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醫生失笑︰「或許是我想多了。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不。」
一個字,錢韶川將他的所有猜測畫上了一個肯定的句號。
「確定?!!!」
錢韶川的否定來的是那麼的突然又那麼的及時。
說突然,他沒想到錢韶川會在僵持了那麼多年不找女人的明確態度上因為一個女熱而軟化;說及時,這事好似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也好似早就猜到了錢韶川會否定他的猜測。
「你會去告發我嗎?」
錢韶川聲音低沉,再次問出了這個問題。
「告發?為什麼我要去告發?或者說要告發為什麼是我?」
他不明白錢韶川為什麼認為自己會去告發他,他以為他叫他一聲哥,他們也打了二十多年的交道,他或多或少了解他一點兒。
但沒想到……
這沒想到的後面是什麼,他韓錫彥不敢去想,總覺得想了弄不好某一天這不可能也會成為可能。
「我就是隨口問問,寒哥你太激動了。」
錢韶川笑得很淺,說的很認真,他在用最簡單的話告訴韓錫彥他別無其他用意,就是簡單的隨口一問,希望他別多想。
「韶川,你覺得是我激動嗎?我們二十多年的交情,你卻如此的不信任我。」
他不信任他的醫術,可以用習以為常來解釋,但不信任他的為人,無論用什麼詞都沒辦法來解釋。
「好了,寒哥,你真的過激了。」
錢韶川走上來,張開雙臂給了他一個專屬于他們男人之間的友情擁抱︰「這事你暫時幫我保密。」
不打商量,不加掩藏,錢韶川用最為中肯的語氣跟他說出自己的要求,他相信韓錫彥能夠守口如瓶。
閉上眼楮,韓錫彥覺得自己需要時間冷靜一下,畢竟這件事不是一般的小事,很有可能關乎整個錢家的大事。
「你容我緩緩。」
往後退開一步,韓錫彥淡然的吐出幾個字。
沒說話,錢韶川只用了一個聳肩的動作告訴他隨他,他不會強求。
幫艾瑟擦了臉,脖子,以及手臂,尤美拉開覆蓋在她身上的薄被,半跪在床上,雙臂摟住她的上半身,使出吃女乃的勁兒將床上的人往床頭上挪了挪。
「哎喲,艾瑟,你丫是不是飆升了?該減肥了啊,太沉了。」
尤美的力氣畢竟沒有男人的大,跟艾瑟差不多體重的她要想把她抱起來,肯定比男人吃力許多。
嘀嘀咕咕抱怨完,尤美將手里的毛巾扔進盆子,甩了甩手,然後拉住艾瑟身上的睡裙裙擺,吸氣用力,一骨碌將她身上的睡裙給扒拉了下來。
身上沒了睡裙的籠罩,一陣涼意襲來,緊閉雙眼仍舊陷入沉睡的人冷不防地打了一陣戰栗。
悠然地張開沉重的眼皮,眼前模糊的影子還是讓她清楚的叫出了名字︰「you物……」
「澀澀,你醒了?嗚……你終于醒了。」
艾瑟昏睡了兩天了,她都擔心的快要死掉了,這可惡的小妮子,終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