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奸商答應給我們做一個尋找魂器的裝置,但是要價太TMD高了!」阿刁苦著臉說,「這還是在我威脅要挑唆黑貓一輩子不嫁給他的情況下。」
「沒關系,你還算有錢。」白夕兒揮揮手,「親愛的大仙先生。」
「切!我不過是個過渡的,就分到那麼一點!」阿刁憤然,「好吧,以馬爾福為首的食死徒的金加隆,途經大仙先生的金庫和美國花旗銀行倫敦支行,最終流回了馬爾福家的金庫。以斯內普為首的鳳凰社的金加隆,途徑大仙的金庫和香港民生銀行倫敦支行,最終流回了斯內普的倉庫。貧道只留下一點過路過橋費!」
「至少韋斯萊雙胞胎的錢只有少量在流通範圍內,」白夕兒笑道,「我認為這就是進步。」
「鳳凰社成員的錢屬于鳳凰社,難道他們親人的錢也屬于鄧大爺?」阿刁一臉鄙視,「幸虧盧平跟他家人和好了,不然他那邊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白夕兒誘使盧平的父母投資了一家魔藥廠,他們家現在很需要錢,大大限制了阿刁付給盧平的工資流入鳳凰社。
英國奸商和煉金術士協會的聯系比較順利。煉金術士協會提供煉金產品給美國商人懷特和大仙,由他們分別轉售給食死徒和鳳凰社。由于生意太大,而阿刁和白夕兒都沒興趣在真的在巫師界做多大的生意,主要的流動資金由馬爾福承擔,而技術問題和魔藥類商品則交給門神閣下,化名為大仙和懷特的兩位東方女巫只承擔掛牌作用。
軍備競賽就此轟轟烈烈的展開。
與此同時,黑魔王要求見大仙先生本人的意圖也越來越強烈了。阿刁的意思是保持神秘感,跟雙方做生意,讓盧平和英國奸商來做聯絡中間人。但是黑魔王不滿足,目前他手下優秀的人才未免太少了,他急需懷特或大仙這樣的人。由于懷特一直滯留印度未歸,大仙成了唯一選擇。終于有一天,他賜給英國奸商一個鑽心腕骨。
一身印度僧侶打扮大仙磨著牙跟著盧修斯走進一座昏暗的房子,這里是馬爾福家的別墅。他答應來見黑魔王,跟他老人家當面談談。
一個穿著暗黑風格精美巫師袍的矮子坐在大廳里,那張蛇臉難看得可以載入吉尼斯世界紀錄,還瞪著一雙兔子眼。
「我想,」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這位就是大仙先生了?親愛的盧修斯?」
「是的,我的主人。」馬爾福家主謙卑的吻了一下他的袍角。
大仙行了個佛教徒的合十禮︰「阿彌陀佛!黑魔王先生,我久仰您的大名。」
黑魔王嘴角略有抽搐。先生,這個印度和尚稱呼他為先生!(阿刁︰貧道總不能叫您女士吧!)「我想,你能了解我找你來的意圖吧,大仙先生。」
「是的,馬爾福先生已經告訴我了。」大仙再次合十,「但在下在印度和美國的生意都不錯,沒有加入其他國家國籍的計劃。」
「盧修斯!」黑魔王狂怒!鉑金貴族立刻瑟瑟發抖。
「我來見您是想明確的告訴黑魔王閣下我的身份。」大仙平靜的說。
「哦?身份?」兔子眼眯了起來。
「商人。」大仙說,語言中帶著慈悲,「我是個商人,閣下。一個除了金子就只愛銀子的商人。」
「你的意思是你不願意效忠于我?」黑魔王的聲音讓人牙齒發顫,「你也許不太清楚我的力量對嗎?」
「我對力量不感興趣,親愛的先生。每個人都有自己崇拜的事物,我不崇拜力量。」
「我可以殺了你。」
「我建議您留著我做生意,因為殺了我對您沒好處。」大仙又行了一個合十禮,「我和希爾是看到英國有商機才來的。如果我死在這里,希爾會立刻撤離英國,您會喪失一個重要的生意伙伴。」
黑魔王咆哮︰「你威脅我?」
「是闡述事實,先生。我願意效忠于能給我帶來更多金子的人,不論他是誰。」大仙淡淡的笑了起來,眼神變得無比虔誠,似乎看見漫天的金子雨。「如果福吉先生能給我帶來更多的金子,我就效忠于他。如果效忠您能帶來更多,我便效忠您,黑魔王先生。」
「那麼鄧不利多呢?」兔子眼精光一閃。
「哦,他是個窮光蛋!」大仙鄙視的說,「但我不介意賣點便宜貨給他,只要我能賺到錢。」
悶悶的、難听的聲音慢慢響起︰「我听說,你的雇員是個狼人。」
「啊,他很好用!」大仙活潑了起來,「很規矩,懂得幫我看守住錢袋。」
「他是鄧不利多的人。」
「管他是誰的人呢,能幫我賺錢就行。」大仙一笑,「您知道,鄧不利多先生也想見我,但我沒有去見他。」
「哦?」
