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充滿不滿的是接引,充滿憤怒的是準提。
「接引,準提,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啊,我大兄讓我們辦這事是為了整個西方大陸好,再看小心我揍你。」祝融眼角剛好掃過接引和準提,馬上火爆的脾氣又發作了。
「祝融,此次就算了,不知者不罪!」謝強擺擺手,似笑非笑的看了接引和準提一眼,剛好看到鴻鈞老祖那疑惑的神情。「後土,這事情是你惹出來的,你給大家解釋解釋。」
以謝強現在的修為境界和在洪荒大世界的地位,根本用不著和誰解釋和理解,只不過是不想讓他們把事情往壞處想,懷疑自已的品行。
「啊,大兄,我要怎麼解釋啊。」後土雙手一攤,臉帶驚訝地問謝強。
「當初大兄叫我們去西方大陸的時候怎麼說的,你現在就照實說。」帝江提醒了一句。
「哦,知道了。」後土看了幾位大哥和謝強一眼,沉思片刻。「當時,龍族還有魔族和凶獸一族聯合,麒麟、鳳凰一族和東方大聯盟聯合,雙方已經開始對峙。」後土左手理了一下額頭發角。
「鴻鈞老祖秘密來找我大兄,說是要我大兄庇護麒麟、鳳凰各族二百億低于天仙期修為的族人,我大兄當初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下來。」後土剛剛說到這里,就被麟天和天鳳的道歉聲打斷。
「多謝至尊道友救了我等二族子弟。」麟天和天鳳二人老臉微微一紅,剛才他可是十分驚訝的,同時心里也有點不舒服,他們心里認為巫族是他們的盟友,做什麼事之前肯定要通知他們一聲。
但是他們就沒有想過謝強是怎麼想的,謝強說過不參與大劫,最少也是不于巫族的名義來參加大劫。
「然後大兄又吩咐望舒、悠悠姐姐和可樂一起去南方大陸,龍族的鳳族戰場,收留一些修為低于天仙期的龍族和其他洪荒百族。」後土一邊回憶一邊細說。「大劫將起,你們三人去南方大陸,收取那些修為低下的龍族和百族之人,為他們保留一絲血脈功德無量。」
鴻鈞好奇的插了一聲,「至尊道友,難道祖龍道友也暗中托你庇護他手下修為低下的族人。」
謝強對著鴻鈞微微一笑,剛想回答,小徒弟牛彩霞不知幾時已經閉關醒來,‘嗖’地一聲,跳到謝強的懷里。
「我老師說大家都是洪荒世界生靈,大劫來臨之時,了結因果是應該的,但是總要給整個洪荒大世界留下一些後備血脈力量,不能只內斗。」
清脆的童聲響起,牛彩霞扭捏了一子,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說道,「老師說,眾生平等,但只是相對的,想做一個有擔當的人,有時候我們應該能放得下一些仇恨,再說龍族和我們巫族也沒有仇恨可言。
我們能多做一點就是一點,哪天踫到其他大千世界或者大世界之時,這批人就是我們洪荒大世界的有生力量。」
「老師我說的對不對。」小徒弟向著謝強賣好來了。
謝強笑著模模她的頭發,「嗯,說得不錯,記得這麼清楚,值得表揚。」
神逆哈哈大笑,連連點頭,「至尊道友如此胸襟,大德之士啊,我是知道的,就連我們凶獸一族能夠半途退出大劫,也是承你的大恩情。」
謝強心里暗罵,你才是大德之士,你全家都是大德之士,老爺是我為了將來踫到其他大世界大戰之時,能夠多些人手幫忙,難道全部讓我巫族子弟上啊。
再說老爺我還掌控著四百億麒麟和鳳凰族半數以上之人的生死呢。
謝強點點頭,示意後土繼續。
「大兄當時是這麼說對我說的,大劫將起,此次我們巫族不入劫,但是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帶領哥哥姐姐們去辦。
然後我就問大兄,有什麼事要我帶領哥哥他們去辦啊。
大兄回答說,我從天機中得知,西方大陸要有一劫地脈受損,你掌控大地,我想讓你帶領他們去西方大陸,把西方大陸的地脈保護起來,必要時直接收取,以防萬一。」
「嗯,大兄當時是這麼說的,以防羅拿整個西方大陸來陪葬,但是我們去的時候,西方大陸億億萬條靈脈都已經被誅仙劍氣的煞氣所侵,羅已經能夠直接控制靈脈隨時可以引爆。」燭九陰冷靜的發言。
「嗯,當時如果真的不小心扯動一條靈脈的話,羅就會馬上發現,我們去的時候,大兄給了我們空間珠,我們用空間珠把每條靈脈還沒有被煞氣所侵的三分之二左右包裹進空間珠。
等待時機,在羅引爆的之機給他來個釜底抽薪。」玄冥也看不過眼,說完之後冰冷的臉上冷漠的眼神看向接引和準提。
祝融直接站起,直接拿過一壇百花酒快速的灌了幾口,用衣袖擦了擦嘴,「天鳳道友,青天道友,你們說句公道話,你們二方勢力和龍族火拼之時,大陣爆炸,還沒有連接著地底靈脈爆炸之時,南方大陸比以前少了多少。」
天鳳夫婦對視一眼,認真的點點頭,「少了足足四層有余。」
眾人恍然大悟,對啊,當時怎麼沒有發現呢,西方大陸當時雖然說大爆炸,但是最多也只少掉十分之一左右,只是後來被天道法輪抽掉本源之力也只是碎掉一大部分的海洋,西方大陸現在可是比南方大陸大的多。
當時就應該想到,如果全部地底靈脈被引爆,怎麼可能西方大陸還留下這麼一大塊,億億億萬里之地。
十幾人一起站起,齊齊向謝強一禮,「至尊道友大德,我等不及也。」
謝強臉上微笑擺擺手,嘴上示意他們不必多禮。
心里早就罵開花了,又是他娘的大德,我大德你們一臉,我大德,被扣上這頂帽子以後有好東西,老爺我好意思跟你們搶?
「哈哈哈,說什麼事情這麼熱鬧啊,也不等等我和青天道友。」揚眉喜悅的心情遠遠傳來。
「揚眉道友,我可是聞到酒香了,我說大伙到至尊道友這里趁酒喝也不叫上我倆,真不厚道。」話音剛落,人就已經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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