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听到了這句醉人心扉的話,茱莉婭真的心都醉了,不過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沒有甜蜜蜜的和他說著那些醉人的情話。
反而是捶了他一下,嬌嗔道︰「臭小子,剛剛那麼狠,差點就給你吻的沒辦法呼吸了。」
這話听得男人的心蠢蠢欲動,陳飛揚這個呆子都立刻湊上了臉,卻給她用手擋住,撒嬌道︰「不要啦,我都還沒調整過來呢。」
陳飛揚伸出大舌頭在她唇上舌忝了一下,「沒關系的,我來幫你就好了!」
「呀,惡心死了!」吃了那麼多口水都沒事,給他大舌頭在唇上舌忝了一下就覺得分外受不了,其實不過是太羞了,而且第一次看到這個家伙那麼大膽。
陳飛揚這時候可沒放棄,舌頭一勾一勾的,茱莉婭的手就放松了,終于讓他再次吻了上去。
漸漸的手也不老實了,茱莉婭剛剛打完球沐浴完之後,浴袍里就穿了一件保暖內衣,可他還是覺得隔著衣服不太舒服,很熟練的便把衣服捋了上去。
屋子里開著空調,溫暖的很,但茱莉婭依舊感受到了這家伙的舉動,臉紅紅的輕喘著抓住他的手咬了一口,嬌嗔道︰「小壞蛋,天天就惦記著人家的寶貝……!」
陳飛揚嘿嘿笑著把臉貼上去,在她兩個碩大的寶貝中間輕輕的吸了一口氣,鼻端全是誘人的香氣,貼著臉的肌膚雪白如凝脂。
情不自禁的便伸出舌頭在那深邃迷人的溝里長長的勾了一下。
茱莉婭給他勾的胸口都脹脹的,陳飛揚卻順勢嘴往上移,在那肥滑的肌膚上一寸寸的輕咬著,吸舌忝著,惹的茱莉婭咬緊了唇,從鼻翼間發出一陣陣膩人的哼哼聲。
正要張嘴咬住那開始膨脹的紅櫻桃,茱莉婭這時候突然抱著他的頭,眼眸里滿是水盈盈的春意,嬌嗔道︰「不許吃!」
陳飛揚大舌頭一卷,就在那殷紅的上勾了一下,惹得茱莉婭的手一緊,輕吟一聲,又羞又惱的打了他一下,「討厭啦!」
陳飛揚現在是越來越大膽,而且眼前這極品的大寶貝實在是太讓人垂涎了。
茱莉婭抵擋不住,女王氣一發,頓時右手跟蛇似的鑽進了他的褲子里,迅速的抓住了他的要害,雖然羞,但一點都沒有退縮,反而抓住弄了兩下。
然後看著他瞬間變紅的臉,咬著唇吃吃笑道︰「一樣換一樣,今天晚上我也把你吃了!」
陳飛揚要是真的豁出去了,茱莉婭敢咬他,可陳飛揚畢竟是陳飛揚,哪里有那膽子,都顧不得要到嘴里的紅櫻桃了,手忙腳亂的去拉她的手,「不要胡鬧啦!」
那縴手溫潤如玉,雖然不熟練,但他還不是第一次,給她那麼弄了兩下,就迅速的漲到最大,然後身體里涌起一股強烈的發射感。
要是真的給她弄的噴了,想想都沒臉見人。
好不容易把她的手拉出來,看著她得意的像個小妖精似的咯咯笑,陳飛揚那個氣啊,順勢就低頭抱著了她的胸,吭哧吭哧的咬了起……。
天妒英才!——這是《落杉磯時報》娛樂版的頭條︰「昨天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我第一個念頭是今天是愚人節嗎,甚至,我還想是不是《聖弗朗西斯柯早報》的那個出了名針對伊森陳的福布斯弄的又一個鬧劇!
