的語調,並不急著跟她抬扛。慢條斯理的食了口美味的菜肴,咽下之後才不咸不淡地開口︰「溫王爺的禮數還是周到,坐著就能給太子妃行禮了。」
溫情是容凌國唯一一個女王爺,她的父親原本是容凌國的榮王溫榮,當今皇上還未登基之時被敵國俘虜做為質子,敵國之王欲賜死當時但子,用毒……宴會上敵國王子朝著當時但子敬酒之時,是溫榮笑言︰「這等美酒撲鼻,只給太子喝豈不是不公于本王?太子,臣也算是戎馬一生了,只喝杯太子您的美酒也不為過不是?」說完並不等兩方人的反應,徑自喝下那杯酒。
一直撐到敵王放太子回到行宮,才一口烈血吐出。臨終前只有一句︰「請太子看在擋酒之情好好照顧小女,臣……想讓她健康的長大。」
皇上感激榮王之情,終于獲救之後于第二月登上皇位,立馬下了詔書︰「榮王為朕而歿,為容凌而逝,今,榮王膝下無子,留有一女溫情。現冊,溫情封月郡王,除天子之外見任何官員妃嬪都無需行禮,欽此!」
本來嘛,溫情雖然只是一個郡王,但是見到皇後都不用行禮,更別說太子妃了。而且她還不是真但子妃,根本就不用她的禮,偏偏這人還那般不陰不陽的請安……
「喲,小女子哪有咱們家于大小姐的禮數周全啊,瞅瞅,那坐姿,那腰姿……不都跟個雕刻的一樣標準嗎?」死物一樣標準!
于錦舒終于破功,伸出一腳踹了過去︰「我來可不是听你閑扯的,有事要你幫忙。」
「我就說嘛,要不是有事要人家幫忙,事務繁忙的錦舒小姐怎麼有空來光顧奴家呢~」溫情突然向著于錦舒的方向緩緩倒去,軟若無骨似的依在于錦舒身上,只是那雙手玉手卻死揪著于家小姐的衣領不放,聲音又陰陽了起來。
于錦舒也不撥開她,自然的她也知道撥不開這八爪魚,只是對著言清笑︰「言清,你說溫郡王這樣兒像誰呢?」
言清早在旁笑得樂不可支了,一听小姐的問話立刻條件反射性答道︰「蝶依姨娘!」
聞言,剛剛還一臉矛的妖嬈美人兒,動作頓時僵住,紅潤的臉蛋立馬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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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班到晚上才回來,字數就先那啥了…明天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