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盟內部一個謀劃周詳、考慮完善的推選盟主計劃卻被王嘯山說成了商盟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陰謀。杜希杰自負聰明卻是怎麼也想不通王嘯山為何要這麼說。再追問王嘯山卻是不肯說了,只說讓杜希杰少知道一些事是對杜希杰好。
至于劍涵韻為何離去,王嘯山只說是︰「以前我要爭,她不願。現如今我不爭了,她又要爭。」
杜希杰受夠了這種猜謎似蹈話,再三逼問王嘯山說出實情。豈料王嘯山卻是始終不肯說,問得煩了甚至略微釋放出身為天字十二格強者的氣勢鎮壓杜希杰。
杜希杰被王嘯山的氣勢壓迫得全身冷汗直冒,本來傷就沒好完,不由得腿肚子一軟坐回凳子上。
王嘯山見杜希杰乖了,隨即收回氣勢,沉吟道︰「她不說,我自然也不能說。你若想知道還是親自去問她吧。」王嘯山是鐵了心不告訴杜希杰實情。
形式比人強,自己這剛冒出啦的父親顯然並不是省油的燈,杜希杰是個聰明人,知道事如這般,再死纏爛打王嘯山也不會透露半句,只得把話鋒一轉問些皮毛小事。
杜希杰強壓心口濁氣,又問王嘯山道︰「我還有諸事不明,比如你姓王,我為何姓杜?莫非是母親本是杜姓,離開王家後讓我隨了母姓?」說完不自覺的想著「劍宗拜劍為姓,難道母親的真名是杜涵韻?嘖嘖,夠難听的。」
豈料王蕭山卻是搖搖頭道︰「涵韻本姓就連我都不知道,我認識她的時候她已經是劍宗內門弟子了,本姓是什麼一直我說過,但絕不是姓杜。」
「啊?」杜希杰原本就先入為主的以為自己隨了母姓,不由得吃驚,隨即追問︰「那我為何姓杜?」
「呵呵。」王嘯山笑道︰「你爺爺其實姓杜,你的名字還是你外公給起的。」
杜希杰不由得發蒙,扯著頭發道︰「停,你等等!讓我理一理。我姓杜,你姓王,我母親本姓不祥。我的姓其實是跟了我爺爺,也就是你爸爸。也就是我爺爺姓杜,你卻姓王?」
「別總是你啊你的,就不能叫聲爹麼?」王嘯山一直听杜希杰你啊你的叫了大半夜,似乎有些不快了,但說了說也並火,轉而解釋道︰「這有什麼難以理解的,你爺爺是贅婿,故而我隨母姓而已。」
听王嘯山這麼一說,杜希杰隨即明了,心中吐槽「這些大家族就會玩這些繞人的事兒。」王曉山接著又說道︰「既然說到你爺爺了,那便說一說吧。你爺爺雖是贅婿,但實力絕強,只是因為年少事家境貧寒欠了王家一個天大的人情不得不入贅而已。你爺爺上了年紀總是抱怨入贅了,他又是杜家的獨苗,這杜家從此就絕了後了。我和你母親瞧著老人家挺可憐的,便讓你隨了杜姓。」
杜希杰點點頭道︰「我知道了,姓名都是你們定的,我有得選擇麼?反正就是個稱呼而已,隨便了啦。」杜希杰穿越而來,對于這一點卻是比較看得開,叫什麼對她來說無關緊要。
豈料王嘯山卻是會錯了杜希杰意思,以為讓杜希杰隨了一個贅婿的姓他有些不高興,隨即說道︰「說出你爺爺的名字你絕對听過,他叫杜南天。」
「杜南天?」杜希杰驚呼出聲,這人實在太有名,沒辦法不知道啊,弓宗宗主杜南天,一個活了快五百歲的老妖怪。傳聞四百年前杜南天就已經修煉至天字十二格圓滿了,體宗解體後隨後又發生了天下宗門大戰,那時候的弓宗還是一個小宗門,並不似現在這般位列十二宗之列,杜南天以一己之力打敗十名天字十二格強者,自此聲名鵲起。
現如今的弓宗雖然經過了幾百年的發展壯大,但整體實力比之其余十二宗還是要若上一些的,若非杜南天這個老妖怪還在,恐怕弓宗就算有幸位列十二宗也是末流了。這人算得上玄武大陸最強的幾個人之一了,怎不想這人竟然是杜希杰的爺爺。
王嘯山見杜希杰的表情便知杜希杰定是知曉杜南天的事,隨即說道︰「你爺爺生我時已經三百多歲了,他以前因為忙于振興弓宗,一直沒有婚娶,知道三百多歲時才因為不得不還王家一個天大的人情入贅王家。為了顧及弓宗和你爺爺的臉面,這事兒都是暗中進行的,外人並不知道。算算我現在也已經一百來歲了,而你母親也差不多有百歲了吧。」
器族壽命懸殊很大,實力越強,身體受到靈氣的滋養也就越多,自然也能活得越長。杜希杰受到穿越來的地球思維影響,一直覺得這事挺違和的,自己才二十歲出頭,自己的父母卻都是百歲老人了,自己的爺爺更是活了接近五百年。實在是器族熱衷于修煉,致使很多人都把終身大事耽誤了。
杜希杰一臉苦笑,心中吐槽著自己父母和爺爺的年紀。王嘯山又會錯了意,以為杜希杰心里在嘀咕杜南天的壞話,隨即說道︰「弓宗宗主是你的爺爺,你隨了他的姓很吃虧麼?」
杜希杰恍然道︰「沒有啊,我是覺得你們都挺老的。」
「哈哈哈。」王嘯山笑道︰「老?我可不覺得自己老,正是當打之年。」
杜希杰揪著頭發道︰「今天這麼一說我背景還不小啊,有個劍宗長老做母親,父親是商盟長老會成員王家的家主,爺爺還是弓宗的宗主,相傳大陸最強的幾個器師之一。」
王嘯山道︰「知道就好了,不可隨便亂說,事關你爺爺和弓宗的臉面。你也不要覺得自己出身好就能不勞而獲,還需努力修煉方是正途。」
「得得得。」杜希杰心中暗罵「老古董」
王嘯山說完話,手深入衣兜里,不一會兒掏出一個錦盒扔給杜希杰道︰「雖然話是如此說,凡事只能靠自己。但是為父也不可能什麼都不幫你,還是送你點小禮物吧。」
「這是什麼?」杜希杰接過錦盒,打開一看里面放了兩樣東西,一枚正面刻著商字,背面刻著王字的玉牌,一個黑漆漆似蝙蝠翅膀一般的干肉片。
王嘯山道︰「王家玄玉牌,用此可在任意商盟的錢莊支取每月用度,算是王家子嗣的一點點福利吧。另一件是天族的遺骸,天族巨翼。」
王嘯山想象中杜希杰或吃驚或感動的場景並沒有發生,杜希杰只是看了一眼盒中之物便收入囊中,什麼沒有說一個謝字。
在杜希杰看來老子給兒子東西那是天經地義,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杜希杰更關心自己月復中的疑問和惱騷,忽的想起自己奠賦異常,隨即問道︰「不說這些了,道理我懂,最終還是只有靠自己。我還有事問你。」
「叫爹。」王嘯山皺著眉頭。作者步之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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