直到伊森親自在臉譜網上發布了關于這件事情的始末,我才意識到這是真的。
說真的,我在不知道他患病的事情之前,甚至還懷疑過《孤獨愛人》的詞曲可能不是他自己寫的,因為里面的情感太濃,太復雜。
可這一刻我完全明白了,身患絕癥而無法訴說的那種無法訴說,獨自承受……但我很高興,因為他更多的是積極的,心中充滿著愛。
當然,還有他承受這一切的勇氣,希望他能夠盡快的好起來,願上帝保佑他。」——《落杉磯時報》露西。
「听到這樣的讓人悲傷的消息,除了替伊森祈禱,剩下的,我想要譴責《聖弗朗西斯柯早報》的那個福布斯,他們這個行業的恥辱,在這種時刻,他沒有任何的善言,反而是極盡刻薄,他已經失去了最起碼的人性,就像是白色聯盟的那些臭名昭著的人一樣。」
「甚至我懷疑他本身就是白色聯盟的人,不然為什麼會那麼巧,他一開始就抨擊伊森,一直找各種方法攻擊伊森,偏偏白色聯盟出事之後,他卻一直在找各種借口維護,」
「再次譴責這個家伙,他不配在我們這個行業里工作,甚至不配為人,他應該受到制裁。」
——《今日美利堅》瑞秋
最近幾天可真是風雲聚會,各種爆炸性的新聞集中在短短的幾天里爆發出來。
如果是平時,陳飛揚得病的消息自然是沒那麼令人震撼,就算是他紅了。
可種族歧視事件引發的斗毆可以說是92年的落杉磯暴動一來最大的群體暴力事件,然後就是種族歧視話題的擴散,各種游行。
前天晚上到昨天,則是白色聯盟作為替死鬼,成了全美利堅人民聲討的對象,聲勢之浩大可以說無與倫比,可巧的是,不管是種族歧視,還是白色聯盟,都是由陳飛揚而起。
這個幾乎在三遂里響徹全美的名字,在此時的新聞價值無疑是的,況且突然從一文不名到紅遍美利堅再到有病而有跌落塵埃之勢。
這樣的急速而激烈的轉折也是非常具有新聞價值的,因此,第二天的早上,在愛麗絲家莊園里出現的報紙和電視新聞里,都有他的報道。
甚至白色聯盟都應該為此竊喜,因為關于他們的話題雖然還在,但明顯因為這事情而弱化了不少。
正在吃早餐,想著該如何面對今天的一切,萊斯麗從屋外哭著鼻子跑了進來,上來就使勁的捶了他好幾下,然後趴在他懷里哇哇哭,「為什麼,你為什麼要一直瞞著我,為什麼不跟我說……。」
她昨天和莫娜爾還有幾個從紐粵過來的同學出去玩了,一直瘋到大晚上,就住在酒店里,一早上起來,當莫娜爾看到報紙時才知道。
「乖,沒事!」陳飛揚這時候已經徹底平靜了,畢竟已經發生了,他只能努力去面對,然後改變,「你看看,我這不是好好的麼,身體棒的很!」
「騙子,大騙子!」萊斯麗抽泣著,臉蛋都花了,撅起嘴使勁的在他身上掐著,「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茱莉婭在一旁輕笑一聲,「你知道他生病了,還那麼狠心的掐他,就不怕把他掐壞了啊!」
萊斯麗一愣,連哭泣都挺了,只不過慣性的抽一下,嬌媚中帶著一絲狂野的臉上有著令人憐惜的悲傷和無措,陳飛揚心里一疼,拍了拍她的背,輸入一股天地之氣,免得她傷了神,柔聲道︰「沒事,打不壞的,」
稍稍一頓,接道︰「這次真的不騙你,我已經找到治療的辦法了,過些日子就可以把病治好的。」
萊斯麗拉著陳飛揚起身,陳飛揚一愣,問道︰「怎麼了?」
萊斯麗一撅嘴,又打了他一下,「不許多問!」
她並沒有看到臉譜網上的聲明,拉著他進了房間,拼命的往他懷里擠的緊緊的,吐氣如蘭的呢喃道︰「就是上次住院的時候發生的麼?」
含著他的唇咬了一口,眼楮里依舊有化不去的悲傷,紅紅的,「你這壞蛋,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早點告訴我,我就不理你了,」
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哽咽著︰「你好壞,就是怕我離開你,你就一直不說,等到把人家的心都偷走了才說,現在我該怎麼辦?」
陳飛揚也心痛,拍拍她的背,柔聲道︰「不要哭,真的沒事呢。」
萊斯麗是真的傷心,也有點不知所措,好像整個天地都崩塌了,在他的安慰下,不但沒有停止哭泣,反而更加的洶涌,捶著他的胸口,有些無助的說道︰「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打算要我,上次在船上你還騙我說我們還小,你就是一直在騙我,從來沒把我放在心上……。」
安慰了大半天並沒有太好的效果,陳飛揚也怕她哭壞了,便點了她的睡,先讓她睡到中午養神。
八點半,當他到達酒店的時候,看著瑪莉雅凱麗橫眉怒目的樣子,他也只好聳聳肩,然後跟鄧肯和馬修以及其他的工作人員說明了一下。
九點,即將要下樓去準備參加記者招待會時,瑪莉雅凱麗再次問了他一句,「真的沒事麼?」
陳飛揚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突然單手抓住她高高的舉起來,把她嚇的花容失色的時候,笑道︰「你看我像是有事麼?」
瑪莉雅凱麗一下來,先狠狠的擰了他幾下,才疑惑的看著他,「也是啊,你這個變態怎麼都不像是有病的樣子,不過,你也不可能用這個來炒作自己啊!」
鄧肯同樣不解,捏了捏他的手臂,「這真的還奇怪,要不是我知道你之前突然住過院,我根本就沒辦法相信這些!」
陳飛揚苦笑一聲,「我也很無奈,因為就算我的身體很棒,卻依舊拿那個該死的病沒有太多的辦法!」
「怪胎!」
瑪莉雅凱麗沒好氣的看著他嘀咕一句。
昨天一晚上都沒睡,看到他,卻突然覺得心里安穩了,好像覺得他肯定會沒事一樣,那麼生機勃勃,活力十足的小壞蛋,怎麼會有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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