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中年一臉蒼白,修煉的功法乃是歹毒的雙修功法,汲取女修的陰元,這一種雙修,根本沒有女修願意修煉,他只能強行掠奪女修,這一次踫見了霍羅仙兒,讓其興奮不已,好不容易才將她引到此地,這里毫無人煙,此刻任他肆意妄為。
此人乃是青州比較有名的散修,被人稱作‘婬散人,冷月,在青州為非作歹,只對付大宗師以下的散修,從來不去得罪超級勢力或者大宗門的人,所以到現在依舊逍遙法外,可慘遭他毒手的普通女修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若霍羅仙兒不是水系本源體,他也不會鋌而走險,畢竟他心思十分謹慎,霍羅仙兒的戰力明顯不是普通人,他的原則就是不踫大勢力的人,但是這一次,他破了原則。
「小丫頭,跟著我,絕對不會讓你吃虧,至少在這青州一帶,我可以帶著你橫著走,絕對沒人敢欺負你」
冷月生怕傷了眼前的小美人,姿色倒是其次,可是水系本源體可遇不可求霍羅仙兒的戰力非常強大,一旦出手過重,很有可能將其打的肉身炸碎,粉身碎骨。
「憑你?這次就算是死,也不會便宜你這個混蛋,我師尊定會為我報仇雪恨」霍羅仙兒大口喘著香氣,酥胸起伏不斷。
「哈哈哈,我縱橫青州數百年,也沒見過誰能收拾我,憑你師傅,收了你之後,我說不定可以成為大宗師巔峰,戰力更強,聖人不出,誰敢說殺我,你當你師傅是‘葬聖者,嗎?」冷月嘲笑道。
「哼,我師傅不是葬聖者,難道他還是你的師傅不成」霍羅仙兒冷哼道
冷月瞳孔一縮,隨後冷笑道,「嚇唬我?當我三歲孩子嗎?雲奕劍不過煉神中期,怎麼可能有徒弟,而且年歲相差這麼點,他從娘胎里教你這個徒弟的嗎?」
大風蕭瑟,泥土被卷飛,火鳳被撕扯變了形狀,天氣算不上炎熱,可也不冷,霍羅仙兒竟然渾身一顫,一股寒意從心底涌出,看著冷月婬欲過度的面孔,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霍羅仙兒回頭看了看遠去的兩個人,心中仿佛吃下一顆定心丸,嘴角一抽,頓時駕馭著火鳳凰沖向雲霄,撕裂虛空準備逃離此地。
「嘎嘎嘎……逃跑的本領,我才是最拿手的,不然怎麼能活到現在,以你的速度,真是班門弄斧,給我留下吧」冷月冷笑一聲,大手一揮,從虛空探來,直接阻住了她的去路。
霍羅仙兒本身就已經身受重創,現在的狀態根本無法和對方抗衡,只能調轉火鳳朝另一方逃去。
轟轟轟……
虛空破碎,荒山被截斷,飛沙走石,地動山搖,天地之勢將此地化作囚牢,霍羅仙兒頓時面若死灰,因為她發現現在的力量已經不足以支撐她撕碎桎梏,更別說離開此地了。
「火鳳咆哮」
「火焰焚天」
「給我炸」
霍羅仙兒脈力傾瀉,化作漫天火焰,咆哮天地,萬物生靈化作虛無,躁動的火源在前方炸開,虛空都被炸碎,灼熱的空氣令冷月渾身不自在。
「哼,小丫頭,只不過不想壞了你的肉身,真當你是至尊無敵的王了嗎?就算葬聖者雲奕劍親來,也未必敢和我抗衡,老實給我呆著吧」
冷月不想拖延時間,此地的戰斗影響太過巨大,很容易引來強者,萬一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會讓他得不償失。
一言出,諸天萬法竟被勾動,天地沉浮,大地沉陷,無數道法則力量從四面八方涌來,不斷擠壓著霍羅仙兒。
噗
霍羅仙兒咳血不斷,喋血虛空,打濕了長發,蒼白的面孔毫無血色,手指顫動不已。
「天要亡我嗎?師傅,您在哪?快來救我」霍羅仙兒面若死灰,咆哮九霄,尖銳的聲音震塌了蒼穹。
「哈哈哈,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要將你的水系本源奪了過來,有了水系本源體,將來我必定君臨天下,睥睨眾生,葬聖者也要屈居我下,成為我麾下一員虎將」冷月大笑不止,渾身脈力傾瀉,扯斷了空間,直接將霍羅仙兒拘向手心。
「我說過,就算我死,你也得不到半分好處」霍羅仙兒面色一寒,似乎下定了決心,頓時絕望的低吼道,「偉大的火之本源,給我爆」
一時間天地大動,火之本源從四面八方涌現,直接沖入霍羅仙兒的肉身之中,霍羅仙兒稚女敕的肉身發生龜裂,隨時都可能自保,連肉身都不能保存。
「你……瘋了嗎?居然自爆」冷月大驚,更加瘋狂的擠壓眼前的時空,將火之本源拒之千里之外。
「我是瘋了,總比被你這個賤人侮辱了好,死了一了百了,等著我師尊降臨吧,或者這一次就一塊下地獄」
霍羅仙兒的血衣開始脹起,肉身被火之本源和翻涌的脈力攪動,已經在炸裂的邊緣,連挽回的機會都沒有,冷月頓時大怒。
就在此時,虛空出現一道裂縫,一道威嚴的身影出現在虛空之中,隨後一指點向隨時都會粉身碎骨的霍羅仙兒。
霍羅仙兒瞳孔一縮,眼中出現一絲驚喜,可隨即卻是駭人和絕望,因為她根本無法掌控脈力,更別說狂躁的火之本源了
「傻丫頭,年紀輕輕的,什麼事情想不開居然想著自爆?」一言既出,法則和本源歸于平靜,天地之勢退避,仿佛聖威降臨。
「師尊,救我我不想死啊……嗚嗚……」霍羅仙兒被此刻的肉身情況嚇的哇哇大哭,看見雲奕劍,這個最值得信賴的人,頓時將心底的那份防備卸去,可是自己卻也面臨著死亡,而且是死無全尸,怎麼能不哭。
「不想死還玩自爆,我以為你可以控制得了萬道本源呢」雲奕劍長發舞動,被狂躁的本源氣息吹動,長袍撕扯,發出獵獵作響,無敵氣息沖入雲霄,令冷月道心打顫,仿佛踫到了絕世強者一般。
「他…他是葬聖者她的師傅真的是葬聖者……」冷月渾身一顫,不知如何是好,得罪了葬聖者,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逃月兌不了這份宿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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