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悟空,貧道為了你,可是花了大心思啊!」
五行島,雲子遙望著西游唐僧一行人,如此感嘆,他自從唐僧踏上西游之路開始,就一直關注著西游的一切情況,特別是當孫悟空、豬八戒等人相繼出現後,視線更是不曾離開過取經路半尺.
甚至,他偶爾還會出現在取經路上,這讓佛門一些大能震怒的同時也是非常的擔憂,生怕雲子不遵守諾言,對孫悟空等人出手,若是如此,就算是釋迦牟尼親自上陣也不能把佛門的經傳下去。
幸好雲子並沒有出手,僅僅在西游路上停留,遙望著孫悟空一行人,不久後又會離開。
誰也不知道雲子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都在猜測,特別是佛門,更是絞盡了腦汁想要知道雲子的打算,可是他們並不曾發現任何可疑的事情。
這著實讓佛門一眾大能傷透了腦筋,時刻關注著雲子的一舉一動,絲毫也不敢大意。
「大師兄,你在想些什麼?」就在這時,雲霄來到雲子的背後,輕聲問道。
「想取經的事情!」
雲子微微一笑,攬過雲霄,擁在懷。
這段時間,雲子與雲霄兩人如膠似漆,經常出雙入對,兩人你儂我儂,羨煞無數人。
雲霄依偎在雲子的懷,問道,「佛門能成功嗎?」
雲子聞言,仰望天際。搖搖頭,沒有回答。而是陷入沉思……
……
唐僧一行人離開五莊觀,又前行了兩月有余,這兩個月,孫悟空時常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豬八戒也不再觸怒孫悟空,沙和尚也更加安靜,一行人話語少了很多。也就只有唐僧一直在念念叨叨。
「悟空,為師有些累了,不若在此休息片刻吧!」
一行人行至一座大山腳下,望著巍峨崢嶸的高山,唐僧擦了一把汗,從馬上下來,大口大口的喘氣。
「嗯。老孫去看看有沒有人家可以化齋!」
孫悟空微微回過神來,道了一句,然後一個縱身,展開了筋斗雲,也不知去何處化齋去了。
「老豬要是有孫猴子那筋斗雲,那該多好啊。」
豬八戒望著消失在空的孫悟空。搖頭感嘆,不再似與孫悟空抬杠時那般瞧不起孫悟空、鄙視孫悟空,而是露出一絲羨慕之色來。
沙和尚一邊放下行禮,一邊說道,「二師兄。你有天罡三十六變,該知足了。」
豬八戒搖搖頭。叫道,「才三十六變而已,那孫猴子可是有七十二變外加筋斗雲,還是火眼金楮、金箍棒……真是個妖孽!」
「才三十六變而已?」
沙和尚聞言,苦笑著搖搖頭,不再說話,假裝沒听見,一**坐在地上,眼簾微閜,開始小憩。
而一旁的唐僧也是如此,坐在行李上,抹了兩把汗,微微捂著肚子,結果引來肚子的大叫,「咕嚕!」
「那該死的弼馬溫,他一個筋斗雲就是十萬八千里,化個齋需要這麼長時間嗎?看把師傅給餓得。」
