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沒有心,也知道你的心在這個男人的身上跳動著。」
漂亮的桃鳳眼看著水翼白深不見底的眸眨了一下,江沫沫伸手指著寒一笑,寒一笑胸口處跳動的是屬于水翼白的心髒,這點,瞞不過江沫沫的鬼眼。
眼神黯淡,江沫沫水波不驚,接著說道「但,水翼白,你不能拿沒有心做借口來招惹我。」
手腕用力,江沫沫終究還是推開了水翼白,一個愛著別的女人的男人,這種男人,她不希望有任何交集,在她沒有被他蠱惑之前,她要盡可能的遠離,她的心很脆弱,面對別人對她的好,她會不設防的。
「你以為你帶的上本王的魂玉鐲子是兒戲的麼?你這輩子都別想本王放開你。」
江沫沫遠離自己的感覺,水翼白很不喜歡,口氣責備,他伸手再次抓緊了江沫沫,這一抓,也抓到了江沫沫心底處的柔軟,水汪汪的無辜的大眼楮呆呆的盯著水翼白,咫尺的距離,逼近自己的清逸男性氣息,水翼白觸動她心弦的語句,讓她臉紅的對不上話來。
帶著涼意的手撫模著江沫沫發燙的臉頰,江沫沫越是羞澀,水翼白就越覺得歡喜。
「給本王時間,本王會對你好。」輕柔的挽起江沫沫耳邊散落的發絲,水翼白柔情蜜意。
我們總是需要時間來撫平自己的傷痛,面對無法不在乎的人,哪怕知道是飛蛾撲火,也還是會奮不顧身的撲去,直到燃為灰燼痛的不能呼吸才肯放過自己。
于冰凝,水翼白是這樣。
江沫沫,冰凝,這兩個女人對水翼白來說,一邊是舍不得,怕錯過,一邊是愛過的,難放下。
「水翼白,你要準備把我老婆怎麼辦?一定要惹得我動粗嗎?你是我和凝兒的恩人,我真不想與你兵戎相見,你最好快點撤出結界,讓我帶走凝兒,如果,晚一些,冰凝跟孩子有損傷,我寒一笑可不會輕饒你!」
一字一句擲地有聲,鳳目陰森,寒一笑看著水翼白咬牙切齒。
「你看得到凝兒身邊的鬼嗎?本王就算放開凝兒,你有辦法救回你的凝兒嗎?」
優美的唇形露出一個邪惡的弧度,水翼白看著寒一笑嘲諷一笑。
「別在我面前一口一個本王的威脅我,我听著真不舒服!」
鳳目收緊,寒一笑寒眸厲光一閃,一道快似閃電的極光向水翼白飛去,水翼白沒來得及躲開。
一側的俊臉被寒一笑隔空刮開了一道口子,頓時,鮮紅的血立馬順著水翼白的臉頰留下,這一下,僅僅是一個霸主,對新人無理的小懲。
「不要逼迫我動用武力撤開你下的結界,那樣我保證你以後都會臥床不起。」
水翼白是用自己內丹設下的結界,如果,寒一笑動武攻破結界的話,水翼白也會連帶著受內傷,危險的眯起鳳目,寒一笑在對水翼白發出警告。
霸氣側漏,寒一笑永遠都是霸氣逼人的寒一笑,強大的氣場,他如果居于第二,沒人能居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