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杰克恢復的很好,臉也已經消腫,除了還有一些不明顯的青紫色,基本已經恢復了原貌,第二次手術也很成功,現在處于康復期間,這段時間他總是笑著,搞得歐宇恆莫名其妙,不過同時也放下心來,雖然醫生說祁杰克以後都不能做一些粗重的活,天氣陰沉潮濕的話,受傷的地方可能也會隱隱作痛,但不會影響正常的作息,復健雖然麻煩辛苦,可看祁杰克高興的樣子,他也覺得開心。
「感覺怎麼樣?」歐宇恆削了一個隻果遞給祁杰克。
「左腿有些疼,右腿倒是沒太大的感覺。」祁杰克張嘴咬了一大口隻果,腮幫子一鼓一鼓地嚼著,粉色的唇上還沾著些汁液,亮晶晶的,讓人不由自主地想去品嘗這一番甜美的味道。
「這、這樣啊。」歐宇恆不自在地別開頭。
「嗯。」祁杰克點頭,又 呲一聲,咬掉了大半口隻果,有些含糊不清地道,「這隻果哪買的,挺甜的。」
「就醫院的門口。」歐宇恆站了起來,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幾口灌了下去。
「等吃完了,再買點吧。」祁杰克說著,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唇,紅女敕的小舌在粉色的唇上一閃而過,帶著點純真的調皮,誘人心動。
「額,嗯。」歐宇恆隨口應著,目光已經無法從祁杰克的唇上離開。
「恆……」祁杰克突然彎起了嘴角,沖歐宇恆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什麼?」歐宇恆問著,人已經不受控制地走向祁杰克。
「過來。」祁杰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歐宇恆坐下,等歐宇恆坐下後,他拉低歐宇恆的頭,在他唇上輕輕舌忝了一下,趁著他發愣的功夫,舌頭靈巧地鑽進他的嘴里,肆意攪弄。
「杰克,這里是醫院。」歐宇恆微微別開了頭,有些喘息地道。
「放心,這里不會有人來的。」祁杰克對著歐宇恆的脖子吹了一口氣,就一口咬了上去,並沒有很用力,只是用牙齒不停地噬咬著,間或用舌頭舌忝一下,吸幾口,直到把那一片弄成了紫黑色,才松開了口。
「杰克。」歐宇恆捂住脖子,漲紅著臉,有些難堪和羞澀,要不是顧忌祁杰克身上有傷,他早就推開他了,「你在做什麼?!這里是公共場合,隨時會有人來的。」
「可是你不是很想要?」祁杰克挑眉,眼中帶著戲謔的笑意。
歐宇恆的臉更紅了,惱羞成怒地道,「我只是想吃隻果而已,是你自己擅自誤解了!」
「是嗎?」祁杰克聳聳肩,也不反駁,只是笑吟吟地看著歐宇恆,看得歐宇恆更加不好意思,找了個打水的借口,就奪門而逃了。
「真是可愛呢。」祁杰克笑道,眼中卻陰沉下來,他艱難地坐上輪椅,劃著車輪,到了無人的後院,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羅逸。」
「听你的聲音很有精神啊,看來恢復的還不錯。」那邊傳來羅逸淡然的聲音。
「托你的福,沒死也沒殘。」祁杰克沒好氣地道,「阿空那邊怎麼樣了?」他住院的時候,一直沒聯系過別人,不知道外面究竟怎麼樣了。
「……」羅逸沉默了一下,才道,「失蹤了?」
「什麼?」祁杰克愣了一下,道,「他被安夜嘉抓走了?」
「沒有,安家那邊沒有任何動靜,可是現在也沒有任何線索。」
「這樣啊。」祁杰克微微垂下眼,道,「那現在只有兩種可能,要麼他受了傷,不知道在哪里養傷,要麼……」說到這里,祁杰克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道,「要麼他已經死了,你最好做好兩手準備,小心警方和安家。」
「不用你提醒。」羅逸道,「空博海沒那麼容易死。」他可是空家有史以來,最怕死的繼承人了。
「但願如此。」雖然這麼說,但祁杰克心中明白,如果空博海只是單純的在養傷的話,一定會跟羅逸聯系,可是沒有,所以他也只能往最壞的那方面考慮了。
「祁杰克。」羅逸突然叫道,听的祁杰克一陣詫異,羅逸從來沒這麼叫過他的名字,「怎麼了?」
「等這件事結束後,我就要離開這里了。」羅逸道。
「你不是空家的二把手嗎?」祁杰克驚訝地問,不知道為什麼話題會轉到這方面來了。
「我只是個收集情報的人。」羅逸有些失笑,「這些年來,我真的累了,所以拜托你,找到空博海,讓我後半生能安穩地度過。」
听著羅逸話中帶著懇求的意味,祁杰克更加驚訝了,羅逸或許是個清雅的人,但絕不是會輕易向別人低頭的人,看來他跟空博海的關系並不簡單啊,有意思。
「不用你說。」祁杰克道,他上了空博海的賊船,現在想下船也晚了,如果空博海完蛋了,他也絕對逃不了。
「那你先好好養傷。」羅逸說著,就想掛斷電話,就听祁杰克那邊問道,「撞我的人找到了嗎?」
「沒有,手法很干淨。」羅逸道,「現在只能猜測和安家有關系。」
「不是安夜嘉做的。」祁杰克道,「他那邊應該也收到了警方要插手的風聲,不會這麼貿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事,只能說是有人想嫁禍給安家。」
「還有別人?」羅逸想不透,除了薛小比那個恨死**的人外,還有誰那麼有膽子,敢公然挑釁空家,甚至密謀撞死祁杰克。
「這種事誰知道。」祁杰克道,「對方敢那麼做,看來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心理了。」
「啊……」羅逸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老天,空博海究竟招惹了多少仇人啊,明明那麼怕死。
「你最好查一下附近的小幫派,阿空平時最不把那些三流混混放在眼里,難免樹敵。」祁杰克道,空博海的個性,他了解,作為**來說,他的確有些心慈手軟,又重情重義,但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