豬八戒咒罵孫悟空,同時他也感覺自己有些餓了,就不由更加惱怒,「那死猴子肯定是自己先吃飽了才會想到給我們帶回來!」
唐僧聞言眉頭一皺,但也沒有接話,在收下孫悟空與豬八戒後,這兩人就不斷的爭吵,唐僧對此早已習以為常,故而,對豬八戒說孫悟空的壞話,他總是抱著幾分懷疑的態度,不太相信。
至于沙和尚與小白龍,更是完全不曾理會于他。
「咦,師傅,有口福了,你看那有個農婦,拿了一籃子飯菜來!」
豬八戒越想化齋的事,肚子就越餓,故而完全沒心思去休息,便打眼四瞧,一下便發現遠處有一個貌美的農婦拿著一籃子的飯菜,向他們這邊走來。
其他人也都醒過來,露出喜色,而那豬八戒更是屁顛屁顛的跑上前去,想要將那一籃子飯菜化來填肚子。
豬八戒領著那農婦向唐僧他們走去,一邊走一邊聊,無非就是問些這農婦是從哪兒來、往哪兒去、可否將飯菜化給他們等等這些毫無營養的問題。
「師傅,這大姐願意把這些飯菜化給我們,趕緊來吃吧!」
豬八戒提著籃子,高興的向唐僧等人走去,唐僧等人向那農婦謝過之後,也紛紛去取籃子的飯菜,一群人圍著籃子,打算開食,一點也未防備那農婦。
那農婦見此,原本溫和的臉龐突然變得陰鷙起來,瞬間露出了本來面目,就要朝唐僧下手……
不過就在這時,一聲暴喝傳來,「妖怪,拿命來!」
「噗!」
從天而降一根金棍,將那反應不及的農婦砸成了齏粉。
唐僧等人被孫悟空一聲暴喝嚇了一跳,瞬間轉首,當瞧見孫悟空打死那農婦時,豬八戒大怒,訓斥道,「你這該死的弼馬溫,好好的一個農婦,你把他打死作甚?」
「去去去,什麼農婦,她不過是一個妖精變幻的,俺老孫就知道此山不簡單,定有妖怪,俺老孫躲在空,就是為了等她,不枉老孫苦等良久,她終于出現了,嘿嘿,老孫豈能饒她。」
孫悟空一把將豬八戒推開,妮妮而談,顯得非常的得意,傲嬌。
卻不料唐僧並不相信孫悟空這番話語,大喝道,「孽畜,這明明是一個農婦,你怎說她乃是妖怪?」
「師傅,俺老孫有火眼金楮,豈會認錯?她的確是妖精變得!」
豬八戒不屑,道,「你說她是妖精,為何死去這般久。還未現原形?」
孫悟空大怒,一齜牙。接著一棍子砸向豬八戒,道,「那妖精也是狡猾,附身在這農婦的身上,若不是如此,你與沙師弟豈能看不出她是妖精?」
豬八戒一個側身躲閃而過,並不買賬,繼續道。「就算是附身,那你也打死了一個農婦,這可是事實!」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唐僧佛誦一句,接著就直接念了緊箍咒,痛得孫悟空死去活來。
「唧唧……」
孫悟空大叫,雙手使勁的抓著頭。想要將那緊箍咒兒扳下來,可如此舉動他已嘗試了無數遍,結果依然是不成功。
「 !」
孫悟空感覺頭痛欲裂,他雙腿亂蹬,身子不斷的扭曲,似乎想要借此減緩痛苦。可顯然不行,頭腦發脹,似乎要爆炸了一般,他見遠處有一顆大樹,直接一頭撞了上去。
樹斷。人無恙,頭痛依舊!
