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奕劍雙眸射出一道無上意志,從天穹降臨,壓的諸雄肝膽欲裂,不敢直視。
夜紫月奄奄一息,渾身帝血迸射,帝體出現潰散,生命精華消散的很快,雲奕劍雖怒火滔天,可無心去斬殺神木這些罪魁禍首。
「小劍哥……」夜紫月五指顫抖,眼出現一絲驚悸和恐慌,更是有著難以遮掩的憤怒,「他……他想侮辱我」
「什麼?」雲奕劍震驚,神木再不濟也不會淪落到去強行非禮一個女修的地步,更何況夜紫月還是大帝,同階無敵的存在,這個神木是瘋了嗎?
咯咯咯
雲奕劍氣的渾身骨頭發出刺耳的脆響,冷眸仿佛遠方的神木,一縷殺意籠罩天地間。
「神木,你不該觸踫我的逆鱗」雲奕劍不管神木身份,虛空戰氣包裹夜紫月,幫其恢復部分生命精華,隨後一拳砸向神木,氣勢如虹。
轟轟轟……。
一拳洞穿蒼穹,一座山脈被摧枯拉朽般的蕩碎,金色力量蘊含著無上毀滅氣息,瞬間劃過神木身邊,直接炸碎了帝身。
「噗……。」神木喋血虛空,咳血不斷,眼震驚,沒有想到這才一年不見雲奕劍,兩個人的差距會如此之大,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便被雲奕劍差點直接殺死。
「雲。雲師兄,她是破魔府奸細,你。」神木尖叫,可是雲奕劍第二掌依舊崩碎天地而來,蘊含著無上意志,似乎秉承天道意志,任何人都不能反抗。
「雲道友,你怎麼能幫助破魔府的奸細?你要如何給大羅仙宗交代?」水無道畢竟是仙帝,雖然平日只知道貪圖享樂,可是戰力依舊強大,一劍擊潰雲奕劍的攻擊,攬住神木倒飛如虹,臉色萬分難看,率先質問道。
「不知死活的東西,她連破魔府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奸細?神木,我想不到堂堂一個大帝,居然做這種苟且之事,強搶女修,還要給人冠上一個甘惡名,今日不能留你,不然大羅仙宗將來必定破敗」雲奕劍擊退水無道之後更加強勢,殺心已定,十指控天,禁錮一方。
「虛空奧義,斬仙死去吧」
聲如轟雷,勾動天地之勢,一道手刃劃過天際,如流星一般明亮,在虛空留下一道深邃的鴻溝。
大羅仙宗上方劫雲滾滾,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仿佛逃吞噬天地間,驚動了大羅仙宗無數強者。
「雲奕劍,你這是作甚?為何要殺神木?」幾個長老強者強勢攔住了雲奕劍,皺眉反問道。
「身為大帝,卻奸yin擄掠,不該死嗎?走開,今天誰攔誰死」雲奕劍將夜紫月緊緊抱在懷,虛空戰氣傾瀉,將四周防御的嚴嚴實實,雙眸如炬,洞穿萬物本源,讓幾大仙帝長老仿若被大能仙帝盯著,紛紛倒退。
「神木身為我大羅仙宗的大弟,為了宗門查探奸細尚在情理之,而你的朋友絕對是在血口噴人神木身為大羅仙宗大弟,需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會當眾強搶女修嗎?還有,天下誰人不知破魔府?分明是你朋友在撒謊,希望你不要偏袒你朋友,把她交出來,給大羅仙宗一個交代」一個仙帝是神木的死忠,見神木潰退,遭受侮辱的,頓時出言質問道。
「交出來交出來」
「大羅仙宗不需要奸細,殺了她殺了她」
大羅仙宗和破魔府的確有著不可化解的仇恨,眾人皆認為夜紫月是破魔府的奸細,此刻都對著雲奕劍大吼大叫,根本不顧對方的戰力強大到離譜的程度
「哈哈哈……奸細?我偏袒?」雲奕劍怒極反笑,鐵拳繃緊,眼露出濃郁的殺意,死死的盯著神木。
「雲師兄,之前我在言語上對您有沖撞,可是您也不該拿著大羅仙宗的未來報復我這仙域誰不知道破魔府?更何況是一個大帝級別的人物,此人必定是破魔府的人,還請把她交出來,讓世人當眾宣判」神木看眾人都在支持自己,頓時開口冷聲說道。
「我和她都來自域外,連我都不知道破魔府,她又怎麼可能知道?她若是奸細,我豈不是也是奸細了?」雲奕劍嗤笑一聲,看著夜紫月蒼白的面孔,陡然變得殺意十足,「其他人把紫月當成奸細,我不責怪,可是神木,你竟然產生不軌之心,今日葬你」
「你怎麼能听她片面之詞有何證據證明我對她產生不軌之心?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神木不僅沒有倒退,反而站了出來和雲奕劍對峙,他根本是在利用民心擊敗雲奕劍。
「我信她,神木,你無需狡辯,受死吧以我之名,鎮壓」雲奕劍渾身戰氣肆虐,強行拘來無數大道本源和法則,直接鎮壓而來,,這一方時空空氣陡然變得粘稠,令人呼吸不暢,行動萬分困難。
就在此刻,一道靚麗的身影出現在眾人視線,阻斷了雲奕劍和神木之間的聯系,此人正是縹緲舞,她目不轉楮,清澈的目光望著雲奕劍,讓雲奕劍皺眉不已。
「縹緲舞,讓開,今天神木此人我必殺」雲奕劍冷聲說道。
「雲師兄,大師兄的為人我還是比較了解的,或許這之間有啥誤會,大師兄怎麼可能會對一個女產生如此低劣的想法?」縹緲舞有些不信,頓時出口說道。
雲奕劍眉間微微一簇,沒有想到縹緲舞會站出來,頓時心情變得更加陰沉
「縹緲舞,你相信你大師兄,我更相信紫月因為她是我的妻,縹緲舞,你讓開,我不會牽扯到大羅仙宗,只殺主謀」雲奕劍冷喝道。
「雲師兄,你至少應該調查一番,難不成你妻說什麼便是什麼嗎?她就不會撒謊嗎?」縹緲舞看著雲奕劍對夜紫月如此相信,心產生一股莫名的怒火,頓時出言諷刺道。
「任何人都會騙我,但是她不會,縹緲,你再敢侮辱她,以後便是敵人」雲奕劍頓時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