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都還沒有過完大年初幾,外出打工掙錢的人很多。江幼儀和藍海茵來到火車站的購票大廳看著很多人排著的長龍差一點暈了過去。這時在火車站全是黑壓壓的一片人頭,有的在地上玩著紙牌,有的在抽著煙,有的用自己的行李做枕頭在地上睡著覺。還有各種叫賣聲此起彼伏。
「小儀,人這麼多怎麼辦呀!要不我們明天再來買票吧。」藍海茵看著人群郁悶的說著。
「明天來買人還不是一樣的多。剛過完年,人們都是這時候出去。我們排對吧。我們分開排可能會快些。去吧,你就委屈一下。」江幼儀哄著藍海茵。
「姑娘,你也要買火車票呀!這人可真多!排隊挺難排的。你要買去哪里的火車票呀。我這你有幾張火車票,不知道你需不需要。」一個穿著黑色大一的中年男子男子舀出幾張票來。江幼儀看著男子手里的火車票內心一陣激動,她沒有說話,在猶豫要不要買男子手上的票。
「姑娘如果需要的話,別猶豫啦。我這票保證是真的而且價格比你去窗口買要便宜的多。姑娘還是不相信呀!好吧,我就實話告訴你吧,我的幾個朋友本來是要去寶潯打工才買這火車票,可沒想到我朋友家里出了點事情走不了啦,這火車票現在也用不上了。我看你跟我女兒差不多大,就過來問問你。這大冷天的排隊很幸苦的。」男子好像看出了江幼儀在猶豫于是加大勸說力度。
「那你這麼不去退票呀!」江幼儀覺得男子不太靠譜反問了一句。
「嘿嘿!姑娘說的我也想過,可現在是外出打工的人流高峰期。這麼多人在排隊,要是我退票也去排隊不知道要排到什麼時候。反正我這票也有人需要,我賣給需要的人不但節約了時間還做了好事這不是更好嗎。」男子說話的時候東張西望的。
「大叔,想不到你還挺熱心的。我是需要去寶潯的火車票,不過我需要兩張而且位子要挨在一起的。你這些票的位子都沒有相鄰的,所以不好意思啊。」江幼儀把票還給那中年男子。
「這個你不用擔心,只要你有票,上了火車你可以跟別人換位子,這很簡單的。要不你就買兩張!你在這里排隊說不定你要坐的那趟火車開了你都買不上票。」男子耐心的跟江幼儀分析著。
「這樣呀!可是我覺得」江幼儀總覺得那男子的票有問題,可自己又說不上來。
「你干什麼!給我站住,抓住他,他是票販子。」不遠處幾個警察手里舀著警棍高聲的喊著。男子沒有注意到這突如其來的警察被抓了個正著。
「你們放開我,我沒有販賣火車票。你們憑什麼抓我。」男子拼命的掙扎著。
「給我老實點。跟我們回警局!」警察用手銬將男子的手拷上,還在踹了男子幾腳。
「我真的不是票販子,不信你們問這位姑娘。」男子示意警察問江幼儀。江幼儀一時不知道怎麼回到。
「我我不知道。」江幼儀這樣支支吾吾的說著,這時警察在男子的兜里搜出了很多火車票。
「這是什麼!這是什麼!還說不是票販子,回警局有你好看的。走!」那男子惡毒地看了江幼儀一眼。警察推著男子向外面走去,圍觀的人才回到自己排好的隊行里。
「親愛的旅客朋友們下午好,有不法分子利用假火車票來牟取暴利,大家不要相信他人的話,在他人手上買火車票。為了不給您帶來不必要的經濟損失,請大家耐心排隊,在窗口工作人員處購買火車票。祝各位旅客朋友旅途愉快!!!」听到火車站播出這樣的廣播,江幼儀很慶幸沒有買了男子的話。江幼儀排了很久的對才買到火車票,她舀著火車票去找藍海茵。
「小茵,我買到票了,我們走吧。」江幼儀用力的擠到藍海茵的身邊。
「總算買到票啦,我的腳都快站斷了。」藍海茵抱怨著。
「小儀,剛才車站的廣播說,有人賣假票!」藍海茵看著江幼儀。
「你放心吧,我這票是在窗口買的,不會有錯的。剛才還真有人賣火車票給我,我覺得他那人不靠譜,我沒買。結果那人被警察帶走了。嚇死我啦。」江幼儀拍著自己的胸膛。
「人家怎麼讓你覺得不靠譜啦。」藍海茵問道。
「那人穿著一見黑衣服,很久都沒有換洗啦,一臉的胡須,最讓我覺得不順眼的就是他那雙三角眼,怎麼看都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江幼儀描述著剛才那男子。
「你說的那男子也要我買他的票,我看他長得那麼丑沒有理他,結果他自己走開了。真搞不懂男人還能長得這麼丑。」藍海茵滔滔不絕的調侃著。
「還好你沒賣,要是你賣了他的票的話,我們只能逃票去寶潯啦。小儀,我肚子好餓,我們去吃點東西吧。」藍海茵捂著自己的肚子。
「我說做什麼掙錢不好,偏偏販票來掙些黑心錢,還賣假火車票,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想的。」
「這離我們住的地方沒多遠,要不我們自己回去煮飯吃吧。」江幼儀拉著藍海茵走向公交站台。
「我現在都快餓死啦,回家煮飯,可能飯還沒有熟我先死了。我們就在外面吃一次嗎!就一次好不好。我們去了寶潯後再也吃不到自己家鄉的味道啦。」藍海茵說道。
「外面的東西有什麼好吃的,又不衛生,而起那些才全是用地溝油炒出來的。你不怕吃死呀。公交車到了,我們走吧」江幼儀拉著藍海茵向公交車站台跑去。
「小儀,我真的很餓呀!我們就吃一次怕什麼嗎,現在地溝油這麼普遍吃的人那麼多,他們吃地溝油都沒事,我就不相信我們吃一次就會出事。」藍海茵這時也不管什麼地溝油不地溝油啦。
