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耳中。
「你想模它?」墨白不禁詫異道︰「我有辦法。」只稍片刻,墨白便想出了一個能讓眼前的女子觸踫火翼卻不至于染病的方法。
「怎麼做?」譚愛亞頓時來了精神般的挺直了腰板,朝著男人身畔靠了靠。
「這樣……」墨白輕輕地執起女子的暖軟的小手放置在自己搭在火翼翎羽的白希手背上,用他的手作為兩者的連接點,並起到了有效的隔離疫病的作用,畢竟火翼傳播到人身上的疾病並不會再傳染。這樣,墨白便成了最好的隔離疫病的保護膜。
女子暖軟的小手覆蓋在男子白希的手背上,隨著男人輕撫著鳥兒翎羽的動作,她也在可以以這樣的方式輕撫她無法踫觸帶有疫病的鳥兒。
「原來還可以這樣。」火寶兒突的恍然大悟。沒想到,這男人不管長得好,腦子轉的也還是蠻快的嘛!
帶著女子為火翼輕捋著翎羽的男子,輕輕地開了口︰「其實你一只都很孤獨,很寂寞,很想要個好主人對嗎?」
鳥兒靜靜地蜷縮在男子的臂彎里,仿佛真的在听他說話般地側著火紅的頭顱。
「跟著她吧,她會是最好的主人,不會逼你再做那些你本就不願做的事情。」墨白輕輕地又道。
火翼側過頭去,程亮的眸子透出奪目的光彩。他遙望著男子身畔的女子,好似在問︰「真的嗎?你真的不會逼迫我做我不願做的事嗎?」
譚愛亞自是當仁不讓的一拍挺起的胸脯︰「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要你再做那些喪盡天良,泯滅人性的壞事。所以……」譚愛亞將捏在手中的萬獸鈴輕輕地遞送到火翼的面前,並誠懇道︰「進來吧!」
倏的一道紅光飛逝,再看男子的懷中,已是空無一物。
「女人,真有你的,火翼都讓你給收了。」火寶兒不由地贊不絕口。
譚愛亞則是沖著身側的男子盈盈一笑,抬起手,輕輕地觸踫了銀鈴赤紅色的那只,再是低低的一聲喚︰「火翼!」
忽的耳畔熱風拂過,一個身著火紅長袍的俊美男子驚現于譚愛亞的身側︰「火翼,願听主人調遣。」
「火……翼?!」譚愛亞登時驚呆了,火寶兒他們不都是孩童的模樣,為何火翼卻是一個成年的男子模樣。
「主人,火翼這樣可是又何不妥?不合主人的心意嗎?!」身畔的火翼對譚愛亞投來的異樣視線,表示十分的詫異不已。
「不,沒有,完全沒有!」譚愛亞只是條件反射的認為,火寶兒他們好幾個都是孩童的半大不大的模樣,那火翼想來也該是如此,可是,再想想凌風與百草,她也就泰然自若的接受了現實。
火翼側過頭去,眼中好似滿是愧疚的望著墨白,望了足足有小半刻。
「咳咳……」墨白忽的身軀一纏,再次嘔出大口的鮮血來。眼前一黑,順勢直撲向干涸的黃土地。此時的天氣已不像剛剛那般的燥熱難耐。而是隱隱之中微風拂面,讓人略感一絲的神清氣爽。
「快帶若回南風館,晚了就來不及了。」譚愛亞焦急地沖了上去,伸手一環,將栽倒向地的男人緊擁進懷里。
「明白。」全身通紅似火的雄獅低吼一聲,張開的獅口緊緊地餃住男人的衣角,再度鋪展開火焰化成羽翼,帶著男人直沖向南風館的方向。
「事不宜遲,主人我帶您也回去吧。」潔白的駿馬也鋪展開它那雙聖潔的羽翼,要站在地上的女子,騎跨在它的身上。
「嗯。」譚愛亞輕點了點頭,視線卻依舊追逐著火寶兒消失的背影不放。
