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傲天被逼無奈,寫下了‘賣身契’。因為我在上面加了一條,如果他違約就是我的人了。我心滿意足的看著賣身契,心情大好。冰弓就暫時放在邪傲天那里了。「小離兒,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和我回嗜血宮,那里很好玩的。」邪傲天不死心的勸我跟他回去。「妖孽天,我真的不能跟你回去。離開御劍山莊都快兩個月了,我也該回家看看了。」
看我心意已決,邪傲天也不再勸我了,「小離兒,你等我處理好事務後就來找你。」「隨便你。」于是我們從碧落鎮兵分兩路了。
「月風,事情太多我都還沒有來得及問你怎麼不呆在風波莊,會來尋我和小二?」「毒藥分析出來了,解藥馬上就會制好。但是從中我們發現了個問題。」為了這個問題連不溫不火的凌月風都著急的趕來找我,應該不是什麼小問題吧。果真又被我猜對了,我看我應該換個職業了,專業算命,慕容半仙。「有一種毒藥是在制造真氣的時候產生的。」這個我知道,應該是與邪傲天在御劍山莊的山洞里吃的水果帶來的吧,「另一種是慢性毒藥。」慢性毒藥?听到這個詞我的額頭擠出了一個‘川’字。
「而且有一年了。」一年不是一個短的時間,「月風,你認為?」我想听听他的看法,「御劍山莊里有人對你有想法,而且是和你很親近的人。」凌月風和我想到一起去了,但是隨即我就否定了,「不可能,月落對我如親姐妹,她不可能對我下毒的。」月落與我十分要好,她會對我不利,我實在是不能相信。「莫莫,世上所有人都不能相信。就算是最親的人,為了活命也會出賣你。」凌月風殘酷的揭露現實。
「但是也不一定是月落下的毒嘛,也有可能是其他心懷不軌的人呢?」確實又沒有證據,我們不能亂猜的。「如果真是她,我絕對不會放過她。」凌月風把狠話撂倒這里。「莫莫,我們跟你回御劍山莊吧,你一人我實在不放心。」小二突然覺得被武林中人稱為和平山莊的御劍山莊也不是那麼簡單的,里面的池水也深不可測。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陰謀詭計,為了不被中傷,只有自己變強。」回御劍山莊的第一件事就是查出是誰給我下的毒,抓到嚴懲不貸!「你們跟著我太顯眼,你們就暗中保護我吧,千萬別打草驚蛇。」為了我的小命著想還是有高手在身邊安全一些,而且給我下毒的人應該會有頂頭**oss,不把boss抓出來,我不泄憤。
于是我們三人披星戴月的趕回了御劍山莊。「不是什麼特別的事你們被跳出來,听到沒有?」我再次囑咐,不能讓他們壞了我的好事。轉身我進了好久不見的山莊大門。
叮咚,一僕人端著的水盆打翻在地,然後指著我大叫,「少莊主回來了。」于是整個御劍山莊都沸騰了,「離兒。」「小姐。」最先出現在我的面前的是便宜老爹和月落,我緊緊的抱著他們,「爹爹,月落,對不起,是我太任性了。」「離兒,你回來就好,你的臉怎麼了?」便宜老爹老淚縱橫,「我受傷了,不過沒關系,它會好的。」「小姐,這兩個月你肯定沒有吃好,都瘦了一圈。」月落心疼的看著我,眼中滿是真摯。就算表情再怎麼裝,眼神是騙不了人的。月落的眼神對我不想是有敵意的,一定是月風他們想多了。
「我沒事,月落給我做好吃的,我在外面已經好多天沒吃肉了。」我向月落撒嬌,「好的,我馬上去準備。」月落風風火火的跑去廚房了。
這下院中就剩下我和便宜老爹了,「離兒,是爹不好。這兩個月我也想了很多,只要你幸福就好,成不成婚都沒關系。」爹爹真的太好了,把我感動的要死。「爹爹,我有你就很幸福了。」「好了,快回房吧,奔波幾日好好休息。」
