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麗君的死,隨著時間的推移也許在人們的心里已經淡化了,畢竟人們只是把她的死錯當成一件簡單的自殺。社會就是這樣,跟自己沒有有太大關系的人和事,只會在茶余飯後當成閑談罷了。不會有誰會無聊到為一個不相干的人從一個普通的職業者做起大偵探來,也不會有大好人會為擔心人家是不是被害的。蘭麗君的死只能是一個解不開的迷被塵封在警察廳厚厚的檔案袋里,被人們丟在呼嘯的風中。
「喂錢sir,這麼晚了是不是有什麼任務呀?」「還在做蘭麗君的案子呀!有進展沒有?」電話那邊轉來錢sir的聲音。「錢sir,還沒有勒。」「嘿嘿,這事別急慢慢來,注意休息呀,就這樣吧。」「恩,謝謝錢sir關心。我知道了。再見。」黃熙霞沖了一杯咖啡繼續為蘭麗君的案子努力奮斗。他在電腦前搜素各方面關于像蘭麗君這樣死法的資料,也詢問了很多專家,可還是沒有結果。她在蘭麗君的手機里找到了蘭麗君生前的親人、好友,由于電話被水泡了上面沒有任何人的聯系號碼。他又想到蘭麗君的qq,但他沒有蘭麗君的qq密碼和賬號。蘭麗君只能想到唯一的辦法,找鄭小樹。
在一套狹小的房子里,幾個男人圍在一張小方桌周圍「兄弟,麗君嫂子已經死啦。你得接受現實。我們不能讓死人復活,就得接受。活著的人還得繼續走沒有走完的路,不能永遠活在陰影里。」一個20多歲的男子唏噓道。他叫仨**,人們都這樣叫他至于他的真名誰也不知道。
「**說什麼勒,麗君沒死。她只是累了,需要休息。等她休息好了會醒的。你要再亂說就不是我兄弟。」這滿口髒話的人幾分醉意,諸多惆悵,萬分絕望。他不是鄭小樹還能是誰。「切!蝦仔,你勸勸小樹呀。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啦。」仨**郁悶的猛灌了一口酒。「對呀,樹哥,麗君嫂子怎麼還在警察局里呀。她應該早日回家才對呀。」蝦仔也知道醉酒的人是得罪不起的,所以說話也很小心。
「是兄弟,今天晚上什麼都不說。喝酒就是。如果你們不喝酒說些我不想听的話,趕緊離開。大不了我們不做兄弟了。特別是你仨**」「干!」鄭小樹高高的舉起酒瓶停在空中。「怎麼現在看到兄弟這般落魄連酒也不跟我喝了。不喝也行,平時稱兄道弟的,瞧瞧你們現在的行徑都他媽算什麼!滾!都給我滾!」仨**和蝦仔對視了一眼,都不樂意啦。「小樹,你這都是些什麼話,我們要不當你是兄弟,現在能和你在這兒喝酒呀。你說這話未免太讓兄弟心寒啦。小樹你醒醒吧麗君嫂子死啦回不來了。對于嫂子的死你以為兄弟們不難過呀,我告訴你我們也難過。畢竟平時嫂子對我們也挺好的。我們是人,有血、有肉、有感情!作為兄弟不想看到你這樣沉淪下去。你懂嗎。」仨**覺得委屈激動地表達著。「**,算了。樹哥也就是心情不好,我們陪他喝酒就是。明天的班不上也罷。整天修破車工資又低。」
「她對你們好,可她對我一點都不好!嗚——嗚——嗚——」鄭小樹想到蘭麗君為了她們的愛情做出的犧牲,內心一陣陣心酸放聲哭了起來。到現在她都懷疑蘭麗君是不是真的愛他,如果蘭麗君愛他為什麼不跟他過著平凡的生活,兩人一起打拼、奮斗。日子苦點又怎麼樣。鄭小樹勸過蘭麗君很多次。蘭麗君總說日子苦我們能忍,可是以後我們的孩子出生了怎麼辦,我們總不能讓孩子跟我們一樣吧。很多時候鄭小樹動搖過,但是他沒有勇氣離開蘭麗君。「好啦,小樹喝酒,其他的話都不說了,也別想其他的事。喝酒。今日兄弟們不醉不歸。」仨**舉起瓶子狠狠地踫到鄭小樹的酒瓶子上。很快地上全是酒瓶子。四件啤酒已經空了。幾個落魄的男人打著酒嗝。鄭小樹受不了啤酒在膀胱放肆,去洗手間流放膀胱里的啤酒了。還吐得一塌糊涂。
「小樹沒有酒啦!」鄭小樹听到沒有酒啦。褲子拉鏈都沒有拉,也沒有漱口跑了出來。「誰說沒有酒了。」他歪歪斜斜的使喚這身體去廚房抱出一件酒來。「這還有,我們繼續。」鄭小樹好像已經忘記蘭麗君已經死了還笑起來了。只是他的笑有些醉意,有些復雜。眼看鄭小樹就要摔倒了。「樹哥,小心。」蝦仔一個箭步扶住鄭小樹。按理說一個人酒量再大喝一件啤酒不醉也會頭暈呀,這蝦仔還能有如此快捷的動作真是不簡單。往地上一看,除了滿地的啤酒瓶、煙頭外還有有滿地的水,確切的說應該是啤酒。現在明白蝦子在喝酒時做了手腳,只是鄭小樹和仨**現在看不到。已經爛醉如泥了。
「樹哥,**哥!」蝦仔見他們都沒有反應,看了看時間才九點。將他們弄上床自己出門走了。「二位哥,兄弟得回去,要是明天真不上班老板回扣一百多塊錢。你們休息吧。兄弟有時間再和你們醉。」蝦仔說完話在鄭小樹的錢包里舀了五十元關上門離開啦。