女子翻身上馬之時,身畔的男子也搖身一變,化作了一只似火焰般的鳥兒,展翅于天際,緊隨在奔馳的駿馬的身後,亦步亦趨,片刻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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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靈獸幻化成的眾人成排而立,無不凝眸屏息的望著床榻那方為重癥昏迷中的男人診治的小丫頭--百草。
「主人……」百草倏的一轉身,表情似是急得要哭了般,她端著藥碗的手都止不住的直打抖︰「只要墨公子喝了這碗藥,就一定會沒事,可是……」百草各種方法都用盡了,那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就是死死地閉著嘴巴,湯藥怎麼都灌不進他的嘴里。無奈之下,百草只得轉身求助于自己的主人了。
「只要他肯喝藥,就會沒事?!」譚愛亞接下藥碗對百草確認道。
「對,百草敢以身家性命做擔保,只要墨公子肯服藥,不出半個時辰便可病愈。」百草慎重其事地對譚愛亞盟誓道。
「這個好辦。交給我吧!」
听聞百草的話,秦媽差點哭出聲來,可是再一听譚愛亞的話,她又難過的一掩嘴角,低低地怒罵道︰「這火翼這鳥怎麼這麼心腸歹毒。弄得一身疫病不說,還把疫病傳染給人,它也不怕遭報應。」
一旁的紅衣男子听聞秦媽的怒罵,禁不住羞愧的垂下了頭去。
「壞的不是火翼,而是趨勢火翼做壞事的奴獸師。」譚愛亞邊走到床畔,在百草的幫助下扶起墨白,邊狠狠道︰「而且,秦媽,若是我沒記錯的話,您剛剛好像還夸了半天我家火翼長得俊美翩翩,一表人才呢!」
譚愛亞回到南風館時,為了怕生人見火翼而紛紛躲避,顧才讓火翼化作了人形進的南風館,誰知剛進南風館呢,秦媽就哭腫了雙眼迎了出來。雖說秦媽看見墨白病成那般的模樣心里不好受,可是看見火翼俊美翩翩的樣子,還是禁不住地夸贊了兩句。
「他,他是火翼?!」這下秦媽可是嚇傻了。她剛剛見這男子長得俊美,還伸手過去模了人家一把。該不會也跟著染上那可怕的疫病吧!秦媽嚇得整張臉登時慘白似紙。
「看把您嚇的,我收服了它,它現在是我的靈寵,我不讓它下疫病,它是絕對不會亂來的。且火翼本就不是什麼心腸歹毒的鳥兒,是那個暫用歪門邪道困住它的男人太壞了。」
收服火翼之後,譚愛亞才知道,致使火翼給墨白種疫病的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奴獸師,而招搖撞騙的江湖術士,他用的是一紙符咒,將火翼完全的困住,只得乖乖听他的差遣。後來火翼之所以能夠逃月兌其魔掌,完全是出于一個闊家少爺誤打誤撞的撕下了那困住了它的符咒。
而早前,火翼給墨白種疫病的一幕,不巧又勾起了火翼痛失舊主的傷心往事,顧才使得疫病肆虐于羌嵐京中。火翼更是透露一條驚人的內幕給譚愛亞,它之所以會去皇宮,並非偶然,而是有人指使那個江湖術士要它這樣做的,只是那個時候,鳥籠被綢布包裹住了,他並沒看見那人的模樣。
這驚人的消息,無疑對整個羌嵐來說是駭人听聞的大事了。譚愛亞不敢將這樣的消息公諸于眾,只得偷偷的藏匿于心底。並囑咐火翼,千萬不要將此事與外人提及,且她本來還想向火翼打听來那江湖術士的去向,可是火翼卻說,當時它是被人關進被遮蓋住的鳥籠帶進宅院的,而給墨白下完疫病,它就精神不在狀態了。羌嵐的高門闊院實在是太多了,且大體都相同,所以火翼也認不出那江湖術士入住的宅院究竟是哪一家了。