孫悟空在地上翻滾。不斷以頭撞擊樹木、巨石等,但都不能讓他的痛苦減少一絲一毫。
「師傅,別念了,大師兄快沒氣了!」
在沙和尚為孫悟空不斷求情下,那唐僧方才停止了念誦經。
「師……師傅,別念了,那農婦……早已死去多時,不過是……不過是被那妖精……借用而已啊!」
孫悟空躺在地上,向唐僧解釋,顯得有氣無力,整個人似乎都虛月兌了一般,神色憔悴,以往那無敵之姿早已消失不見。
唐僧聞言,臉色並沒有減緩,依然含著怒意,道,「即便如此,你也不應該將那農婦的尸首打碎,已死之人,不該被如此褻瀆!」
「是,是弟子的錯!」
孫悟空也知唐僧所說是理,故此並未反駁,當即認錯。
隨後,唐僧差豬八戒挖坑,將那農婦掩埋了,並為之念誦了一段超度經,希望那農婦投個好胎。
當孫悟空恢復過來後,一行人繼續上路,開始爬山。
過之不久,半路之上又出現一個老婦人,遇見唐僧等人,言稱是來尋找自己的兒媳,可孫悟空知道這老婦人是那逃走的妖精變的。
剛才大意,讓這妖怪逃走,現在,為了防止妖怪繼續逃月兌,孫悟空果斷的一棍子再次砸了下去。
眼見這一棍子就要砸那老婦人,卻不料金箍棒停在了老婦人的額頭上,不過也因為那妖怪受怕,故而逃去,所以那老婦人的身體依然轟然倒下。
一見那老婦人倒下,豬八戒就不由又是大吼,「弼馬溫又殺人了!」
唐僧一見,一听,也不等孫悟空解釋,又拿出了他的殺手 ,念動起緊箍咒來。
「唧……唧……」
孫悟空本想立即追趕妖精,可被唐僧這突然一擊,頓時施展不開,又遭受了一番痛苦。
「師傅,痛,痛啊,別念了!」
孫悟空大叫,拼命抓頭,猴毛一把接一把的被他抓下。
最後又是沙和尚為孫悟空解圍,道,「師傅,你先停下,徒弟剛才看見大師兄並沒有砸這老婦人,料想又是被那妖怪附身,只不過是懼怕大師兄的金箍棒,所以早先逃月兌開去,讓我們誤以為是大師兄殺了老婦人!」
听了沙和尚的解釋,唐僧才停下念誦經,但也嚴厲的訓誡孫悟空,令其不可再胡亂動手。
孫悟空無奈,只好應諾,同時不忘狠狠的瞪視了一眼豬八戒,這家伙老是針對自己,誤導唐僧,讓自己遭罪,實在不可饒恕。
故而當再次上路之時,孫悟空狠狠的拾掇了一番豬八戒,將其虐得毫無脾氣方才罷休。
再次前行一段距離,一行人又遇見了一個老翁,聲稱乃是前來尋找自己的老伴以及兒媳婦的。
這妖精其實修為不高,僅僅掩飾技術高超而已,不過在孫悟空的火眼金楮下,他的行跡無處可遁。
這一次,孫悟空毫不猶豫的出手,並且打定了主意要在豬八戒、唐僧沒反應過來之時便將那妖精拿下,到時候看他們如何說法。
孫悟空祭出金箍棒砸向老翁,同時施展開火眼金楮觀四方。
「哪里逃?」
孫悟空的金箍棒還未砸老翁,那妖精故技重施。再次遁去,不過卻被孫悟空看出行跡。故而追趕而去。
「啪!」
修為不高的妖精,剛飛到空,便被孫悟空一棍子打死,掉落下虛空,落到了唐僧等人的面前。
一見那一堆白骨,沙和尚立即開口道,「原來是一副白骨成精了,居然三次戲耍我等。終是死在了大師兄的手!」
豬八戒見此,不再言語,而唐僧則是面色一絲慶幸之色,道,「阿彌陀佛!」
孫悟空唧唧一笑,道,「師傅。徒兒可有說錯?這不是妖精又是何物?」
唐僧點頭,臉上帶著絲絲後怕之色,以及一點喜悅,道,「沒錯沒錯,幸好將他打死了。不然為師恐怕又會遭遇一番劫難!」
接下來,唐僧又令豬八戒開始挖坑,如先前那般,將這老翁也掩埋了,並為其超度。而對那一堆白骨,卻是僅僅以亂石堆掩。更不曾超度。
