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向凌曉霜涌來,凌曉霜冷喝一聲︰「滾.」
「 ,這敗國賊挺驕橫,你以為還是當初那個[***]政斧時代嗎?別給老子耍橫,否則……啊……」
那領頭之人還沒說完,凌曉霜一個眼神過去,整個人就飛了出去,撞在一面圍牆上,不死也殘。
「這個女敗國賊修為高,趕快去通知團長。」
一群人紛紛跑去報信。
「那是林晨嗎?你們都回來了……你們快走,現在聯邦被一群流氓把持著,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楊雪婷急聲說道。
「表姐,不用害怕,地球上沒什麼能奈何我們的。」凌曉霜說著,一個清水訣,將楊雪婷洗的干干淨淨,同時灌注真元,枯瘦如材的表姐慢慢變得紅潤。
楊雪婷這時才隱約知道,似乎凌曉霜和林晨都有什麼奇遇,修為很高。
「別灌注真元了,先把林勝的尸骨收斂起來,那些惡棍……」楊雪婷沒有說下去,急忙去撿地上一些散落的骨骼。
而就在這時,地上的骨骼和楊雪婷手上的骨骼飛了出去,林晨手一招,所有散落的骨骼盡可能按照部位拼合在一起。
面色鐵青,淚水一顆顆掉落,造物術催動到最大,骨骼上面慢慢帶出肌膚,林晨照著以前父親的樣子,將整個骨骼還原成林勝的樣子。
可是也僅僅如此,造物術再強大,也不可能起死回生。
一掌打出一個大坑,在小世界里取出最好的玉石打了一副棺材,將尸身盛殮,凌曉霜這時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和楊雪婷站起來,靜靜地看著林晨動作。
林晨取下樹上的牌子,緩緩將上面的塵土拂去,用真元將木碑後面的字抹去,插在了墳墓前面。
凌曉霜和楊雪婷跟著林晨跪下來,在林勝墓前磕了幾個頭,凌曉霜這才問了楊雪婷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現在整個聯邦都在清算以前的宇宙探索,特別是楊雪婷的楊家,死了很多人,剩下的人也生不如死,安月盈的家人現在基本在大牢里,因為安家是一個商業家族,新政斧指認安家商業聚財,剝削下層的資源。
林勝雖然沒有安家楊家那麼大影響力,但是林勝是宇宙探索中最耀眼的人物,自然不能逃月兌,林晨失蹤,林勝也死了,百姓只能毀棄林勝的墳墓,發泄資源枯竭的不滿。
凌曉霜靜靜听著楊雪婷的說話,眉頭越皺越緊,林晨跪在林勝墓前一動不動,就在這時,大批軍隊開了過來,手里拿著先進的步兵連發激光槍,領頭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很俊逸的年輕人。
「**已經三年,竟然還有敗國賊親屬如此囂張,簡直無法無天,我倒要看看是誰。」
年輕人走上前,旁邊還跟著一名美貌女子。看到林晨和凌曉霜,兩人明顯愣了一下,驚聲道︰「林晨,大小姐?我沒看錯吧?」
來人正是王翔,旁邊那名女子,林晨記得叫長澤雅美,是以前太空探索夜空小組的。
「王翔,你父親為什麼要這麼做?太空探索是為什麼,那些愚民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凌曉霜冷然地對王翔道,以前的財政部長王普,正是現在聯邦的現任總統。
「真的是大小姐,你們竟然回來了?你們怎麼回來的?」王翔對凌曉霜道︰「那次你們失蹤以後,我可是很遺憾的,大小姐,你是聖堂中學第一美女,沒了你本公子對其他女人都沒興趣,上天眷顧,你竟然回來了,真是天不負我啊。」
「你們父子為了謀奪權力,煽動百姓做這麼喪盡天良的事,不覺得無恥嗎?」凌曉霜憤怒道。
王翔看了一眼林晨道︰「大小姐,你這些年一直和這修真廢物的家伙在一起嗎?恐怕你已經是殘花敗柳了吧?不過沒關系,我也只要你一夜,不但完成一個夙願,也送這廢物一件禮物……綠帽子。」
王翔說完,後面的百姓軍人紛紛哈哈大笑,一旁的長澤雅美也帶著笑意,她知道王翔這些年都沒忘記凌曉霜,自看到凌曉霜,長澤雅美就感到危機,現在可不止是因為崇拜王翔才跟著王翔,如果離開王翔,自己的曰子會非常難過。
見王翔完全沒听自己說完,只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凌曉霜不怒反笑,冷聲道︰「王翔,你難道忘了對天堂小組大小姐出言不遜的後果嗎?」
王翔哈哈大笑,對凌曉霜道︰「大小姐,我真同情你,我看你是離開太久思維還停留在幾年前吧?
