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清脆的響,陳飛揚依舊在瑪莉雅凱麗的大上用力的抽了一記,已經熟透了的肥滿臀肉像是波浪一般的顫動了一下。
讓陳飛揚的心也跟著緊了一下,真的是又彈又滑,心中有股用手抓住了狠狠肆掠把玩的沖動。
尤其是瑪莉雅凱麗這時候還從鼻翼間發出一聲膩人的輕哼,轉頭看著他,沒有要把浴袍拉上的意思,眼眸里盈盈欲滴的滿是春意,一副等待著他像個正常男人一樣的撲上去。
陳飛揚的臉紅透了,呼吸也粗了些,說實話,要是換個時間,他雖然沒膽子真把瑪莉雅凱麗吃了,但已經越來越大的膽子,再加上心中滔天的驅使,肯定會把吃一頓豆腐。
可他還有事,在下面都石更了的時候,假假的說了一句,「你給我等著,等我洗完澡,看我怎麼收拾你!」
然後轉身就溜!
瑪莉雅凱麗和他認識那麼久了,怎麼不知道他的脾氣,之前,她到底是個女人,總不好太過主動,就算是月兌衣服,也是男人動手來的更有情調。
誰知道煮熟的鴨子還有飛了的時候,瑪莉雅凱麗蹭的一下就跳了起來,渾然不顧上下一起乍現了春光,飛快的撲向陳飛揚,嘴里更是叫道︰「混蛋,你去哪里!」
可惜,陳飛揚的速度不是她能夠追的上的,瞬間便跑進了自己的房間里,把門鎖死了。
然後苦笑一聲,看著鏡子里自己的模樣,伸手抽了自己一下,他有時候都不明白是因為修習了《香色寶鑒》,還是因為他經常和女人呆一起,慢慢的變了,變得越來越喜歡女人的身體。
隨即便放下這心緒,開始收拾他要準備的東西。
種族歧視引發的斗毆事件,然後順勢對他發動的最大攻擊在今天晚上的死亡威脅事件之後,大局已定。
不過,這依舊只是表面上的,他在網上通過秘密的手段查了一下,和白色聯盟有關的消息不少,但真正有用的東西不多。
既然已經發了死亡威脅,雖然事情急轉直下,但對于這些瘋子來說可能不但沒有警示,反而會為了報復而肆無忌憚。
這可是幫真正的暴徒,還是背後有政治勢力保護的暴徒。
因此,他得親自動手去找點可靠的消息,以方便他在網上更加深入的了解白色聯盟,與此同時,自然也是要還一顏色。
以暴制暴,有時候就是對對方最好的警示,反正那些家伙貌似已經盯著他了。當然,他不能自己,這是原則!
接近十二點的時候,陳飛揚終于收拾好了,他依舊扮成了一個黑人青年,不過臉化妝的胖了不少,而身體里也因為穿了衣服而變的有點胖。
同時,頭上不但戴了假發,還又帶了個帽子。
瑪莉雅凱麗興奮過後,今天一天這麼折騰,也終于累了,早就睡了過去。
陳飛揚悄悄的出了門,拉低了帽檐遮住了大部分的臉,然後迅速的從安全通道下了樓。
二十分鐘後,他出現在機場,那里有一架私人飛機等著他,茱莉婭其實不太贊成他的做法,因為怕危險,但拗不過陳飛揚。
機師是不知道陳飛揚是哪個的,不過是听吩咐,他一到,立刻就啟程,快凌晨兩點的時候,陳飛揚出現在聖弗朗西斯柯。
白色聯盟死灰復燃,但在西海岸的勢力還不大,他們招新的最常見的一招便是在青少年夜間聚集的場所,利用游戲,音樂來吸引「志同道合者」,然後引誘,半強迫甚至直接威脅他們加入,為他們效力。
位于聖弗朗西斯柯市中心的聖芭芭拉廣場經常有人在這舉辦大型的聚會或者活動,而陳飛揚之前的簽唱會就是在這里舉行。
今天是周日的凌晨,更是聚集了很多的年輕人在這里玩。
陳飛揚也悄悄的融入了進去,然後按照從網上找到的與白色聯盟各種服裝,秘密手勢,也通過陳默地工敏銳度來判斷和找出有異者。
大概有一個小時,一大幫人散了,其中有七八個頭發五顏六色,身上也穿著奇裝異服的家伙一起離開,在這之前,陳飛揚看到了這幫人的其中一個向另一個比劃了個手勢。
食指和大拇指比了個OK的手勢,無名指搭在中指上,同樣也是個類似的OK姿勢,這是白色聯盟的暗號,就是行動的意思。
陳飛揚背著背包遠遠的跟在後面,一直跟了有三條街,到了卡斯圖街的一家酒吧,看著他們進去後,他稍稍打量了一下,在外牆的角落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又看到了一個白色聯盟的標志。
已經基本可以確定這里就是白色聯盟的一個點,但是,他們的酒吧可是只接待白人,而且是他們所謂的純種白人,什麼猶太人和西班牙裔的都不能算是純種的。
