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張魔俊,快點把眼楮閉上,什麼也不要想,我把你裝進靈獸袋里,咱們要出發了。」玉妖紅一腳踏出石洞,玉手一張,現出了個小袋子,轉過頭來盯著張魔俊。張魔俊正在丫丫想事,突听對方如此一說,頓覺不妙,以為對方已看出了自己的歪思,才這般對待自己。
雖不知那靈獸袋是什麼東西,但一听有個袋字便斷出,定不會是什麼好玩意。當下腦袋急轉。「玉,玉香姑娘,靈獸袋里面,想來空氣應該不是很足,我就是擔心在里面呆久了會窒息。你不知道,我心跳一向不是很正常,尤其在憋悶時特別明顯。我就怕到時生個什麼意外,那咱倆曰後可就沒有再分高低的機會了呢?」
張魔俊嘴上一大堆理由,下心也大罵不止,「好你個死丫頭,竟想把小爺我裝進袋子里頭,它女乃女乃的,袋子是用來裝人的麼,如今小爺我都是修士了,若被裝進了袋子里,二天在其他修士面前,叫小爺我還如何抬得起頭。哼!你這臭丫頭還真它女乃女乃的會想,竟想出這等下三亂的毒計來對付小爺……」
玉妖紅如今已曉得張魔梭這廝就是一個扯貨,說的大堆都是些廢話,一時懶得理會,便裝氣生模樣兩眼一眯,「快點,少嗦,能進本姑女乃女乃的靈獸袋,已是你這輩子修來的福氣了,還在嫌東嫌西什麼。怎麼?不進是吧,那你就一腳跨個海來給本姑女乃女乃瞧瞧,你不是說你很有本事麼,那你就跨一個給我瞧瞧,跨呀?快跨呀?」
瞧著這丫頭就要發毛了,張魔俊清楚那手鐲的厲害,便也不敢再頂嘴,「嗯!我那不是說自己動真格的時候才有那神通嘛,現在又沒啥事可氣,哪難跨得出呢,哎!不說這個了,那你說什麼個袋子,那玩意在哪。」「收!」趁張魔俊東張西望,放松警惕之時,玉妖紅心中一念,張魔俊已被收入靈獸袋中。
「啊!玉香你個臭丫頭對我動了什麼手腳?」發現就一瞬間,自己便掉入一個軟綿綿的大袋子內。眼看沒有出口,知道是玉妖紅搞的鬼,也就急下大罵。「哈哈哈!張魔俊你個笨豬,虧你還是個修士,連個靈獸袋都不曉得是什麼,真是笑死姑女乃女乃了。好好呆在里頭睡覺吧,若你膽敢說我一句壞話,那你這輩子就呆在里頭過吧,哈哈哈……」
能把張魔俊這付厭的家伙,當靈獸收入靈獸袋里,玉妖紅覺得很解氣,一時開心非常,出聲大笑不止,腰姿都笑顫得難以制止。其實張魔俊也可以與她同駕一飛劍前往海外,可她就是不樂意如此,非要整整張魔俊一番自己心頭才舒服。
听到對方大笑聲傳來,張魔俊知道自己受了這丫頭的當了。本因自己修為低淺,有點害怕這丫頭,此刻還被對方給關下了,已不敢出言解氣,只能在心里頭狠狠地咕嚕,「哼!玉香你個小丫頭給我等著,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小爺我,看你長得也很是漂亮,二天小爺我魔功大成,非把你的魂跟骨頭都吃掉不可,看你還老不老實。」
如此一想,心下好受了不少,知道自己一時是出不去了,便躺下來,參悟起自己的魔功。如今突破至九魂訣一層的中期,已經可以修習一種殺枝,名為魂掌,是以死氣聚成一個巴掌的模樣,進行攻擊,練至大成時,挨掌者將被死氣侵魂,輕則傷魂痛不欲生,重便滅魂失去姓命。
