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降臨,衍道星氣息變了,變得威嚴,變得亢奮。
雲奕劍調整了一下心態,邀請天道演化肉身參加雙修大典,天道應從,虛無縹緲的面孔讓人看不清模樣,連雲奕劍有了重瞳松,都看得模模糊糊,讓天道更添神秘。
「感謝天道降臨,並賜福與眾兄弟我們誕生于洪荒宇宙,說天道為父神也不為過,有父神加持我們的雙修大典,會讓我們更加刻苦銘心。」雲奕劍威嚴的說道。
天道,曾經高高在上,從未現世,更別說去幫助別人賜福雙修大典了,衍道星這次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幕蒼天和戰初晴不在,能夠主持雙修大典的,似乎只有雲奕劍和天道了,而雲奕劍本身也要舉辦雙修大典,于是乎,天道親自主持了這次大典。
天道氣息與生俱來,睥睨眾生,一瞳秋水蕩盡蒼生,低嘆道,「曾經,洪荒宇宙沒有人站在我這個高度,所以我從未現世過,只是看著生靈生老病死,以為我會就這樣永恆下去,可是自凌仙出現後,他想淬煉洪荒,我把都融入他的體內,隨後戰祖出現,幕蒼天出現,他們每一個人都超越了我,如今你們的戰神,也踩在我的肩膀上,讓我終于放下心態,舉世歡慶。」
諸雄沉默,不知如何去開口,哪怕如今洪荒宇宙有人成功打破桎梏,天道在萬靈心,依舊是至高無上,那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敬畏,就如同家族從未現世的父親,兄弟成長到再強,引領整個家族,當父親出現時,弟仍舊會從心底敬畏他。
「我看著你們一步步成長,如今你們數百萬英豪為了洪荒共赴上位重天,一起舉行雙修大典,我能為你們主持並賜福,心底十分開心,再次祝福你們,可以安全歸來,真正舉世飛升」天道繼續說道。
「謝天道」雲奕劍微微躬身,凝聲說道。
「謝天道」百萬生靈深深彎下了腰,齊聲低喝道。
「賜福洪荒英雄的雙修大典,是我的榮耀」天道威嚴,雙手探天,低沉的說道,「讓我為你們披上嫁衣」
鵝毛大雪飛揚,遮天蔽日,烈日避去,星光竟然打破桎梏,乳白色的星芒讓天地大亮,荒古巨樹上掛滿了銀裝,寒風一吹,颯颯作響。
諸天女修嬌羞不已,哪怕是南宮綺藍都羞澀的低下了頭,期待五千年的場景,終于還是給盼到了不論是南宮綺藍還是夜紫月,對這個場景都日思夜想,哪怕現在還有其他女人一起共享這個男人。
「在天道的見證下,你們融為一體,願你們白頭偕老,在戰部之神的見證下,願你們平息重天戰火,安全歸來」
天道威嚴,言行法隨,引起萬道法則轟鳴。百萬戰士整齊劃一,用行動告訴世人,戰部,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蕭弒天遠遠看著兩個兄弟帶著自己的女人走入神殿,正式結為夫妻,心底散發出一股陽光般的微笑,滄桑的面孔終于露出該有的笑容。
「蕭至尊,你也該找個啦,你和小劍是同輩,有仇有恩,該隨風散去了,我修為不高,可確實也是你的長輩,如果你願意,我願做你的主婚人,也算徹底了解蕭雲兩家的恩仇了」雲滄海望著蕭弒天,心底莫名的悲傷,更有一種心疼的感覺。
「雲叔,現在我對雙修還沒有興趣,或許我生命的女人還未出現,過些時日吧,如果真有一天,我的命愛妻出現,一定讓雲叔親自主持」蕭弒天淡淡的笑了笑道。
蕭弒天心靜如水,不知何為愛情,心底也出現一絲迷茫,看著戰部和神衛都各自帶著自己的女人喝酒作樂,心出現一股空蕩的情緒。
天道宣布雙修大典完成,數百萬強者舉杯敬天,敬戰部之神,敬三大至尊,一直喝了三天三夜。
雲奕劍三天沒有出現,大戰四女,第三天下午,五人紅光滿面,一起出現在眾人面前,讓當年的老一輩一起起哄大笑,好不歡樂。
慕天殘帶著嬌羞不已的顧依然也出現了,上官毓也有了自己的愛妻,正數蜜月期,再強勢的男人也被治的服服帖帖。
「喝了這麼久也該散了,回家抱著自己的女人暖被窩去吧」雲奕劍遣散了戰部和神衛。
天道還在,在衍道星呆了三天,和蕭弒天一起論道,爭論的面紅耳赤,兩人皆受益頗多。
尤其是蕭弒天,整個人都變得更加純粹,如同一柄裂天神兵傲立,對很多一知半解的奧義法則徹底融會貫通,戰力攀升了不少。
「要不一起討論些時日,我發現和你蕭至尊論道三天,比我一個人感悟要快百萬年都不止若是今日有幸,和四位至尊一起論道,我們說不定都會受益匪淺。」天道也十分興奮,凝聲說道。
宇宙天道也會進化,從小宇宙晉升為大宇宙,甚至演化成重天那個地步
只是這個過程是漫長的,很多小宇宙都淹沒在歷史長河,有的被無上強者毀滅,很難成長到那一步。
「也好順便探討下如何演化體內的小宇宙,畢竟您有經驗,有些失敗地方,也可以做我們的前車之鑒。」雲奕劍興趣多多,任何一個細微的進步他都不願意放過。
沒有人和天道交流過,哪怕是活了這麼久的樓傲天也不曾有過,仙域和真魔域所處的宇宙非常強大,天道自然不是洪荒宇宙的天道可以比擬的,就連道天尊者都無法和對方交流,更別說是他了能有和天道交流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
天道懂的,雲奕劍等人很多都不懂,雲奕劍等人感悟到的一些細節,天道也不是萬能的,自然有些會被忽略。
天道給幾位至尊演化小宇宙進化的過程,幾位至尊給天道講解自己的萬道法則和本源,尤其是雲奕劍,身為帝君,諸天萬道已經被感悟到了極致,比天道理解的還要恐怖。
五人盤坐,相互講解演化,不知歲月,那片時空陷入了混沌之,萬法萬道一片模糊,哪怕是半步真神都看不清里面的情景,更別說能听到他們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