回到拉菲苑,櫻花已掉落盡,今年沒有看到風吹落櫻的景象,好可惜!不過還有明年,明年可以坐在拉菲苑賞櫻花。咦?我大吃一驚,我居然不排斥留在這個時空了,還想到了明年。
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小姐,你獨自一人去酆都的事都不告訴月落。」月落生氣的嘟著小嘴,「我的月美人,爺錯了,下次出門一定告訴你。」「不行,光告訴不行,你要帶上我!」「月美人遵命!」月落被我逗笑了。
于是乎我做了三天的米蟲,睡到自然醒,醒了就吃飯。「她有什麼動靜?」我躺在太師椅上吃著荔枝,五月真好,有我最愛的荔枝。「暫時沒有。」凌月風坐在樹上,「我就是說嘛,月落不會背叛我的。」月落是我來到異世看到的第一個人,也是第一個認識的人,我對她有莫名的情愫。「你別掉以輕心,我還會繼續觀察她的。」月風真是個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女圭女圭啊。為了不打擊他的積極性,我也沒說什麼。
又到晚上了,「月落你有沒有覺得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就過了一年,我們也認識快一年半了吧。」「是啊,當時的小姐什麼都不會,連衣服都不會穿。現在小姐都要嫁人了。」月落回想起我們在一起的時光,眼中浮有淚花,「月落,你是我的好姐妹,任何人背叛我,你都不會,是不是?」我眼神堅定的看著月落。她有些遲疑,但是馬上就重重的點頭,「我月落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小姐的事。」我給了月落一個熊抱,「月落,你真好。」
我躺在床上,等待凌月風的到來。「莫莫,她有行動了。」從剛才的一番話,我看出了月落確實有事隱瞞我,就像她發的誓一樣,是以後絕對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意思是她以前做過傷害我的事,什麼事呢,可想而知。
我閉上眼,不想看到月落背叛我的證據,「月風,她寫的什麼,你念吧。」「爺,慕容莫離回御劍山莊了。她對我很好,視我為姐妹。我不想在對她下毒了,原諒我唯一一次不執行命令。溫儀。」原來月落真正的名字叫溫儀。「溫儀,好美的名字。你把信鴿放走,看飛向哪里?」
凌月風走後,我睜開緊閉的雙眼。月落為什麼你要背叛我,我對你不好嗎?也許是各為其主,身不由己吧。
第二天的我遲遲不起床,當我知道月落的心思後如何讓我裝作若無其事。所以我只有裝烏龜縮在殼里不出來,「小姐都下午了唉,你怎麼還不起床?是不是不舒服?我幫你找大夫。」「不用了,月落我難受,躺在鋪里就好了。」「但是你還是要吃飯啊,你難道想成仙娶仙女?」平時我一定會跳起來撓癢癢,可如今我沒有力氣了。「好吧,你幫我盛碗粥吧。」
我勉強吃了一碗粥又沉沉睡去了。月落還不知道她已經被我發現了,還細心的為我蓋上了被子。
「莫莫,這不像你。」凌月風又來到了我的房間,把我從被窩里提出來,「月風,我不能相信月落會這樣對我。來到這里我遇見的第一個人就是月落,當時她叫小紅,為這個名字我笑了好幾天。我被欺負,她總是第一個站出來,我被爹爹懲罰,也是她一直陪伴在我身邊。這樣一個女子,為什麼會是臥底?」說道最後,我淚流滿面,因為我真的把月落當做了自己的親人。被自己親人背叛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凌月風估計也沒料到我會如此傷心,他為我擦干眼淚,「莫莫,強者是沒有眼淚的,他們的世界只有是或不是。月落就是背叛了你,你就是必須要她的命。」
