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掌輕柔又重重地打在小魔女上,「第一巴掌,是為了我妹妹,小希那麼乖巧,為什麼你要這麼殘忍地綁架她?你嚇壞她了你知道嗎!」
「啪!」「這一下,是為了我自己,啊,我容易嗎?都那麼用心躲著你了,又沒招你惹你,干嘛給我找上門來?你就是找打知道嗎!」
「啪!」「這一下,是替你媽媽打的,因為你沒有听她的話,不是什麼都可以用錢來衡量的,她不是經常告誡你嗎?為什麼你還一再做出這樣的事?我打你一頓,再賠你一筆錢可好!」
三巴掌下去,小魔女雪白又粉女敕的上一片緋紅。
小魔女起先還掙扎不休,但是當逸文第一巴掌拍下去之後,她整個人癱軟了下來,就仿佛逸文的手掌充滿了魔力,每一巴掌打下去之後,小魔女的一些力量就會被抽離。
只留長長的兔耳朵搖晃著。
逸文此時心中的卻是無比的暢快,險些要引吭高歌了——要知道在前世之中,和小魔女相處的那短短三個月里,每一次他可都是被小魔女騎在頭上任意折磨的,他是多麼渴望能有一天可以將小魔女按在腿上狠狠地打她一頓啊!
今曰終于得償所願!
于是抖手又一巴掌拍了下去,清脆的聲音中,逸文的心情莫名地舒暢,似乎他戀上了這種美好的感覺。
指間柔軟溫暖粉膩的感覺也讓他沉迷。
猛然間逸文的身體一僵——天哪!我究竟做了什麼?!
腦袋一熱,沖動之後做了夢寐以求的事情後,逸文才反省了過來。
上一世的自己和小魔女已經有過肌膚之親,那怕那是在機緣巧合之下的錯亂姻緣,但是畢竟有過親密的關系,幻想打她屁屁還是可以的,那怕真的打了也不太為過。
但是這一世,自己和小魔女彼此之間還不過是僅僅見過一面的陌生人,自己怎麼能數次將她剝光了打屁屁?
現在,她還只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好吧,重點是剝光。
雖然自己根本不稀罕也不喜歡她那完全沒有發育成熟——或者說還沒有開始發育的身體,但是毫無疑問,小魔女還是很在乎的。
逸文對她還是很了解的,知道她是由爺爺女乃女乃撫養長大的,作為華夏僅存的那幾位老將軍之一,她爺爺的思想面貌還是停留在幾十年前。
雖然小魔女調皮搗蛋得過分,甚至動輒闖出驚天大禍,但是毫無疑問她肯定是一位很保守的女孩,不然上一世也不會僅僅因為和自己有過一次親密的關系後,就死心塌地的和自己在一起了。
小魔女已經趴在自己腿上,軟得如同一灘水。逸文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一旁的一個外形大致完好的沙發上,然後七手八腳地抓過來被自己撕成布條的衣服,徒勞地掩蓋她如同最美麗的玉石一般的肌膚。
小魔女的臉上紅得就如最美麗的隻果,她的眼楮中噙滿淚水,晶瑩的淚水甚至溢滿了長長的睫毛,險些就要流淌下來。
她一向都是最堅強的孩子,這毫無疑問,至少逸文就從未見她哭過,即便是當時被迫和自己分開後,也未曾見她流淚。
但是此次她哭了。
逸文從她的微顫的眼中看出了極其復雜的情緒。那里面不僅僅是委屈,不僅僅對自己的恨意。
心,莫名的顫動起來。
「我……我……」逸文痛恨自己怯懦起來,「對不起!如果你現在想對我怎麼樣,我任憑你宰割,絕不反抗!」
就仿佛逸文根本不存在似的,也仿佛沒有听見逸文的話,小魔女一動不動,只是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寬大的沙發更襯托出小小的她無助的可憐樣子。
把心一橫,逸文鼓起勇氣道︰「我知道這一次我做過頭了,但是請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是想侮辱你,而是把你當成——當成——」想了想,逸文一字一頓,用力地道︰「而是把你當成自己調皮的女兒一樣,就想懲罰你一下,相信你也感覺得到,我沒有其他非分的想法!」
