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揚很想在她啞上扎一針嚇嚇她,不過,有些東西還是先藏著就好,他幫伊麗莎白治病,只是心中的憐憫而已。
果斷的搖搖頭,「當然不行,這就是用來治病的!」
伊莎貝拉只是在私下里相處相對純真一些,卻是絕頂聰明的,撇撇嘴,「一看就知道你騙人的!」
然後自顧自的說了起來,「這東西如果扎眼楮的話就不得了,手一揮就是這麼多根,」然後突然拍起手來,「哇,你肯定是拿來做暗器的吧,一甩手就是那麼多根,簡直就是酷斃了!」
她說她的,陳飛揚做自己的,伊麗莎白的腿因為病情的加重,已經萎縮的有些厲害了,本來應該很美的女孩子的腿,現在看起來蒼白,瘦弱。
那顯的干涸的皮膚更讓人雄,不過,隨著陳飛揚的銀針刺,緩慢的打通著閉塞的經脈,催動著氣血之後,不到幾分鐘,皮膚下就泛起淡淡的血色。
伊麗莎白給伊莎貝拉扶著靠在被子上,看到那情況,好像覺得雙腿頓時都有力了不少,臉色激動的有些發紅,卻緊咬著唇,什麼也沒說。
足足半個小時,陳飛揚終于停了下來,喘著粗氣,微微流汗,臉色蒼白,一坐在床上,「好了,等一下再扎後面!」
伊莎貝拉這時候體貼的從懷中拿出一塊香帕,正準備要替他擦汗,陳飛揚卻趕緊一躲,然後搖搖頭笑笑,「不用了!」
他是剛剛才發現他流汗可能會讓他的妝壞掉,要是給她一擦更不得了,不過伊莎貝拉可不知道,她拿出自己的香帕給他擦汗,那是多麼讓男人欣喜的事情啊。
不干了,嘟起嘴推了他一下,「混蛋,你什麼意思啊!」
陳飛揚順勢就倒在伊麗莎白的床上,然後看了一眼伊莎貝拉,故意戲謔道︰「我不是怕你等一下又說我把你的手帕弄髒了麼?」
伊莎貝拉咬咬牙,低身就往他身上撲,不過給陳飛揚順勢躲開了,然後飛快的起身,坐到了伊麗莎白的化妝桌前。
這一切都是預謀好的,然後裝作不經意的看了一眼鏡子里的樣子,還好,他用來化妝的藥水並沒有因為出汗而有任何的紕漏,畢竟這不是簡單的化妝品。
伊莎貝拉沒撲到他之後,又追了上來,陳飛揚這次沒躲,只是抓住她張牙舞爪的手,笑道︰「我道歉可以麼,老實說吧,對于你這麼美麗的女士,我怕我把持不住!」
雖然知道他說的有點假,不過本來就很迷人的伊莎貝拉算是舒坦了一點,而陳飛揚趁機躲開她,再次坐到床上,跏趺跌坐,閉上眼楮之前,很嚴肅的說道︰「不要打擾我,不然我就會受傷!」
其實,《香色寶鑒》是自動運轉的法門,只要不是在進階的時候突然遭遇攻擊,那是沒事的。
不過,他這一坐下,畢竟是佛門武學,頓時就有點寶相莊嚴,把伊麗莎白和伊莎貝拉都鎮住了。
半晌,伊莎貝拉才悄悄的說道︰「這是什麼古怪的方法啊!」
伊麗莎白拉了她一下,倒是因為經常坐著,看過不少書,又雜,倒是依稀知道些,也輕聲道︰「好像是練氣的方法,听說那種氣能夠強身健體,還能夠治病,剛剛他給我治療的時候,腳上不怎麼感覺得到,但肚子那里卻好像有股氣息慢慢的滲進了身體里,很舒服。」
伊莎貝拉嘻嘻一笑,探手進她的睡衣里模了模她的肚子,「會不會他是個怪物,已經在你肚子里種了個壞東西!」
伊麗莎白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卻伸手模了模好像變的好了些的腿,話中帶著喜悅,「看來真的能治好呢!」
伊莎貝拉是三年多前就加入了「四十頭象」,她跟組織里部分的女孩子一樣,不過是為了好玩,當然,家里也並不是那麼富裕,能夠隨心所欲的享受更好的生活也是她們追求的目標。
而伊麗莎白則不是,她是因為伊莎貝拉的母親過世後,搬到她們家來住之後才加入的,到現在為止,差不過就是一年的時間。
不過,因為她的智慧和謀劃,在上一任的「女王」因為車禍死了之後,加上伊莎貝拉等人的支持,很快便在去年八月順利的當上了女王。
當然,不得不說的是,雖然她和她母親並沒有獲得任何皇室的權力,但她畢竟是皇家的人,這個身份有的時候還是很有些用的,這也給她加分不少。
「四十頭象」里都是二十來歲的姑娘,之前也有不到十七八歲就當上女王的例子,因此倒是一點也不突兀。
而伊麗莎白加入「四十頭象」,一開始只是簡單的為了錢,和陳飛揚一樣,為了治病的錢,不過,她因為身體不能行動的關系,只是謀劃,弄到的錢有限。
何況,她那時候的病情已經惡化了,等到她當上女王,早就黃花菜都涼了。
而且,她發現女王並不是那麼好當的,「四十頭象」組織更是個不怎麼攢錢的組織,得了錢,大家基本上都是迅速的把它花在各種吃喝玩樂上。
貌似,那里只有責任,而沒有什麼享受的權力!
