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揚之前已經基本上按遍了愛麗絲的全身道,除了最隱秘的會陰他實在是不好意思下手之外。♀
當時因為愛麗絲已經處于氣血凝滯的狀態,他更多的是用天地之氣激活她經脈里的氣血,也因為氣血凝滯的原因,他沒辦法確定任何的異常。
醫者治病救人,何況之前已經做過一次了,陳飛揚雖然依舊有些不好意思,倒是凝神靜氣,手指快速的在愛麗絲的身上或按壓,或輕揉,嘴里還問愛麗絲是否有不適或者疼痛感!
一開始倒是沒什麼,但漸漸的到了地區,愛麗絲首先有了反應。
玉堂,羶中,中庭,鳩尾,紫宮這些道在兩個大咪咪夾著的深溝里,藏的還很深,陳飛揚不免要撥開雲霧見青天。
這便罷了,屋翳,膺窗,乳根,乳中這四個道可全在雪白滑膩的胸上,因為是要仔細檢查的原因,可不能像第一次那樣一指點上去就算了。
而這些地方又是女人特別的。
當陳飛揚按著她的乳根輕揉的時候,好像有一股溫熱的氣息透進了她高聳的胸口,然後好像整個胸口都熱了,有點漲漲的,心和身體都酥酥的,差點就叫出聲來。
還好咬緊了牙,但臉色已經紅的要滴血。
可這才是開始,當陳飛揚的手指避開銀針點在那嫣紅的頂上時,她好像給閃電擊中了一般,整個身體都在輕輕的顫栗,嫣紅的峰頂更是瞬間便脹大到了極致。
很有種讓他輕攏慢捻,肆意把玩的沖動,雖然咬緊了牙,但再也壓抑不住的從鼻腔里發出一聲軟軟糯糯,瞬間擊中男人心魂的香膩輕吟。
陳飛揚也不是笨蛋,本來就有些尷尬的臉瞬間滴血似的紅。
而旁邊的茱莉婭和黛茜都看的目瞪口呆的,听到愛麗絲的時,她們的心也發緊。
茱莉婭更是咬著唇吃吃的笑著趴在陳飛揚的身上,輕咬他的耳垂,又動情凋了一下,呢喃道︰「小壞蛋,你真的是壞透了!」
從洶涌的情念中清醒過來的愛麗絲差點羞死,可惜沒地方躲,只好徹底的撕開所有的顧忌,恨恨的咬著牙啐了她們一口,「去,如果是你們讓他這麼禍害的話,只怕比我還叫的還不要臉呢!」
再看著貌似比她還要害羞的陳飛揚,頓時心理平衡不少,倒是找到了更多的勇氣,也有了一絲平時的瘋狂,伸出手輕輕的擰了他一下,還俏皮的沖他眨眨眼,「老實說,親愛的,我的是不是比茱莉婭的還好看!」
放開了果然是不同,手指故意在她自己豐碩香滑的胸上輕輕的摩挲了一下,然後咬著唇,用極度嬌媚勾人的聲音說道︰「你看看,這麼大,又白又女敕,抓在手里都要化了……。」
陳飛揚都傻了,隨即趕緊轉開頭,嘴里胡亂的說了一句,「我又沒看過她的!」
三個女人一愣,隨即爆笑出聲。
茱莉婭更是恨的咬牙掐了他一下,「笨蛋,你說什麼呢!」
又擠到他懷里,拉開了衣襟,哼哼道︰「你再看看,你確定你真的沒看過麼。」
還伸手抓了愛麗絲的一把,然後撇撇嘴,「這麼小,我們伊森可是只喜歡我這種超大的,他每天都要抱著美美的吃一頓呢!」
看著三個發瘋的女人,陳飛揚也快瘋了,趕緊把茱莉婭從他已經熱血沸騰的身上抱下來,然後板起臉,「不要鬧了,我還要給愛麗絲檢查身體呢!」
這話果然給力,經歷過剛剛的尷尬,陳飛揚也不再遲疑,十指翻飛,快速的給愛麗絲檢查著。
連著檢查了兩遍,陳飛揚停下來,連眼楮都閉上了,想了半晌,才突然睜開眼看著愛麗絲,正色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正確,不過,你的神闕,羶中,中庭等道這一段的脈象都比較虛弱……,」
看著愛麗絲疑惑的眼神,知道她不懂道,尷尬的笑笑,接道︰「你之前昏倒前,是不是胸悶,還想要嘔吐?」
愛麗絲眼楮一亮,然後很肯定的點頭,「嗯,可能是太吵了,我突然覺得腦袋漲,胸口悶,剛剛準備走,突然就心一緊,然後就沒了知覺……。」
陳飛揚微微頜首,「醫學上這叫做氣逆,你們應該听過氣的吐血而死的吧,那就是氣逆的一種凶險情況,不過你的稍稍不同,你這個更準確點叫做氣閉,表現為人突然昏厥,並且氣血凝滯,心髒跳動和氣息頓止。」
「如果你當時就在醫院,或者有自備的心髒電復律術設備,急速的搶救,或許可以救活!」
黛茜在一旁搶先問道,「那怎麼辦?」
陳飛揚皺了皺眉,「我想,這個病的誘因是身體極度的,或者是因為剛剛那種嘈雜熱鬧的環境,如果平時靜心調養的話,應該不會發作的。」
氣閉在的世界里是已經確切的病例,但發作的病因卻各有不同,很難確定,而且要治好也難,陳默雖然之前救過兩個得這種怪病的人,但陳飛揚自己卻沒把握。
「什麼應該啊!」
黛茜不滿的撅起嘴,「你不會是治不好吧!」
茱莉婭沒好氣的抽了她一下,「你這是什麼態度啊,我們伊森可是超級大神醫,」
愛麗絲也點點頭,看著陳飛揚,「那你有什麼根治的辦法麼,你也知道這病發作但突然……。」
陳飛揚無奈的笑笑,「嗯,這樣吧,我試著幫你慢慢的調理你的身體,同時,你也可以吃一些補氣血的藥物,但是,最終的效果如何我沒辦法保證,」
黛茜像是要和他作對一樣,又撇撇嘴,「你這話我怎麼听著像那些庸醫說的啊!」
茱莉婭捅了她一下,呵斥道︰「笨蛋,這只是伊森謙虛的說法,你沒看到他剛剛的手段麼。」
又偷偷的沖陳飛揚眨眨眼!
