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到嘴的鴨子給飛了,這落到誰的頭上,都開心不起來啊!
只是待得工人們讓開道路,王奇等人再去追的時候卻是已經太遲了。
當,一聲沉沉響亮的撞擊聲,卻是已經宣告劉芒一行人已經撞開礦區的大鐵門,揚長而去了。
「哈哈哈,出來了,出來了,老子活著沖出來了。」一擊將礦區的大鐵門撞飛,豹子咧嘴張狂大笑起來。
笑聲高昂,絲毫不掩飾他心中的喜悅。
這不,就連後座上,面前坐起身的劉芒,臉上也是難得擠出一絲笑容。
險些葬身在礦區里面,即便就是死過一次,重生的劉芒也是一陣後怕。
而一旁的田馨兒卻是並沒有在大卡車沖出礦區後臉se有什麼變化,只是默默的注視著身旁這個為了自己險些付出生命,受傷慘重,可是卻也是奪了自己清白的男人。
被一道眼神一直盯著,劉芒即便就是想要欺騙自己沒察覺也實在說不過去。
他不是那種佔了人家女孩身子選擇逃避的人,為此,被田馨兒看了幾眼之後,劉芒直接轉過頭,看向神se復雜的田馨兒。
看著身旁這個遭受苦難的女孩,劉芒尷尬的擠出一絲怪異的笑容,輕笑著問道︰「怎麼樣,身體好點了?」
冷不丁的突然被劉芒問及,田馨兒一時竟然沒有反應過來,楞了一下,待得反應過來後,卻是趕緊低下頭,竟是不敢與劉芒直視。
低著腦袋,田馨兒的臉se卻是如燃燒的岩漿火辣辣一片,深吸了好幾口氣,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才小聲怯怯的說道︰「我,我沒事了,你,你呢?身體好點了?」
怯怯的模樣,哪還有原本的冷艷,完全就是一副面對心愛男人才會表現出來的小女人模樣。
這讓已經習慣了田馨兒強勢冷艷的劉芒,一時間竟是感覺格外的怪異。
不過,感覺怪異歸怪異,劉芒卻是很快便回過神來,張嘴忙回應道︰「哈哈,你老公我皮糙肉厚,這點小傷算什麼呢?」
似乎是怕田馨兒不相信,這不,為了證實後背的傷勢真的沒什麼,這貨,當真是打腫臉充胖子的動彈了一子,舉手,很是無語的比劃著身上那jing瘦的腱子肌肉。
結果,可想而知了。
身體這麼一動彈,肌肉之間的拉扯,自然是牽扯到他後背的傷口。
這不,疼的這貨是齜牙咧嘴,臉上肌肉都禁不住疼的直打哆嗦,要不是打腫臉充胖子咬牙死撐著,這貨怕是這會張嘴就淒厲的慘叫連連了。
他這哭笑不得怪異的表情落在田馨兒的眼中,卻是令的田馨兒心底莫名的一痛,咬著嘴唇,輕聲責備道︰「瞧你那副表情,瞎子都看得出來,還說不疼。」
被當面揭穿,劉芒很是無奈了笑了笑,倒也不張嘴反駁,眼皮一番,jian詐的笑容自嘴角翻起,輕聲笑著打趣起田馨兒來,「呵呵,養兩天就好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看著臉頰微紅的田馨兒,劉芒突然臉se一沉,一臉嚴肅的問道︰「對了,馨兒老婆,我偷听到王奇那混蛋說葉輕楊也參加了這次綁架你的yin謀當中,是不是真的。」
因為與葉輕舞那剪不斷理還亂的特殊關系,所以,劉芒是打心底很不希望葉輕楊真的與這次的綁架yin謀中有半點的牽連。
這不,為了更加準確的確定葉輕楊是否參與了這次的綁架yin謀,劉芒只好問及被綁架的當事人了。
听到劉芒的問話,田馨兒臉se不免沉了下來。♀
而將田馨兒臉上表情看在眼里的劉芒,卻是明白,怕是真的如王奇那混蛋說的那般了,葉輕楊看來是參與了這次的綁架yin謀。
想到這,劉芒臉se也不免寒了下來。
因為在酒吧與葉輕楊那短暫的接觸,確實給劉芒留下了不錯的影響。
可是他卻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田馨兒卻是不知道,自己臉上那微乎其微的表情變化,竟然讓劉芒想了很多。
也正如劉芒心底的感受一般,其實,田馨兒心底也是很不希望這次的綁架yin謀跟葉輕楊,甚至葉家扯上半點關系。
畢竟,田馨兒跟葉輕舞的關系也是相當的好,這要是真的跟葉輕楊打起官司來,勢必會讓事情鬧大,也勢必會影響到葉家跟田家的關系。
而作為夾在裂縫中間的葉輕舞勢必會很難做人,搞不好因為這次的綁架事件,那點關系直接破裂也不是不可能,甚至最後鬧到不可開交成為的敵人也說不準。
不論是劉芒,還是田馨兒都不願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可是,事不如願,現實就是這般殘酷,葉輕楊還真就參與了這次的綁架yin謀。
無奈的搖搖頭,田馨兒滿月復失落的輕聲說道︰「具體的我不太清楚,不過,這兩天葉輕楊確實來過兩次看望我。」
雖然田馨兒沒有直接明說這次綁架yin謀事件與葉輕楊有關系,可是說出來的話確實已經足夠說明一些問題了。
得到答案的劉芒,出乎意外的平靜,沒有張嘴多言什麼,低著頭,也不知道心底在想些什麼。
對此,田馨兒倒是恨識趣的沒有張嘴多言,打擾劉芒,只是默默的看著低頭思索的劉芒。
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不過,她心底也多說猜測到,劉芒之所以沉默不言,怕是仈jiu十與葉輕舞有關。
畢竟,葉輕楊做出的事情再出格,也是葉輕舞的親哥哥啊!
