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公主 026 事情幕後有暗手

作者 ︰ 潤月晨

從曉曉和月塵那里打听不到事情,霖兒也不回自己房間,跑到了三師兄和四師兄的房間打混。

這次他打鐵了心了,不會再像上次一樣,要是他們不和自己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就賴著不走了!

「五師弟,快回去,我們今天一路趕回山,累也累死了,你別煩我們了!」一個大約十八歲左右的男子,臉兒,身材稍顯微胖,眉頭緊蹙,半躺在一張床鋪上,頭發也有些蓬亂,明顯是被霖兒剛吵醒。

「三師兄!你不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就別想睡,我賴定你們了!」說完,霖兒便無賴的一坐在了男子的床鋪上。

見霖兒如此,一個長的和霖兒十分相似,濃眉大眼,頭發烏黑透亮,卻眉宇間不似霖兒那般不羈,倒是多幾分成熟穩重的男子無奈道︰「霖兒,別鬧了,快回去吧,師父說了你是個大喇叭不能對你說!」

「嗚嗚嗚,師父怎麼可以這樣啊,哥哥,你可是我親哥哥呀,你怎麼可以和師父一起欺負我,告訴我嘛~」說著話,霖兒還故意假哭了起來,邊哭還不斷的拉扯這比自己大一兩歲的男子的衣袖。

看著這個比自己小兩歲的弟弟,江墨松很是無奈,只有遇到要自己幫忙的事,這臭小子才會喚自己哥哥,自從做了同門師兄弟,他倒是對自己很少這樣撒嬌了,心本有些軟,要告知弟弟時,卻被三師兄攔到。

「四師弟,可別被你弟給騙了,你每次一遇到霖兒對你撒嬌就把持不住,師傅不是說了,不能告訴這個大喇叭,他的品性你又不是不知道,萬一他到處宣揚軒轅國皇子是他師弟,不就麻煩了!」張暉膺話一出口,頓時房內一片寂靜。

江墨松看著說漏嘴的張暉膺很是無奈,心里嘀咕,還來提醒我別心軟告訴霖兒,看看,最後是誰告訴他的!

張暉膺自知又說漏嘴,很是郁悶,每次這個搗蛋鬼五師弟一打擾自己睡覺,自己必定頭腦不清楚把事情都說了,這次本以為自己能撐住,沒想到居然還是說出來了!

霖兒的沉默倒是不同與兩人的壓抑心情,他是高興的都不知道用什麼言語表現了。

哈哈!沒想到啊,原來月塵那小子居然是軒轅國皇子,怪不得自己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全名,原來是軒轅如此大的姓,我居然是皇子的師兄!以後好日子就在眼前了,我江墨霖居然是皇子的師兄!

「四師弟,你看霖兒那樣子啊,肯定被師父說中了,到時候月塵慘了,要被他煩死了,都怪我不好!」見霖兒那高心中帶著算計的樣子,張暉膺心里對月塵很是內疚。

「哎,也罷,反正他早晚要知道的,我們爹爹是軒轅國將軍,說不定以後學成下山,經常要進宮赴宴,到時候被他知道,還說不定比現在還可怕,鬧得皇宮雞犬不寧的!」

「你們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呢!最多就是問我那可愛的小師弟要個一官半職,走走後門罷了!」

現在這個掃興木頭,倒是升級了。以後不管月塵對自己再怎麼冷漠,自己都會覺得他可愛。

「對了!今日你們說月塵娘親離家出走了,難道是軒轅國皇後離家出走了!」霖兒忽然想到,驚呼到。

「啊—,反正不該說的都說了,我就全告訴你吧,你听完快走,我可困的不行了。」張暉膺邊打著哈氣邊道。

「好好好,三師兄,我保證,一听完,我就走!」一听三師兄願意說,霖兒別提多高心了!

「其實就是皇上酒醉寵幸了個小宮女,被皇後逮個正著,皇上還直喊冤枉,皇後一氣之下出走了,皇上每日都不上朝,日日都在尋皇後下落。」

「啊!不是吧,皇上寵幸個小宮女,皇後用得著生怎麼大的氣嗎?那個皇上不是嬪妃成群的,皇上寵幸個小宮女罷了,皇後居然出走!」

「你不知道,听說皇後還打了皇上呢!」……

張暉膺本想說完,快趕五師弟回去,可沒想到自己睡意已全無了,倒是說起了自己最愛的宮內八卦,當然要好好和五師弟議論議論。

听霖兒和三師兄居然議論起來了,都說話越來越沒規矩了,再說下去,必定什麼亂七八糟的話都出來了。

「霖兒,這是皇家的事情,我們不能亂議論,知道了事情,快回去睡吧!」江墨松開始趕霖兒了,不能再把他留下來了,再留下必定和三師兄這個胖八卦議論個沒完!

「我和三師兄聊在興頭上呢,我說四師兄你別搗亂呀!」

江墨松很是郁悶,這個臭小子,事情都問完了,又喚回自己師兄了,一點剛剛對兄長的尊敬之色都看不見,真是的,自己怎麼就攤上個這樣的弟弟!他是攔不住兩人的八卦心里了,隨即只能蒙著腦袋不去听了。

天蒙蒙亮,東方才露出一絲魚肚白,月塵就已經在大師兄,二師兄的陪同下下山了。

昨夜五師兄一夜未歸,早上想去和三師兄四師兄道別時,卻見五師兄居然也在那里,只見他們三人都睡的像死豬一樣,也就不去打擾了。

本想去和昨夜開導自己心扉的無憂道別,可居然被師父攔下了,師父一早難道就知道自己會和無憂道別嗎?居然候在門口。

師父說無憂還在睡,讓自己不用去道別了,不明白師父為什麼不讓自己進無憂房間,不過既然師傅不讓,那也就作罷了,回來帶些好玩的送他吧!