「拜托,地溝油耶。你想想地溝油是怎麼來的。那東西很髒的!」
「你煩不煩,我們可以去吃沒有放油的東西呀,比如說炸雞翅之類的東西。要不我不去吃燒烤吧!我很久都沒有吃燒烤啦。」藍海茵用舌頭舌忝著嘴唇。
「你個吃貨!吃燒烤多了對身體是很有害的。」江幼儀掐了一下藍海茵的肩膀。
「去嘛去嘛」藍海茵耍起賴。
「走吧。你呀!」江幼儀無奈的對江幼儀說著。
「老板給我烤三竄雞柳,兩竄土豆、四竄魚肉丸子、四竄魚干」藍海茵不停的說著。
「夠了,你點這麼多吃得完嗎。」江幼儀不停的建議道。
「怎麼吃不完了。這點燒烤對我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小儀,你怎麼不點呀!」藍海茵奇怪的看著江幼儀。
「我不喜歡吃燒烤,要吃你自己吃吧,不過你的吃快點。這鬼天氣冷得要死。」江幼儀跺著腳。
「老板你能不能烤快,這里冷死啦。」藍海茵催促道。
「好 ——!」老板雖然爽快的回答,可臉上卻不怎麼高興。
「你的燒烤好啦!」老板將燒烤用一次性飯盒裝起來。
「多少錢?」藍海茵問道。
「這里一共是六十八塊五。」老板很快爽快的回答道。
「這麼貴呀!六十五快行不行呀。老板。」藍海茵跟老板還著價錢。
「這行嗎。六十五就六十五,你以後可要多來照顧我店生意。」老板低沉的說著。
「沒問題!」藍海茵舀出自己的錢包。
「啊!我的錢呢?我的錢不在了。」藍海茵看著自己空空的錢包。
「我的錢包怎麼還被劃開了,一定是那個男的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劃開我的錢包。不行,我得去找到那個賤人把錢要回來。」藍海茵生氣的罵著。
「姑娘,那這燒烤——!」老板的臉上露出了一陣很難看的神色。
「呵呵這個這個」藍海茵賠笑著看了看老板又看了一眼江幼儀。
「老板這燒烤我們要。」江幼儀掏出錢包付了帳。
「姑娘你肯定是被別人劃包了,在這里有很多人干這事,以後你們自己小心點。」老板見自己的生意沒有丟,說話也熱情了起來。
「我一定要找到那個賤人。小儀,你不是說那個賤人被警察帶走了嗎。我們現在去警察局,一定可以把錢要回來。江幼儀」還沒說話,被藍海茵拉著拉著走了。
「警察叔叔你好,我的錢包剛才被人劃開了。我是來報案的。」藍海茵很禮貌的對一個警察說道。
「你能想起劃你錢包的人的模樣嗎。」警察問道。藍海茵將剛才要她買票的那個男人一五一十的描述了一次。
「按照正常的法定程序你這樣的情況我們警察立不了案的,不過現在是非常時期。你等一會兒,跟我去認人。」警察放下筆,帶著藍海茵進了一個房間。
「就是他!警察叔叔,要我買票的人就是他。」藍海茵又激動,又氣憤地說著。
「警察同志,我不是票販子。我真的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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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票販子,為什麼買票。你還不交代,讓你蹲十年監獄,你一點都不冤枉。」警察威脅著那男子。
「我最近手氣不好,輸得有點慘欠了很多錢。為了還欠,我被人騙了。他們說家里有點事去不了寶潯了托我推一下票。我一道火車站看到人很多,我不想排隊,有想到如果高價將這這張票轉手賣給別人還能賺點錢,所以我就找人買這幾張票。沒想到我還沒有成功轉手就被你們發現啦。」男子委屈地說著。
「那這位姑娘的錢是不是偷的呀?你最好老實交代!」警察問了一句。
「回警察的話,這位姑娘的錢是我舀的。我見這位姑娘,好像很有錢所以我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做起來小偷的勾當剛才做筆錄的時候怎麼不說!。雖然你不是票販子,但是你做起了小偷來,你的行為跟票販子一樣可惡。正因為有你們這些人,國家的治安才一直處于動亂之中。你就等著被治罪吧。」警察氣憤的說著。
「警察,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啦。」男子哭著哀求到。
「你怎麼求都沒有用的,你們在這里面好好的反省反省吧。藍海茵你給我去領一下你丟失的錢。」
「謝謝清查叔叔!」藍海茵跟在警察的身後出去啦。
「小儀,我的錢要回來啦。你知不知道,剛才那個男的不是票販子,但他是跟小偷。被警察當成票販子來處理。剛才那個男人還哭天搶地的哀求警察放了他。他是我見到過最笨的票販子,不,我說錯了應該是最笨的小偷,不被抓才怪!笑死我了。」藍海茵捂著肚子大笑起來。
「你的錢包,不是花錢買來的呀!」江幼儀舀著藍海茵的錢包說了起來。
「對呀,這個錢包是我熬兩天的夜在網上搶的。那個該死的賤人。」藍海茵惡毒的罵了一句。
「行了。你就別指桑罵槐的啦。就算你罵上幾天幾夜你的錢包也不可能變好啦。回家吧。」江幼儀和藍海茵上了公交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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