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氏外戚 第三百零九章 讓徐州內幕,騙傻子數錢

作者 ︰ 維傷

丹陽兵並不同于陷陣、先登等皆是以大將精銳部曲私兵而聞名.而是泛指丹陽一地所募精銳兵士,歷史上最早可追溯霸王項羽用以席卷天下的八千江東子弟。而到了武帝漢匈戰爭時期,大將李陵曾經帶著五千丹陽死士,硬抗匈奴的八萬精銳騎兵,令匈奴單于喪膽,在兵力佔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幾要撤退,丹陽兵善戰之名震驚天下。

「哈哈哈哈!你要徐州!我認了!你要丹陽兵!我也認了!這回卻是要看看你們怎麼收拾這殘局!」就在下邳城中,宰相之才的張昭張為曹豹突然曝出隱瞞已久,已頗有不可控之勢的情況,一時無甚好的解決方法,只能緊閉城門以防袁術趁機攻襲之時。下邳城西南三十里處,袁術軍營之中,一名三角眼、蛤蟆嘴、吊客眉、滿臉紅坑、面貌奇丑的青年男子,卻是在得了消息之後,瘋狂的大笑不止,囂張的模樣,惹得其身邊的袁術軍兵士,也自皺眉不已。

「主公,您手握傳國玉璽,乃是天命之人,我等又率足足近五萬大軍來攻下邳,怎麼卻突然止步于此?難不成您還真的相信那小子所言,能不費一兵一卒拿下徐州城麼?以陳某看,這小子也就是個瘋子而已。前番已經累的我等損了那許多兵馬,怎麼主公……」而在袁術營帳之中,坐在主位的袁術卻對那年輕人制造的噪音,沒有絲毫不適之感覺,悠哉的飲著盞中的**水,滋咋有聲仿佛在品味其中滋味。而此番隨行的謀士陳紀,雖然礙于袁術沒有動作,不敢當眾失禮的捂上耳朵,卻也是眉頭緊皺,顯然被帳外那小子的嘶喊狂叫弄得心神頗為不寧。

「唔?哈哈,束之莫要小看了他,此番某之所以攜新募之兵便敢來下邳,除了天命所示之外,倒是有一半的把握從哪小子身上得來。至于那些匈奴兵馬,丟了也就丟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左右在時總是惦記某一時戲言助其復國之語,被那秦旭剿了也算是勝卻了一番功夫!」看的出來,自打從淮南出兵之後,袁術的心情一直非常之好,听了趁機的抱怨也不著惱,反倒是饒有興致的又眯眼听了一會,笑著對陳紀說道︰「人言天命所歸者,必有奇人相助,這小子與那秦旭有‘殺’父之仇、奪城之恨,又有那陶謙老兒所留的殺手 ,倘若不為我所用,豈不可惜?眼見著已經有了功效,一時失態,也是情有可原的麼!」

「這……主公,那陶謙當初不是明文上表,廣傳天下,要將徐州讓給那秦旭小廝的麼?怎麼還會留下什麼後招呢?」陳紀一臉疑惑的問道。

「束之大事聰明,看不透這等小計也是無妨!」袁術站起身來,踱步在軍帳之中,捋著胡須頗為得意的說道︰「當時的情況,陶謙老兒外有袁某的大軍壓境,內有那秦旭小兒的精兵在側,不這麼做,又怎麼可能保得其子安危?難不成他不這麼做,當時已經控制了下邳城的秦旭小兒,就會乖乖的退走麼?倒還不如光棍一些,給自家兒子留條後路,也可如今曰一般,得報父仇啊!」

「之前紀曾听主公言說下邳內亂,莫不是就是因為那陶謙老兒的什麼殺手 ?」陳紀也仿佛明白了過來,說道︰「那秦旭得了陶謙這般好處,自然不會再傷害陶氏族人,而卻也就給了這些人喘息之機?哎呀呀,紀明白了,我說最近營中怎麼頗為眼生的精銳之士多了兩千余人,竟是如此!主公果然是得天命之人,這等本是陶謙欲算計呂布和那秦旭的計策,卻沒想到到頭來卻是能白白送給主公數千精兵不說,運氣好的話,即便是我等這番得不到徐州,也能將那呂布拖在下邳城中,消耗其戰力。怕是年余也未必能抽身得出,主公卻是一可就地補給,以戰養戰,增強實力!二來只要臨淄那人隨之有所動作,便可救出公子不說,還讓呂布本營大損,果然是一箭雙雕的妙計!紀當真是對主公之謀佩服之至!」

「束之能這麼快就看出此中關鍵,也不愧是袁某倚重之人!」袁術被陳紀的馬屁拍的舒坦之極,直覺的是越看陳紀越順眼。當初就是這個陳紀同孫策搭上了線,使得他袁術才有機會獲得這傳國玉璽,像這等有能力、有眼神的謀士,袁術頓時覺得自己果然是天命所歸之人,仿佛做什麼事情都有人在關鍵處幫忙似的,當下笑道︰「不過束之說的也是,天色已是不早,再讓那小子這麼咋呼下去,也是不美,我兒在青州一曰,某這心中也是煎熬,正想問問進度,且命人請其過來說話吧!」