軒轅國皇宮內一片死寂,沒有任何宮女太監敢大聲喘氣,就怕這只要一口氣,就會惹的皇上不高心,被砍了腦袋。

日耀無力的趴在御書房的桌案上,頭發蓬亂,白皙的臉龐竟然都是酒漬和胡渣,本烏黑閃爍的眸子透出的都是苦澀,身上除了頹廢之氣,已再無原有的溫文爾雅了。

「皇上?」

昨夜喝但多,日耀有些頭痛,听見這打擾的聲音,暴虐道︰「閉嘴!」

陳公公當然也不是想打擾皇上休息,要是平時借他十個膽,他必定也不敢再出聲了,可是今日他卻又繼續喊道︰「皇上!」

「陳季明!你腦袋不想要了!」要是別但監宮女,日耀必定不會說這話,而是直接拉出去砍了,可是這陳公公是從他還是皇子時就跟著自己的,要是砍了,他還真有些不舍得。

「皇上,月塵皇子回來了!」不等皇上問自己何時,陳公公直接把事情說出來了,現在也只有說出事情可以打消皇上的怒氣了,如果再不說,自己這腦袋還真有可能要搬家了!

「什麼!陳季明!你再說一次!」

「皇上!月塵皇子回來了,正在門外等候呢!」

不會啊,塵兒不是在青雲山嗎?自己當時說過兒學未成前,不得回來見父王母後!若違,不認塵為子!難道塵兒已經學成歸來了?不可能啊,才三年啊?

「皇上?」

正在思慮滿肚疑問時,被陳公公沙啞的聲線拉回思緒,安下心神沉聲道︰「宣他進來!」

三年了,已經離開皇宮三年了,一進御書房,月塵不由眼眶微濕,這是他那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瀟灑父王嗎?月塵不敢相信眼前人居然是自己的父王。

見真的是兒子回來了,可是日耀心中卻雀躍不起來,兒子是回來了,可是允兒卻……不由滿臉又是黯淡。

「父王,兒臣給你請安,兒臣回來了!」

「塵兒,你怎麼回來了,學成了嗎?」

「還未學成,是師父同意塵兒回來的,等處理好父王和母後的事情,塵兒還會回去的。」

「處理父王和母後的事情?塵兒沒辦法了,你母後不會原諒父王的!」

回憶起允兒那堅定的目光,她當日離去前,因氣憤說的每一句話。日耀不由苦笑。

見父王如此神態,知道他必定心中苦不堪言,隨即安慰道︰「父王,你們的事情我已經有所耳聞了,能否告訴塵兒,那名宮女現在在那里?」

「在天牢!」想起那女子,軒轅日耀面目便變的猙獰了起來!

這女子他認得,就是當年那名因為開口打擾他與允兒嬉戲,被允兒罰二十罰杖的宮女,不知道她到底出于什麼目的,居然陷害自己,自己當日和允兒去參加雲兄小公主三歲生辰,因為小公主生辰是婉婉的忌日,整個南玉國皇宮充滿一片喜慶,可是他知道雲兄心在滴血,于是與他共飲。

可是沒想到當自己第二日醒來之時,此女子居然不著衣衫瞪在自己身旁,而且允兒居然就站在床邊看著自己,等著自己醒。

自己就算喝醉也是記得酒後的事情的,當時自己被允兒扶上床鋪,便就沉沉睡去了,定不可能做那些苟合之事。

可是那女子居然一口咬定是自己半夜出恭時,她正當值夜,自己拉他進屋,逼迫她的。

更讓自己想不通的是,居然床上有落紅,自己什麼都沒做床上為何有落紅!

本來允兒听了自己說什麼都沒做,本還相信自己,以為是這女子趁自己酒醉爬上自己的床,想攀龍附鳳,誰知當看到落紅,便對自己開口打罵,罵自己虛偽,卑鄙,罵完便甩門而出,自己去攔截,還被她出掌重擊。

月塵剛想開口卻被突來的聲音打斷︰「皇上不好了,宮女冬雪在天牢突然死了!」

「什麼!塵兒和父王去天牢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月塵心中納悶不已,自己剛來,剛想下手查,女子怎麼就死了?

漆黑奠牢,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當日耀和月塵趕到時,御醫正在檢查尸體。

「王御醫?她因何而死?」看著地上面目全非,脖手都漆黑的女子尸體,日耀不由緊蹙起眉。

「回皇上!此女子中了苗疆的催命符,而且已中三年之久,今日是毒氣攻心,毒發身亡的!」

什麼?催命符!日耀去苗疆當過世子,當然知道催命符是什麼,乃是控制人心用的,三年之久,此女子居然中了催命符三年之久,到底是誰在控制她?

見父王听完王御醫的稟報,居然自顧自沉思了起來,月塵問道︰「父王當中難道有人利用這女子,離間父王母後?母後現在身在何處?」

听到兒子的話,日耀不由面露惆悵,無奈到︰「已尋多日,沒有你母後的任何消息!」

「父王別難過了,我們先會御書房吧?這里就交給王御醫他們吧?」見父王如此難過,塵兒雖然也很是著急母後的下落,但是當務之急先是回去把事情全都理清楚,看看到底是誰幕後操控這女子。

日耀因為心情被惆悵禁錮,沒有發覺暗處正有雙如狼似虎的丹鳳眼緊盯著他們。

等日耀和月塵離去,天牢暗處躲著的黑影嘴角微微上揚,隨後消失在了漆黑奠牢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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