孫悟空見此,原本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變得陰沉起來,接著沉默,臉上一片躊躇之色。
「大師兄,你怎麼了?」沙和尚見此,疑惑的問道,因為這種神情很少在孫悟空的臉上見到,故此他很不解。
豬八戒與唐僧也俱都看著孫悟空,不知他為何如此神色。
孫悟空不答,猶豫很長一段時間,方才一咬牙,向唐僧問道,「師傅,徒兒可否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唐僧甚是疑惑,不知孫悟空又在發什麼神經。
孫悟空道,「師傅乃是佛門人,可這一路來,每當我等打死妖怪後,為何不見師傅悲慟?不為他們超度?難道在佛教弟子眼,這些妖怪就該死嗎?」
很顯然,這個問題存在孫悟空的心不是一天兩天了,只不過一直隱忍到現在方才問出口而已。
唐僧面色肅穆,想也沒想,直接道,「自然該死!」
「唧唧!」
孫悟空一笑,有些諷刺道,「佛門講究掃地不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可師傅卻認為妖精就該死,他們修煉了這麼多年,難道他們的命還比不上螻蟻和飛蛾?或者說他們的命就不是命?」
「放肆!」
唐僧大喝,面現怒意,氣得身體發抖,喝道,「妖怪豈可與其它生靈相提並論?妖怪食人,但那螻蟻與飛蛾卻不曾如此,兩者自然不能相比!」
「哈哈,真是好笑,那師傅告訴我那螻蟻吃的是什麼?那飛蛾吃的又是什麼?難道它們吃的就不是其它生靈?就算是草木,那也是有生命的,再說那些凡人,他們吃的肉食,又何嘗不是其它生靈?」
孫悟空大笑,一點也不顧唐僧已經發紫的臉色,接著繼續道,「為何妖怪吃人就該死?而人吃其它生靈就理所應當?難道人天生比其它生靈高一等?可為何老孫在天庭所見的那些神仙,卻大多數不是人類,而是其它生靈?」
「既然人並不是比其它生靈高一等,那為何不能一視同仁?既然能超度死去的人,為何不超度死去的妖?這是大不公!」
「佛門既然普渡眾生,這眾生,自然包含有妖、有魔、有鬼怪,可師傅為何對此卻有偏見?」
……
孫悟空 里啪啦一陣大道理像金箍棒一般砸了下來,砸得唐僧頭腦發暈,氣血上涌,滿臉通紅,他叫道,「你……你……你……氣死我也,你走,你給貧僧走,貧僧不需要你當徒弟,你……你不適合入佛門,你走,從哪兒來,回哪兒去……你走……」
「老孫也想走,可是師傅有救我之恩,老孫不能不報!」
孫悟空一點也不在意唐僧的憤怒,他覺得自己所說並沒有任何錯,因為他以前也被稱為妖,他是站在妖的角度來看待這件事情的。
「你……你護送了貧僧如此長遠,救你月兌困之恩,你已然報答,你……你走吧!」唐僧轉首,不再看孫悟空,臉色難看無比,著實被孫悟空這一番話沖擊得不輕。
「唧唧,既然師傅這般說,那還請師傅將老孫頭上這緊箍咒兒取下!」孫悟空唧唧一笑,還真打算就此離去。絲毫沒有留戀之心。
唐僧臉色難看,沉聲道。「貧僧不曾得到揭去緊箍咒兒的咒語,你去找觀音菩薩吧!」
孫悟空眉頭一皺,臉色有些難看了,「那不成,遇上觀音菩薩,她還不剝了老孫的皮!」
唐僧威脅道,「貧僧確實不知如何揭去緊箍咒兒,你再不走。貧僧可就要念那緊箍咒了!」
孫悟空略微遲疑,緊箍咒不揭去,終究是個麻煩,可就在他遲疑的時候,唐僧真的念起了緊箍咒,一瞬間,孫悟空頭脹欲裂。並且,這一次,唐僧似乎異常憤怒,念起經來,頗為快捷,真似恨不得就此念死孫悟空似的。
「吼……」
孫悟空低吼。五官扭曲,異常恐怖,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看著讓人頭皮發涼。