半個小時後,表姐們輕聲的嘰嘰喳喳中,陳飛揚再次睜開了眼,眼中神光湛湛,那一刻,整個人的氣勢非凡,看得這兩個妮子一愣一愣的。
誰叫她們從來沒見過呢!
「好了,現在開始扎後面!」
陳飛揚輕松跌下床,示意伊麗莎白趴在床上,接道︰「這幾天,每天早中晚扎三次,一次分為前後,等之後,大概每周一次,更多的是你自己調養,我看到你也有吃藥,這樣大概三個月,你就可以走路了,半年基本上康復!」
陳飛揚今天凌晨就說過,但這時候說的信服力已經爆棚,伊麗莎白乖巧的點點頭,輕聲答了一句,而伊莎貝拉當時都睡著了,此時听到,頓時驚喜的尖叫一聲,「真的嗎?」
隨即,卻再次尖叫一聲,用力的推了陳飛揚一下,「你干什麼?’
陳飛揚之前讓伊麗莎白月兌了睡褲,此時,卻伸手去月兌了身上僅剩的一條白色的小棉褲,不怪伊莎貝拉大驚小怪的,就是伊麗莎白也是臉通紅。
不過忍住了,咬著唇伏在枕頭上裝傻!
陳飛揚也有些臉微紅,想起剛剛沒有說明,頓時尷尬的模了模鼻子,輕咳一聲,「抱歉,忘了說了,因為你經常坐著的關系,本來你下半身的氣血就不暢,導致尾椎部位的神經壓迫受損……。」
伊麗莎白倒是真的淡定得多,輕聲道︰「我知道的,你不用管我表姐!」
伊莎貝拉卻不服氣的嬌哼一聲,「本來就是他亂來啊!」伸手擰了他一下,「哪有男人隨便月兌女孩子的褲子的!」
突然想起這壞蛋上次倒是沒月兌他褲子,而是直接伸手進她褲子里把玩,又恨的不行,伸手就掐了他一下,哼哼道︰「而且這家伙一看知道不是老實人!」
陳飛揚無奈的笑笑,也不跟她糾纏,稍稍的把伊麗莎白的褲子拉下來一點,露出肥美雪白的,或許是因為長年坐著的關系,她這里特別的豐盈,加上有鍛煉,不像婦人的那種松弛,緊致而有彈性。
伊莎貝拉看他不理她,沒意思了,眼珠子一轉,突然湊在他耳邊嘻嘻笑道︰「是不是很美啊,又白又大,皮膚又滑,你這家伙是早就眼饞上了吧!」
伊麗莎白到底是個女孩子,給陳飛揚半月兌了褲子已經是羞的要死,給她一說,再也忍不住了,「表姐!」
伊莎貝拉咯咯笑著擰了她白白的大一下,「好了,好了,知道了!」
因為她的臀豐滿肥厚,陳飛揚這時候則是掏出差不過二十公分的長銀針三根,輕輕的刺進了她的尾椎,然後就是腰陽關和命門。
嗯!這次伊麗莎白忍不住輕輕的哼出聲來,尾椎附近已經極其的靠近私密地帶了,因為銀針刺的關系,麻酥酥的,熱熱的,頓時身體也起了反應。
隨即羞的要死,但越是羞,越是,如果是伊莎貝拉,只怕早就忍不住了,她倒是咬著唇,攥緊了拳頭,臉紅的要滴血的趴在枕頭上徹底的裝不知道。
十來分鐘過去了,水澤豐盈,都油滑透亮,伊麗莎白鼻翼扇動著,時不時就輕輕的哼一聲,羞已經都顧不得了,反而是莫名的恨的牙癢癢的,就像是陳飛揚在故意折磨她一樣。
還好,終于熬過去了,陳飛揚開始扎她的腿。這位爺也不是不知道,但也在假裝正經,當然,人家是醫生!
好歹算是過去了,陳飛揚紅著臉迅速的在她的承扶,殷門,合陽,昆侖等腿上的道上扎上了二十八根長短不一,大小不一的銀針。
「咦!」伊莎貝拉就像是要跟他做對似的,盯著他的臉戲謔道︰「你這種壞蛋居然還會臉紅啊!」
她其實在旁邊看著也羞的不行,她跟伊麗莎白好的跟一個人似的,何況她也是女人,哪里不知道她那哼哼代表的是啥。
更加要命的是,沒多久,伊麗莎白那白色的小棉褲上,就慢慢的給泛濫的水澤浸潤著,留下了一片醒目的濕痕,然後一點點的在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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