命這一詞太重了,不能隨意說出口。但是只有我負天下人,從來沒有人能負我。「你知道信鴿到了哪里嗎?」「不知道。」「到了將軍府!」將軍府?怎麼與官府的人有聯系了,接下來凌月風告訴了我另一個驚天秘密,「你又知道溫儀是誰嗎?她就是溫將軍的遺孤。」溫將軍又是誰?大哥,我不是風月王朝的本地人啦,怎麼會知道這些人。
「怎麼回事,從頭到尾說一遍。」「要說完這件事需要一段時間。」我知道凌月風不愛說話,從以前一聲不吭到現在可以說一大段話了,已經是很大的突破了。這個時候小二肯定會出現,「莫莫,還是交給我來吧。」小二從窗子外爬了進來。
而他的形象,一身白衣,披頭散發,儼然一個貞子。「小二你想上演現實版的午夜凶鈴嗎?衣衫不整,亂頭散發。」我幽怨的看著他,「老大,搞錯沒有,你照照鏡子,我們兩人到底誰更像鬼。」不用小二說我都知道,一天都躺在窩里,其實一直沒有睡著。剛剛還是被凌月風從被窩里扯出來的,一定是一頭雞窩,兩個大眼袋。
「好了,言歸正傳,現在听我給你普及一下官場的知識。別一天只知道打打殺殺,許多江湖中人都與官場之人有聯系的。」
「溫將軍叫溫豪,是風月王朝的大將軍。他驍勇善戰,被先皇封為驍勇大將軍。後來卻因為一件事搞得家破人亡,只有兩個女兒活了下來,一個叫溫婉,另一個就是溫儀。」
原來溫儀也是個命運坎坷的女子啊。雖然我不喜歡皇家和官府之人,可不代表我不喜歡听他們的八卦。「溫大將軍是怎麼死的?」小二清清嗓子,「這就要從另一個人說起了。」
「又是一個很長的故事?」「是的。這事要從先皇的寵妃邪玉柔說起。」小二講得生動活潑,讓我似乎回到了那個年代。
「說到邪玉柔不得不夸她是一個傳奇女子。她是所有妃子中唯一一個江湖女子,是先帝微服私訪遇上的。而且容顏傾國傾城,是公認的第一美女。」以後皇帝沒事學學乾隆下江南,總會有些艷遇。「先帝看到她第一眼就深深的愛上她了。」又是俗氣的一見鐘情。「當年的先帝長得俊美非凡,身上的王者之氣也吸引了邪玉柔。她本來有一個女圭女圭親,為了先帝她主動退了親。」在古代女子被退親是件丟人的事,邪玉柔居然為了自己喜歡的人放下了女子的矜持。瞬間她在我心里的分數蹭蹭蹭上升。
「女圭女圭親的對象是誰?那男人是不是憤怒的找先帝決斗。結果先帝贏得美人歸,那悲催男子羞憤不已,自殺在他們面前。」我胡亂猜想著後面的劇情。
小二白我一眼,「莫莫,盡亂猜。事情恰恰相反,邪玉柔的未婚夫和她是青梅竹馬,那男子對她一直有意。只可惜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罷了。邪玉柔對那人只有兄妹之情。男人也很通情達理,沒說什麼就答應退婚了。」「那男人是誰?真是漢子!」如果他現在還單身我立馬做紅娘幫他牽線搭橋,「二十幾年前的事了,我怎麼知道,那個時候我出沒出生都是個問題。」可惜我難得做一次多管閑事之人,卻不給我機會。
「你知道,皇宮妃子不是誰想當就能當的,必須是達官貴人家的千金小姐。就算邪玉柔再美,身份這一關還是過不去。先帝也是個性情中人,以皇位做威脅,逼太後接受了邪玉柔。先帝風光迎娶了邪玉柔,封她為柔妃。後來他們有了孩子,取名司馬梟。」我也認識一個小孩叫梟耶,難道?但是想想怎麼可能,就算太後再不喜歡邪玉柔,她也不可能讓皇室血脈流落民間的。等等,司馬靖也姓司馬,他們有什麼關系?
