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良十分滿意,從證券中心走出來。他之前也小心翼翼,生怕別人知道了他的能力,對他不利。
剛才,朱孝天卻精明如鬼,猜到了一些。
所以,他也不介意在那人面前故作神棍,忽悠他一下。這叫做反被動為主動。
看了一眼手中瓖金邊的名片,張不良沒有扔掉,把它揣進了衣袋里。這朱孝天怎麼看也算是個人物。
如果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他也可以跟他聯系一下。
張不良快速走了幾步,朝著公交車站走去,不時回頭看看。還沒到公交車站,張不良的電話鈴聲就響起來。
掏出電話,又是夏建明打過來的。
「喂,夏叔叔。」張不良接了電話,喊了聲叔叔,是夏建明硬要他這麼喊的。
夏建明和藹的聲音傳過來︰「小張啊,這次多謝你了。恆新科技的股票,坑了好多人。沒有你的消息,我恐怕也要中招。」
「嗯,舉手之勞。」張不良笑了笑,一邊走一邊打電話。
他幫夏建明還是其次,最主要是,這一次他幫助了一個老太太,挽救了一條生命,這才是最大的收獲。
電話那頭,夏建明提出酬勞,一口氣開價兩萬塊。
張不良也不推辭,他本來就缺錢。隨後,夏建明準備親自把錢送來。他推月兌不掉,就直接把自己的位置說了一遍。
沒過多久,夏建明就開著一輛寶馬X5飛奔而來。
張不良見了,一臉羨慕之余,也猜測到夏建明的身份恐怕不是一個校長那麼簡單。畢竟,一般的校長,就算有錢也不會太高調。
比如豪車,比如別墅。
這兩樣,夏建明都有,而且沒有藏著掖著。
車門打開,夏建明把腦袋探出來,感覺心情不錯,頭一甩,笑道︰「小張,上車!」
張不良點點頭,從沒見過校長這個模樣。他走過去,打開副駕駛車門,直接上了車。靠著真皮座椅,感覺挺舒服的。
「喏,這是酬謝你的。」夏建明笑了笑,從公文包里取出兩沓嶄新的紅票子遞過來。
張不良伸手拿著,看著這兩沓錢,一陣感慨。這是他第一次掙錢,也是第一次手里拿到這麼多錢。
內心雖然感慨,張不良表面卻不動聲色,隨意地把錢收起來,揣在包里。
夏建明一直在注意張不良的表情,見他不動聲色,看起來很隨意的樣子,多少有些意外,然後直接開車,心里在盤算著什麼時候讓張不良再幫他一次。
張不良知道他要說什麼,連忙趕在前面,說道︰「對了,夏叔,我那親戚跟我說了,這是最後一次。他看起來是認真的。」
夏建明一听,眉頭微皺,但很快恢復過來,表面卻不動聲色,說道︰「既然如此,那也沒有辦法了。」
他想了想,準備靜觀其變。至少,張不良證明了自己的人脈關系。
雖然興趣缺缺,夏建明精明得很,不會做出翻臉不認人,過河拆橋的事情。他最懂得,放長線釣大魚。
「晚上有安排沒?」車廂里沉默了片刻,夏建明覺得今天賺了大錢,好歹也要犒勞一下張不良,順便讓他去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紙醉金迷。
只要張不良嘗到了甜頭,不用夏建明來說,他自己都知道如何搞錢。
「沒。」張不良想了想,還真沒什麼事情。鐵龍去辦理李莫的事情,他也暫時沒有回寢室。所以,他直接回答。
「那好,今天夏叔我帶你去玩玩。」夏建明笑了笑,眼楮深處帶著別有用心的精光。
驅車穿過一環,夏建明先帶張不良在一家檔次中上的餐廳吃了飯。吃完飯,夏建明問道︰「小張,你喜歡玩牌麼?」
「一般,技術不怎麼好。」張不良如實回答。
夏建明笑道︰「一個男人,不會打牌怎麼行?這樣吧,我看時間還早,不如我們先茶樓打牌去?到了晚上,我們再認真去玩。」
「你安排了就是。」張不良也有些意動,點點頭表示同意。
夏建明連忙掏出電話,連打了幾個電話,听口稱呼,什麼李書記,什麼劉主任之類的人。
打完電話,夏建明說道︰「李書記是我們學校的分院書記,劉主任是市人事局的主任,不過你也別拘束,你是我佷子,贏了他們的錢,他們也不敢說話。」
「嗯,我知道了。」張不良看向夏建明,越發覺得這個夏校長高深莫測。
不過,他已經預知到,所以,並沒有怎麼意外。
夏建明拍拍張不良的肩膀,然後結了賬,出了餐廳,開車十多分鐘,就來到一家氣派的茶樓上。
才上樓,迎賓小姐就走上來,見到夏建明熱情地喊了聲夏哥。
夏建明只是點點頭,然後領著張不良進了茶樓。一個三十多歲身材豐滿,曲線妖嬈,頗有氣質的女人,見到夏建明走了過來。