不過火翼卻肯定的說,它當時臨飛出來的時候,不巧沾染到了那些人,所以那些人都種了疫病,只要調查一下中了疫病之人,也就不難揪出那個江湖術士,還有對墨白下毒手之人了。
「對,對,壞的不是火翼,而是那個暗中指使火翼去害人的壞蛋。」秦媽連連的附和道。她就說嘛,長得這麼俊美的靈寵也不可能心底很壞,到頭來,壞的可不就是那個驅使它去做壞事的歹人。
譚愛亞微微一笑,一手扶著墨白,一手執碗,倏地一仰頭,將碗中的湯藥,全數灌進自己的嘴中。再迅速地側身過去,面向男子,將殷紅唇瓣鎖住的藥汁口對口的渡給懷中抱起的男子。
苦澀的藥汁順著女子的嘴角,全數倒進了男人的嘴中,她硬逼著他將救命的藥水全部吞咽了下去。
「嗯哼!」這煽情的一幕,看得屋中的眾人不禁臉紅心跳不已。大家伙干脆紛紛地別過頭去,干脆假裝在場的自己是空氣。
「咳咳……」火寶兒則好似被口水嗆到了般的猛咳個不停。
「咳什麼咳,沒見過人家接吻嗎?」女子不禁矜持為何物的厲聲呵斥道。
火寶兒不願與女子斤斤計較地拗過頭去,心中卻低低狠啐道︰「譚愛亞你個臭女登徒子!」並不是火寶兒說不過那輕擁著男人的女子,而是它懶得去與女子爭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大家伙的眼楮是雪亮的,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只是誰都不敢吭聲罷了。
「小姐……」就在譚愛亞不覺饜足的抹嘴之際,小桃輕叩房門走了進來。咦?!狐疑的小桃四下環顧,她不會又選了個很不巧的時間進來,又壞了她家小姐的好事吧。不過看著房中有這麼多雙眼楮在,小桃估模著她家小姐也不可能當眾真做出什麼驚人之舉來。只是天真的小桃哪里能想到,她家的小姐還真就是當著人都胡作非為的個性!
「怎麼了?」譚愛亞禁不住又是一臉的嫌惡,這個小桃還真是總會壞她的好事啊!眼下這是多好的機會啊,趁著男人昏迷不醒,她又有這麼正當的一個借口,不借機多撈點油水哪里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啊!
「龐都統回來了。」
「哦?!」小桃的一席話,惹得譚愛亞好似來了興趣,難得她竟是連撈油水的機會都放棄了,而將所有的注意力轉投向了小桃提出的話題上︰「他們沒染病?」
今日好像在羌嵐京中街頭巷尾的人們,無疑幸免皆染上了疫病,而沒出家門的倒是幸免于難。只不過,龐都統與其麾下的御林軍不是被她給剛巧差出去了嗎?!怎麼他們會沒事呢?!譚愛亞正好借著這樣的機會,尋找自己新收服的火翼給人種疫病的能力的漏洞。
「小姐,龐都統他們今日一早說是出城去了,好像是為了追……」
「噓!」譚愛亞豎起手指在嘴畔比了個噤聲的動作,轉過頭,又關切的望了望那靜睡在床上的男子,禁不住輕輕道︰「我們出去說吧,別攪了他。」
「是。」小桃連忙收聲,低低應道。只不過,壓低了聲音,小桃朝著譚愛亞的方向湊了兩步︰「小姐,還真讓您給猜著了。那人的舌頭……」
「嗯。」不等小桃說完,譚愛亞便低低的應了一聲,轉過頭又道︰「百草,你隨我來一下。」忽的頭再一轉,譚愛亞遙望向火翼︰「火翼,你也隨我一並來一下。」
