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可愛了,我也好想又一直這樣的魔寵呢。」孤蘇青雪雙眼喜愛的看著小銀,恨不能將小銀納入懷中。
听到孤蘇青雪的一聲聲贊賞,小銀瑟的朝著小金望了一眼。這條小蟲也只能夠趴在那里裝死。很臭屁的搖搖短絨絨的小尾巴,更是引來孤蘇青雪一陣陣贊賞。
匆匆吃完,借口太累需要休息,早點回房。躺在床上,望著窗外漸黑的墨空,心神有一瞬的恍惚。盤腿而坐,吸收狀態。不斷地吸收著外面的靈氣。氣沉丹田,周身散發著一層熒熒的光暈。
小銀安靜的窩在玄九幽的懷中,緊貼著胸口處,似乎化為一體,身上不知不覺多了一層光暈,小金懶懶的掃了一眼,繼續裝死。
感受到體內的靈氣到了飽滿的程度,玄九幽睜開眼楮,黑曜的幽光閃爍。這幾個月都是如此,感覺已經隱隱的到了突破的邊緣,卻總是模不著感覺,似乎缺少一個鍥機。
這里是神府學院,听說神府學院的後院緊挨著一處森林,哪里應該有好東西吧。想到此,玄九幽換了一身黑衣,身體輕如燕,幾個起伏便已經遠離院落。起起伏伏,朝著早已經打听好的後山森林而去。
看到圍繞在四周的黑衣人士,玉紫璃慵懶的打了一個呵欠,月光照射在紫色衣袍上,繡著大朵大朵繁瑣的曼陀羅似乎鮮活了一般,神秘而又。
夜,靜悄悄的,仿佛只能夠听見風吹落葉的聲音。
幾個起起伏伏,玄九幽穩穩地落在遠處的一根樹杈上。月黑風高夜,一雙清涼的眼楮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這兩隊人馬。只見一紫袍男子慵懶的倚靠在一棵樹上,斜斜垮垮的衣袍露出一點精壯的胸襟。「妖孽!」
玄九幽心中暗罵一聲,沒有想到這個牡丹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是如此的妖孽。再次打量了四周的黑衣人士,衣袍獵獵,一手執劍,將牡丹圍繞其中,肅殺的氣息就是隔著一段距離都能夠感受到。
仇殺?
玄九幽隨意的瞥了一眼,準備離去。霎時,黑衣人士動了,手中劍氣均帶了肅殺的藍光,幽蘭光芒在這夜里顯得格外的詭異。
牡丹到底是何方人士?竟然引來了這麼一群黑衣人士,都是藍階靈者。暗暗地低咒一聲,這個牡丹真是妖孽,遇到他都沒有好事情。玄九幽低咒一聲,不敢動作。
廢話,對方都是一群藍階靈者高手,被發現了,她只剩下死路一條。
只見牡丹妖嬈一笑,衣袍獵獵,忽然眼眸轉向玄九幽這處。「看了這麼久,還不下來麼?」
對上那清明的眼神,玄九幽只感覺掉入一汪枯井之中,深邃,黑暗,幽深,暗藏鋒芒。這個牡丹絕不是這麼簡單人物。心中卻是大驚,難道被發現了?
聞言,黑衣人士不動,不知道從哪里飛來一黑衣男子,劍光一閃,朝著玄九幽處襲去。
該死!玄九幽低咒一聲,飛快的飛離原地,穩穩地落在地上。一雙大大的眼楮緊緊地盯著四周的黑衣人士,白皙的小臉上浮上一層無辜的笑容。單純友好而又無辜。「抱歉,我不是故意打擾你們的。你們繼續,繼續。路過而已。」
清脆的聲音如同一汪清泉,可惜,這里沒有一個知道憐香惜玉之人。
玄九幽在大量黑衣人士的同時,黑衣人士也在上下打量著玄九幽,似乎在考慮說的話有幾分可信。能夠在眾弟兄的耳目之下隱藏這麼久,而且看不出那黑衣女子身上的靈氣波動。
廢物麼?還是隱藏但深?「為什麼要來這里?」其中一頭目黑衣男子劍指玄九幽,似乎長時間不說話,聲音如同破鑼一般枯啞難听。可是在這個敵對的時候,沒有人嫌棄那聲音難听。
「我說路過。」玄九羽甜一笑。笑叼美卻又清純。
黑衣人士陷入沉默之中。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氣息壓抑而又詭異。這個時候沒有人開口打破這詭異的平靜。
「娘子?你怎麼忍心看到為夫被殺啊?」忽然,玉紫璃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細長的丹鳳眼中滿是傷痛,薄唇緊緊地抿著。
「你竟敢欺騙于我?」為首的黑衣男子雙眼瞪大,不悅的看著玄九幽。差點就要上當,這個黑衣女子真是狡猾。「殺!」單手一揮,劍起。
肅殺的氣息壓抑著胸口,該死,這個牡丹肯定是故意的。玄九幽冷眼瞥了一眼牡丹,眼中的控訴和警告,仿佛在說等會找你算賬。
玉紫璃唇角微揚,這個小丫頭。
對上緊緊而來的劍氣,玄九幽眼中寒光閃爍,如利劍般直擊黑衣人士。身子輕輕一躍,閃開黑衣男子的襲擊。袖底的手輕輕一揚。少許無色無味的粉末隨風而動。
心中默默地數著一二三,原本追殺玄九幽和牡丹的黑衣男子均從空中而落。揚起一些塵土。
手腕一動,寒光一閃,玄九幽手中多了一把匕首,身子詭異的穿梭在黑衣男子之中,一刀見血封喉,詭異的手法,刁鑽的動作,甚至黑衣人士都沒有察覺到異樣,便已經死去。
眼神一掃。身子靈活一動,驀然出現在牡丹的背後。
感受到緊貼在背後的身軀,瞳孔猛地一縮,輕輕地嗅著來自那女子身上的幽香,心底生出一絲異樣。若不是勃頸處傳來的一絲疼痛,破壞了曖昧的氣息,恐怕整個心神早已經迷失。
「你到底是什麼人?」而後傳來一聲輕嗤,溫潤的清香熱氣噴灑在耳端,一點點酥麻。
「牡丹,你的仇家還真是不少,到底有什麼目的?」不等玉紫璃開口,玄九幽口吐幽蘭,在一次出聲道。
玉紫璃心中微微的一愣,盡是一瞬間眼中又恢復以往的不羈和妖孽。妖嬈一笑,毫不在意脖頸上的緊貼著的匕首。「你說呢?小丫頭,你還真是毒。連我都被你毒到了。」拋起的媚眼如絲,撅起的紅唇,一瞬間,玄九幽心神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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