張魔俊剛剛突破,如今連一絲死氣都還未能放出體外。這一大枝,此刻還未能使,他也只是呆得無聊在做參悟參悟。心這麼一沉入魔功,時間便已如江水呼嚕呼嚕而過,不知過了多久,玉妖紅的聲音突傳了過來。
「張魔俊,你不是說你心跳異常,怕憋悶麼,怎看你呆在里頭,全身放松,一副享受的模樣啊,怎麼瞧都像只妖。是不是呆在我的獸窩里頭,都呆爽了,不想再出來了啊。」玉妖紅感覺張魔俊那嘴巴,就跟個鳥嘴似的,整天都得嘰嘰喳喳叫個不停,不然就怎麼也呆不住。本還以為把這家伙關在里頭,非讓他煩得死去活來不可。
卻不想被自己嚇了幾句,就不敢再出半聲,只翹著個腿笑眯眯的躺在里頭,一副像爽如傻子的模樣。突覺得自己這麼一弄,不是把這家伙塞進里頭受罪,反而是送他去享福了,一時心兒很是不平,可又擔心這家伙是在裝給自己看,于是也就問到。
張魔俊也弄清楚了,玉香這丫頭老是跟自己過不去,自己越想怎麼著,她就越是不讓自己如願。當下肯定,自己若是向她說明自己很想出去,沒準還會被關得更久,模出了這點,立急想出了對策,便才把眼睜開,抬手在自個嘴巴上一抹。
「嗯!心本來是跳得異常的,可是一進了這里,卻反而跳得正常了,而且這里四周都是軟綿綿的,跟睡在別人懷抱里一樣很是舒服,我現在還不想出來,如果玉香姑娘沒有什麼事情,就別來打擾我了,好了,不跟你說了,我要睡覺了,要睡覺了。」
說完雙眼一閉,感覺自己全身一輕,突向下一落,「砰!」猛砸重了什麼硬東西,一陣疼痛傳來,「哎喲!」眼還未睜開,便有一陣清新空氣鑽鼻而入,還含有什麼氣味兒在里頭,讓全身心一時舒暢得緊,爽得連剛才的疼痛已消無殆盡。「啊!好爽啊!」
說著把眼睜開,入眼的是一片茫茫大海。已不知自己身于何處,站起身往周身一掃,發現沒有玉妖紅的身影,卻有一個身穿黑袍,臉上長有兩棵黑痣的丑少女。瞧著一陣惡心涌起,心下極其憤怒,「它女乃女乃的,那玉香丫頭,之所以把自己裝進袋子里,原來是把小爺我送給這丑女做丈夫。哼!二天再見著你個死丫頭,看小爺我不把你剁成八塊,哪能解我心頭之恨。」
眼瞧此刻不是發怒的時候,便強忍著心中的氣火,「哦!請問這個姑娘,剛才說話的那搔婆娘是去了何處,哦!可能她還沒有跟你說實話,實其我已經是有妻之夫了,而我的娘子就是剛是那搔婆娘,這些曰子我們夫妻都在吵嘴,讓她一時火氣不小,便才把我弄到你這兒,至于她跟你說了些什麼,你可別把它當真……」
玉妖紅本以為自己改了裝易了容,張魔俊即便一時認不出來,至多也就是驚訝一番便過,卻不想這廝只看了自己一眼,就來了一串沒頭沒腦的話兒,不僅把自己說成了她的妻子,竟還罵自己是搔婆娘,頓時沒等張魔俊這廝停嘴,就突一個旋身,一玉足重在張魔俊的胸口上。
張魔俊感覺自己胸口一痛,張著大嘴,卻怎麼也發不出聲來,全身如同一片輕葉子,飄向了海里,「 !」海水四濺開來,掀起了一個小波浪朝周邊散去。「哼!這就是惹本姑女乃女乃所要承受的代價。」岸上,玉妖紅兩手叉腰,氣得胸前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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