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兒,听說你醒來了焦急找本王?」
「哼,不用裝得那麼熟,我跟你不熟!還是請你叫我晚姑娘吧。」紫然一臉厭惡的說到,不知道為什麼听到他叫自己然兒感覺不是這個感覺,他叫的讓自己覺得惡心!
「你不記得了,我是你的未婚夫啊?難道昏迷一次就把上面都給忘了?」陶靖民一臉心痛的說到。
紫然就是是不出聲,坐在那里至始至終都沒有動過。
「你怎麼不出聲?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我在听你編故事啊,怎麼不繼續啊?」
「然兒,你這樣說真是令本王很傷心。」陶靖民只能厚著臉皮繼續編。希望她的記憶只是暫時的清楚。
「我說過的話不想重復第二遍,你還是稱呼我的姓名吧。跟你沾邊我覺得惡心,還有,我叫你過來就只想告訴你我要離開了,不像某些人專門用卑劣的手段去辦事。」
「好,好,你不要焦急。本王還以為你這一覺醒來會視本王為天呢。看來本王真的錯了。」
「你不要告訴我你的所謂情啊,什麼的,我不信,還有你最大的破綻是如果兩人是真心相愛的,不會強調自己的身份,你本王長本王短的讓我很厭惡!」
「不管怎麼說你都不願意留下是嗎?」
「是,我對你這里的一切都不感興趣。」
「那我可以請你留下來做客幾天嗎?就七天好嗎?如果七天過後你還是堅持要走我絕不阻攔。」
「你有什麼陰謀?」
「然……紫然你就是把我想得太壞了,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就請你這七日領略下本國的風土人情如何?你的自由我絕不干涉!」
「那好吧,看著認識一場的份上我答應就是了。不過你是不是得給我說明白竹兒是怎麼回事?」
「這個你需擔心,該是你的還是你的,你之前看到的只是表面現象。」
「我累了,你走吧。」
「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過來看你……」
紫然早就轉過身去,不想理會他,她覺得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假的。自己在這里這是危險,但是如果強行離開自己又不會武功,而且不熟悉地形。不管怎麼樣還是得模清門路再說。
「對了,順便給你的府里的人解釋清楚,我才不是你的什麼狗屁王妃。」
走到院子里的陶靖民听到這一句身子頓了頓,捏得拳頭都泛白了才放開,走出去。
‘不管如何,我都不允許你離開我身邊!’
那小丫頭看到陶靖民離開院子了才敢進去,看到紫然用手撐著額頭,另一只手舀著查蓋把玩著。
看到她進來了,紫然才決定從身邊的人開始模清楚。
「小丫頭你來府里幾年了?」
「回姑娘,奴婢來了快一年了。」小丫頭覺得這姑娘說話挺直白的。听了她跟本王的對話,她才決定好好幫幫這位姑娘。然後把她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紫然。
「你的意思是他喜怒無常?你之前的舊主張得像我?」紫然抓住關鍵些問題問到。
「是。而且姑娘你留下來的幾天一定得注意這府里的各個院的人,不管是主子還是奴婢,一不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是覺得姑娘跟她們都不一樣才敢斗膽說的。」
「好好。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家里窮,沒有取名,都喊我丫頭。」小丫頭低下頭,每次說到家里她就特別難過。
「丫頭也挺就,最重要的是身體健康,才能為家人分憂。謝謝你丫頭。」
「姑娘不嫌棄奴婢嗎?」
「怎麼會?人人都是爹生娘養的,再說了我怎麼也還不到哪里去。所以在我面前你不必如此拘束。也不必行禮什麼的。可記好?」
「奴婢謝姑娘賞識,但是規矩還是要守的,我吃點苦頭不要緊,就怕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找姑娘麻煩。」
「好,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我這沒有什麼事情了。」
打發走小丫頭,紫然頓時毫無睡意,那小丫頭雖然寓意投誠,但是看得出來她還是有所顧忌的。真是該死,這該死的陶靖民。
心里默默的罵到,不想手上的龍鳳鐲在隱隱的發出光亮。紫然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走到燈罩處細細的看著,還真的是在泛光。而且手腕感覺熱熱的。
還沒有等她吃驚恢復,接著嗖的一聲眼前出現了四到光影︰四個光著pp只帶了個肚兜的小人兒出現在紫然面前。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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