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宇恆已經在訓練場呆了一天了,大家下手都毫不留情,他的臉上被揍了好幾拳,當然其他人並不比他好多少,看得空博海嘖嘖了半天,一直在心中月復誹著祁杰克,這麼好的人才都不知道珍惜,還那麼利用人家,萬一他真的棄暗投明了怎麼辦?
「好了,休息一下。」空博海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都停下來,他是很理解歐宇恆的心情的,壓抑了那麼久了,讓他好好發泄一下也是應該的,但這些人是他的手下,打殘了還得他出醫藥費。
歐宇恆擦了一把汗,走到空博海身邊坐下,拿過一瓶運動飲料就灌了起來,空博海看著他略微汗濕的衣衫隨著胸膛不停滴起伏著,鼻尖縈繞著淡淡的汗味,喉嚨有點干渴,他咽了口口水,這樣的歐宇恆真的很性感,對他這樣的純gay真的誘huo力十足,尤其是那個脖子,真想狠狠地撲上去啃一口,他別開頭,拿過自己的水喝了起來,朋友妻不可欺啊,他在心中提醒著自己。
「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見他?」歐宇恆裝作不經意地問。
「這麼著急?」空博海笑。
「總要有個時間。」歐宇恆道,「不要試圖拖延時間。」
「怎麼會啊。」空博海道,「聖誕節那天維恩在他的宅邸里舉行宴會,也邀請了我,你冒充我的小弟混進去就好。」說到這里,他又提醒道,「我不知道維恩知不知道你長什麼樣子,不過你最好小心點。」
「我沒見過維恩。」歐宇恆道。
「你沒見過他,不見得他不認識你,這可是個科技時代。」空博海道。
「……」歐宇恆沉默,空博海突然替他不值起來,「你也太死心眼了。」
「怎麼,你想追我?」歐宇恆笑道,他知道空博海很欣賞他,想要收他當手下。
「沒、沒有的事。」空博海突然心虛起來。
歐宇恆愣了一下,一點一點地挪開了。
「喂喂,我就是想想還不行。」空博海叫道,「這是男人的天性,天性懂不懂?!」
「我可沒有見一個愛一個。」歐宇恆打了個哆嗦,想想就覺的很惡。
「草,我也沒有。」空博海沉悶地灌了一口飲料,「看到漂亮的人,多看兩眼,在腦海里幻想一下很正常。」不會這麼做的人,才比較奇怪。
歐宇恆哼了一聲,「你幻想對象有問題。」他不是說自己有什麼問題,而是空博海會把他當成那種對象才有問題。
「你都沒發現嗎?」空博海模著下巴,打量著歐宇恆,看得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好像越來越性感了,看來普諾把你伺候的很好。」歐宇恆說普諾沒踫過他,他一直都是半信半疑的,人若不是精神,和身體達到滿足的狀態,是不會有這種變化的。
「你胡扯什麼呢!」歐宇恆瞪了空博海一眼。
「不是普諾,難道是……那個叫卡琳的小美人?」空博海試探道,畢竟歐宇恆並不是純粹的直男。
「不是!」歐宇恆煩躁,他怎麼會知道自己身體的變化,這人怎麼就認定他跟某男或是某女發生了什麼啊。
「還不是,那你說說是為什麼?」空博海湊近歐宇恆,「不會是因為吃的好喝的好睡得好的緣故吧。」真要是那樣,他完全可以理解為祁杰克虐待歐宇恆了。
「不因為什麼。」歐宇恆不想跟他在這個話題上打轉,就起身出去了,空博海笑得yin蕩,心虛了,心虛了。
歐宇恆回到房間,就去泡澡了,這是去普諾那里以後養成的習慣,整個人埋在溫水里的感覺,非常的舒服。
呼了一口氣,歐宇恆靠在浴缸上,閉上眼,又突然睜開,空博海說他變性感了,難道是泡澡的緣故?他在自己什麼聞了聞,又看了半天,還是沒發現有什麼不同之處。
空博海吃過晚飯就出去了,歐宇恆在別墅里的樂器室里,跟空博海的手下在一起擺弄樂器,還有人在配樂,有人添亂似的胡亂地舞動著身體,嗨的像是深夜的迪廳,如果讓空博海看見,會把他們都拉出去好好懲治一番,不過可惜,這群白天老老實實的手下確信老大今晚不回來了。
歐宇恆抱著吉他,他對這個造詣不高,但知道起碼的音律,看著樂譜,彈的坑坑巴巴的,時不時地讓人心髒揪緊一番,後來被另外一個人趕下去了,歐宇恆干脆地推開正在狼嚎的某人,自己嚎開了,雖然他唱的也不咋地,但比剛才那位仁兄強多了。
鬧騰到大半夜,一伙人才開始消滅瘋狂的證據,而且他們也想好了,如果真的被發現,就說是歐宇恆強逼他們的,他們作為下屬,不敢違抗。