幾年前的楊家凌家,在聯邦如曰中天,現在是什麼?過街老鼠而已,你以為你還是當年那個大小姐嗎?狗屁,我呸。
現在我爹已經當選總統,我就是下一任總統,現在是華夏區保安團團長,你以為敗國賊家屬,敢抗拒我嗎?能抗拒我嗎?」
王翔說完,立刻喝了一聲︰「拿下三人,將林晨楊雪婷帶回大牢,將凌曉霜送到我的官邸。」
後面一群端著激光槍的士兵沖上來,激光槍是聯邦最高級步兵配制,練氣期修士根本擋不住,隨身還配備手持激光炸彈,用于步兵攻擊。
兩名士兵上前就要抓凌曉霜,凌曉霜一揮手,兩人便飛了出去。
「敢反抗?」一名軍佐大怒,就要下令開槍,王翔急忙制止︰「凌曉霜抓活的,其他兩人,就地格殺。」
幾名士兵圍向凌曉霜,其他士兵開槍向林晨和楊雪婷射擊,楊雪婷臉上帶著不安,可是馬上就震驚了。
激光射出來之後,在空中凝固,林晨手指頭都沒動一下,激光全部反射回去,炸裂槍管,幾名士兵當場陣亡。
林晨懶得和王翔羅嗦,混沌大手伸出,一把將王翔抓過來,摔在地上,一腳踏上胸口。
動作太快,王翔完全沒反應過來。看到王翔被抓,其他軍人和百姓俱是大驚。
「放開團長,否則聯邦軍隊必追殺你到天涯海角。」一名軍佐緊張地喊道,要是王翔出事,他也沒命了。
可是就在同時,林晨手一揮,軍佐叫也沒叫一聲,就化為一道塵煙,所有人臉色蒼白,楊雪婷現在才知道林晨和凌曉霜的修為已經高到什麼程度。
「說,安月盈的家人關在哪里,凌家楊家其他人在哪里,一個字說漏,你看我敢不敢殺你?」
林晨的話語中沒有一點溫度,當王翔看到那名練氣一層的軍佐化為塵煙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開始的話多麼幼稚了。
「安家的人關在朝鮮區監獄,凌家楊家的人很多在外面被批斗,關押的地方也遍布全球,印度區,朝鮮區,華夏區,扶桑區,美洲北歐應該都有。」
「你這里能調出監獄系統嗎?」林晨可以用神識掃遍全球,可那也是指點打點才好,要一個個搜尋,不知道要搜尋到什麼時候。
「可,可以。」
林晨對凌曉霜道︰「大小姐,你和你表姐帶著他去調監獄系統,救出你們凌家和楊家的人,我去朝鮮區監獄。」
凌曉霜點點頭,提著王翔飛向王翔的官邸。
林晨到了朝鮮區監獄外,領域散發出去,整個監獄靜止,林晨直接帶出了安月盈的家人,看到安月盈家人的主要成員沒事,林晨才稍微放下心。
安家的人被救出來,如獲重生,個個激動的熱淚盈眶,要不是因為安家商業網太大,王普要全盤接收還需要時間,否則早殺人了。
可是當安家人問起和林晨凌曉霜一起消失的安月盈在哪,林晨卻不知道怎麼回答。
全球各地監獄在一天的時間內,紛紛遇到怪事,犯人無緣無故就不見了,原本被看護在黑屋里的敗國賊也在眾目睽睽之下不見。
林晨和凌曉霜不但救出了楊家,凌家和安家的人,順帶也救出了其他所謂的敗國賊,昔曰的宇宙探索者,包括科技組和開拓組,還有地面指揮,以及支持宇宙探索的官員軍人社會各界人士,包括發表支持宇宙探索言論被百姓孤立批斗的人,在一天之內大部分被帶到了燕京。
王普在聯邦首都法國區盧茲市听聞世界各地囚犯遭劫,自己兒子還被挾持,勃然大怒,立刻下令隸屬華夏區及華夏周邊的軍隊圍攻燕京,因為投鼠忌器,只是先包圍,沒發動進攻。
「現在我們怎麼辦?」
在一片廢墟上,被救出來的各種人,好不容易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救,而且離奇地出現在燕京,可是听聞聯邦派兵進攻,頓時又沒了主意。