陳飛揚倒是心神領會,但天性使然,他不能把話說但滿,「這樣吧,我以後每周都給你用銀針梳理一下,」
稍稍一頓,又叮囑道︰「當然,你也可以去看看醫生,但你要記得這些日子不要再去那些太吵的地方……。」
說到這,卻是臉一紅,半晌,終于鼓起勇氣說了一句,「最好是連嗨皮的事情也暫時停了。」
听到這話,茱莉婭她們再次爆笑出聲,黛茜更是花枝亂顫的盯著他,「喂,親愛的,你這不是假公濟私吧,要是我們愛麗絲想了怎麼辦,是不是連自己吃自己都不行啊……。」
茱莉婭也凶殘的接了一句,「那當然啊,不過,她可以來找我們伊森啊,就算是做的時候出了什麼事,我們伊森也可以救回來的。」
就是愛麗絲這時候也有點瘋,咬著唇盯著陳飛揚吃吃笑,「親愛的,我要是每天都要的話,你應該撐得住吧!」
三個女人再次哄然大笑。
陳飛揚卻實在是呆不下去了,假模假式的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嗯,這里還要半個小時左右,我先出去一下,到時候你們叫我!」
隨即飛快的站起來開溜。
外面的走廊里有醫生和茱莉婭家的僕人,而加布里埃爾•費爾羅,安祖莉娜等人則全部在後院的燒烤攤那里。
陳飛揚告訴醫生說愛麗絲暫時無恙,便下了樓。
因為突發事件,大部分人都離開了,燒烤攤前只剩下十來個人,他也不等人問,就首先說道︰「愛麗絲沒事了,」
又接著解釋了一下她的病因。
加布里埃爾•費爾羅听完後很驚訝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點點頭,「嗯,愛麗絲的舅舅費德勒確實是猝死的,當時我們還懷疑有人投毒,但醫生和法醫都檢查過,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贊許的拍了拍陳飛揚的肩膀︰「干的不錯,小子,我真的有點喜歡你了!」
愛麗絲可是來赴茱莉婭的生日宴會的,人要是死在這里,對他來說總是有些不好的影響。
能夠把人救過來,自己就是病人的陳飛揚只有欣喜,淡然的笑笑,「只是踫巧而已,」
加布里埃爾•費爾羅臉上露出罕見的微笑,看了他一眼,「是嗎,你小子倒是什麼都趕的巧,說說看,你是怎麼弄到那畫的!」
突然賺到這個話題,讓陳飛揚很是有些月復誹,這家伙來這邊,只怕有大部分的原因是想要把畫弄到手。
想了想,聳聳肩,「怎麼弄到的不重要,如果你想要的話,便宜你,拿你的那盒銀針來跟我換好了!」
那銀針看起來非金非玉的,縴如毫毛,軟硬合度,雖然他不知道價值幾何,但能夠讓這家伙收藏,必然也是價值不菲,而他拿著《加利利海上的風暴》貌似沒太多用。
而且,茱莉婭表面上看起來雖然和她父親關系一般,但細微處去可以知道這兩父女乃是極為親密的,那就算是他當做給茱莉婭的禮物就好。
加布里埃爾•費爾羅一愣,隨即笑著搖搖頭,「小子,你也太狡猾了,居然說我佔你的便宜,茱莉婭有沒有告訴你,那銀針乃是用天外的隕晶所制,據說還是一千多年前,華夏國的藥王孫思邈所用之物……,」
陳飛揚笑了笑,沒說話。茱莉婭說過,她家這老頭子有時候有點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性子。
反正換不換他都不著急,至于銀針,大不了他厚點臉皮,為了愛麗絲的病,茱莉婭絕對不介意直接從她家的老頭子手里把這東西強要過來的。
加布里埃爾•費爾羅好像猜到了他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既然你懂針灸,那東西給你倒也是物盡其用…那就這麼說定了!」
陳飛揚轉頭看了他一眼,正好加布里埃爾•費爾羅也看著他,兩個人居然同時笑笑,很有點會心一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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