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蜜拉自從給陳飛揚吃了豆腐還什麼事都沒有滌月兌後,恨的差點瘋掉。
接下來,她便派人一直跟著陳飛揚,可惜,陳飛揚貌似老實的不能再老實了,她根本抓不到把柄。
倒是不久,她就因為陳飛揚弄的那個大案子,她親自抓捕了副局長弗朗西斯科而獲得晉升,從高級警監升任助理警長。
紐粵市警察局的警餃有三種分類分法,其中最普通,也是按警局管理上的分類分為十二等︰警員,高級警員,警探,警司,警督,警監,副高級警監,高級警監,副警長,助理警長,分局警長,總警長!
對于一般的警校畢業生來說,能夠干到警司算是圓滿,如果是警督的話那就是非常幸運。
警督以上,那就基本上是高級警官學校的畢業生,就比如卡蜜拉,一出來就是警督餃,然後步步高升,加上當年坑了茱莉婭,六年時間已經是高級警監。
警司,警督,副警長,這三個可以說是三個超級大坎,競爭激烈,而到了副警長,那就乾坤大挪移,以後基本上就靠各種手段玩了。
而卡蜜拉偏偏就不缺這個。
關于陳飛揚和茱莉婭他們整出來的那個案子,之後的通風報信,聰明的卡蜜拉也隱隱的猜到了一些,只是沒有證據。
不過,她可沒打算報恩,反而是今天凌晨,她從外面剛剛瘋了半夜回來,卻看到茱莉婭的車子,頓時便各種念頭閃過,偷偷的跟了上來。
然後,終于讓她逮到了陳飛揚打架的證據。
茱莉婭看到她也是一愣,隨即拉著陳飛揚就走,「不要理這個瘋子!」
卡蜜拉果然是極度彪悍,她也看到了剛剛陳飛揚的手段,砰的一聲,對著魚市的棚頂就開了一槍,然後厲聲道︰「你們再走試試!」
果然是個瘋子,陳飛揚無奈的拉住了同樣準備暴走的茱莉婭。
茱莉婭忍了,準備拿出手機來打電話,不過卡蜜拉卻不準,一手拿著槍,一手來搶電話,「把電話給我,不然我開槍了!」
茱莉婭不屑的嗤笑一聲,「打電話給我律師是我的權利……,」
卡蜜拉撇撇嘴,「那也得經過我的允許,現在少廢話,先跟我回警局再說!」
「法克魷……,」茱莉婭真的惱了,隨便抓起一條魚就往卡蜜拉身上扔,這還是這個攤位剛好是賣貝類,蛤蚧的,沒有刀。
陳飛揚趕緊把她抱懷里,輕聲俏皮的說道︰「想想她多辛苦啊才抓到我們,這天天的跟著多累,你也得讓人家暫時歡喜一下不是!」
「就是不讓她高興!」茱莉婭沒好氣的打了他一下,卻放松了身體,懶懶的倚在他身上,還伸出髒兮兮的手做出要往他臉上抹的架勢,嘟起嘴撒著嬌,「髒死了,還好臭呢!」
陳飛揚伸手到夾克的內袋里拿紙巾,手擦過她緊緊靠在他身上的胸,軟軟的,陷了進去,又彈了出來,好像能夠感覺到那里的溫熱香滑。
茱莉婭嬌媚的橫了他一眼,「又故意佔我的便宜,小心我把你 嚓了!」
陳飛揚這次倒是沒有臉紅,笑了笑,拿出紙巾來,抓住她的瑩白如玉的手掌,仔細的幫她擦干淨。
茱莉婭則是乖巧的倚在他懷里,還時不時偷偷的看他一眼,臉上泛起淡淡的粉。
兩個人這種無視憚度卻差點把卡蜜拉氣瘋,又嫉又恨,砰的又是一槍,還是對著陳飛揚他們的腳下射的,然後拿出手銬來,故意往髒兮兮的地下一扔,尖叫道︰「自己給我拷上,馬上!」
這時候,嘩啦啦的從魚市外面跑進來一大伙拿著冷兵器的家伙,看到卡蜜拉正拿著槍,其中有兩個下意識的也從懷里掏出了槍。
這下子熱鬧了,其中一個掏出槍的華裔沖地上的那個華裔青年用中文吼道︰「是誰?」
等到那家伙跟他斷斷續續的一說,他暴怒的沖十幾個伙計一揮手,槍已經指著了陳飛揚。
這時候,卡蜜拉卻是沒有看戲的意思,反而冷聲沖那家伙叫道︰「滾,要是再廢話,我就讓湯尼把你剁了去喂魚!」
那家伙一愣,頓時有些遲疑,卡蜜拉則冷笑一聲,「我是紐粵市警察局的副警長卡蜜拉,你可以打電話問問湯尼,」
稍稍一頓,露出了獠牙,「不過,如果你問了,記得把你的大拇指剁掉……。」
那家伙顯然听過這位瘋女人的大名,仔細看了她一眼,臉上有著明顯的憤怒,卻強忍著點點頭,「原來是卡蜜拉警長,打擾了!」
卡蜜拉冷哼一聲,「這三個家伙你可以送醫院,不過記得去警局錄口供。」
說到這,不再理他,再次沖陳飛揚叫道︰「老實點帶上手銬跟我走!」
難怪茱莉婭說她是個有正義感的瘋子,她有最起碼的底線,這是陳飛揚欣賞的,也老實的撿起手銬帶上,然後聳聳肩,「可以了麼?」
十來分鐘後,陳飛揚再次光臨紐粵市警察局,而且茱莉婭再次給卡蜜拉強行的帶開了。