一旦真的將此事追究到底,那勢必會與葉輕楊對上,考慮到葉輕舞的存在,以及與對方剪不斷理的錯雜關系,劉芒感覺確實很為難。
沉思了半響,足足五分鐘的時間,劉芒這才緩緩抬起頭,看著臉se不大好看的田馨兒,張了張口,說道︰「是否牽扯到葉輕楊這事暫且先放一放,不過,你放心,如果真的跟他葉輕楊有關系,我絕不姑息。」
說到這,似乎是為了表明自己的決心,劉芒雙目緊緊的直視田馨兒,堅定的眼神絲毫不容置疑。
看著劉芒那雙堅定的眼神,田馨兒心底說不上的溫暖興奮,臉上總算浮現總算是浮現了一絲笑容,張嘴輕聲回應道︰「嗯。」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從口中說出來,卻是飽滿了太多的內容跟情緒。
明顯不願在此事上糾纏太多,劉芒便是直接轉移話題,沉沉的說道︰「綁架yin謀敗露,王奇,王家肯定不會坐以待斃,為了掩飾這件事,想必他們明天肯定會搞出一些花招,所以,我們絕不能為此掉以輕心。至于具體怎麼做,還是等回去後再商量。」
經過一晚斗智斗勇的廝殺折騰,潛伏解救田馨兒的幾人,早就已經身心疲憊了,加上多少都有傷在身,所以坐在車上,都很識趣的沒有多言,浪費jing力。
至于說死胖子豹子,這貨也是受傷不輕,流血不少,加上還要駕駛車子,為此,一向廢話連篇,不說話絕對會憋死的豹子,現在卻是格外的安靜。
為此,一路上,幾人都沒有多言什麼,一個個養jing蓄銳。
雖然坐在車上的幾人一個個安安靜靜,格外低調。可是,透風,完全破碎的玻璃車窗,撞壞的車廂蓋,以及車上那一個個明顯一看就知道是子彈擊she留下來的彈孔痕跡,卻是讓這一輛原本在路上行駛再普通不過的大卡車,此刻卻是顯得格外拉風。
也慶幸是在大晚上,而且還是在荒郊野外,這才使得沒有多少人關注到這輛拉風的大卡車。
不然,若是在市區內,怕是早就被巡邏值勤的jing察叔叔當場攔截,扣押到jing察局去了。
也是,這麼明顯的槍戰痕跡,道不清說不明,而且車上還好幾個人受傷,這樣的情況下,不被關進局子那才叫怪事了。
有過戰斗經驗的豹子,做事起來確實是頭頭是道,也難怪,以這貨那副魁梧的身材,還能讓劉芒如此重視了。
這不,逃出煤礦區後,豹子便是立馬聯系了距離煤礦區最近的幾個弟兄,讓其開三輛車子快速趕過來。
在行進了不過五十里的路程,豹子通知的那幾個弟兄便是駕車三輛清一se黑se別克趕過來。
棄車,轉移,一切做的井井有條,離開的時候,還不忘放一把火,給王家再添一點損失。
大卡車,滿載而貨的煤炭,雖說這些損失對王家來說絕對算是九牛一毛,不疼不癢。
不過,說到底,也確實是一筆損失,對王家不算什麼,可是,對劉芒幾人而言,多少還是讓幾人解氣一些。
而這一切的鬼主意自然是豹子的杰作。
沒有半點的心疼,一行人駕車揚長而去。
三輛車子一路前行,直到進入市區之後,這才分道揚鑣。
經過一番商量,前思顧慮,最後決議,田馨兒還是被直接送往田家。
畢竟,失蹤多ri,田家上下可是因為她的失蹤,早就鬧騰了天。
要說這幾ri過的最為艱難的那無疑是她的母親了。
還沒從她父親病重的打擊中緩解過來,現在她又突然失蹤,對于她母親來說,打擊可謂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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