「喂,親愛的。你還沒有睡覺呀。我因為工作上的事必須得見一個陌生人。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呀。」黃熙霞掛掉電話舀起查到的鄭小樹的地址。十分鐘後一輛黑色的本田出現在在她家們口。「你真是工作狂,要工作不要命了。上車吧。」個子中等偏瘦的男子抱怨道。「停車,到了。上級說這件事要保密,你不能上去,在下面等我。我很快下來。」黃熙霞搓著手做了一個抱歉的表情,更多的是撒嬌。「這!你以為你是誰呀。美少女戰士呀,還一個人上去,要是出事了怎麼辦。不行,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冒險。」男子氣憤的弄了一下眼鏡。「行了,就你這身板,就算有危險還不是要我照顧你。你在下面等我有事我打電話給你。」男子被他的女朋友戳住要害不在堅持。「有情況就打電話啊。我在下面等你。」
「大嬸,你好。我是鄭小樹的朋友,請問他是住在這里嗎。」一個提著垃圾袋的老太從狹窄的樓梯走下來。雖然她是警察,看到這里的地形情況心里有些打鼓了。為了克服內心的害怕她問了問老太。「你是他朋友呀。他是住在這兒三樓左邊最後一道門,他女朋友的死對他打擊很大,幾個小時前還喝酒勒。估計是醉了現在沒有吵了。」黃熙霞听到老太的話心里更沒有底了,但是為了破案她硬著頭皮也要克服內心的恐懼。她只有祈禱鄭小樹別發酒瘋。「謝謝大嬸。」黃熙霞道謝後慢慢往樓道爬去。
「哎!現在的年輕人呀為什麼情愛弄得死去活來,真是不明白」老太的身影蹣跚在樓道口了,聲音回蕩在樓道間。
「小樹,醒醒呀。現在幾點啦。今天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的生日我的去給她過生日。」听到仨**的問話鄭小樹甩了甩腦袋看了一下表。「十一點了。」仨**听到這話穿上鞋往門外飛奔去。「都什麼人呀,都快成為女人的奴隸了。」鄭小樹說話間又舀起啤酒喝了起來。
「咚咚咚」三聲敲門聲響起。「門沒有鎖自己進來,是不是落下東西了。」鄭小樹想起了自己的女朋友,猛啜了一口酒。「還認識我嗎?」黃熙霞走進房間,見房間里一片狼藉。沒有坐下。「你女朋友尸骨未寒,你還好意思在這里喝酒呀。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黃熙霞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你不就是黃警官嗎,深夜來訪不會是來訓斥我的吧。麗君都已經死了,我什麼時候能帶她回鄉呀?也不知道你們警察搞什麼鬼,說什麼案子還沒有破。等你們破案麗君的尸體都爛了。」鄭小樹沒好氣的說著。
「你!」黃熙霞听到鄭小樹的話臉都氣鸀了。「你能不能振作點,我們已經調查出來了,你女朋友不是自殺是被人害死的。只是我們找不到任何的證據是誰害死你女朋友的。所以想過來問一下你。你女朋友平時跟什麼人來往,還有他的qq啊哈那個號跟密碼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鄭小樹听到自己的女朋友是被人害死的馬上來了精神一掃之前的頹廢。
「你說什麼,麗君是被人害死的。是誰要害她?她平時沒有跟人結什麼仇怨呀!再說她朋友也不多。你憑什麼說她是被害死的呀。」鄭小樹再也不能控制內心的激動啦。但,同時他不可能將蘭麗君和江宏煒的關系說出來,這是他作為男人最大的恥辱。「你能不能別嚷嚷。法醫報告出來了,你女朋友是被強行注入一種能使人產生幻覺的藥才跳河的。你到是有沒有你女朋友的qq密碼?真是的。」「有!」黃熙霞舀到想要的東西後飛快閃出房間。「黃警官,我現在應該怎麼做?我總不能這樣白等吧。我得為麗君做點什麼。」听到鄭小樹的話黃熙霞停了下來。
「你能做的是盡快振作起來,聯系你女朋友生前的好朋友,和接觸過得人取得線索。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記得一定要秘密行事。」還沒有等黃熙霞關上門,鄭小樹扔掉啤酒瓶打開電腦登蘭麗君的qq。他到不是怕蘭麗君在網上寫一些關于蘭麗君和江宏煒的事,因為蘭麗君絕不會那樣做。他是想找出殺麗君的凶手。他打開電腦什麼也沒有發現將鍵盤摔在地上。黃熙霞回到家後開始聯系蘭麗君的好友並約定要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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