看著眼楮里都快噴出火來的卡蜜拉,因為之前的好感,陳飛揚聳聳肩,「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
卡蜜拉嗤笑一聲,「你以為我剛剛是好心麼,那是我不想你給他們弄死了,因為我得親自動手收拾你!」
陳飛揚無奈的笑笑,「你到底想要怎樣?」
卡蜜拉站在他面前,輕佻的捏著他的下頜,「你說呢,小子!」
陳飛揚沖屋子里的監視器努努嘴,「卡蜜拉警長,或許我該告訴你,這次的房間里可是有監視器!」
啪!卡蜜拉揚手就在陳飛揚頭上狠狠的扇了一記,得手後一愣,隨即吼道︰「有監視器又怎麼樣?」
陳飛揚是想讓她發泄一下把這梁子揭過去,剛剛才沒躲,不過有天地之氣護體,她那一下狠的跟沒打似的。
只是,他實在是低估了卡蜜拉的瘋勁,他越讓著她,她越來勁,最後更是手腳齊出,要不是陳飛揚巧妙的左挪右閃,避開了要害,又有天地之氣護身。
一般人只怕都給她打掉了半條命,最少也昏死過去了。
再忍也有限度,不過,陳飛揚很清楚這個女人瘋是瘋,但絕對不傻,只是她這次沒有選擇利用她的美色,這玩意在有攝像頭的房間里可不好。
她在等著他反抗,因為她知道他的武力值有多高!
「夠了,你要在這樣我可要控告你使用暴力了!」
陳飛揚下了最後通牒,不過,卡蜜拉哪里會收手,冷笑一聲,抬腳就往他肚子上蹬。
欺人太甚,既然這女人不想善了,陳飛揚也就沒必要跟她再客氣。
就算是不還手,他也有的是辦法讓這個女人吃到苦頭。
他開始一邊承受攻擊,一邊挪動椅子往牆角走,攝像頭只有一個,也不是360度自動旋轉的,它是有死角的。
卡蜜拉實在是聰明,她看破了陳飛揚的心思,不過,她卻以為陳飛揚打算動手,便自動的送上了門。
就在她走到攝像頭下死角的邊沿時,陳飛揚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隨即,便用帶著手銬的手抓住卡蜜拉推到了牆腳。
打是不行的,可用天地之氣造成她的內傷同樣不行,那玩意醫學器械基本能夠檢查出來,當然,也有極度陰險的,不過也因為太陰損,會讓卡蜜拉一輩子都毀了,陳飛揚不可能那麼干。
剩下的便是《香色寶鑒》這門密宗歡喜禪的功法里最精髓的部分之一,也是參歡喜禪的絕密法門。
歡喜禪講究「以欲制欲」,極于欲,然後達到「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明悟境界,超月兌入佛!
因此,歡喜禪在滾床單這門功夫上可是有著逆天般的手段的,可以說要女人生就生,要女人死就死也不為過。
不過,陳飛揚並不熟練,當然,這並不妨礙順便拿這個女人做做實驗品。
他也學聰明了一些,並沒有明目張膽的施展,而是像卡蜜拉所想的那樣,手腳齊出,嘴里還罵道︰「你真當我好欺負啊,現在也該輪到我了!」
里啪啦的,一會兒腰,一會兒腿,一會兒脖子,一會兒更是到了,還有胸前。
卡蜜拉倒是沒注意,她反而樂得很,以為她終于抓到陳飛揚的痛腳了,但她不知道的是,她如果解開衣服的話,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傷痕。
直到過了一會,她才感覺到了不對,胸口和作為最的地方,率先感觸到,胸口酥酥的,有點漲,頂端的紅尖尖也膨脹了,和衣服著,感覺更是透心。
同樣麻,臀溝間也癢癢的,慢慢的,一股從心底最深處升起來的癢痕開始向最細密的地方泛濫,不自覺的夾緊了腿了一下。
剎那間,那種感覺便更加明顯,也更洶涌,隨之,身體里一股油滑的水澤開始蔓延,連都潮了……。
看著她臉上飛起異樣的酡紅,抵擋的手也軟綿綿的,無意識的放在了胸口。
眼楮微微的眯著,泛起水盈盈的波光,紅唇微張,的抿動了一下,小香舌都快吐出來了,在唇邊游弋著。
陳飛揚知道終于奏效了,稍稍猶豫了一下,這方法雖然不傷身,不過挺猥瑣邪惡的。
可想想這丫頭實在是太不講理,一咬牙,便又繼續了下去,而且覺得太久終歸不好,還加快了手速。
「啊!」在陳飛揚的一巴掌再次扇在她臀上的時候,一聲讓男人听了身體都打顫的從卡蜜拉的微張的櫻唇中傾吐而出。
雙腿絞在一起,不知不覺中抓住了自己胸口的手一緊,身體里的火徹底的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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