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請放我離開 0144吻了一個世紀

作者 ︰ 愛李菲兒

「歐昊天,你放開我。」夏靜怡氣憤的說道,害怕吵醒孩子,她只能盡量的把自己的憤怒壓到最低。

「終于听到你的聲音了,終于肯和我講話了,終于又感覺到你的體溫了……」他死皮賴臉的厚著臉皮不肯松開他的禁錮,俊臉貼在她的後背上,像是表白似的說著。

「你這是在說什麼?你先放開我好不好?你別這樣行嗎?」夏靜怡說。

「為什麼不能這樣?」歐昊天說。

「我接受不了。」夏靜怡干脆的毫不猶豫的回答。

「是因為高伊澤嗎?寶兒不肯和我說你現在和他的關系,寶兒喊他高爸爸,他和寶兒的關系應該不錯。」歐昊天的本性畢露,像審犯人似的開始對夏靜怡提問他心里的疑惑。

「我和他是什麼關系,和你沒有關系。」夏靜怡冷冷的說。

「怎麼和我沒有關系,你是我孩子的母親,你也其他男人之間是什麼關系,我沒有權利知道嗎?」歐昊天原本就忐忑不安的心,這一刻正式的感覺到危機,被說成是她和高伊澤之間的局外人,這樣他心里很不痛快,還委屈的很。

夏靜怡冷冷的嗤笑,「你一聲不響的離開,又突如其來的出現,我接受不了,你沒有問我一句,我過得好不好?就對我這樣,我接受不了,我是你的誰?我算你的誰?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你以為你是誰?」她為了表示自己的氣憤,五年了心里對身邊這個男人的惦記,她轉身怒視著他,這是見面後,她第一次看他,卻是滿是恨意,怨氣。

歐昊天被她說的無言以對了,她好像說的都對,他是一聲不響的離開了,他也突如其來的回來了,但這些並不是他自己願意的,他是有苦衷的,他為什麼會這麼急切的想要抱她,擁她在懷里,是因為他太想念她了,沒日沒夜的想,不管是清醒還是昏迷,還是在夢里,她從未離開他的心中一秒鐘,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讓她看他一眼,是因為想告訴她,他有多想她,多麼渴望早一天,早一秒見到她。

看著她清靈水眸里的委屈,怨恨,心在隱隱作痛,「對不起。」歐昊天深情的看著她,心疼她的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眼眶里再也忍不住的淚水,眨眼間潸然淚下,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換來她這五年對他每一天每一天的擔心嗎?她看著他就越覺得自己委屈,越覺得委屈,那淚水就越一個勁的往外流……

歐昊天那顆剛恢復不久的心髒,因為她的淚水更加的痛了,恨自己為什麼又讓她流淚,伸手溫柔的幫她擦拭臉上滾燙的淚水,性感的唇不約而同的落在了她哭紅的眼楮上,夏靜怡扭頭躲避,他卻更加霸道的把性感的唇瓣貼在了她粉女敕的唇上,夏靜怡掙扎,但她的身後還有睿貝兒,她不敢放開動作,大力的掙扎,小手攥成拳頭想要捶打他結實的胸口,卻被他的大掌嚴嚴實實的鉗住。

這種條件下,好像對攻城的哪一方勝算更大一些,歐昊天大膽強勢的想要索取更多,這個吻釋放著這五年他對她所有的思念,她無力掙扎,他就更加的攻城略地,他的呼吸越來越緊促、沉重,他還想要索要更多……

夏靜怡蹙緊了眉心,有力的閉著眼楮,微微的張開嘴巴,在他毫無預兆的情況下,兩行齊白的牙齒用力的咬在了他的下唇上,因為突然的疼痛,刺激到他身體的每一根神經,他的身體很明顯的抽動了一下,但他卻沒有因此離開她的唇,好像下一秒就感覺不到唇瓣帶給他的痛一樣。

