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不作為若是五年前州乃至整個凡塵的人都像你們一樣不作為,凡塵便廢了,就滅亡了」雲奕劍怒指賀無情,牙齒都快被咬的崩碎,讓賀無情涌出一種膽寒的感覺。
「我……我……」賀無情沒有想到雲奕劍如此強勢,可如此想來,雲奕劍憤怒也不算沒有道理,當年若是那麼多天尊大聖都怕死,不去阻攔,或許現在的凡塵已經滅了,哪里還容得下他們在這里安享榮華富貴?
「雲奕劍?雲至尊?當年那個統戰者?」那雲牙齒一酸,仿佛咬到了鐵精之上鬧的牙齒酸痛無比,他再無知,也不能無知到連四界大戰年輕一代的統戰者的名字都不知道。
當年雲奕劍擺下北斗七星陣,在關鍵時候鎮殺了大批四界無敵的王者和小聖,吸引了兩大準帝的目光,導致被誅仙劍偷襲,瞬間葬送了兩大準帝,將整個局勢都扭轉了過了,這種種事跡就算沒有親眼看見,也應該听過孫匯報過
可是雲奕劍有幾個妹妹?不就是一個嗎?天生脈啊,那個恐怖的妖孽,蒼天神靈的弟啊,居然被那個逆給抓來了,還送到了靈王府邸
想到這里,那雲恨意滔天,恨自己這些年嬌慣眼前那個畜生,更恨那無心無腦,如此不堪,此刻竟被嚇尿了褲。
那無心面無人色,脈門被封,頭發被雲奕劍攥著,整個人凌在虛空,不斷手舞足蹈,一把屎尿從褲里掉落,哀嚎不已,仿佛遭到了極大的虐待一般。
看到此情此景,賀無情起了殺心,不是針對雲奕劍的殺意,而是那無心的殺意,殺了這個畜生,到時候告訴世人,告訴皇族,這件事他並不知曉,剛剛知道便大義滅親,或許可以明哲保身也說不定。
可是雲奕劍允許他這麼做麼?顯然不會只要那雲還活著,就算那無心死了,他也可以培養一百個甚至一千個那無心出來,他不在乎殺一個那無心,這等廢物一指便可以捏死他真正的目標是那雲,甚至要激發浮雲城所有人的戰斗之心,絕不能在關鍵時候縮著尾巴做人。
將那無心鎖在身後,冷喝道,「那雲,只要你今天敢亂動,我就敢滅了你靈王府一脈上至你,下到凡人,一個不留身為大聖的你,也活不過今天只要你安心听著宣判,今天我只殺有罪之人,絕不牽連無辜」
雲奕劍無敵氣息顯露,充斥虛空,仿佛一道天嶄,任何人都不能跨越,包括大聖亦不行
神羽張狂,幻化出虛影,張牙舞爪,做著夸張的鬼臉挑釁著那雲,震的他久久不敢吭聲。
此刻最擔心害怕的,莫過于賀無情和那雲了,賀無情的不作為,足以⊥雲奕劍宣判他死刑,而那雲,縱容嗣為禍一方,更是死罪難逃,身為大聖境界的他們,隨時都可能破入下位天尊境界,掌控一方,誰願意在這個時候被一個至尊王宣判死刑?
賀無情有些惱怒自己的貪心,若剛剛不是想在關鍵時候賣給雲奕劍一個救命恩情,直接出手和那雲大打一場,不管輸贏,雲奕劍也沒有借口處罰自己,更別說直接判死刑了
可是他敢對雲奕劍動手嗎?顯然不敢,明知道對方是當年的統戰者,還大打出手,不管輸贏,都是死罪一條甚至連整個浮雲宗都難逃被滅的下場。
雲奕劍的身份可比那雲高貴多了,靈王只不過是千年前的一個半王而已,得罪那雲,或許不會引起皇族的半點關心,可是若是于掉了雲奕劍,整個州甚至創世大陸的各大勢力都會動起來
他們大多數人不是為了給雲奕劍報仇,而只是想給虛空戰族一個交代給世人一個交代罷了
就在賀無情考慮的時候,不斷有這些年慘遭那無心毒手的勢力的人圍聚而來,眼帶著怨毒,恨不得吞了那無心的骨肉,將其剁成肉醬,扔給狗吃
「雲至尊大人,還請您為我們這群小人做主啊這些年那雲縱容嗣行凶,而那無心仗著有大聖小聖撐腰,不知糟蹋了多少女修的清白,更不知道殺了多少無辜生命,我們修為較低,是敢怒不敢言啊」
「雲至尊,求您出手殺了這群畜生吧,我們一定將您供起長生位,世世代代為您祈福」
「我的孩啊,你死的好冤啊,如今蒼天開眼,終于派下使者來處罰這個禽獸了你安息吧」
一群人跪伏在地,老淚縱橫,對著雲奕劍的背影不斷叩首,感恩戴德。
雲奕劍看著聚集近萬人,每個人嘴都哭喊者,表情不像偽裝,頓時殺意滔天,憤恨不已。
「你們都在指責那無心和那雲,那靈王府上其他人是不是就沒有罪了?浮雲宗呢?只要你們說出罪名,拿出罪證,今天兩方勢力有罪的人,誰都別想跑」雲奕劍低沉的說道,聲音傳遍了浮雲城的每個角落
「那個天殺的那虎三兄弟,當初那無心看了冰火宗的小公主,暗強搶,卻被冰火宗的宗主搶回,但是冰火宗的宗主並未傷害那無心,可是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回到靈王府,將這三個聖人帶入冰火宗,一夜的屠殺,三千四百多條生命無一生還那小公主更是被帶到靈王府,慘遭數日蹂躪,慘死府,最後被拋出來的時候,只剩下一副皮包骨頭,赤身**,身上無數傷口他們的種種惡行,罄竹難書」
「靈王府還有幾個小聖,他們明面上為了那無心搶奪爐鼎,可是暗卻是為了自己一己私利,奸殺不知道多少女修,搶了不知道多少宗門的資源我們宗門便被他們搶過,所以該殺還求至尊大人為我們做主」
一時間,靈王府外嘈雜聲一片,無數道聲音參合到一起,匯聚成驚雷,在雲奕劍耳邊炸開,雲奕劍靈識散開,竟然全部收集到識海,然後一條條過濾,沒有一條罪證被掠過。
「他們沒有說慌,所以,以我之名,判你們死罪」雲奕劍輕聲一探,點指那雲和幾個小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