歐宇恆因為玩了一宿,所以第二天睡到了中午,卡琳一見他起來,就立即去給他準備吃的去了,空博海依舊不在,不知道是一夜未歸,還是回來,又走了。
歐宇恆靠在沙發上,頭疼欲裂,他已經很久沒有喝過酒了,昨晚被那群人慫恿著喝了大半瓶純白蘭地,身體被酒精麻痹,意識卻還是清醒的感覺,很糟糕。
歐宇恆吃過午飯,又去睡了,迷迷糊糊感覺嘴角有些癢,他擺了一下頭,翻過身繼續睡,誰知一只手竟然大膽地鑽進來,在他後背上肆意地游走,他立即清醒過來,睜開眼看著來人,熟悉的臉帶著連戲謔的笑容,一瞬間他竟然有點恍惚。
「杰、總裁?」歐宇恆本想叫那人的名字,話到嘴邊又變了。
「恆。」祁杰克低下頭,輕輕滴吻上歐宇恆的唇,細細你廝磨一會,轉到了耳朵那里,「想我了沒有?」
「嗯。」歐宇恆發出了一聲鼻音,不知道是在回答祁杰克,還是單純地因為舒服而發出的聲音。
祁杰克好笑地看著歐宇恆,剛才他睜眼的那一瞬間的犀利,此刻化為了動人的迷蒙,他有些懷疑他是不是還沒睡醒,不過這樣子,很性感,一霎那的恍惚,他眼神變得凌厲起來,一把揪住歐宇恆的頭發,不顧他的反抗,剝了他的褲子。
歐宇恆吃痛地拉住祁杰克的手,不住地低呼,「好痛,放手……」
祁杰克手下更加用力,一手扯著歐宇恆的頭發,一手用力撐開好久未經人事的穴口,手指用力往里面探去,在里面探索了半天,才滿意地抽出手來。
歐宇恆痛的直打哆嗦,祁杰克俯,握住歐宇恆的脆弱,不輕不重地搓rou著,嘴巴在他脖頸上舌忝咬著,空出來的手在他的胸口和腰部來回游移,沒一會歐宇恆就發泄出來了。
祁杰克盯著自己手里的東西看了半晌,然後就著手里的津液,從歐宇恆疲軟的東西,一直抹到入口,稍作停留,就筆直地刺了進去,歐宇恆捂著嘴嗚咽了一聲。
祁杰克被刺激的激動不已,稍微撫弄了兩下,就拉開自己的褲子,抬高歐宇恆的腿,一鼓作氣地沖了進去。
「唔嗯……」歐宇恆咬住自己的手,祁杰克俯身,拉開歐宇恆的手,吻住他的唇,一邊大力的動著,一邊用力勾住他的唇舌,發出嘖嘖的聲響,混合著身體撞擊的聲音,一室的**的氣息。
歐宇恆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喉嚨干渴的發疼,他想去倒杯水喝,誰知腳剛著地,就腳軟地跌倒在地,全身都又酸又痛,好像被誰暴揍了一頓一樣,尤其是使用過度的腰個某個地方,火辣辣的疼。
歐宇恆在地上呆坐了半天,理智才漸漸回籠,不是夢……
「你醒了?」門口突然傳來聲音,歐宇恆愣愣地看了過去,就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人,背著走廊的光,看不清面貌,那人等了一會沒回應,就伸手開了燈,一看到眼前的情景,他立即後退一步,撂下一句話,就摔上了門,「先把衣服穿好。」
歐宇恆愣了半天,才扶著床,勉強站了起來,套上衣服,又坐著休息了半天,直到腿不再發顫,他才站起來,下樓去了,空博海正坐在沙發上等他。
歐宇恆在沙發上坐定,空博海讓人把熬好的粥端過來,「先吃點東西吧。」
「先說什麼事?」歐宇恆看也不看那碗粥,徑直問道。
「你吃了我再說。」空博海靠在沙發上,抬下巴努努那碗粥。
歐宇恆看了空博海一會,才拿起勺子,慢慢地喝著粥,紅唇上沾上少量的液體,在燈光下亮的耀眼,從脖子那里還能看到歡愛過後的痕跡,一直向下蔓延,被衣衫遮擋住,空博海不自在地別開頭,心中有些酸酸的,被愛情滋潤的人就是不一樣,哪像他啊,倒貼人家還嫌棄。
等歐宇恆吃完,空博海才開了口,「再有兩天就是聖誕節了,我給小比買了禮物,你幫我帶回國吧。」
歐宇恆一愣,「總裁那麼交代你的?」
空博海笑了一下,答非所問,「這也是為了你好,難得他發了善心。」肯放你走了。
「如果我說不呢?」歐宇恆盯著空博海,空博海笑的溫和,「你知道的,你沒有選擇權。」
歐宇恆垂下眼,又抬頭看著空博海,「總裁是怎麼過來的?」
「我帶他來的。」空博海道,「還不是某人說想要見他,他才冒著風險過來的,結果走的時候,某人還昏睡不醒呢。」
歐宇恆被空博海一口一個某人說的心煩,他抓了抓頭發,努力平復了一下心中的煩躁,他才問道,「什麼時候走?」
「明天七點的早班機。」
「……」歐宇恆沉默了一下,又站了起來,「我去收拾東西。」
那有什麼東西好收拾的啊,空博海無聲地笑了笑,也不言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