「因為我知道也許有一天我只能在你們雙方選擇,為了保住我在英國的前途。然後,我看到盧修斯顯然比盧平有錢,這毋庸置疑。」大仙再次合十。
盧修斯比盧平有錢,所以盧修斯背後的黑魔王比盧平背後的鄧不力多有分量。黑魔王明白他的意思。他叫盧修斯名字,而叫盧平姓氏。沉默了很久,「我會——統治整個巫師界——」
「那麼,」大仙繼續合十,喃喃的說,「希望到時候您給我提供優惠政策。作為回報,我現在給您提供高質量的折價商品。」
很顯然,在黑魔王能給他更多賺錢機會之前,大仙不打算加入食死徒。鄧不利多也在拉攏他,但他不太看好那白胡子老頭的「錢」途。基于商人的精明意識和投機心理,他暫時選擇了偏向黑魔王這邊。
「盧修斯——」黑魔王慢慢的說,「你的任務似乎只完成了一半——」
盧修斯惶恐的說︰「哦,偉大的主人!這種只愛金錢的人,早晚會是投向我們。您看,他的對一切的衡量標準是金子!在他眼里鄧不利多根本比不上福吉。而且,」他眼中發出,「您將再次統治巫師界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
黑魔王狂笑了起來。
當晚,在Lier的老板辦公室,大仙找來了他的經理萊姆斯-盧平。
「我今天去見了伏地魔那家伙。」他臉上有明顯的不滿,「因為那家伙給了我的大客戶盧修斯一個鑽心腕骨。」
盧平「哦」了一聲,「這不奇怪,老板。那個人瘋狂而暴虐。」
大仙煩躁的揮了揮手︰「我告訴過你,萊姆斯。我對你們巫師界的政治沒有太大興趣。但是,我是個東方人,有著和你們不一樣的觀念。我不在乎什麼正義或者邪惡,但我在乎我的朋友和金錢!」他咬著牙,「盧修斯花自己的錢給他買東西,那家伙非但不知道感恩,還濫施暴刑!」
「親愛的老板,他和感恩這樣的詞匯無關。」盧平有些動容,「他手下的一切都屬于他,包括財產和生命。」
「哼!」大仙憤憤的說,「每個公民的私有財產都神聖不可侵犯!」
「但如果他當政的話,就將按照他的規矩來。」盧平非常高興他得到了游說的機會,「鄧不利多和他不一樣。」
大仙顯然猶豫了一下。半晌才說︰「我不認識那個鄧不利多,雖然我信得過你,萊姆斯。」他皺著眉頭,「可他的實力似乎有些弱,比不上伏地魔和福吉。」
換了另一個巫師一定會對這句話嗤之以鼻。但盧平知道原因——大仙所說的實力,僅限于財力。「他可以給巫師界一個光明的未來,老板。」他誠懇的說。「有了光明才會有公平,商人才能好好的做生意,您的金庫才會被保護。」
最後兩句話終于觸動了大仙,他愣了。沉思了很久,終于有了一些松動︰「呃,好吧,親愛的萊姆斯。也許我可以幫你們一些幫。但是你得保證我的金庫在英國不會遭受意外。」
「請相信鄧不利多先生!」狼人的狂喜溢于言表,「他會給保護好一切人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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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您同時討好了黑魔王和鄧不利多?」斯內普對沖進玲瓏閣的阿刁瞪起眼楮。
「對,我讓他們都知道大仙是個除了錢什麼都不愛的人。他們都覺得這個人可以利用。」灰衣道姑伸了個懶腰,「你怎麼不去屋子里照顧孕婦?」
「她剛喝下魔藥,正在休息。」
「哦。」阿刁懶懶的應了一聲,轟然倒進椅子里。
斯內普遲疑了一下︰「道長您為什麼……」
「為什麼要討好雙方是不是?」阿刁橫了他一眼,「為了給雙方傳遞信息啊。把黑魔王的信息傳給鳳凰社,把鳳凰社的信息傳給黑魔王。反正食死徒那里有英國奸商,鳳凰社有你就。現在你老人家明白了吧?不是只有雙面間諜才能起到這個作用的,一個游離于政治之外的人也可以做到。」
「可是這樣做太危險。」門神老兄黑著臉說。
「難道讓你老人家重新去擔任這份很有前途的職業?」阿刁又給了他一個白眼。
「果然是為了……」
「知道就好!」阿刁打斷他,「將來總有打起來的時候。您老在奮不顧身的同時勞駕想想你的女人,想想孩子,想想我們這些為你著想為你付出的朋友!辛苦點麻煩點甚至有點危險,貧道不在乎。但是——」
她身上突然迸射出強烈的殺氣,震得斯內普一激靈。
「你丫的要是敢對不起貧道的朋友,貧道絕對會讓你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