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催眠逼供
什麼?!她和經理去開房?!就因為這句話,讓衛民久久不能平靜。她們倆,去那兒干嘛呢?商討工作的事兒?有必要去賓館嗎?那麼肌膚之親?這個很難確認,只有當事人才可知道
但衛民印象中的趙思慧,是一個年過四旬卻沒有生育的女人。而且她非常富有,錢幣當然不缺。那麼,趙思慧約凌冰琪去開房,這是否和案情有關?!這會不會和凌冰琪的死或者剖腎殺人的事兒有關呢?
說到這兒,黃子可滿臉通紅,因為她所說的一切,都是非常敏感的東西。稍有不慎,她很有可能就會滅口。而這些,又暗示著什麼呢?衛民不知道,但是他的心一直在狂跳。衛民眨眨眼,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哦,對了。冰琪有男朋友嗎?」
黃子可皺了皺眉,既沒有否認,亦無確認。而她的臉色,似乎對于這個問題的答案著實曖昧不清。她不好說,因為她本身也不知道。「衛大哥這我真不知道,因為她很少和我談起她自己大多數時候都是我听她說心理話」
那麼,你有沒有看見過她手機里,收藏了誰的相片?還是,你開過她的qq嗎?黃子可均搖搖頭。道,「對不起衛大哥。因為我們初來乍到,而且是農村出來做事兒都比較拘謹,也不像一些雞鳴狗盜似的隨便翻別人家的東西。」
衛民搖搖頭,略顯無奈。似乎,黃子可的價值,已經被榨干。而她,也無法提供再有用的線索了。不一會兒,在一陣沉默中,嘀嘀嘀的響聲,在衛民的口袋里響起。薯條哥給自己發來了一條短信。信上的內容是—
「我擠了點蒙古馬女乃女乃,速度回來喝。♀」
他還真風趣呢,哈哈。把馬奈提給抓到了,信息還藏得挺深。衛民面露微笑,而此刻,他必須得離開了。他拍了拍姑娘的肩膀,道,「我去去就回。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如果有什麼事兒的話,你第一時間通知我。好吧?」
糧食局公寓樓。
21︰00am.
「說!快說!」
此刻,薯條哥同常浩清,捆著馬奈提來到了一處廢棄的停車場。這兒幾乎沒什麼人,而且燈光還是他倆帶著的應急燈所照射出來。馬奈提他無計可施,他被綁在了一張折疊椅上,滿臉是血,衣著凌亂不堪。
「你最近把器官賣給誰了,快說!?」常浩清戴上了皮手套,拳頭如同雨點一樣,密集地落在了馬奈提的臉上。但馬奈提只是怒視,時而噴口含血的唾沫,卻沒有道出一句話。這讓所有人惱怒。
尤其是衛民。「你是不是,和山雲幫的老鼠,走得挺近的?我在他家里,找到一塊肝和兩塊腎。你是從哪兒弄來的?還有,那堆血漿,你是不是從你家鄉那兒帶來的?!快說!」馬奈提忍著劇痛,緊閉雙唇。
打,是打不出個所以然來了。呼呼,常浩清剛剛打了一架,如今又大施拳腳嚴刑逼供,體力幾近透支。他沒轍,蹲了下來,飲下了一口水。此刻,馬奈提吐了一口唾沫,道,「你以為,這些東西,我能隨便說?這些就是我的命。呵,想殺我的,大把多,你們算老幾?」
說完後,馬奈提似乎遇到了老鼠一樣的問題。他即刻用家鄉語言破口大罵一頓!從口音上來看,馬奈提估計是蒙古人。但他常年在**一帶生活,可是換做是誰都會遇上他倆一樣的問題。♀衛民他們一伙兒到底是誰呢?
假使是警察吧?做事兒也忒過分。馬奈提多少算是有權有勢的人,現在的警察哪敢隨便動手呢?假使是混混黑社會吧?這不合規矩呀!這分明就是有眼不識泰山!讓馬奈提出去後,他一定會殺了衛民一伙兒!
「我說你們他媽到底是誰?!操!」馬奈提破口大罵,喋喋不休。他的心里盡是虎落皮癢的滋味兒。衛民,卻有個好法子。那便是催眠。對,正是催眠。衛民他曾經學過不少催眠術,而他為什麼會呢?
