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姐姐……」張不良吞了一口口水，身體也忠誠地做出了反應。他此刻口干舌燥，恨不得直接撲上去。
李莫玉臂伸來，把他抱住，彈力十足的，貼在他的胸口。
她抬著頭，秀美的臉上，閃耀著誘人的光澤。發間傳來的香波，令張不良心神蕩漾，不能自已。
她摟著張不良，說道︰「我听說，情報人員，尤其是女的，很可能要被逼著跟人家上床。我還是第一次，我想趁現在，給你！」
她的聲音，糯聲糯氣。張不良熱血噴張，微微有些。曖昧的水霧，使得整個浴室**的。
李莫一絲不掛，緩步走過來，婀娜多姿。
張不良還是一個處男身，受不得這些刺激。連吞了兩口口水，他還是走了上去。不待他動手，李莫嬌女敕的手掌，就按壓到他的胸口。
他的臉色已經潮紅，呼吸有些沉重。
李莫也是一樣，鼻息打在他的臉上，使得他更是心猿意馬。淡淡的香氣，灌進他的鼻子。而此刻，李莫的雙手在解他的扣子。
一顆一顆的被解開。
已經被打濕的襯衣，似乎成了他的束縛。他有些焦急，也伸手去解。兩只滾燙的手，握在了一起。
「莫姐姐！」
張不良忽然一下用力地保住李莫，他敞開的胸膛跟李莫的親密無間的接觸。他的手也不安分地在李莫濕滑的身子上游走。
李莫嬌喘連連，踮起腳尖，雙手抱著張不良的腦袋，濕潤的嘴唇就印了上去。
張不良身子一顫，神經無比興奮。這是一種前所的感覺！
很快，他的襯衣被拋在了地上。兩個幾乎的身體，交織在一起，互相撫模，彼此呼吸著對方的氣息。
迷亂！
興奮！
然而，張不良身體突然一震，臉上露出一絲惋惜，但終究還是把李莫給推開。他搖搖頭，說道︰「莫姐姐，以後有機會！」
他徹底清醒過來，後退了兩步，心里失落無比，遺憾無比。
這不是他正人君子，而是他預見到，李莫跟他不可能順利地做完這件事。因為，鐵龍就快要回來了。
李莫更是失落，但也沒有再糾纏。
她深深地看了張不良一眼，眼神復雜。她從一旁拿起張不良給她買的衣服，用力地握著，使得衣服都有些發皺。
好半天，她才道︰「連這個選擇的機會都不給我？」
張不良看著她，有些心痛，眉頭一皺，拳頭都握得死死的。可是，他還是轉身拾起地上**的襯衣。
他沒有說話，打開浴室的門，走了出來。
一邊穿衣服，他一邊用力地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壓制住內心的沖動。隨後，他走進了大屋，坐在凳子上，失魂落魄地喝著茶。
茶水冰冷，沿著食道，灌進他的胃里。
這時，李莫穿好衣服，回到了大屋，在張不良對面坐下。她濕漉漉的長發，還散發著洗發液的香味。
張不良抬頭看了她一眼，只覺得她特別的漂亮。
他正要說話，大院的門突然被打開。鐵龍急匆匆地從外面走來，用力地關上門，幾步就走到了大屋里。
他掃了一眼，大約推測了一些事情。但，他沒有多說，只是對李莫道︰「你捅的那個小白臉的女人發瘋了，要全城通緝凶手。你已經沒有退路了。告訴我，你的答案！」
李莫此刻卻比之前鎮定，眼楮掃了張不良一眼，然後對鐵龍說道︰「我願意！」
答案顯然在鐵龍的預料之中，他點點頭，對李莫說道︰「好！從此以後，你會改頭換面，開始新的生活。這里是呆不下去，我現在就帶你走。」
李莫木然的點點頭，又看了張不良一眼。
鐵龍又對張不良說道︰「他們很快就會查到你，不過，我會讓人打個招呼，你不會受到什麼牽連。我現在帶她走了？」
張不良有些不舍，看著李莫，說道︰「莫姐姐，保重！」他不知道，這一別，什麼時候才能再見。
李莫咬咬嘴唇，沒有說話。眼楮四望，忽然聚焦在一旁香火台上的刀子上。她猛地一縱身，上前抓起刀子。
鐵龍眉頭一皺，以為她要輕生，正要上前阻止。
張不良一手搭在鐵龍的肩上，鐵龍回頭看著張不良，張不良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鐵龍點點頭，嘆了一聲，沒有再動。
李莫一手抓著刀子，一手攬起長發，眼中喊著淚水。她默不作聲，只是用刀子在濃密黑亮的頭發上來回切割。
噗哧，噗哧。
片刻後，她切割下一截十公分左右長短的頭發，用手腕上的膠圈綁著，走到張不良的身前，把頭發遞給張不良。
她秀美的臉龐上，滑過兩行清淚，聲音有些地說道︰「弟弟，謝謝你。這是姐姐唯一能夠送你的東西。它就是我！」
張不良腦袋嗡的一聲，全身仿佛被針扎一樣。他眼楮有些模糊，看著李莫，認真地看著，仿佛要把她刻印在腦海里。
