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在這種場合遇見邪傲天了,不知道他看見我和司馬靖在街上相擁了沒有。奇怪我和他又沒什麼關系,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也與他無關,我還擔心被他看見?還有我逃婚的事怎麼處理?我知道總有一天會遇見他,但是沒想到這麼快,心里一點準備都沒有,「小離兒,你是不是要給我解釋解釋。」邪傲天也沒想到會在落風鎮遇上我,而且還看見我與一個陌生男人抱在一起,頓時火冒三丈。這丫頭逃婚不說,還和一個男人在大街上摟摟抱抱,也太囂張了點,根本就沒把他當回事。司馬靖看見我被一個陌生人抓上了馬,也著急的使用輕功趕上來,「莫莫,你沒事吧。」邪傲天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司馬靖,「莫莫?叫的那麼親密。」邪傲天挑了挑眉毛,「是我叫他這樣叫我的。」我趕忙解釋,「閉嘴,你現在乖乖給我呆在馬上,不許動!」邪傲天看來真的生氣了,對我好脾氣的他居然還吼我,沒辦法哪讓我得罪了人先,我挑戰了他作為男性的驕傲,讓他丟盡了面子,雖然他表面上沒說什麼,肯定暗地里想把我生吞活剝了,為了我的生命安全所以只有听話了。邪傲天翻身下馬,打量的看著司馬靖,當然司馬靖也看著司馬靖,「這位兄台,為什麼抓走我的朋友?」「為什麼?你問她。」邪傲天高傲的指指馬背上的我,「靖哥哥,是——」「你叫他什麼?」我還沒說完呢,邪傲天就氣急敗壞的打斷了我的話,不就是叫了個靖哥哥嘛,「靖哥哥啊。」好啊,很好啊,小離兒你做的真好,看來真的要好好的‘教’一下你了。邪傲天手中緊握的銀子,瞬間變成粉末,我吞了吞口水,**果的威脅啊,司馬靖慢慢明白我和邪傲天是認識的,「既然你也認識莫莫,那我們也算是朋友。」「誰和你是朋友了,告訴你以後離小離兒遠點。」邪傲天突然抓住司馬靖的衣領狠狠的說到,司馬靖一掌向邪傲天襲去,邪傲天伸手接了一掌向後滑移了一步,然後站定,沒想到這人武功不弱啊,好吧,很久沒有活動活動筋骨了。
邪傲天從腰間拿出軟劍,司馬靖也抽出身上的佩劍,「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司馬靖冷哼一聲,手中的青峰一抬,疾奔兩步直向邪傲天刺來,邪傲天手中軟劍一揮,雙腿一曲,欺身向前向司馬靖殺了過去,「叮當——」一聲金屬撞擊的脆響,兩劍相交處白光閃現。邪傲天腳尖一點,身子順著劍勢向上一騰,右腳直接向司馬靖下盤攻去,見邪傲天出手變得果斷狠辣,司馬靖左手支地,身子竟硬生生的一頓,猛地一扭雙腳直接迎上邪傲天的下踢。「靖哥哥。」我驚叫了一聲跳下馬想要跑去看看,邪傲天瞥了柳無邪一眼,柳無邪把我抓住,「你去干什麼,高手對決,刀劍無眼,你一草包去了就變草堆了。」話有些道理,我還是走遠點吧,我回到柳無邪身邊上馬繼續看著他們的打斗,司馬靖悶哼一聲,迅速一個上踢,邪傲天借著司馬靖的上踢之力又向上躍了一分,攜著手中的劍翻身劈砍而下。受邪傲天下踢影響,司馬靖右腳在地面一拍,身子直接騰空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腳下一滑,斜著身子飛退,直接避開了邪傲天的當空一劍。「都說女人是紅顏禍水,可這些女人都有傾國傾城的容貌,但是你這個女人什麼都沒有,個性彪悍囂張,他們兩個眼楮真是瞎了。」柳無邪鄙視的看著我,他依然搖著他的標志——扇子。「柳無邪,我覺得你好像老是針對我,你煩不煩啊,先讓他們停下來。」我著急的看著眼前打得不可開交的兩人,「不會很久了,傲天贏定了,要不是受了傷,早就結束了。」「你說什麼,邪傲天受傷了?」我左手緊緊抓著柳無邪的衣服,「又不是你受傷了,你著什麼急。」柳無邪推開我,整理整理衣服。