「是。」兩只靈寵禁不住同時應道。邁開腳步緊隨在譚愛亞的身後一起往出走。
各自矮小的火寶兒也緊走了兩步追了出來︰「女人,你該不會是想?」火寶兒看了看跟隨在譚愛亞身後的火翼,又打量了一眼譚愛亞,它好像又一次成功猜出了女子心頭的打算。
「沒錯,火寶兒,還真讓你給猜著了,我就是這個打算。」譚愛亞好似也明白了火寶兒未說完的話的意思,重重地點頭承認道。
「哎!」火寶兒不禁哀聲一嘆氣,心中喟嘆︰這個女人好可怕,看來以後招惹誰都不能招惹她!以免惹禍傷身,殃及池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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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到女子走出了廂房,龐岩便率先兩步,大步上前,拱手喚道︰「豫王妃!」
「嗯。」譚愛亞輕輕地一擺手,示意龐岩不必多禮。
「豫王妃,您交代的事情,龐岩只辦好了兩項,而另的一項……」龐岩萬萬沒有算到那男子竟是那般的聰穎,且身手不凡,非但人沒抓到,他竟是連豫王妃交代他的事情都給辦砸了。
「沒事,我早料到,恐怕會是如此,無礙的!」譚愛亞又輕輕地擺了擺手。
「您早料?」龐岩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差不多吧。那個蠢材帶回來了嗎?!我讓百草給他接舌頭。」譚愛亞詢問道,言下之意好似是在詢問蠻二爺。
「帶回來了。」這下龐岩可是嚇得不輕,眼前這女人果然是神機妙算,竟是知道那蠻漢的舌頭會被人斬斷,還提前備好了靈寵,要給他醫舌頭,怪不得,那蠻漢硬是將被斬斷了的舌頭當寶貝一樣揣在懷中不丟呢,鬧了半天是眼前的女子答應他要為他將斷掉的舌頭接回去。
听聞如此,龐岩頓覺心中郁結霎時被人解了開。這女子既是如此的料事如神,想來也該是會猜到他必會將事情辦砸吧。既是如此,他也就沒有必要再繼續自責下去了。
龐岩抬手朝身畔一揮,命令下屬將那被人斬斷了舌頭的蠻二爺帶上來。
譚愛亞看著那苦哈哈的蠻漢,禁不住輕輕地搖頭興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哎,想來他也該知道後悔了!
「你可看清楚那人的身形了?!」譚愛亞輕輕道。
蠻二爺使勁地點著頭。他非但看清了那人的身形,且還知道那人是誰呢!就等著眼前的女子將舌頭給他接好,他便會將知道的事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傾訴出來。
「好,很好!」譚愛亞滿意的點點頭。「我可以為你將舌頭接回去,不過,我要你答應我兩件事。」
別說兩件,十件都行啊!您是不是要問我那男人是誰啊!只要接上我的舌頭,我馬上就能告訴您!蠻二爺的眼中寫滿了期待,只是他有口難言。只得再次點頭如搗蒜。
「我要你留住你心中的秘密,除非我要你說,否則一輩子將它深埋在心底。」
譚愛亞的一席話,說的蠻二爺倏地僵愣在當場,這女子為何不問他那斬斷他舌頭的人是誰?!而要他將事情死死地保住在心底,除非她點頭,否則對誰都不能說呢!
