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劉芒冷冷瞥了一眼,刀疤額頭冷汗直冒,身體微微,說不上的恐懼,忙躬身賠禮道歉︰「老大,我錯了,刀疤以後記住了。」
看著滿臉驚恐之色的刀疤,劉芒無奈搖頭,暗自嘀咕,看來上次出手是真的有些重了,四人對他的恐懼還真不是一星半點啊!
伸手,拍拍刀疤的肩膀,劉芒輕聲道︰「我也沒怪罪你什麼,你害怕什麼?難道老大是老虎?」
扭頭掃了四人一眼,輕聲道︰「好了,跟著我走,不過注意,一個個不要跟但緊,就當你們是來喝酒一樣,表現的自然一點,我可不希望被別人注意。」
說完,劉芒邁步,一路繞著不起眼的地方向著酒吧的內部徑直走去。
輕車熟路,一路下來還真的沒幾個人注意,到了休息室門口,劉芒伸手推門悄悄進了休息室。
老虎四人雖說有些拘謹,不過也算勉強過關,沒大一會,在沒有任何人注意的情況下,也相繼進了休息室。
休息室不算很大,劉芒進來之後,就一仰躺在平日經常坐的那張沙發上,看著恭敬站在他跟前的老虎四人,無奈一笑,四人現在對他還是害怕巨多,明顯很拘謹。
對此劉芒也不指望四人一下子就對他恐懼的鞋改變,伸手指著旁邊的幾張沙發,輕聲笑道︰「好了,隨意坐吧,你們這麼拘謹,搞得我都覺得自己像個魔鬼似的。」
老虎四人繃著臉,有些尷尬的坐下,雖然心底好多疑惑,不過四人都很識趣,沒有張嘴追問,而是齊刷刷看向劉芒,意思不言而喻,這是等劉芒說話。
「你們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麼帶你們來著,還有我為什麼對這里很熟,對吧?」從懷里模出那個精致的酒壺,扒開酒塞,咕嘟喝了一口,拉下手,劉芒張嘴笑道。
四人志同道合,齊齊點頭,一臉認真的看著劉芒,擺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樣。
「很簡單,我是這間酒吧的老板,對這里熟悉當然正常。」劉芒不以為意的說道。
「什麼?老大是這間酒吧的老板?」
四人的腦袋像是被狠狠的錘擊了一下,嗡嗡作響,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也無怪四人如此震驚的表情,實在是這個消息,太震撼人心了。
醉生夢死酒吧的知名度,平陽市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們四人在道上混的,自然更清楚。
只是他們實在無法將名聲在外的醉生夢死酒吧與眼前這個不足二十歲的年輕人聯系到一塊。
醉生酒吧說是發財樹一點不為過,看剛才那滿鵬高坐的場景,就不難想象每天這里會有多麼恐怖的盈利。
而他們這個年輕的一塌糊涂的老大,竟是這間酒吧的老板,他們焉能不震驚。
啊!
突然坐在沙發上的騾子慘叫一聲,整個人都直接跳將起來,伸手捂著吃痛的大腿,扭頭惡狠狠的瞪著刀疤,冷喝道︰「刀疤,你掐我干什麼?」
呃。
被騾子冷喝一聲,刀疤像是才從錯愣中反應過來一般,看著伸出去還保持掐狀姿勢的右手,有些尷尬的看著騾子。
剛才他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就伸手要掐自己的,那只一不小心手伸得長了一些,結果一下掐到騾子的大腿上去了,拉著臉苦笑道︰「呵呵,剛才一不小心,掐錯了,掐錯了。」
刀疤無賴的話,氣的騾子直翻白眼,不過又怕鬧得過火惹來劉芒不悅,悶哼一聲,狠狠的瞪了一眼刀疤,有些無奈的坐下。
不過這一次身子向另一邊測了過去,明顯是要躲開刀疤的魔抓。
「好了,這一次把你們帶到這,除了讓你們知道我的身份之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掃了騾子跟刀疤一臉,眼見兩人安靜下來,劉芒沉聲說道。
看著劉芒表情嚴肅,四人看向劉芒的目光,態度格外的認真。
伸手從口袋里模出事先就準備好的幾枚橙色藥丸,還有幾包嬰兒巴掌大小的紙包,一把丟在面前的茶幾上,沉聲說道︰「藥丸可以加快筋骨的愈合,專治骨傷,沖水內服;紙包內的是特制跌打藥粉,專職跌打創傷,沾水涂抹在跌打受傷的部位就成。」
看著茶幾上仍的幾粒橙色藥丸,還有那幾個紙包,四人臉色凝重,凝視了老半天,抬頭看向劉芒,欲言又止。
四人凝重的表情,劉芒自然看在眼里,也是要是別人突然扔出這麼兩樣東西,換做是他的話臉色也會相當凝重。
不過他知道,光是嘴皮子解釋那是起不到什麼作用的。