「喲,夏哥,好久不見。」那女子一舉一動,都散發著熟女的魅力。
夏建明眯著眼楮,微微一笑︰「路大美人,我們上周不是才見過面麼?」他說著,又把張不良拉過來,說道︰「這是我佷子,小張。小張,這是名滿C市的路大美人。」
張不良笑著道︰「路姐好!」
路紅娘飛快地打量了張不良一眼,也嫣然一笑,雙手抱懷,把胸前的波濤擠得呼之欲出,笑道︰「原來是一個小帥哥,你好,你好!」
張不良笑了笑,不再多說。
夏建明也連忙讓路紅娘安排一個包房。路紅娘連忙答應,領著夏建明二人來到一個較為寬敞的包房里。
這里有一台機麻,一座白色沙發,一張茶幾。
夏建明又點了茶水,然後跟路紅娘聊了一會兒。沒過多久,一個大月復便便,一個瘦高個,看起來縱欲過度的中年人趕了過來。
夏建明連忙介紹,穿紅襯衣,一臉風騷,見到路紅娘就狂打媚眼的,就是人事局王主任。而另一個瘦高個兒,穿著西域駱駝休閑服的,就是經管分院的李書記。
這兩人跟夏建明顯然很熟悉,不過,談笑間也听得出奉承的話。
當他們得知張不良是夏建明的佷子時,更是另眼相看。要知道,夏建明經常出來風花雪月,卻很少把親戚拉上。
張不良能來,說明地位不一般。
這兩人也是溜須拍馬的高手,不著痕跡地夸著張不良,什麼年少有為,風流倜儻什麼的。
「開始吧。」夏建明一揮手,也不多說,就讓幾人圍到機麻桌上。
嘩啦嘩啦……
麻將在桌子里不斷地翻滾,最後堆砌起來。由夏建明先按了骰子,然後各自分別拿牌。張不良手腳沒有他們麻利,動作有些慢。
那李書記、王主任見狀,都微微一笑,相互打著眼神。
顯然,他們把張不良當成了肥羊,要狠狠宰一刀。
張不良拿牌雖慢,但至少也會。一看牌,牌型挺不錯的,可以做清一色。于是,他抬眼看了一下其他三人。
腦海里立即出現了這一圈牌的過程,大體算出了他們的牌型。
本來,在之前,張不良是沒有這麼好的腦力、記憶力。不過,只從被電了之後,似乎記憶力也有所提高。
所以,他已經是成竹在胸。
「擺牌,擺牌!」
李書記最先喊道,把一張麻將擺在前方,這叫做‘鼓缺’。這是S省的家鄉話,意思就是擺哪門牌,就一定要缺哪門。
李書記擺了牌,其他兩人也擺了。
夏建明見狀,也打出了萬子。
緊接著,李書記連忙推了那張麻將,抹了一張牌。張不良也一樣。一圈牌很快就打過去,張不良卻不著急。
他既預知了整個牌局,又可以預知對方下一步的牌,所以,點炮什麼的,他一般不會做。
「自模!清一色!一家800。」張不良苦心經營,終于胡了。
他們打的是ど二四八,一百兩百四百八百的賭注,不封頂。他只做了一個清一色,一家八百塊。
三家二千四。
李書記等人眉頭微皺,但也沒有說什麼。張不良自模了,他們三個還要繼續打,這叫做血戰到底。
很快三人打完,開始結算,然後下一把。
接下來,張不良有輸有贏。輸的都是一百、兩百,贏的都是八百、一千六之類的牌。很快,他就贏了四五萬。
他越打,心髒就跳得越厲害。
這賭博果然是來錢最快的地方。
在以前,他一個月生活費也不過**百,最多不過一千二。現在,他一把牌有時候都能夠贏好幾千。
他知道,這是他趨吉避凶,預知到結果的作用。
「胡了,自我,龍七對!」張不良又胡了,而且是龍七對,直接拿下四千八。這算下來,他一共贏了七萬多。
這輸得李書記、王主任有些發毛,但礙于是夏校長的佷子,他們不敢發作。
隨後,他們三個把這一圈打完,王主任把牌一推,說道︰「小張今天運氣太紅了,我不打了。私房錢都要輸光了。」
李書記也點頭,說道︰「夏哥,你是帶了個賭神來啊!」
夏建明也很意外,他也輸了一萬多,不過,這些錢對他來說,都是毛毛雨。他笑道︰「小張可是財神爺!」
他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然後道︰「既然大家都這麼說,那就不打了。看你們輸得這樣!小張,贏了請我們吃飯?」
「沒問題!」張不良看了一眼抽屜里一堆紅票子,笑了笑。隨即,他又叫來一個服務員,讓他去買一個公文包。
用來干嘛?
裝錢唄!作者聰聰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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