馬上,夏靜怡就嘗到了他唇瓣鮮血的味道,他一定也嘗到了,可他的吻還在流連忘返的繼續著,還吻的那麼深,吻的那麼真,吻的那麼濃烈……

她卻不爭氣的開始心疼被她狠心咬破的唇瓣,她知道即使在繼續反抗也只會是徒勞無功,她僵直的身子緩緩的一點一點的放松下來,蹙緊的眉心慢慢的舒展開來,在踫到被她咬傷的下唇時,她試探的小心翼翼……

這個隔了五年的吻,吻了好久好久,久的好像過了一個世紀,吻的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呼吸,忘記了一切,只陷入這個隔了長達五年的吻里……

他好像是要把這五年里所有該有的吻都用這一個吻收回一樣,一直一直的吻著,樂而不疲,樂而忘返,專心致志,沉迷不醒,津津有味,孜孜不倦……

好久,好久,唇分……

他的額頭磕在她的額頭上,鼻尖對著鼻尖,曖昧的說道,「我想你,想你想的都快要瘋了,夏靜怡,別不理我,別不看我,求你。」

夏靜怡感覺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都猶如高壓電流穿過一般,可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理他,怎麼看他,怎麼和他面對面,對于他們的明天,她沒有答案。

她沒有說話,沒有回答,也沒有點頭,輕輕的呼吸著,合上眼聞著他熟悉的味道,原來這一切不是夢,眼前的男人,真的是他的男人,他回來了,可她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那一夜,同床共枕,兩個人卻都沒有睡著,听著客廳里傳來每一個時刻的鐘聲,听著兩個孩子熟睡的呼吸聲,兩個肩並肩躺著的人,安靜的看著天花板……

……

高伊澤在見到夏靜怡之後,知道歐昊天回來的事實,還有下午夏靜怡的眼淚,他感覺自己快要停止呼吸了,對于夏靜怡突然冒出來的那句話,他找不到答案,在夏靜怡的眼神找不到答案,在他彷徨失措的心里更找不到答案。

他甚至很清楚,那只是因為夏靜怡在面對他的時候,唯一的感覺就是愧疚,很深的愧疚,夏靜怡很清楚,歐昊天回來了,她的心她自己根本控制不住了,所以她才會說出了那一句話。

「高伊澤,我們結婚吧。」仔細想想,卻是那麼的諷刺。

她因為害怕接下來會傷害到他,一直以來對他的愧疚就變成了這樣的一句話。

獨自一人坐在常去的酒吧里,把自己灌了個爛醉,他不想讓自己是清醒的,他也會害怕,害怕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什麼都不去想,沖動之下,跑到夏靜怡和歐昊天的面前,將夏靜怡搶到自己的身邊,摟著她,和歐昊天來一場愛情的決斗,哪怕最終是自己遍體鱗傷,但至少為了這場沒有一點勝算的愛情努力過了,等到有一天想起的時候,沒有遺憾和後悔。

而為了不讓夏靜怡為難,不讓夏靜怡笑的不好看,他懦弱的躲在角落里,把自己喝的爛醉如泥,有的時候,他都恨自己,為什麼偏偏愛上了一個永遠都不可能愛上他的女人,卻還愛的那麼痴迷、無法自拔。

丫頭楊雨看著趴在酒吧吧台上不省人事的高伊澤,心痛的想要流淚,不用問都知道他為什麼用酒精把自己灌成這樣,有時候真的很想過去狠狠的扇他幾個耳光,直到把他扇的清醒,讓他不要一直在一條沒有出口的胡同里固執的往前走,明明回頭看一眼就可以看到她的,他卻……

可她有什麼資格去扇他,她何止不是這樣,明知道這樣一直的愛著他,就是走在懸崖峭壁上,站在懸崖峭壁上久了,唯一的結果還不是掉進萬丈深淵,然後碎尸萬段,連那顆一直深愛著他的心都會支離破碎。