李莫也是如此。
張不良鼻子發酸，正要說話，手中突然被塞進一個東西，正是李莫割下來的頭發。
「龍哥，我們走吧！」李莫眼楮赤紅微腫，轉身跟鐵龍說道，同時人已經開始往大屋外面走去。
鐵龍只能嘆一口氣，在張不良的肩膀上拍了拍，搖搖頭，然後跟了上去。他邊走邊說︰「張不良，你最好立即回學校。」
張不良眼楮濕潤，意識到李莫已經走了，他猛地一轉身，只是看到李莫跟鐵龍模糊的背影。轉眼，他們就消失在鐵門外。
他緊緊握著手中那濕漉漉的頭發，悵然若失。
過了好久，他清醒過來。一口把八仙桌上的茶水喝盡，然後轉身走出了大院，徑直回到了學校。
他此刻心情不好，不知道該去哪里。漫無目的地在學校里逛，連寢室也不想回去。走了沒多久，電話忽然響起來。
掏出電話一看，竟然是夏校長打來的。
「喂，張不良同學。」夏校長的聲音傳來，非常的正式。
張不良已經知道，警方找到學校來了。但是，他還是問了一下。果然，夏校長說警方有事找他，讓他到校長辦公室一趟。
掛了電話，張不良略作思考，還是往辦公室走去。
行政樓四樓，校長辦公室的大門大開著。黑色皮沙發上，坐著四個人。除了矮胖的夏校長，還有三個身穿警服，看起來很強壯、精悍的警察。
張不良敲了敲門，引起他們的注意力。
夏校長見到張不良，立即站起來，笑著朝他招手，說道︰「張不良，你來了。進來吧。」他又對警察說道︰「他是遠房佷子，平時挺老實的。」
張不良一听，就知道夏校長還是站在他這一邊，便朝夏校長笑了笑。
走到沙發旁，張不良顯得有些局促，有些緊張。當然，這是他故意為之。如果太淡定，會被警察懷疑的。
「坐，坐著！」夏校長見張不良站著，連忙拍拍沙發，讓他做到自己一旁，又說道︰「你別緊張。這三個警察同志有些事情向你詢問。你放心，警察同志都是公正無私，為人民服務的。」
「是的。」其中一個國字臉，濃眉大眼的警察，看起來警餃最高。他點點頭，說道︰「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他說著，朝一旁的年輕警員打了個眼神。
那年輕警員連忙從公文包里取出一個藍色文件夾，打開文件夾，放到張不良身前，說道︰「你看看，認識她嗎？」
張不良看了一眼，是一些關于李莫的照片，有彩色的證件照，也有模糊黑白的、來自‘天網’攝像頭的照片。
他看了一眼，說道︰「認識，是校醫院的護士姐姐。」
「你跟她很熟？」國字臉警察看著他，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他點點頭，說道︰「不是特別熟，談得來。她怎麼了？」
國字臉警察說道︰「她殺人了！」
「這怎麼可能？」張不良‘嚇得’一下站起來，一臉驚疑，看著對方︰「她之前還來過醫院，說是拿點東西。不過，我看她被打了，身上還有傷痕，挺可憐的。我問她，她又不說。」
國字臉警察眉頭微皺，認真看了張不良一眼，然後跟另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
張不良說的話，沒有一點紕漏。
「你剛才在哪去？」那年輕警員忽然問道。
張不良連忙回答︰「我出去逛街去了，跟護士姐姐一路的。我們在東校門外分手的。」
那警察又問了好幾個問題，張不良都一一回答。他該做的表情都做了，因為預先知道，所以答得雖不算天衣無縫，但也比較縝密。
警察問了半天，沒有問到實質的東西。
那國字臉警察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先跟夏校長握手告辭，然後走了兩步，忽然停下來，掏出一張名片，對張不良說道︰「這是我的名片，你要是再遇到李莫，或者有她的消息，就給我打電話。她是一個危險的人物。」
張不良連忙接過來，點點頭，目送三個警察離去。
夏校長見警察走了，對張不良說道︰「小張，沒事了。我夏建明還是有點臉面，只要你沒有犯法，他們就不會把你怎麼樣。」
他笑了笑，又說道︰「對了，你的那個親戚，有消息了麼？」
張不良搖搖頭，說道︰「我這幾天沒空。不過，晚些時間我會聯系的。」
夏校長滿臉微笑點點頭，然後讓張不良離開。
離開辦公室後，張不良回頭看了夏建明一眼，還是決定去股市幫夏建明搞點事實消息。作者聰聰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