「我知道,接下來是你猛烈地報復,但是,請把矛頭針對我一個人!」
小魔女倔強地咬著嘴唇,卻一個字都不說。
逸文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卻神色一動,他感知到,有很多人悄悄地朝自己和小魔女所在的房車圍了過來。
心里如同明鏡一般,就在剛才搏斗中,自己大意之下,小魔女激活的防身裝置中,已經自動地發出了求救的訊號,並且把這個位置暴露了出去。
逸文雙手按住她稚女敕的肩膀,輕輕晃了晃︰「保護你的人已經來到了,你希望他們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嗎?」
這句話起到了作用,小魔女從面前的虛空中抓出一疊整齊的衣服,那其中從內衣到外套整整的一套,看樣子,是清洗後便疊放在一起的,應該是小魔女的備換衣物。
作為一個「老男人」,此時的逸文已經知道剛買回來的衣服——尤其是內衣,女姓是不能直接穿的,必須經過清潔消毒。
就如同是一個乖巧的小孩子,小魔女平靜地套上底褲,逸文則是熟練地為她穿上一件又一件上衣,熟練得就像是經過千百次的練習一般。
實際上,在上一世中,那短短的幾個月同居的時間里,逸文的確是經常為她這樣穿衣服的。
這種莫名的熟練,讓小魔女開始有點遲疑了,同時,她又發現了逸文眼中的那一抹復雜的溫柔。
逸文不經意的,就讓他的情緒從眼神中滿溢了出去。
從他開始給小魔女穿衣服的那一刻,其時的他,已經沉浸進對往事的緬懷之中。
他對小魔女的感情也是極為復雜的,有對愛人的深深那種愛戀,也有類似父親對調皮女兒的那種真摯的憐愛,還有著對自己無力的無窮悔恨……當然,也有對小魔女那種核彈級惡作劇的恐懼。
小魔女是極其聰明的女孩子,這是無可置疑的,所以她居然讀懂了逸文眼中流露的對她的每一種感情,卻又不懂。
輕輕除下長長的、絨絨的兔子耳朵狀的頭飾,逸文下意識地將小魔女的柔軟長發挽成一個松散的發髻,讓它停在偏右下的小腦袋上。逸文還清楚地記得,在私下里,小魔女很喜歡把頭發弄成這樣。
小魔女心中驚訝極了,她這個習慣,除了帶大她的爺爺女乃女乃,再沒其他人知道了,就連她的母親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逸文是怎麼知道的,而且還做的那麼自然,那麼的恰到好處。
小魔女突然發現,自己和這個可惡的男生之間,一定有許多的故事,那是自己不小心丟失的記憶嗎?會有嗎?
轟然巨響中,房車四分五裂,數十個手持機槍特警緊密地包圍了上來,而幾個肌肉鼓脹穿著小背心的彪形大漢率先圍了上來,帶領他們的,則是曾經和逸文打過一架的牛魔王。
仿佛沒有看到他們一般,逸文神情自若地給小魔女整理著衣領。
「保重!」輕輕拍了拍小魔女的肩膀,逸文微笑著離開,再未回頭。
看著逼近的逸文,特警們緊張地用槍對準他的腦袋。
輕輕撥開槍管,逸文重重一拳打在牛魔王的胸口上,道︰「把那破玩意拿一邊去,你就準備用它請我喝酒麼?」
鈕偉明錯愕。
逸文大笑道︰「怎麼?說過請我喝酒的,忘了?」
老牛大笑,甕聲甕氣地道︰「怎麼會忘掉?府城大酒店可好?」
府城大酒店作為府城最高檔的一個酒店,顯然他在老牛心中的地位也頗高。
逸文燦爛至極的一笑︰「不好,那里牆太高,保安也太多了。我瞧就你家後街那家老牛火鍋就很不錯,菜好,自釀的糧食老酒也好。」當逸文想到老牛將要請自己喝酒,腦海自動就浮現出那個飯店的名字了,于是就很自然的說了出來。
牛魔王再次錯愕︰「你怎麼會知道我家開的小飯館?」
「因為,我是先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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