這些人都不是怕死,要是怕死早就投靠了新聯邦了,可是現在面對的是大批軍隊,都很焦慮。
「不管如何,既然出來了,我們就當拼死一搏,我們向世界各地發出聯名通電,以我們這里人的影響力,肯定有軍隊會歸附。」
「可是就算歸附一些人,我們也不是王普的對手。」
「大不了魚死網破。」
「有勇無謀解決不了問題。」
「有什麼謀你倒是說啊。」
一群人在廢墟上爭論著,林晨和凌曉霜坐在一邊,楊雪婷走過來對林晨道︰「現在軍隊來攻,事態危急,硬拼肯定不行,你和曉霜的修為那麼高,我有個計劃,你們可以去盧茲市劫持王普和聯邦要員,取得談判籌碼,只是……」
楊雪婷嘆息一聲︰「那樣恐怕要戰亂不斷了,要是聖戰者乘虛來攻,又是一場浩劫,這殘破的地球恐怕不用幾年就該滅亡了。」
「聯邦軍隊不是問題。」林晨低聲說道,對于現在的林晨來說,當初安月盈那一枚激光炸彈,恐怕還不如氣球爆裂,聯邦軍隊,林晨根本沒考慮過。
「表姐,林晨說的沒錯,那些聯邦軍隊奈何不了我們。」見楊雪婷不可置信,凌曉霜補充了一句。
楊雪婷好不容易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不解地問道︰「那你們為何神情如此?」
自從救回所有人後,楊雪婷就看到林晨很低落。
過了好一會,林晨嘆息一聲道︰「我是在想,就算打敗聯邦的軍隊又怎麼樣?那些愚民,我該著他們嗎?」
如果自己的小世界五行齊全,林晨肯定帶著自己願意帶的人都進入小世界,看到父親的尸骨四處散落,林晨煩透了那些愚民,死不足惜。
「原來是因為這個。」楊雪婷應了一聲,凌曉霜突然眼前一亮道︰「我有個辦法,林晨,我們可以發出一個覆蓋全球的通電,令所有聯邦子民投票,支持以前的宇宙探索還是不支持。
不支持和不投票的,與我們無關,我們只需要管那些支持和持中立態度的人,如何?」
林晨想了一下,現在自己的神識覆蓋全球,只要做神識標記就能夠完成,這個計劃完全可行,立即道︰「好,就這麼辦。」
林晨站起來,這時楊雪婷突然道︰「等等,林晨,曉霜,你們如果打敗聯邦軍隊,要將那些不支持和不投票的百姓怎麼樣?」
「自生自滅。」林晨冷聲道。
「可是他們也是百姓啊。」楊雪婷道。
「他們都不配當人了,還當什麼百姓。」只要一想起父親尸骨遍地的場景,林晨就覺得那些鼠目寸光的垃圾和豢養在豬圈里的豬沒有區別。
「表姐。」凌曉霜道︰「你忘了那些人怎麼批斗你的嗎?要不是我們回來,你會是什麼下場?等王普掌握了安家的商業體系,消除了我們凌家楊家的政治影響力,我們的家人會怎麼樣?」
「就算是為人類選擇基因,那些人也不該活下去。」林晨冷冷說了一句,剛走出幾步,後面傳來楊雪婷的聲音︰「你們給我站住。」
楊雪婷走到林晨和凌曉霜面前,似乎以前那個楊總又回來了,楊雪婷皺著眉道︰「林晨,曉霜,你們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特別是林晨,你父親為宇宙探索付出了所有,最後卻是那樣下場,換誰也受不了。
可是百姓是什麼?民以食為天,他們當然只能看到眼前的東西,他們能吃飽能穿暖就不會做什麼,相反,他們都不能吃飽不能穿暖了,我們還能指望他們理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