軟劍點地,彎成九十度,邪傲天再次翻身落地,挺劍而立。我眨眼之間,邪傲天反手一劍挑飛了司馬靖的劍,再一劍刺向司馬靖的胸口,「不要。」我急忙下馬阻止他,劍停止在司馬靖的胸膛之上,「邪傲天,你要干嘛呀,殺人是犯法的,到時就要牢底坐穿了。」「就算我殺了他,又有誰敢抓我。」(小羽︰這不是抓不抓的問題,而是滅九族的事了。邪傲天︰我就獨身一人,哪來的九族?)「懶得管你,靖哥哥,你沒事吧。」我拉著司馬靖看了個遍,「莫莫,我沒事。你叫邪傲天吧,武功不錯,我輸得心服口服,有機會我們再來切磋,但是現在我要帶莫莫離開了。」司馬靖拉著我的左手,想要離開,「等等,你憑什麼帶她走?」邪傲天揮劍攔住我們的去路。「也許我沒有什麼理由帶她走,你又有什麼理由?」「叫她告訴你。」邪傲天你為什麼要逼我呢,不就逃了婚,讓你出糗了嗎?我該怎麼給靖哥哥說呢,「我,哎呀,你們饒了我吧。」路邊的野花采不得是我告訴邪傲天的,結果采花的人不是他而是我,先是撿了妖孽的邪傲天,後是招惹上了溫柔的馬靖,我也只是玩玩嘛,我不知道馬靖會這樣對我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從一開始就不該答應成為邪傲天的未婚妻,後來也不該因為欣賞美男而和馬靖扯上關系,我不是綾子搞不定男人,以後還是乖乖的吧。
「好,既然她說不出來,那我就幫她告訴你,慕容莫離她是我的未婚妻,她在我們的婚禮上逃跑了,也可以這麼說,她是我的妻子。」這是什麼和什麼?我都還沒和他成婚,怎麼就變成他的老婆了,這樣都可以佔我便宜。「只是未婚妻而已,你們沒有拜堂成親就不算夫妻,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慕容莫離和邪傲天的婚約他早有耳聞,不過她逃婚了,那就說明他們根本就沒有關系,既然沒有關系那夫妻之事又捆得住我?「哈哈,真是笑話,我和小離兒的婚事就連她的父親都同意了,你居然說我和她沒有關系。」邪傲天都氣的笑了,「邪傲天你就少說一句嘛,回去我給你解釋。」我安慰邪傲天,在大街上吵吵鬧鬧的影響不好,「不管你的事,自己呆在一邊去。」邪傲天把我撂倒一邊,這方不行了,換到馬靖那邊說說,「靖哥哥,算了吧,不打不相識就當多認識一個人,我們回客棧去吧。」「不行,今天我非要和他說出個道理。」司馬靖也把我撂倒一邊。你們,很好,以為我喜歡管這些破事啊,「柳無邪,你覺得沒有,古人雲︰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女子哪有那麼麻煩,其實應該改成唯小人和不理性的男人難養也。」柳無邪點點頭,難得敵對的我和他有共同想法,「我覺得還該加上一個詞才完美,應該是唯小人和為吃醋而不理性的男人難養也。」
額,怎麼又說道我的頭上去了,「你們吵吧,恕本姑娘沒有這麼多時間和你們耗。」我騎上邪傲天的馬騎馬離開,我還要去換藥呢,把這件事都忘了,「你休想走。」邪傲天和司馬靖同時喊道,並同時使用輕功向我追來,你們還不放過我,我使勁拍馬讓馬兒跑快點,但是馬兒依舊沒有跑贏憤怒的兩人,司馬靖抓住了我的左手,而邪傲天抓住了我的右手,若是平時並沒有什麼,而現在我的右手負傷中啊,「啊。我是招誰惹誰了啊,你們給我從眼前消失,我一個都不想看見。」邪傲天現在才看見包成粽子的右手,「小離兒,你怎麼了?」我滿臉是淚,我好久都沒哭了,這兩天我覺得我哭的得淚腺都發達了,「你沒長眼楮啊,沒看見我手斷了嗎,還那麼使勁的捏我,還有你,你是吃多了嗎,叫你不要和他吵,你也不听,我就那麼沒存在感啊。」我教訓著邪傲天和司馬靖,「現在別說這些了,趕快去醫館。」我在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被他們送到了醫館,昨天的大夫檢查了我的右手,捋捋胡子,「這位姑娘的手再次受傷,這下有點麻煩了。」「大夫,你直接給我說是不是好不了了?」「不會好不了,只是好的時間要加長了。」不會吧,「那是多久?」「上次說的是三個月,現在看來要半年才會好。」半年?我真的想哭,老爹,我真該听你的話乖乖待在御劍山莊,果真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還是家里好啊。「有沒有讓手快速愈合的藥呢?」邪傲天問,「若是有雪蓮膏就好了,那個對骨折最好了,只是尋常醫館哪里有那麼貴重的藥啊,所以你們只有去別處看看了。」出了醫館,邪傲天小心的扶著我的右手,溫柔的問了一句,「小離兒,你這手是怎麼折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