「回家吧。」她吃力的將他的一只胳膊搭在她瘦小的肩上,爛醉如泥幾乎不省人事的高伊澤很重,讓小丫頭緊緊的咬著牙,支撐著力不從心的嬌小身體。

渾渾噩噩的高伊澤,睜了睜沉重的眼皮,朦朧中看到了小丫頭的汗流浹背的模樣,嘴角一抹苦澀的笑,醉醺醺的說,「丫頭,你來了,為什麼每次我想把自己喝死的時候,你都出現了?你說如果你不出現的話,我是不是就可以死了?」

小丫頭的急脾氣爆發了,這樣的他,她看不下去,剛把他背出酒吧的門,就直接把他重重的摔在了冰冷堅硬的地面上,「你就那麼愛她嗎?那麼的放不下她嗎?她不愛你,你就會死嗎?你就那麼想死嗎?好啊,你去死啊,去死啊。」深夜寂靜的大街上,她歇斯底里的大吼著,她的心同樣痛的快要死掉了,為什麼他從不曾對看她一眼,那樣大家就都可以解月兌了,不是嗎。

「高伊澤,你死吧,你死了我也就解月兌了,我得了這麼多年的失心瘋也就有救了……」看著躺在地上悲痛欲絕的高伊澤,她喃喃的說著心里的話。

高伊澤並不是醉的完全失去意識的,他可以听到丫頭的怒吼,他也能感受到此時此刻小丫頭的心有多痛,這也是他對她的愧疚,他愛夏靜怡愛的有多痛,丫頭愛他愛的就有多痛,明明就很清楚,為什麼卻無能為力。

他痛苦的躺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心太痛了,他蜷縮成一圈,抱頭失聲的痛哭……

小丫頭心疼的蹲在了地上,扶起他,將他緊緊的摟在懷里,「求你,別這樣,別這樣好嗎?你這歌樣子我也會心痛的死掉的……」她淚如雨下的哽咽著,呢喃的一遍一遍的重復著,「你這個樣子,我也會心痛的死掉的……你這個樣子,我也會心痛的死掉的……」

兩個為了愛痛的快要死掉的人緊緊的抱著一起,痛哭著……

楊雨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魔力,讓她把爛醉如泥、體重大約有七十公斤的高伊澤背到了車上,到了高伊澤家的門口,又把他背到了家里,站在客廳里,額頭上都是豆大的汗珠,筋疲力盡的她抬眼看著往二樓臥室的旋渦式樓梯,她無能為力的長嘆了一口氣,轉眼看了看客廳的沙發,那個地方是她沒有累死之前最後的終點了。

氣喘吁吁的癱坐在沙發前的乳白色地毯上,看著已經睡著的高伊澤,嘴角苦澀的一笑,她堂堂一個貴族千金,嬌柔大小姐,現在還是擁有數億資產的集團執行總裁,他怎麼就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就是塊木頭,是個傻子,她屁顛屁顛的跟在他的身後,追了二十年,他也該被打動了吧,七歲,一個剛開始擁有回憶的年齡,他就刻在她的記憶了。

在楊雨和高伊澤之間,是她楊雨太傻,太痴,還是你高伊澤太愚,太無知。

整個過程把她累的心率升高,心慌氣短,口干舌燥,吹彈可破的櫻唇都有些干燥,抿了抿嘴,稍微的休息了一下,像為自己去倒杯水喝,還想到樓上找個毯子幫他蓋著。

剛要站直的身體,卻被一只突如其來的大手在半空中桎梏住手腕,他的手臂往後一拉一扯,她還沒有找到重心的身體,就踉蹌一個倒在了他結實性感的懷里。

丫頭臉紅心跳的想要起身,他的另一只手卻也圈住了她嬌小的身子,緊張的她不知所措,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的抱她,理智的她甚至覺得,他現在想抱的人並不是她,「我是楊雨,不是……」

話未說話,就被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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