掃視了四人一眼,沉聲說道︰「若是信得過我這個新老大的話,那麼不妨先試試紙包內的跌打藥粉,看看效如何,再做計較。」
扭頭,伸手指了指牆角的飲水機,輕聲道︰「紙杯跟水那里有,自己弄。」
四人還是猶豫起來,藥粒,藥粉他們倒是見過不少,可是這種橙色的圓形藥丸,他們還真是沒怎麼見過,不過光是那散發出來的淡淡藥香,還是讓四人禁不住一陣心曠神怡。
約莫半分鐘,脾氣易沖動的刀疤心一橫,直接起身,二話沒說,大步走到飲水機前,隨手抽出一個紙杯,接了半杯水。
轉身折回,掃了一眼茶幾上的幾包藥粉,隨手抓了一包,坐在沙發上,按照劉芒所說的使用方法開始實施。
刀疤之後,沒幾個呼吸,老虎,騾子,雞頭三人相繼照著劉芒說的實施。
涂抹完之後,四人端坐在沙發上,低頭看著涂抹藥粉的床上部位,臉色不免有些擔憂。
劉芒至始至終沒有說話,他知道多說無益,等一會效果出來了,那才是最好的證明。
約莫兩分鐘,最先涂抹的刀疤,憂郁的臉色慢慢洋溢出喜色,死死的盯著涂抹藥粉的傷口,說不出的驚喜,傷口部位麻麻癢癢的感覺實實在在,他如何能不震驚,抬頭看著一臉平靜的劉芒,更多的是好奇之色。
他實在無法想象,眼前這個年輕的老大,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自從見到這個年輕的老大,神奇般的事情就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在他的身上。
沒一會老虎,騾子,雞頭三人也紛紛表現出與刀疤一樣的震驚喜悅之色,自然沒少將好奇的目光投向坐在沙發上悠然自得暢飲的劉芒身上。
藥粉的效果好的難以想象,不過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四人身上表面的跌打創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紅腫紫青基本消除。
若是不仔細看的話,絕對發現不了那是被人揍的痕跡,說是不小心磕踫傷,摔了一跤的話,絕對可以掩人耳目。
四人的震驚喜悅劉芒自然看在眼里,不過他倒是沒有得意的自夸,依舊悠閑的品嘗美酒,愜意的模樣好不自在。
體驗到跌打藥粉的神奇效果,四人那個還有擔憂之色,一個個可謂是搶著將茶幾上的橙色藥丸一把抓到手上,二話不說沖水吞下。
只是筋骨的愈合遠不是跌打摔傷可以比擬的,為此藥效產生的時間自然很長,基本上是足足過了半小時,四人這才體驗到受傷骨骼處麻麻癢癢的愈合滋味。
這一下,四人對于劉芒的神秘更是好奇起來。
只是他們也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為此倒是沒人不識時務的多嘴一問。
看著四人臉上喜悅的表情,劉芒咧嘴無所謂的笑了笑,張嘴隨口問道︰「感覺怎麼樣?」
四人對視了一眼,彼此了解了心中所想,齊刷刷起身,對著劉芒九十度恭敬行禮道︰「謝謝老大厚賜神藥。」
他們不傻,這種見效神奇的藥粉藥丸他們可謂是見所,聞所。
而老大毫不吝嗇的給他們使用,可見已經將他們視為自己人,他們心底自然感激萬分,因此對待劉芒憚度愈發恭敬起來。
對于四人的表現劉芒很滿意,伸手打住四人,笑著說道︰「好了,你們有這個心就成,以後不用總是這麼客氣,動不動就行禮,我這里不需要這一套,只要你們心底真心臣服我這個老大就成,以後隨意一點就行。」
「是,老大。」四人還是恭敬的回應道,說完這才紛紛回到各自的沙發上坐下。
劉芒沒有指望四人一下子就適應他隨性的脾氣,倒也沒有強加阻攔,隨四人去。
眼見四人坐下,他這才沉聲說道︰「好了,既然你們已經感覺到了藥效的神奇,那麼剩下的藥丸,藥粉,你們四個分一下,傷勢重的多拿一些,輕的少拿一些就成,盡最快時間恢復傷勢,最好明天就能實施計劃。」
劉芒這麼一說,刀疤,騾子,雞頭三人紛紛扭頭看向前任老大老虎,意思不言而喻。
眼見三人看向他,老虎也沒矯情,伸手多拿了幾分藥,他傷勢最重,多拿幾粒藥丸,幾包藥粉倒是在情理之中。
老虎拿完自己那一份之後,三人也很有默契的相繼拿了自己的那一份。
劉芒至始至終沒有橫插一腳,任由四人自行分配。
眼看四人將藥丸藥粉分配完畢,劉芒從褲兜模出手機,在通信錄上隨意的找了一下撥打了過去,對著電話簡單的說了幾句便掛斷,隨手將手機塞進褲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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