這一次的痛,太過厲害。讓孫悟空身體都跟著扭曲,不斷被拉長。膨脹……
「師傅,快停下,大師兄快挺不住了!」
沙和尚焦急的想要阻止唐僧,可唐僧不為所動,似乎根本就不曾听見沙僧的話,而豬八戒同樣大是不忍,勸誡道,「師傅,再這麼念下去,那猴子就真的成了死猴子了!」
唐僧似乎依然沒有听見,繼續念經。
孫悟空痛得在地上翻滾,也不知撞倒了多少樹木,也不知砸碎了多少石頭,這一刻,孫悟空甚至連想死的心思都有了。
這種痛,實在難以忍受,那是一種深入靈魂深處的疼痛,魂海動蕩,一個個經涌現,在魂海內如颶風般肆意,恨不得摧毀孫悟空的魂海似的。
「吼……」
孫悟空大吼大叫,其音悲切,聞之不忍,讓人同情。
「師傅,徒兒求你了,別再念了!」
沙僧與豬八戒看著孫悟空如此難受,頗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齊齊跪下,為孫悟空求情。
唐僧如此又念了一會兒,方才停下,並厲聲道,「哼,你走吧,從此以後,你再也不是我唐三藏的徒弟!」
「呼……呼……呼……」
孫悟空躺在地上,氣息孱弱,難以動彈,渾身的骨肉都松垮了下來,沒有一絲力氣,听著唐僧的話,他面上也是無喜無悲。
「八戒,沙僧,我們上路!」
唐僧一見孫悟空,就滿肚子的火氣,直接跨上馬,向山上趕去。
「大師兄回去吧,保重!」
豬八戒與沙和尚見此,看了一眼孫悟空,然後搖頭趕上了唐僧,一行人繼續上路,前往西天。
孫悟空躺在地上,仰頭看著天上的一團雲,臉上漸漸露出笑意,等緩過勁來,他朝著唐僧離去的方向一拜,然後施展筋斗雲,向花果山而去……
……
「這猴子……」
五行島,雲子蹙眉,臉上的表情甚是古怪,有點喜悅,又有點詫異,還有點憂愁……
「不愧是五彩神石所化,所思所想,皆含有天地至理,是個好苗子,可惜……不過……」
雲子搖頭,將目光掃向孫悟空,越看越是喜愛……
……
「唉,如此資質,卻被佛門爭先搶走,可惜啊,若是在我道門,將來的成就不比雲子差!」
八景宮,孫悟空那一番話同樣被老子听在耳,他搖頭嘆息。
老子對其評價頗高,若是讓外人听見,定會大吃一驚,不比雲子差,這等評價,洪荒有幾人?一個?兩個?還是三個?
……
「截教有雲子、孔宣,佛教有釋迦牟尼與孫悟空,唉,我闡教卻只有一個廣成子!」
元始天尊神情恍惚,搖頭感嘆,神色有些落幕。
……
「哈哈,恐怕大師兄正在後悔吧,這猴子,嗯,不錯,還未接觸大乘佛法,卻已深得其精髓,將來定會助我佛教興盛繁榮!」
西方極樂世界,準提道人哈哈大笑,頗為得意,慶幸將孫悟空搶到了手。
一旁的接引道人同樣無比欣慰,不過他卻有些蹙眉,道,「孫悟空與我佛是有緣,可他的姓子實在太過頑劣,還需狠狠的磨礪磨礪才可,若是這姓子不改,將來對我佛教可是大不利啊!」
佛門講究心平氣和,而恰恰孫悟空的姓格與此相悖,難以教化,這讓接引道人有些擔憂。
「嗯,這是個大問題,必須要讓他改變!」
準提道人點頭贊同此事,隨即打出靈符,傳音給釋迦牟尼,讓其想辦法磨一磨孫悟空的姓子。
……
無論是雲子、老子、元始天尊還是佛教的兩位聖人,似乎對孫悟空與唐僧之間師徒之情的斷裂都未在意,由此可見,那四位聖人看待事情的方式與常人有很大的區別。
……
這是一個六千字的大章,分開來就是兩章,所以今天就這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