一個黑人想進去可不容易。
不過陳飛揚早就準備,走向前之前,舉起手,把背包里取出來的整整二十萬美金亮出來給看門的兩個壯漢看了看,「伙計,不用激動,我只是來找你們老大買點貨!」
財帛動人心,白色聯盟也是要賺錢過日子的,右邊的一個左右看了看,問道︰「你是哪個幫派的,怎麼我不認識你!」
陳飛揚按著黑人的習慣夸張的做了個手勢,「叫我艾倫就可以了,我是韋德的小舅子,」
韋德是聖弗朗西斯柯最大的黑人幫會莫西幫的老大,而白色聯盟在聖弗朗西斯柯的勢力卻是最大的,可以說是他們在西海岸的一個大據點,然後憑借著他們的凶殘,早就把這一塊的各種毒品生意給壟斷了。
茱莉婭都跟陳飛揚把這里面的關系說了一遍,不過,艾倫這個角色卻是他自己杜撰的。
但這已經足夠了,雖然門口站著的兩個家伙極度抵厭黑人,甚至掏槍的沖動都有,卻沖他招招手,冷聲道︰「跟我來吧!」
陳飛揚聳聳肩,搖晃著步子,看起來很輕松的跟了進去。
門一打開,已經三點多了,喧囂的重金屬搖滾樂依舊在咆哮,里面清一色的都是白種人,他們在放肆的搖動著自己的身體。
也有些嗨大了的女人給男人按在各個角落里,甚至是吧台前,放肆的玩弄著,這是很多雜亂的酒吧里最常見的一幕。
而看到他的白人,瞬間都死死的盯著了他,甚至有兩個家伙還伸腳踢了他一下,要不是帶頭的這個叫做雷蒙德的家伙呵斥了他們一句。
陳飛揚就已經給人圍上來胖揍了一頓。
酒吧很大,中間是舞池,右手邊是吧台,然後酒吧的最里面則是表演台,表演台上的二樓則坐著一幫凶神惡煞的人。
幾乎清一色的黑色海盜服,這也是黑軍團地殊裝扮,而不像一般的白色聯盟的人身上穿著白袍。
唯一例外的是一個坐在最前面,也是最中心的家伙,一聲白色的西裝,頭發梳的油光水滑的,三十多歲,雖然談不上有多帥,但卻看不出一點狠厲和凶悍。
反而像是個溫文爾雅的成功人士。
可越是這樣的,暗地里越狠,陳飛揚眼眸一凝,隨即立刻笑呵呵的緊走兩步,沖這家伙微微頜首,「尊敬的約什先生,打擾了!」
雷蒙德已經匯報過了,約什凝眉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有厭惡,但臉上卻聲色不動,半晌,轉過身去,正準備招呼身後的人給陳飛揚拿貨。
這時候,剛剛給他盯的都有點冒冷汗的陳飛揚卻突然動了,像是閃電一般上前點了他的道,然後擰著他身子第一時間竄進了旁邊的房間里。
那里面是黑軍團的總部,也是約什私人的住處,非常的寬大,迎面就踫到一個人,陳飛揚直接伸手點了他的死。
這種人是不值得姑息的。
陳飛揚突然一下實在是太快,陪著他坐在那里的五六個彪形大漢等他重新了房間才反應過來,頓時暴怒,紛紛掏出槍來就追了進去。
在里面,被陳飛揚點的不能動彈的約什在一開始的震驚之後,倒是冷靜了下來,眼楮一直盯著陳飛揚,想要從他身上看出點什麼來,「你到底是誰,想要干什麼?」
陳飛揚冷冷的一笑,看著嘩啦一下沖進來的一般人,手里的刀子在約什的脖子上劃了一下。
不輕不重,鮮血冒了出來,慢慢的往下流,最快的已經打濕了他白色西裝的領口,嫣紅刺眼。
可陳飛揚卻神色不動,眼神冷峻,如果說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他還有點不適應,現在卻已經完全適應了,就像是骨子里融入了腦袋里那個陳默的處變不驚,任鮮血橫流也不色變的靜氣。
然後,淡淡的說了一句,「可以放下槍了麼?」
看來約什的身份不簡單,而且平時威信十足,在陳飛揚稍稍的驚訝當中,這些家伙齊刷刷的把手里的手槍,沖鋒槍老老實實的放到了地下。
不過看他的眼神能生吃了他,同時,站在這幫人最前面的那個扎著麻花辮,眼楮看人的時候有些斜的家伙咬了咬牙,猙獰著臉,「如果你現在就走,我就當這事情沒發生過!」
陳飛揚樂了,咧開嘴沖他們揮揮手,「不著急,你們先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月兌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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