「怎麼?不願意?!」譚愛亞不滿的一擰柳葉般的彎眉。語氣忽變得嚴厲道︰「那你倒是想不想接回你的舌頭了?」
蠻二爺哪敢耽擱,慌亂地從茫然中緩醒過來,使勁地又猛點頭。
「哼,還算你聰明,不至于掉了舌頭傻到做虧本的買賣。更不至于,非得逼我親手殺了你。」
蠻二爺听完,倏地憑空盜了一身的冷汗。這女子手段太過毒辣。但凡得罪了她的,就別想她下手時會給你留條活路走。蠻二爺不禁又覺得自己稍稍的幸運一些,好在這女人起碼對他還是手下留了情的。
「百草,給他接舌頭。」譚愛亞一聲令下。
百草連忙應道︰「是。」伸出胖嘟嘟的小手,接下蠻二爺遞送上來的半截舌頭,百草口中輕輕地默念了一長串的吟唱,再一抬手,手中淡淡地浮現出一道鵝黃色的光暈,光暈包裹住蠻漢斷成半截的手頭︰「張嘴。」百草輕輕地一聲,蠻二爺一張嘴,光暈包裹著半截的舌頭送進口中。
「噯?呀!好了。我,我的舌頭!」剛剛還因沒了舌頭而出不來聲音的蠻二爺激動的手舞足蹈了起來。「謝豫王妃,謝豫王妃!」欣喜之余,蠻二爺不忘跪在地上給譚愛亞咚咚的磕起了響頭。
「別忙謝,我還有一個條件,你莫不是忘了吧?」譚愛亞冷眼掃了那叩頭的男人,不禁低低地提點道。
「沒,沒忘。」蠻二爺連忙抬頭,一臉誠懇道︰「豫王妃,您請講,只要是小人能做到的,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听聞蠻二爺所言,先不問真假,譚愛亞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要你暫時留在羌嵐的京中,隨時听從我調遣。我隨傳你隨到,前提是不能讓我找不到你。」
「這……」蠻二爺登時一臉的苦色。「豫王妃,別的小人都能應,獨獨這個。小人怕……」蠻二爺惦記著墨白臨走時給他撂下的狠話。若是讓他撞見,定會要了他蠻二爺的命啊!這羌嵐京中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且這羌嵐城盡人皆知他蠻二爺好嫖成性這一點,萬一哪天他的嫖癮上來了,又管不住自己的正好讓人撞見,這接好了舌頭,丟了命,可就得不償失了!
「怎麼你是怕管不住自己?」譚愛亞眼尖的一眼就看出了蠻二爺的心思。
「這……」蠻二爺哪敢承認,只得垂頭不語。
「沒關系,我有辦法,能幫你管住你,能讓你一輩子都嫖不成!做不成男人,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嫖!」譚愛亞不禁狠厲道,朝著身旁一聲喚︰「火翼!」
紅衣的俊美男子,瞬間向前大跨了一步。威懾力十足的靜立于蠻二爺的面前。自被譚愛亞收服了後,火翼的法術竟是相較于以往高明了許多,它現在可以自由的控制疫病了,想給對方種什麼病,只要它稍稍的一踫。
「我的火翼可以讓你得個花柳病啊什麼的,然後,把下面干干脆脆的一割,你我都省心。」
譚愛亞這一番話,不單說的蠻二爺汗毛倒豎,就連一旁的龐岩听了都不由的直冒冷汗。這女人的手段哪里是單單的狠厲二字可以形容的。看來古有名言一點都沒錯︰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啊!尤其是這婦人還是個寡婦!怕是毒中之最了。
「不,不,不用勞煩豫王妃,小的,小的管得住自己。」蠻二爺手掩褲襠,嚇得差點就濕了褲管。再三保證。
「是嗎?那最好!」說著,譚愛亞再次從懷中模出兩錠的金元寶,一錠又甩給了蠻二爺,並且陰冷冷地叮囑他道︰「記住別想跑,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有辦法把你給拎回來,到時候……」
「小的絕對不跑,還請豫王妃放心!」蠻二爺嚇都嚇死了,哪敢違背女子的心意。
譚愛亞將剩下的一錠金元寶硬塞進了龐岩的手中︰「龐都統,這個留著給手下人分些酒水錢,我還要勞您個事,勞您幫我把全子帶到這南風館里來……」
當然譚愛亞找全子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畢竟她還有筆帳沒跟全子以及全子的雇主算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