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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節第019章地里的守候
隨後，鐵牛也就打著手電，陪同葉飄一起出了堂屋的門檻。
到了屋檐下，一陣夜風吹來，捎帶著村莊的氣息，感覺涼颼颼的。夜空朦朦朧朧的，滿天星斗閃爍。
由于葉飄走在前方，所以隨著習習吹拂的夜風，鐵牛總能聞著她身上散發的那股淡淡幽香，甚是好聞，聞得鐵牛都忍不住嗅了嗅鼻子。
在鐵牛的概念中，這就是城里女人的味道。
因為兩次跟村里女人的親密接觸，聞到的都是一股汗味。
此刻，鐵牛走在葉飄的身後，忍不住邪念地瞄了瞄葉飄的後腦勺，瞧著她那頭飄逸的長發捎帶清香，他禁不住浮現連篇……要不是他有著村里人天生的憨實和矜持，估計這會兒他就將葉飄按倒在地了，隨之就是一頓扒拉，跟著就是xxoo了。
畢竟他打小就生活在牛角村，自然是沒有城里男孩的那種靈氣和大膽，要是城里男孩逮到這種機會的話，怎麼也得趁機故作調皮地揩揩油。
待鐵牛陪同葉飄到了茅房門口的時候，葉飄在前方嬌羞地止步，扭轉身，沖他微笑道︰「好了，你把手電給我吧，你在門口等著我吧。」
鐵牛二話沒說，就直接將手電交給了她。
葉飄略帶嬌羞地、笑微微地接過手電，小聲地說了句︰「不許偷看哦。」
「嗯。」鐵牛應聲道，「不會的。」
見得他甚是憨實，葉飄也算是放心了，又是沖他微微一笑，然後扭身就走進了茅房。
待葉飄進了茅房之後，這鐵牛自然是沒有那麼老實，他立馬就朝茅房里瞄了一眼。
由于他站在黑暗的位置，所以就算多瞄兩眼，葉飄也渾然不覺。
當然，由于這是夜里，黑漆漆的，葉飄也不會毛病到用手電照著自己的那地方，所以就算鐵牛怎麼瞄，也是瞧不清啥的。
正由于這種效果，鬧得這鐵牛竟是情不自禁地探頭朝茅房里瞧著……
由于茅房本來就沒有門，所以無意中，葉飄忽然用手電照了一下門口，嚇得鐵牛惶急往後縮了縮身。
他的速度自然是沒有光速快，葉飄自然是瞧清了他的動作，羞得她小臉一熱，紅了，忍不住說了句︰「喂，你怎麼不老實呀？」
鐵牛在門口的一側黑暗處听著，感覺澀澀的，但他靈機一動，忙是應聲道︰「哦，我沒有不老實，我只是怕你不習慣咱們農村的茅坑，不小心掉坑里去了。」
听得鐵牛這麼地說，也合情合理，葉飄便是說了句︰「那你現在可不許偷看了哦。」
「嗯。」鐵牛又是應了一聲。
隨即，就從茅房里傳出了呲呲的水聲來。听著這動靜，鐵牛暗自說了句——真他娘的沖，跟田里放水似的。他竟是忍不住幻想起她的那地方來了，這種幻想鬧得他是口干舌燥的。
一會兒，葉飄完事後，出了茅房，一邊將手電交給鐵牛，一邊略有幾分嬌羞地問了句︰「剛剛沒有偷看吧？」
「沒有。」鐵牛回道，暗自心想︰格老子的，老子倒是想偷看，關鍵是你老是用手電照著門口，老子哪還好意思偷看呀？
听著鐵牛憨實地回道，葉飄歡心地一樂︰「呵。好啦，我們回屋吧。」
回屋後，待葉飄和他姑媽睡去了，鐵牛則是去屋後的澡堂子里沖了個澡。完事後，他到他姑媽的房門前喊了一嗓子，叫他姑媽出來閂堂屋的門。然後，他也就打著手電出了堂屋，打算去鐵炎家借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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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炎家在上村，離他家還有兩里多地。因為這村里的地形不是很好，所以房屋不是很密集，稀稀落落的。反正對牛角村的村民們來說，兩里多地算不了啥。
由于這晚沒有月亮，所以屋外則是黑麻麻的。鐵牛打著手電沿著村道走著走著，忽然，從前方的菜土里傳來了一聲︰「哪個？」
忽听這聲音，鐵牛忙是用手電朝前方的菜土里照去……當鐵牛手頭的手電光在前方的菜土里掃射一圈後，最後那束手電光落在了一張婦人的面龐上，由于光線刺眼，那婦人忙是眯起了眼楮來︰「哪個呀？」
鐵牛拿著手頭的手電照了照那婦人的模樣之後，終于回了句話︰「月娥嬸，我是鐵牛。」
「原來是你個瓜娃子呀？好啦，把手電拿開，別老是照嬸的臉了。」
「月娥嬸呀，你怎麼……大晚上的坐在這菜土里呀？」
「你管嬸坐哪兒做啥呀？好啦，你個瓜娃子快過來，把手電關了。」
「啊？」鐵牛不覺一怔，隨即便是暗自心想︰格老子的，這個騷清的月娥嬸是不是那天在山里和老子沒有辦成事兒，今日個晚上特意坐在這兒等著老子來睡她呀？
他正這麼想著，李月娥忙是小聲道︰「好啦，你個瓜娃子別啊了，快點兒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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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鐵牛本身也要從前方的菜土邊經過，于是他也就邁步走了過去。
李月娥瞧著鐵牛打著手電走近了，她又慌是小聲道︰「你個瓜娃子怎麼還沒關手電呀？想要讓別人看清嬸跟你在一起是不？」
听李月娥這麼地說，鐵牛也就忙是‘ ’的一聲關掉了手電。這晚雖然沒有月亮，但是滿天星斗閃爍，還是有著一絲絲黑蒙蒙的光亮，隱約可見兩個人影在道邊的菜土里。
坐著的那個是李月娥，站在她跟前的則是鐵牛。這時候，鐵牛小聲地問了句︰「月娥嬸呀，你今晚怎麼就一個人坐在這菜土里呀？」
「你個瓜娃子管呢！嬸心里堵得慌，出來透透氣不成呀？」說著，李月娥生著悶氣地罵罵咧咧道︰「周曉強那個砍千刀的、萬殺的、雷打的！難道今日個上午嬸跟周曉強那個車盤子壓的吵架，你個瓜娃子沒有瞧見麼？當時，他個炮打的不還沖你個瓜娃子發無名之火嗎？要不是你鐵牛個瓜娃子後來給了他個炮打的那一拳，估計他個萬殺的還在跟老娘吵吵嚷嚷的呢？嬸這半輩子跟他個車盤子壓的真是過夠了，不想再過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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