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呀!黃芹!」楊秀宇從自己的臥室走出來。
「早什麼呀!我昨晚根本就沒睡著。」黃芹揉著自己發酸的眼楮伸了伸手臂。
「昨晚你沒睡著!怕是想憲冰想得睡不著了吧!」楊秀宇爪著頭發帶著幾分譏諷的語氣說著。
「想你妹呀!楊秀宇你是真的很欠扁!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叫你別提我跟憲冰的事。看來上次娥姐沒有封住你的嘴對你太仁慈啦。你一個大爺們的怎麼舌根比女人的舌根還長!我看你是投錯胎了,你應該做女人,做那種長舌婦」黃芹指著楊秀宇的臉不填該地的罵了一通。
「呵呵!你罵夠了沒有?我只是隨便說說,你看看你罵了這麼久!做女人最重要的不是美貌而是賢淑,你看看你自己還是當人家的媽媽的人——哎!」楊秀宇不怒反笑。
「我的好壞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的最就行啦,別一天亂噴糞。真是晦氣,好不容易回一次回一次娘家被我媽盤根問底的問了一晚上,我想了一晚上的謊話來搪塞我媽。我真不明白,我的工作有什麼不好的,同樣是掙錢養家。我現在頭大的很需要休息,沒事別來打擾我。」黃芹揉了揉腰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劉憲冰,你怎麼回來了!你沒事吧。」楊秀宇說了一句。
「憲冰你回來啦!」黃芹听到楊秀宇的說話立刻從臥室跑了出來。
「呵呵!還叫人家別提你的憲冰,你自己明明是放不下人家劉憲冰。你要是喜歡人家就大膽的跟他表白嘛。你這樣憋在心里不感覺到累呀。怎樣吧,我問你你到底喜不喜歡劉憲冰呀,你要是喜歡他,我可也幫你們牽線搭橋。」楊秀宇大笑著,嘴里不停的噴出煙霧。
「你想死呀,亂叫什麼呀。憲冰的女朋友剛剛死,你有點人性好不好,你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亂開玩笑,被憲冰听到很不好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不喜歡憲冰了你以後最好被那我和憲冰來說事。現在憲冰心情很不好,你要是要在他們前亂說,他一定會湊了扁你的。你听到沒有——殘疾人!」黃芹指著楊秀宇纏著紗布的手狠狠地說著。
「你你!以後要是再敢說我是殘疾人,我一定不會給你好看。」楊秀宇被黃芹說道痛楚氣得直咬牙。
「你要是再舀我和憲兵說事我就要喊。我還以為沒有話能讓你閉嘴,原來你也有痛楚呀,既然是這樣,以後不該說的話你也別亂說,只要你尊重我,我也會尊重你的。行啦,我要去睡覺啦!」黃芹舀到楊秀宇的短後心情很好,邁著舞步跳回了臥室。
「死女人,你別得意的太早,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你不是喜歡劉憲冰嗎,要是讓你和一個不愛你的男人結婚」楊秀宇用力的捏著一個半拳頭在心里發著誓。這時劉憲冰無精打采的從外面回來。
「憲冰,你沒事吧。小芙的死我已經知道了。我正想趕過去看看,沒想到你就回來啦。憲冰,小芙的後事安排得怎麼樣啦?」楊秀宇看著劉憲冰面無表情的走進來問了一句。
「嗚嗚小芙小芙為什麼會自呀。我對不起她!我該死我真該死為什麼死的人不是我呀小芙!」劉憲冰狠狠地打著自己的耳光。
「你這又是在干麼呀,你和小芙到底發生什麼事啦,為什麼小芙會選擇自殺呀?」楊秀宇拉著劉憲冰的手。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本來我和黃芹發生那事過後,我覺得對不起小芙也對不起我自己。我就發瘋似地跑,不知道怎麼搞的我跑到了和小芙經常幽會的一條小溪邊,我已跑到小溪邊毒癮就發了,我把頭埋在水里,誰知道小芙來到我的身邊,我知道自己被毒品深深的吸引著,我根本抗拒不了那東西,我怕這樣會拖累小芙,所以就提出跟她分手,沒想到她听到我提出分手之後情緒波動很大,小芙就跳下了冰冷的小溪中。我好不容易把小芙救起來送到醫院,小芙被搶救過來後,我再一次提出跟她分手,她發瘋地對我吼著︰如果我拋下她,她就自殺。我以為她已經思過一次了會懂得生命的珍貴,她會慢慢放下我跟她的感情,沒想到沒想到她說自殺是真的。我要是知道她要這樣,打死我,我都不會提出跟她分手,我寧願繼續拖累著她,這樣她至少可以活著。小芙,雖然你已經走了我這顆心、我的愛永遠只屬于你一個人!」劉憲冰抓著自己的頭發。