「本來有個快樂的結局的,但是就是因為這個孩子的出生,邪玉柔惹上麻煩了。先帝有位結發妻子,也就是皇後一直嫉妒柔妃深得聖寵,誕下皇子後,先帝想廢後另立柔妃為後。後來被柔妃阻止了,但是她們的恩怨就此埋下。」我覺得小二不去做說書人真是浪費了人才,口才倍兒棒!
「柔妃在後宮很安分,不與其他妃子爭寵,她只想把孩子撫養長大。當孩子四歲時,麻煩又來了。先帝想立司馬梟為太子,而不是皇後所出。這下皇後坐不住了,想辦法想把柔妃除掉。後來真讓她想到了辦法。先帝迷信,最忌諱巫術,所以巫族才會被滅。在春節當天從柔妃的房里發現了詛咒先帝的布女圭女圭。先帝大怒,下令把柔妃抓起來斬立決。這時溫大將軍出現了。」
說了半天,關鍵人物終于出現了。
「他為柔妃求情,說她是被冤枉的。皇後當然不願意讓她的計劃落空,隨便胡謅了一個事情,說大將軍與柔妃有奸情,所以才拼死拼活的為她求情。正在憤怒中的先帝更加憤怒,下令兩人都斬了。所以溫將軍與柔妃都怨死了。」故事很長,我听得津津有味。「那司馬梟呢?沒有母親的他怎麼活得下來,皇後那麼憎恨他的。」「據說有一次走水,被燒死了。過了兩年吧,有人為柔妃與溫將軍平反了。先帝後悔不已,從此一病不起。為了補償溫將軍,他找回了他的兩個女兒,封為郡主。」「你說溫儀是郡主!」怎麼可能,我使用的丫環是郡主,開玩笑吧,如果真是,我豈不是用了最貴的勞動力。
「確實她就是丹鳳郡主,溫婉是朝陽郡主。」丹鳳朝陽,原來溫儀是姐姐。「她既然是郡主為何要做臥底,她又為誰賣命?」
「莫莫,我覺得你變笨了。堂堂郡主耶,她會給誰賣命?想想就知道。她從小就是和當今皇上一起長大。」這麼說來想要我命的是——皇帝!有沒有搞錯我命有這麼值錢?心里有些不安,總覺得接下來小二告訴我的事會更加的驚人。「皇帝叫什麼?」「司馬靖。」老天,你能不能不要再折騰我了,行嗎?我心髒的承受能力不強,我就只想回家。
「馬靖就是司馬靖,司馬靖就是皇帝,而他就是想害死我的人?太扯了點吧。」「莫莫,你說什麼?馬靖就是司馬靖?」我沒有告訴小二他的真名,所以小二才那麼驚訝。
「確實是這樣,我們都接受現實的殘酷吧。」「馬靖對你那麼好,怎麼可能害你?」知人知面不知心,也只能說司馬靖裝得太好了。「不管他對我好不好,可是叫月落向我下毒這是不爭的事實。司馬靖,你等著看我怎麼回擊吧。」我先把他的後宮點起火,讓他去救火。後宮之亂最是要命,反正我是這樣認為。「先把月落揪出來。我們把信鴿抓住,寫另一張紙條,然後來個甕中捉鱉。」
小二的計劃我一直沒有參與,這事就交給他們了,我實在不想插手。
「莫莫,她很傷心。」小二望著我單薄的背影,悶悶的說。凌月風是個殺手,也許他懂不到我與月落的感情,但是他也知道月落做的事深深的傷害了我。「一切對莫莫有威脅的人,我都會處理掉。哪怕會被她埋怨還是仇恨。」「月風,你真的要殺了她?」小二瞪著圓鼓鼓的大眼,「傷她者死。」凌月風冷冷的吐出這四個字。小二驚悚,震驚。「月風,難道你?」
這夜,我輾轉反側,幾乎一夜未眠。外面月色極好,我躺在床上怔怔望著樹梢的葉子披上一層白霜,心里五味雜陳。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月落你要我拿你怎麼辦?只要今晚你不按照字條上的做,就算你曾經傷害了我,我也不會要你的命,我會原諒你。拿定注意,我帶著憂傷混混睡去。
在房間里的月落,接到了從將軍府飛來的信鴿。她取下綁在鴿子腿上的紙條。「今晚子時殺掉慕容莫離。」她不知道紙條已被凌月風掉了包。她看著字條,眼淚簌簌落下。一邊是她愛的人,一邊是她在乎的人,讓她如何選擇。美麗的指甲摳入手中,血一滴一滴的落下,月落咬了咬唇,「小姐,對不起。他是我的天,我不能忤逆他。」