因為在軍區那會兒,初上前線,總有人擔驚受怕。但俞恐懼,便愈危險!說白了則是俞怕俞來!那麼,催眠,是個好法子。他給了薯條哥一個隱蔽的眼神,示意道,接下來得用用老法子兒了。
薯條哥二話不說,一把從車廂內取出了一根注射器。里兒盛滿了液體。像是一支海洛因,但是卻比海洛因要透明。「你們想干嘛?!快放開我!操!」馬奈提激動萬分,他猜出了端倪,人心畢竟是肉長,但是有了化學藥劑,那麼一切就皆有可能了。
常浩清心領神會,死死地按住了他的臂膀。薯條哥往馬奈提的手臂上搽上酒精消毒于是推開些許液體一瞬間! 嚓的一聲!一撮而就!馬奈提,臉一紅,眼一瞪!迷迷糊糊像是吃了安眠藥一般,漸漸眯上眼楮。
做完,衛民提起了一盞應急燈,燈光呈現橘黃色的暖色調,看起來格外溫暖。而俞溫暖,施加人則俞容易放松警惕。此刻的馬奈提,臉愈來愈紅,像是被太陽灼燒得滾燙一般!但不一會兒他四臂放松,像是熟睡的嬰兒,閉上了雙眼。
「喂喂快醒醒!快醒醒!」衛民拍拍他的臉頰,薄得像層水。而馬奈提,漸漸睜開眼楮,正視衛民。薯條哥此時做好配合,抬高了馬奈提的雙腿,平放在了自個兒的膝蓋上。這多少能讓他感覺像在雲里一般。
「嗯」他好不容易才吐出了一個字。「你叫什麼名字?」衛民一邊輕拍,一邊問道。馬奈提他說。好,看來已經逐漸恢復直覺了。此刻,常浩清同樣上前幫忙,從汽車當中拿下了一塊棉被,平放在地面上,讓他躺下,燈光一直沒有離開他的兩眼。
「你知不知道,最近的一筆器官交易,那些玩意兒放在哪?快醒醒喂快說,說完了以後,你可以賺三十萬!我是買家。」衛民兩手拖在他的後腦勺,充當枕頭。馬奈提欲言又止,似乎恢復了意識!這讓衛民不禁汗顏!
但過了一會兒他眯眯眼,像是睡了過去,不過突然!他道出了點東西「古城街36號。」說完,馬奈提瞬間暈了過去。後來,不管衛民和薯條哥如何刺激,他都暈沉沉地躺在棉被上,不語。
「該死!這個傻帽平時吃太多k粉,對我們這種催眠藥物有了防範!」這讓薯條哥不禁懊悔,因為先前用催眠手段來逼供,是從未失手過,而如今,卻只是得到了一個曖昧地答案,古城街36號。
「怎辦?」衛民道。「還用說?」常浩清酷酷地點上了一根香煙。那麼,前行嘍。車子,行駛在了布滿路燈的大街上,鬧夜市的人並不少。在人群之中,衛民一伙兒人選擇了人較多的地兒,拋下了馬奈提,然後急匆匆離去。
古城路,顧名思義,這條路,是相當古了。可是,古城路的古,並不是古色古香,更像是一種老土,毫無新意。這兒的房子,最高不過五層,而且牆壁上舊得斑斕不清。盡是黑白灰三色的交壤。
之所以叫古城路,原因是這兒是本市最古老的一個地區。臨近城中村,而居住在這兒的居民,大多數是村里頭出來住。在改革開放以前,這兒也頗為熱鬧。如今,好景不常在,唯有幾棟苟延殘竄的大樓,以及路邊的小燒烤攤。
這兒的味道,衛民相當熟悉。他小時候,便住這種地兒。不過老土歸老土,散步、下棋、來往的人可少。有趣的是,衛民每每經過這兒,都會發現有孩子偷偷在這邊的籃球場學抽煙,而且還聚眾一塊兒喝酒。
36號,這兒好似一個窯子。古舊的牆壁上涂滿了涂鴉,上頭盡是不堪入目的噴漆。「操你嗎!fxxkyou!!!我們最牛叉!!!**最大!!!」又或者,是一些非主流的語言,「我玩命你隨意。」
從不遠處看,這兒還真像是一堆孩子的游樂場。衛民一伙兒迎著路燈,正要開車進36號小區的時候,只見大門外守著倆孩子!他們無非在15歲出頭,其中一人染著紅毛,穿著鉚釘靴和一身黑,手里拿著一把蝴蝶刀正晃悠!
「你們他媽是誰呀?我怎麼沒見過?!」蝴蝶刀一直甩,衛民看到了他手上的許多傷疤。「我們是來這兒!打洞的打洞的!哈哈哈你懂吧?」薯條哥一臉壞笑,說出了找姑娘的暗語。這兒在全市可是通用的!
懂!快進去吧!操,你們這些老男人!一把年紀了還這麼色!他說完話,衛民不禁汗顏,這他媽原來是個姑娘!居然甩起了蝴蝶刀,站在門外給人望風。她已經瘦得不成樣兒,身子也髒得很。
不一會兒,破皮卡隨處找了個位置停。里頭,有三棟樓,似乎在供他們享樂。衛民打前鋒,慢慢地向前走去。里頭,歡快得不得了,音樂非常勁爆,而且從一樓的窗口便能把里頭看個一清二楚。
向左/向右/將身體融入這個節奏/無人會怕丑/在飲醉之後/如果覺得熱即管解開鈕扣/動作開始有點挑逗/腳步開始好似有飄浮/我大膽要求/你對縴縴玉手盡量在我背後漫游/喜愛夜蒲的主題曲,在這兒響起。
里頭的姑娘,跳得歡快。
「怎辦」常浩清有點兒坐不住了。這些雜地,讓人倍感心涼。衛民注意到,從二樓上去,已經開始有人把守。這兒,果真有蹊蹺!因為二樓的兩個守衛,他們本身就已經很讓人懷疑。衛民在他們的腰部發現了兩把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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