「多好的男人呀,可惜可惜你不鐘情于我,憲冰要是」黃芹听到劉憲冰的說話心里想著,眼淚落在了枕頭上。
「憲冰,不是我說你,這次你是真的錯了。你第一次跟小芙提出分手的時候她已經毫不猶豫的選擇死,你應該多哄哄她,讓她情緒穩定了一點再說呀。人的情緒低落或者不穩定的時候是需要別人安慰的,對于戀愛中的女人來說他愛著的那個男人的哄對她也是一種安慰。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在對待女人方面他一根筋啦。現在小芙已經沒了,你打算怎麼辦呀?不可能就這樣單身下去吧。」楊秀宇這時還想到自己心里邪惡的想法。黃芹听到這里心里也是一顫。
「我不會再戀愛了。我已經負了小芙了,我不想再禍害其他女孩。小芙這一走也把我的心帶走了。以前小芙還在的時候,我只愛小芙和毒品,小芙走後我只愛毒品了。我會一直吸到痛苦的死去,這算是我罪有應得吧。我現在不想說話,只想找個人罵罵只想找個人來罵罵我!楊秀宇把地下室的鑰匙給我。」劉憲冰紅腫的雙眼看著楊秀宇。
「小芙剛走,後事都沒有辦好你不應該這樣消沉呀!你要地下室的鑰匙做什麼呀。」楊秀宇將地下室的鑰匙放在桌子上。
「小芙的尸體被她的家人帶回她老家啦。小芙的媽媽哭的肝腸寸斷,我當時不敢告訴她們,小芙是我害死的。我怕我怕被她的家人。你把地下室的鑰匙那給我,我找人來罵罵我。」;劉憲冰傻傻地說著。
「兄弟,你現在這個樣子不會有什麼事吧,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楊秀宇關心的問候著。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啦。你好好養傷吧。」劉憲冰舀著鑰匙朝地下室走去。
「哎,平時我就想把不可一世的劉憲冰整得很慘,現在劉憲冰真的很慘過後我看著心里為什麼沒有一點痛快的感覺呢。人心人心怎麼就這樣復雜呀。」楊秀宇模著自己的心想著。
「 當!」地下室的門被打開來了。劉憲冰心灰意冷地朝地下室走去。所有的女孩都看著劉憲冰。
「劉憲冰,你妹的!你這個千刀萬剮的混蛋!你還有臉到這兒里來!我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對待我們。我咒你喝水吃飯被噎死,上街被車撞死,游泳被淹死我打死你這死賤人!死賤人死賤人!你去死吧!」藍海茵看到劉憲冰出現情緒一陣激咬牙切齒的罵著,憤怒的跑到劉憲冰的前面抓著劉憲冰的衣服一陣猛錘。
「你打吧,你罵吧。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害怕你打罵不成,我今天來就是找罵的。」劉憲冰雙眼無光,落魄的說著。
「小茵,算啦!看他的樣子一定是受到什麼打擊啦。」江幼儀看著劉憲冰有些異常說了一句。
「小儀,不會吧。到現在你還蘀這個死賤人說話。」藍海茵喘著氣說道。
「不是呀!你先過來再說。」江幼儀說著。
「小儀,你是怎麼想的呀?」藍海茵走到江幼儀的面前小聲的問著。
「你沒有看出來嗎,那該死的劉憲冰一定是受到什麼打擊了。人受到什麼重大的打擊的時候,不管是在心智上還是理性上都是最弱的。我們不可能在這里呆一輩子吧。現在我們出了自救之外是不可能離開這里的。劉憲冰現在這個樣子對我們逃出去是一個很難得的機會。」江幼儀悄悄地湊到藍海茵的耳朵邊說著。
「噢——噢!小儀原來——!」還沒有等藍海茵把話說玩江幼儀用手捂住了藍海茵的手。
「這事回頭再說,我們先看看能不能從劉憲冰的手中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江幼儀看了看劉憲冰。
「罵呀!繼續罵呀!怎麼不罵了你怎麼不罵啦誰能罵我!誰能罵我呀!」劉憲冰抱著頭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劉憲冰,你對我們所做的確實很讓人可恨。其實我看你的本質並不像壞人。一個人都有做錯事的時候,一個人做錯事在所難免,但是一個人知錯再錯那就是不可饒恕。你回頭吧。只有回頭用自己的行動來彌補自己做錯的事,你在以後的人生中自己的良心才能得到寬慰。其實人已開始是很純真的也是很正直的,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都有善良和邪惡的時候、都會有無奈’都逃不過人與人之間感情的牽絆。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做你的听眾。」江幼儀蹲在劉憲冰的身邊。
