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平不懷好意的看著宋小賢,宋小賢一臉緊張的問道︰「你想干什麼。」本來宋小賢是不害怕許文平的,但是當那天晚上被許文平扒了衣服之後,宋小賢看見許文平,總能想起那天的事情,所以現在看著許文平,心總是虛的。
尤其是現在,許文平看著自己,不說話,宋小賢怎麼看怎麼覺得,許文平目光有問題。
「那豈不是說,我們要同居了。」許文平張口說道。
宋小賢馬上就想找東西扔許文平,不過手邊卻沒有什麼合適的,連忙說道︰「誰要和你同居,你想的美啊。」
「不是嗎?現在竹下舞香也在這里,我們晚上必須要在一個房間里睡覺,那不是同居是什麼。」許文平說道,難不成還分開睡嗎?竹下舞香不懷疑才怪。
許文平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隨你便,只要你不怕被懷疑就好,我當然沒意見了。」
說著話,許文平就要出去,不過宋小賢喊道︰「等等。」許文平怎麼可能出去,要是被竹下舞香懷疑了,清水那里肯定是個麻煩。
不過要是和宋小賢說是說不通的,只能用話激她,反過來讓她把自己留下來。不過就算自己在房間里留下來,晚上恐怕也沒有地方睡覺,只能坐板凳,現在就不一樣了。
「那晚上怎麼睡,先說好,我可不想坐板凳。」許文平說道。
宋小賢鼓著臉看著許文平,「你……」,許文平聳聳肩。
「那我睡板凳行了吧。」宋小賢無奈的說道,讓她和許文平睡一張床,她覺得她會死的。
「那就好。」許文平滿意的點點頭,對于宋小賢的回答很滿意,宋小賢看著許文平的樣子,心里罵道,一點紳士風格都沒有。
許文平打開門準備出去,宋小賢一看,自己都答應說睡板凳了,這怎麼還要出去。「你干嘛?」宋小賢喊道。
正在開門的許文平轉頭,差異的看著宋小賢說道︰「你不會這麼早就打算睡覺了吧,我還沒吃飯呢,你會不會太急了一點。」
我急什麼急啊,宋小賢告訴自己要忍住,不要生氣,就當是報答他幫忙救秋明好了。
看著從房間里走出來的許文平,竹下舞香怪異的看著他,娘的,是不是出來但快了,許文平一臉無奈的想到,自己應該在里面多待一會的。干嘛要出來這麼早,悔不當初,悔不當初啊。
看著面前的一群人,還有的被人扶著才能勉強的站住,齊遠山臉色很難看。
「你們都出城吧,這段時間不要回來,等風頭過來了,再回來,來人給他們一人發二十塊大洋。」齊遠山對面前的人說道,讓人拿錢來,給他們一一發放。
「老爺不用了,我們沒有完成老爺的交代,那里還有臉拿錢。」其中一人低著頭說道,其他人也是大多低著頭,不好意去看齊遠山。
齊遠山笑著說道︰「你們都跟我了我十幾年了,我豈能虧待你們,讓你拿上就拿上,不要再多言了。」
「謝謝老爺。」拿著錢這一群人第二天就悄悄的出了城,因為昨天的事情,現在出城是很難的,要經過非常仔細的盤查。不過他們都是齊府的人,而且也不怕盤查,所以出去的還算順利。
那群人出了齊府後,齊恆這時才說道︰「爹那個日本女人這麼厲害嗎?我們齊家的幾十好手,都沒有拿下她。」
「確實厲害。」齊遠山不得不說道,那個竹下舞香確實有點本事,出乎了齊遠山的意料。
「那我們就這麼算了。」齊恆說道,第一次都沒有成功,第二次肯定更沒有機會。
算了,我齊遠山說出去的話,什麼時候算過,「叫白鳳雅回來一趟,我想要見她,你應該知道她在那。」齊遠山說道。
「爹你找鳳雅?」
「你不用管,只要告訴她就行了,她會過來的。」齊遠山說道。
齊恆剛好想要見白鳳雅了,現在有個正大光明的機會,他才不會去管齊遠山到底為了什麼呢,高興的說道︰「是爹,你放心吧,我一定把話帶到。」
晚上吃過飯,都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宋小賢當然要和許文平一個房間了。許文平早早的就上床,躺在床上,舒服的不行。
不過宋小賢只能看著許文平舒服瞪在床上,自己則是坐在凳子上,抱著自己的膝蓋,將下巴放在膝蓋上。宋小賢昨天晚上忙著照顧秋明,一夜沒有休息,她可不像許文平,現在已經很累了。
雖然凳子上很不舒服,不過沒一會她就坐在凳子上睡著了,許文平本來是想逗逗她,只不過沒想到她真的睡了凳子。現在看到她全身蜷縮在一起的樣子,許文平又覺得她有點可憐,最後搖搖頭,從床上下來,把宋小賢抱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
看了看因為有了床,睡的更舒服的宋小賢,許文平站在床邊又望了望宋小賢剛才坐的凳子。不過最後許文平還是沒有選擇凳子,而是弄了一個褥子,鋪在了床邊的地上,就那樣睡在了上面。
許文平想往後應該很長一段時間,自己都要這樣度過了,不過以許文平靛質,睡睡地板而已,沒有什麼問題。
早上醒來發現自己在床上,宋小賢也沒有顯得很緊張,因為她知道許文平是什麼樣的人。雖然一直和許文平做對,但是心里卻知道許文平個什麼人,不然昨晚她也不敢在一個男人的房間里,坐在凳子上就睡覺。
床上就是舒服,宋小賢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不過卻看到了地上的許文平。
許文平早就醒了,看著宋小賢在床上愣愣的看著自己,于是說道︰「怎麼了,是不是太感動了,要不要邀請我上床去睡會。」
本來看到許文平自己睡在地上,宋小賢的心,確實在一瞬間有種被戳中的感覺。不過還沒等宋小賢去仔細感受,心被戳中的滋味時,許文平一句話,就將那一切打得粉碎,讓宋小賢再也找不到一絲一毫。
「想上床,你就睡地上吧,我覺得地上蠻適合你的。」宋小賢無情的說道。
「這可是我的床。」許文平在地下說道。
宋小賢得意的說道︰「不是我沒有給你,是你自己讓出來的,昨晚我本來睡在凳子上,是你把我弄到的床上,所以現在這是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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