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事情,我也听說了,所以這次會派十個大日本帝國的優秀士兵來保護保安團的團長。♀」山崎直樹說道,不能在叫保安團的團長死了,人的死活說實話,山崎直樹不是很關心,但是帝國的面子不能丟。
正式因為如此所以山崎直樹才會決定派人保護,最好的是有可能抓到那個人,讓大家知道和皇軍做對的下場。
不過就算這次山崎直樹會派十個人來,再坐的人也是沒有反應,大家嘴上不說,心里都想十個人管什麼用。保安團幾百號人都不行,你派十個人就行了,日本人人難道就不是人了。
不過這話他們可不敢說出來,都在心里祈禱,這事別落在自己頭上就行了,管他是誰當呢。
一個個正襟危坐,和上學時老師問問題的時候差不多,都不敢和老師有眼神的交流,生怕老師叫自己回答。現在的情況和那是一樣一樣的,誰也不敢看山崎直樹,就怕讓山崎直樹以為自己有這意思。
「我丑化說在前面,今天你們的表現讓我很生氣,所以要是今天你們選不出來人選的話,你們就都不用回去了,坐在這里給我好好想。《》想到了才能回去,當然了,我們憲兵隊是不管飯的。」山崎直樹笑著說道,但是大家心里都沒有一絲笑意,他們都知道山崎直樹是說到做到,說不讓回去那肯定是不會讓回去了。
這下一個個都急了,今天這要是選不出來,還不都得在這挨餓啊。
「許桑,既然大家都推薦你來做,保安團的團長,你有意見嗎?」山崎直樹說道。
「唉,和你說話呢,太君和你說話呢。」
「什麼,怎麼了?」正在神游天外的許文平,被身邊的人叫醒,他一看會議室里的所有人都看著自己,連山崎直樹也看著自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看許文平一臉迷茫的樣子,山崎直樹只好又說道︰「許桑,開會要專心,你的明白。」
「明白,明白太君。」許文平無奈的說道。
「那就好,現在大家都推舉你來做,保安團的團長,你有意見嗎?」山崎直樹看著許文平說道,許文平剛想開口說自己不行啊,真的不行,死也不行啊。不過看山崎直樹的眼神,自己如果說不行,恐怕真的要死了。
在心里把山崎直樹的祖宗八代都問候了一邊,許文平苦著臉,說道︰「沒意見。」有意見許文平敢說嗎,這明顯是他們都商量好了,叫自己當替死鬼,就算自己反駁,恐怕這一群人也會無視。
許文平真是恨死今天來開會的人,自己和你無冤無仇你何必算計我,把這個要命的差事放在自己頭上。這群人也是沒辦法,今天不選出來,就都走不了。換句話說,一天選不出來,就一天走不了。
然後大家就開始滿屋子的亂看,最後就看到許文平這了,誰叫這里面就許文平的勢力最小,不欺負你欺負誰,最重要的是許文平和他們都沒有交情,欺負起來也安心啊。
看見許文平答應,山崎直樹高興的說道︰「許桑你放心,我們會派十個帝國優秀的軍人,保護你,你的安全不用擔心。」騙小孩呢吧,許文平真的想問問山崎直樹,十個人有毛用啊。
事情解決了,大家都歡歡喜喜,不斷的向許文平道賀,恭喜許文平當了保安團的團長。許文平真想上去,一人給一巴掌,恭喜你妹啊,要不換你來。
「許桑,今晚會在長崎飯店舉行授權儀式,到時還有記者前往,希望你的不要遲到。」山崎直樹說道,以前這種小事怎麼會舉行什麼授權儀式,都是命令一發就行了。不過這次卻不同,山崎直樹要告訴外界,自己並沒有害怕。
許文平苦著臉,都想哭了,還有記者前往,然後在給自己一登報。那真是褲襠里模黃泥,不是屎也是屎了,說不清了啊,你說你不是漢奸,誰信啊。
許文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反正一路上,王大一直問許文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怎麼回去當這個短命的官,許文平也是沒有回答。
打發走了王大,讓王大晚上在過來,因為晚上還有一個授權儀式。
「文平大哥,你怎麼了,看起來好像不太對勁啊。」看見許文平回來蘇巧娘高興的迎了上來,不過她卻發現許文平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嗯也可以說是很差。
「哥哥我升官了,變成大漢奸了,還可能是個短命的漢奸。」許文平沒好氣的對蘇巧娘說道。
「到底是怎麼一會事。」蘇巧娘問道。
許文平把事情都告訴了蘇巧娘,因為他憋著也難受啊,沒招誰,沒惹誰,攤上這個事。
听完許文平的解釋,蘇巧娘認真的問道︰「你是害怕被人殺死。」
怕嗎?許文平問自己,想了想他覺得沒什麼,「我怕什麼。」許文平對蘇巧娘說道,雖然這個位置上已經死了三個了,或許會有第四個,但是許文平知道那肯定不會是自己。
想殺我,恐怕不是這麼簡單,不是許文平吹牛,自己什麼實力他比誰都清楚。
「那為什麼愁眉苦臉的。」蘇巧娘問道。
「本來我是迫不得已才當了一個小小的漢奸,也不用給日本人辦事,現在要是當上了保安團的團長,那肯定要為日本人辦事的。」許文平說道,這才是許文平擔心的重點,以前是個小漢奸,可有可無,你不出現也沒人找你。
可是現在不行了,當了保安團的團長,大大小小的事情肯定不少。鬼子讓自己去干的,肯定都不是些好事,你去干,怎麼可能,許文平底線絕對是有的。你不去,那你是不想活了,等著死吧。
「文平大哥,那你會為日本人辦事嗎?」蘇巧娘看了看許文平說道。
「巧娘你放心,我雖然是不得已當了漢奸,但是從來沒有干過壞事,以前不會,今後也不會。」以前的許文平干過沒干過,許文平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肯定是不會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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