而在將軍府里的司馬靖突然覺得心里不安,立馬吩咐立鳶,「叫暗影去御劍山莊看看溫儀,最近一段時間就讓他跟著溫儀好好保護她。」
這幾日我一直睡得很淺,一有動靜,我就會被驚醒。我苦笑一聲,月落你還是放棄了我選擇了他。寒光閃閃的刀刃向我砍來,凌月風閃身出現,凌空一掌劈向月落。月落轉身躲過了凌月風的攻擊,看來她也是會武功的,只不過武功確實不咋地。凌月風第二掌接著而來,月落避讓不及,被擊中胸口,瘦小的身子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莫莫,我知道你醒著的,這件事該做個了斷了。」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悠悠的起身下床。
「月落,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想要我的命,難道我對你不好嗎?」我很想知道,但又不想接受。「你都知道了。」我點點頭。「為了他,為了一個從不愛我的人,我選擇了這條路。」月落諷刺的笑了笑。「我不是皇族人也與他們沒有任何關系,司馬靖為什麼大費周章的把你安排在我的身邊。」
「小姐,你是我們計劃之外的人。我的目的是監視慕容歷,沒想到你會從天而降,更沒想到你會收服了我的心。」這事兒怎麼又和便宜老爹扯上關系了。
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又是一個為愛痴狂的女子,沈思若是,溫儀亦是。「司馬靖,你愛不起,放手對你來說是一件好事。」司馬靖是帝王,帝王之愛得到與得不到都不是平常女子可以承受的。「小姐,如果我能早點遇到你,說不定就不是今天這個局面了。可是我愛他愛了十五年,這情不是說斷就能斷的,如果有下輩子我只願做一個山野村姑也比做這個丹鳳郡主強。」每個人的道路都是上天規劃好的,有些自命清高的人都吼著我命由我不由天,狗屁!老天發怒,一個泥石流,一次洪災,一場地震我們都搞不定,何來我命由我不由天。
「溫儀,你是郡主,不要叫我小姐,我當不起。」「不,你在我心里永遠是我的小姐。月落對不起你,這條路我走得太辛苦,也該讓它結束了。」
「確實要結束了,因為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凌月風出劍快如閃電,當我反應過來,他的劍已經穿胸而過。「不!」我的腦袋像是被重錘敲過,好一陣暈旋,才爬起來撲過去,尖叫著奔向血泊中的月落,「月落,我不怪你,我一直都不怪你,你是為了他,身不由己而已。」我的眼淚滴落在月落的臉上。「可是…可是我就是…做了對…對不起你的事,我該死。」血不斷的從月落的口中吐出。「傻丫頭,不要愛得太深。」胸口血還是不停的流出,打濕了我里衣。
一股白煙伴著一個黑影出現,「莫莫,小心。」凌月風抱著我離開了月落的身邊。煙霧散去,地上只有月落的血跡,而人已經不翼而飛了。「就算華陀在世,也救不了她了,劍是穿過心髒的。」小二神色復雜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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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陰謀詭計,愛恨別離正式在風月城上演。
莫離又會有什麼遭遇,她能回現代嗎?與邪傲天的緣分還能繼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