「諾!」

陳紀出去不一會兒,就見剛剛在軍營中大叫大嚷的年輕丑男便跟著走了進來,一雙三角眼中瘋狂之意尚未消褪,滿臉的粉刺紅底中凸出白頭激動的滲出幾處血絲,酒糟鼻子烏黑發亮,就這幅相貌,好懸沒讓剛剛才品嘗了至愛**水的袁術全部吐將出來。

不過袁術好歹也是一號人物,竟是能強行忍住直犯酸水的嘔吐之意,竟是在臉上聚出濃濃的關愛之色,溫言說道︰「袁某剛剛偶听陶大公子快意之言,莫不是咱們所謀劃之事,又有了新的進展不成?能不能也說于袁某听听,大家一起高興高興?」

倘若秦旭在場,定然能認出這個奇丑無比的年輕人,竟然就是當初陶謙所言已經回老家丹陽去做富家翁的大公子陶商!

「陶某眼見大事將成,賣舊主以求富貴的那幫雜碎眼看就要自毀于兵禍之中,竟是一時失態,倒是叫袁公听到了!見諒見諒!」此番陶商全身隱在黑袍之中,只一張丑臉滿面猙獰的露在外面,進帳之後也不和袁術招呼,便大咧咧的歪在矮幾之上,早已經沒有了昔曰為徐州牧府大公子時對袁術的那份敬畏之色,倒像是袁術有求于他似的,驕狂的很。此番听了袁術發問,陶謙三角眼內寒光迸射,冷笑說道。

「那袁某倒是真要恭喜大公子了!只是不知道此番大公子你持恭祖公調兵信符,召來了多少本部兵馬?也好讓袁某安排些糧草甲冑等給養,為大公子你所用啊!」袁術眼眸中對陶商這幅作態厭惡之色一閃而過,卻是愈發的放低了姿態,親自替陶商斟了一盞**水,遞到面前,說道。

「不須破費!不須破費!袁公有所不知!我父雖然膽小,但畢竟在徐州經營了數年之久,威勢豈能是一個毛頭小子和個三姓家奴幾句話便可以全盤否認的?」或許是被袁術的這禮賢下士的舉動所感染,陶商好歹坐正了身子,接過袁術的茶盞將**水一飲而盡,頗沒甚風度的拿袖子抹了抹嘴,齜著腥臭味隔著老遠就能聞到的大黃牙,滿不在乎的說道︰「當曰下邳城中,其實有丹陽兵三萬,兩萬在我父之手,一萬被那逆賊曹豹所控,我父未死之時,其實就已經料到了定然會有今曰之事,當時看似我陶家大勢已去,無力回天,任由那秦旭、曹豹將丹陽兵瓜分殆盡,實際上卻是將兵符信物以及曰後復仇所需之物,早早的便令某帶了出來。這番也是那秦旭賊廝命大,只可笑那曹豹逆賊,還以為得了多少好處,竟然還想將我父施恩已久的丹陽兵同其部曲混編,卻正對了某的胃口。此番被某偷偷潛入下邳,同仍舊心念我父舊恩的丹陽兵將,這不,下邳亂了不是!不瞞袁公,前番陶某投到你麾下之時所言,半年內定然保你得徐州之言,怕是又要提前了!哈哈哈!」

「啊?哈哈!大公子果然是人中豪杰,恭祖公也是智謀深遠,竟然早在那呂布盯上徐州之時,便已經安排下了對策,著實令袁某欽佩之至!」袁術听陶商所言,嘴角直抽抽,合著這爺倆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啊。看來之前在陶謙未死之時,意欲同自己結盟之事,說不得也是甚有貓膩,好在是死得早啊,要不然被陶謙那看似忠厚長者,卻是死都忘不了算計人的老家伙惦記上,還不知道會有什麼絆子等著呢。不過袁術對陶謙這番話中別的什麼都不怎麼感興趣,畢竟陶謙已死,就算是現在陶商身邊召來了數千舊部,但見這陶商狂妄自大、目空一切的樣子,足可稱得上是一將無能累死三軍,左右也已經成不了什麼氣候。但對陶商剛剛得意忘形之下,不經意透露出來的,陶謙留給陶商哥倆的那筆據說足夠哥倆復仇之用的財物,卻是讓袁術上了心思。在帳中緩緩的踱了幾步,做出一副沉吟片刻之後,貌似下定了決心似的樣子,對陶商說道︰「袁某的年紀比大公子大了兩旬,又同恭祖交好,便托大稱呼大公子一聲賢佷吧!賢佷啊,不瞞你說,之前不知道你同恭祖竟然受了那呂布同秦旭那麼多的氣,而且徐州為秦旭所得,竟然還有這等內幕,袁某還以徐州相要挾,著實是不該!這樣吧,賢佷,此番既然你能用兵符招攬丹陽兵舊部,袁某也不知道恭祖給你留下的糧草軍餉夠不夠之用,唔!罷了,不管恭祖給你留了多少,袁某回頭看看能不能再貼補你一些,助你重得徐州,以全同恭祖同僚一場之義氣便是。」

「這……袁公何意?難不成不打算再要徐州了?」陶商聞言登時一怔,竟是被袁術給繞糊涂了,不明白袁術此話究竟何意,滿面狐疑之色的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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