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們的孩子?你給我說清楚!」獨孤奇俯身搖晃著地上的人兒。但此時晟柔因疼痛暈了過去。
太醫皺著眉為晟柔把脈,羅帳內的她靜靜躺著,蒼白的臉毫無血色,剛才因為疼痛額頭上布滿細細一層汗珠,此時的她失去往日生動光彩更像是折翼的蝴蝶折斷了活下去的勇氣。
「孩子保住了嗎?」獨孤奇詢問著太醫。
太醫搖了搖頭只嘆可惜。
待太醫離去獨孤奇舉目凝視晟柔,眉頭微皺,眼神深沉,心想著「她懷有身孕卻沒有告訴自己,雖然不喜歡晟柔,但孩子還是無辜的,東方走時也懷著自己骨肉,或許也早就不在了吧!」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晟柔幽幽睜開雙眼第一反應就模向小月復,卻感覺到小月復平坦。淚水頓時似洪水一般留下嗓子里似乎有東西堵著說不出話來。
「小姐,您別這樣,您還年輕,孩子會再有的!」雲兒焦急的握著她的手。
「不可能了,孩子死了,我的心也跟著死了!」晟柔嘶啞聲音如重錘敲擊著雲兒的心。
「小姐,您不要這樣說好不好!咱們還有機會挽回殿下心的!」雲兒安慰著她
「沒有機會了!雲兒,從一開始我就輸了,輸的徹徹底底」晟柔抿著干裂的嘴唇牽強著微微一笑說道。
「小姐…」雲兒哽咽
晟柔抬手幫雲兒拭去眼淚「傻雲兒,這是命中注定的,我越期待得到他的愛,他卻離我越遠;越執著,就會被他傷害得最深。誰叫是我欠他的,要是沒有我從中作梗她們還可以地久天長!」
「愛一個人難道有錯嗎?」雲兒此時已泣不成聲。
「雲兒莫哭,愛一個是沒錯,但與其乞討愛情,不如驕傲地走開,放手隨他去,他會更快樂!」
「小姐,您今後有何打算?」雲兒問道
「我要離開這兒!離開他!去一個可以讓我釋懷的地方!」晟柔幽幽看向了遠方。
「一切都依小姐的,我誓死跟隨小姐!我這就收拾行囊!」雲兒堅定握著她的手。
晟柔支撐著虛弱的身體下了床坐到台案前伏筆寫著娟秀小楷,她給獨孤奇寫的辭行信上滲著朵朵淚花陰濕…
有些花只開一次,有些人只能路過一回,有些精彩卻銘記一生。這一世,請珍重。
「小姐,都收拾好了,我偷了掌事嬤嬤令牌,您換上婢女的衣裳咱們這就溜出去!雲兒已經背好行囊。
等晟柔撂筆輕輕把信折疊放好戀戀不舍自言自語「或許是真的有緣無分吧!一切到此告一段落了,該結束的始終都會結束!」兩人趁著夜色一路低頭往宮門口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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