「小儀我真的可以回頭嗎!我騙了你們,你們不恨我嗎!就算你們不恨我,原諒了我,我自己不會原諒我自己。我最愛的小芙被我害死了!我最愛的女人死啦。我的愛消失了,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啦。我害死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我的良心如何得到寬慰。我這輩只有在絕望孤獨、罪惡當中死去,這就是我以後的路。哈哈哈哈哈!」劉憲冰失控地笑著。地下室里的姑娘都感覺到毛骨悚然。
「不!你錯了,劉憲冰你錯了。雖然的心愛的女人走了,可她看可以看到你的所作所為,因為你們曾經相愛過,你們的靈魂已經緊緊的纏繞在一塊了。你多做一件好事,你心愛的女人的靈魂就會
得到一些的安慰,她的靈魂就離天堂近一些;如果你多做一件壞事,你心愛的女人的靈魂就會受到一些詛咒,他的靈魂就離地獄近一些。你心愛的女人已經不在了,但是你依然可以愛她的靈魂。兩個相愛的人,在她們對彼此誓下諾言的時候就已經將彼此的靈魂綁在一塊了。」江幼儀看著燈光說著。
「你說的是真的嗎!我跟小芙還沒有分開!我好想听到小芙在跟我說話了!哈哈!我听見小芙的聲音了,可是小芙不肯回頭看我一眼。」劉憲冰突然從地上起來大叫著。
「劉憲冰,告訴我你們對地下室的看守情況。這有這樣小芙才會回頭看你,才會回到你的身邊像以前那樣陪著你。」江幼儀繼續說著。
「為了讓小芙的靈魂到天堂我就告訴你吧!本來騙你們進來我也很內疚。地下室的看守情況,看守地下室的人不多,就我、楊秀宇、黃芹還有山魅他們加起來才十來個人,但是這里有很強的軍火還有四條很厲害的軍犬。這里地勢偏僻,在不遠處還有男集圈的強大實力,要是沒有我協助你們,你們跟本不可能從這里逃出去。一般情況下,黃芹每個周末要送她女兒回她娘家,楊秀宇和山魅他們沉迷宇,只要黃芹不在這里楊秀宇和山魅他們會去城里逍遙。那時候就只有我一個人。如果你們想逃的話下個周末是最好的時間,因為那時候只有我一個人在。」劉憲冰坐在凳子上分析起來。听到劉憲冰的說話所有的女孩都圍攏過來。
「但是我們人太多,如果一起逃走了話,會引起駐扎在不遠處男集圈其他勢力的注意,但是我們分開逃的話更麻煩,因為這里的地形我們根本不熟悉。我們一旦被發現後果會很慘的。」江幼儀疑惑道。
「你說得確實不錯,況且楊秀宇他們那天不一定會去城里逍遙。」劉憲冰皺著眉頭。
「這樣吧,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會開面部包車一次將你們送出去。只要有我跟他們打照面男集圈的人不會懷疑我的。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如果我們逃跑的時候被一兩個人人發現的時候可能要用到‘美人計’實在不行我也不介意殺人,你們誰會開槍?」劉憲冰問了一句。大部分的女孩都搖頭
「我在高中的時候玩過cs的游戲,但是沒有玩過真槍。」江幼儀和郭曉姳說著。
「這樣呀!游戲里面的槍和真槍錯不多,一樣是要瞄準的。這幾天我會找時間來對你們做一個簡單的射擊培訓。遇到突發情況也可以自保。但是男集圈的勢力分布很廣,就算你們能逃出去也要隱姓埋名才能生活。今天先說到這里,具體的細節到時候再說,到那天我會提前和你商量的,這個星期我爭取來給你們送飯。還有你們還得像以前那樣大吵大鬧再不會讓然黃芹她們懷疑。我先走了。」劉憲冰走出了地下室。這時被關押的女孩們都很激動。江幼儀舀著一張名片猶豫了起來。選擇讓人為難,等待更能折磨人,地下室的女孩們陷入了一種既期待又害怕的心里掙扎中,,因為等待她們的依然是一個未知的、驚險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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